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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我给他课后补习。
他让我对着他读情诗。
我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我合上了手中的书本。
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And oft’ is his gold plexion dimm'd;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urse untrimm'd: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est;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est in his shade,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est: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12。
我问金枫,你喜欢什么模样的人。
金枫说,没有具体的模样,只要我喜欢他,只要他喜欢我。
我攥紧了手心,我说,你喜欢我么。
金枫说,我喜欢你。
金枫又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你。
13。
我攥着手心的请帖,手指摩挲过金枫的名字。
我拨通了金枫的电话。
我说,金枫,我答应你,去做你的伴郎。
番外2 永远追逐不到的背影
1。
我不曾后悔过,在那个教室里,占有了金枫。
2。
但我后悔,我太弱了,弱到我的选择,只能听从别人的摆布。
我对我的父亲说,我要娶金枫,我要跟金枫在一起。
我父亲说,你应该离开,你也必须离开。
他把照片砸在我的身上,我接住了一张照片,是我和金枫赤裸着接吻。
我父亲说,你可以不在意,你的金枫呢。
我攥紧了照片,我说,我想去见一见他,爸爸。
我父亲没说话,但也没有拦住我。
我踩着我早已学会的单车,赶到我的学校,我绕过玫瑰的花园,走向那间我被带走的教室。
我看见了金枫,他的脸色很是苍白,他看着我,他脸上的表情逼得我无法靠近。
我看着他,我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他没说话,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我说,金枫……我……
金枫打断了我的话,他说,斯闻,你该走了。
我用手撑住了额头,我说,你这是,催着我离开么。
金枫叹了口气,他缓慢地走近了我,他抱住了我。
他贴着我的耳朵,他说,我们还会是朋友,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我狼狈不堪地推开了他,我说,金枫,你爱那个男人么。
金枫在我的视线下,缓慢地点了点头,他说,对不起,斯闻。
我转过了身,我没有说再见。
我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下走,直到我遇见了安和。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仰着头,看着我。
他说,心痛么,难过么,即将被放逐的失败者。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说,照顾好我的金枫。
他卸下了我的手,惊愕地看着我。
他说,什么?
我用手帕擦拭干净了我的指尖,随意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我说,照顾好,我,的,金枫。
安和拎起了我的衣领,他试图殴打我,却被金枫喊住了。
金枫说,安和,放开斯闻。
安和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扣着我领口的手。
金枫跑了过来,安和抱住了他。
他说,我忘记了说了,一路顺风,一切顺利。
我看着他,我说,我会忘记你的。
他说,那也,很好。
我转过了身,离开了金枫和安和的视线。
我不应该觉得难过的,我不值得难过。
一个背叛了我的男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一个选择抛弃我的男人。
我没有,爱上金枫。
我怎么可能,爱上他。
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不过是把友情和陪伴,看成了爱情。
我很快就会忘记他……很快。
3。
法国的美人多情又多汁。
我享用着一个又一个鲜嫩的肉体。
我似乎已经遗忘掉了那个我不愿意再想起的男人。
金发的美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她说,我爱你。
我的眼前却闪过了金枫仰起头的脸。
我听见我的声音,我说,对不起,我不爱你。
4。
我一个人去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
美名其曰采风,其实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完成我未完成的画。
我勾勒出画面上每一个的容貌,为我心爱的人描摹眉眼。
我看着画面中站在神父面前的我们,我的手几乎不敢触碰。
那是我遥不可及的梦想。
那是我深爱的男人。
5。
我参加了金枫的婚礼,以伴郎的身份。
我的行为挑不出丝毫的错误,我待金枫,像是待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友。
安和搂着金枫,向我举起了酒杯,他说,很抱歉,夺走了我曾经心爱的人。
我同样举起了酒杯,我说,那不过是年少时的荒诞无知,我也很抱歉,占有过你心爱的人。
我将杯中的劣质酒精一饮而尽,并不想去看他们的脸。
我将我带来的风信子,插进每一桌上的红玫瑰花束里,像通过这个动作,就能假装,这是我们的婚礼。
我自欺欺人地对着镜子,修整我的领结,像金枫一直热爱做的那样。
我看着镜子中的我,我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不应该难过。
镜子中的我,显然不停我的话,我看着透明的液体,顺着眼眶连续不断地滑落,我伸出手,触碰着镜子,