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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的脑子是懵的,即使我筹划了无数次,我在脑中演练了无数次,都没有此刻的震撼,我忘记了我应该做什么,茫然地看着他。
很快,我的嘴唇被他强硬地顶开了,我张开嘴,放进了他的舌头,我接受了这个略带弱势的亲吻,我本能地抱住了金枫的腰,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那样。
看来是真的,我真的娶了金枫,金枫是我的爱人。
我扣紧了金枫的腰,我不知道从哪里开了力气,翻身将金枫压在了身下,我们的嘴唇被迫分开,金枫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微地喘着气,我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我的夫人金枫,我说,我,可以,和你,做’爱么?
我的心跳动得飞快,我看着金枫,生怕我是在做梦,下一秒重归现实。
我的金枫扬起了嘴角,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的大脑像是突然爆炸了一样,我兴奋得想很不绅士地下楼跑圈。
我撕扯着他的衣服,我低下头,生疏地吻着他。
我们赤裸相对,我的性器戳着他的大腿,不得其法,他温和地笑着,他屈起了腿弯,握着我的手,去触碰那隐秘的地方。
他看着我,他说,是这里,不要着急,都是你的。
我的眼眶撑得发红,我在他的指导下,为他做着润滑。
我看着他,我说,这里这么紧,你会疼,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你会让我很爽。
我抽出了性器,在他目光的鼓励下,缓慢地插了进去,之后的一切像是身体的本能和记忆突然回笼,我疯了一样地干着他,他包容地承受着我的欲望,却在情动的时候,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
我们胡闹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我却依然舍不得从他的身体里推出来。
我亲吻着他的脸颊,凑近他的耳垂,轻声地询问他,金枫,你是真的爱我么。
爱,我爱你啊,斯闻。出于半昏迷状态的金枫这么回答。
我终于放松了一点紧绷的内心,我揉着他的头发,退出了他的身体,我抱着他,无师自通地做着清理工作,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遍的模样。
我将他抱回了我的床褥,为他盖上了被子,坐在了他的床头。
一夜之间,我回到十四年后,我并不那么确定金枫对我的感情,毕竟年少的时候,他并不爱我,不过看起来,我这些年做得不错,日久生情也好,耳鬓厮磨也好,金枫在半昏迷状态说出的话,应该做不了假。
但……婚期可能做了假,我用大拇指摩擦着显然很新的戒指,佩戴十年的戒指,不可能保管得这么好——金枫在欺骗我,他为什么欺骗我,他试图掩盖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第23章
我终于出了院,开始在管家的帮助下,接收手上停滞不前的工作,好在失去记忆不代表我多年的知识和经验清零,在加班了半个月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工作的时间内相对完美的解决。
我的夫人总爱裹着睡袍,不穿内裤,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笑着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是情趣。
我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我看着他,说,那你喜欢么?
我的夫人点了点头,他抱住了我的腰,伸手帮我解我身上的腰带,他说,我很喜欢。
我压了下去,开始做我喜欢我夫人也喜欢的性交活动,我们视线相黏,情意绵绵,一切美好得像个童话。
那个荒淫的午后,以我夫人的身体填满了我的精液告终,我将他清洗干净,将他抱回到我们的床上,我握着他的手,凑到手心,细细亲吻。
他像是嫌弃痒的缘故,试图缩回手,我却握住不放。
我亲吻着他的手背,看着他,继续说不尽的告白:“夫人,我爱你的身体,更爱你身体内的灵魂,你是我的毒药,是我一生的信仰……我愿意为你奉献生命,我愿意为你披荆斩棘,我深爱着你,我的夫人……”
我告白的话还没说完,金枫就拉高了被子,拒绝再听下去,我扣着他的手,翻身压在身上,想把那碍眼的被子扯下来,我扯下一点,金枫就拉上去更多,到最后我们从单纯的抢被子,变成了一场滚来滚去的床上大战。
我最终获得了胜利,将那碍眼的被子从金枫的手中扯掉扔在了地上,我压在了金枫的身上,看着他绯红的脸颊。
我说,怎么,害羞了?
金枫别过了脸,像是拒绝跟我说话,我也不烦恼,压在他的身上,就是很单纯地压在他的身上。他推了推我的胸膛,他说,很重啊,你快起来。
我说,我好累啊。
他说,什么?
我说,刚肏过你,我好累啊,起不来了,要夫人亲亲才能起来。
我以为金枫会嘲笑我爱撒娇,但他没有,他看着我,抬起了头,轻轻地碰了下我的嘴唇,他的眼中带着很浅的笑意,像是鼓励,也像是纵容。
我学着他的模样,低下头,也轻轻地吻着他,我像是突然学会了一种新鲜的接吻方式,一下,一下轻轻地亲着他的嘴唇,他很自觉地分开了腿,声音压得很轻,说,要做么?
我也将声音压得很轻,像说悄悄话一样,我说,你要做么,我怕你会疼,会难过。
他眉眼都是纵容的笑,他扣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向他胯下摸,他说,我硬了,要老公肏死才能射出来。
有那么三秒钟,我维持着看他的动作,不发一言。
下一秒,我扯开了他的衣裳,径自插进了他在数小时前刚被我肏弄过的后’穴里,我说,遵命,夫人。
………
我想给我夫人画一幅画,但我有点担心他不配合。
我跟他大概解释了我的想法,我夫人没有一丝犹豫地点了头,我倒是有点微妙的不太好意思。
我们进了画室,我坐在画架的后面,他站在我正前方三米处的位置,背对着我,一点一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勾’引——也的的确确是勾’引。
我攥着画笔,并不想被他引诱,但我的性器背叛了我的意志,诚实地抬起了头。
我在上和不上之间犹豫不决,我的缪斯,我的夫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低着头,看着我胯下的狼狈不堪,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柔地将画笔抽出我的手心。
他扶着我的肩膀,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滑。他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了我的欲望,用口舌解决我的欲望。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我的敏感点都被他一一照顾到,无处不妥帖,我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生疏和距离感。
我将精液洒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熟练地吞咽下了我的精液,仰起头,看着我。
我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我问,金枫,你爱我么。
他没说话,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怀里,我抱进了他,脸颊贴紧他的胸口。
我说,我听着你的心跳,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他揉着我的头发,将我压向了他的胸膛。
他说,我爱你。
我听见了,我听见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听见他说,他爱我。
我偏过头,用舌头舔弄他的乳’头——很快,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我用画纸记录下了金枫睡在床上,身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的模样,我一点点勾勒他嘴角和股间,属于我的精液,在这种时候,我就很希望金枫是个女人,那样,我的精子会在他的身体里驻扎,成长,他会从我插入的洞穴里,为我生个孩子,像他也好,像我也好,都是我们爱情的证明。
我将画架挪到通风处,我将我的夫人抱了起来,我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眼前像有片段飞掠而过,我像是这么抱着他,抱了无数次。
………
我和金枫去了游乐场。
这个略显幼稚的提议,不是我提的,是金枫。
他说,我还太年轻,很适合去玩这种小孩子爱玩的地方。我对此表示了抗议,但金枫捏着我的脸,表示抗议无效。
我是可以继续抗议的,但我有点担心,我担心金枫不让我上他的床,不让我肏他的洞,对我实行性交限额,我不得不同意了这个提议。
我们清了场,但游乐园里一直放着音乐,还算——热闹。
我厌恶一切高空中的刺激类游戏,不是恐高,而是这类游戏会影响我的发型,和我的衣着整齐,而且,我会控制不住地发生喊叫的行为,这样很不绅士。
我以为金枫会和我一样,同样厌恶这类活动,但我不知道这十几年发生了什么,金枫,居然来者不拒,百毒不侵了。
我和金枫并排坐在跳楼机上,我们的位置缓慢地上升到了最顶端,然后就停住不动了。
我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往下的趋势,我偏过头,看着金枫的侧脸,我说,金枫,我爱你。
我没能听到金枫的回答,因为我的心脏像是骤然上升了一样,我的座椅嗖地下降了,一时之间,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脑中涌现的任何情绪。
我的手被一只手握紧了——大概是金枫——只可能是金枫。
我听见了金枫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在我们剧烈地下移的过程中。
金枫说,斯闻,我也爱你。
…………
我们下了跳楼机,我一把抱住了金枫,我说,金枫,我很高兴。
金枫没说话,他一点一点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们选择了一个不太刺激,很是温和的项目,我们蹬上了旋转木马。
我想让金枫坐在前面,他却坚持坐在我的后面。
他说,我不会再让你,看我的背影了。
这话语似有深意,我却分不清他潜在的意思,他亲吻了我的嘴唇,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了一匹白马上,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有那么的大。
我低下头,看着他,他抬起我的手,轻吻了我的手背。
我看着他走到我的身后,跨上了一匹距离我有一段距离的黑色的马。
音乐响了起来,木马开始上下移动围绕固定的轨迹开始旋转,我的手握着竖杆,有些索然无味的味道。
我的后背焦灼着金枫的视线,我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看他的脸。
金枫看着我移开了脸,很匆忙地别开了脸,假装自己是在看四周的风景,距离太近了,我依然能看到,我的夫人眼眶处涌出的水。
那一瞬间,我忘记了绅士礼仪,忘记了安全常识,忘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从木马上翻了下来,冲劲让我后退了几大步,我在金枫惊讶愕然到也试图翻下去前,握着他马上的竖杆,踩在脚蹬上,从他的身后跨上了他的木马。
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金枫抹了一把,像骂傻’逼一样地骂着我,他说,我是疯了,不要命了,活腻歪了,简直无法无天,像个混蛋一样。
我安静地等着他骂完,亲吻着他带着泪痕的侧脸。
我说,作为一个绅士,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夫人哭呢。
我掰过了他的下巴,嘴唇擦过他的嘴唇,我说,你不想看到我看到你的背影,我也不会让你看到我的背影,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金枫。
金枫抬起手,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有点疼。
他说,好,我答应你。
这个本该十分钟结束的旋转木马,最终在我的要求下,延长到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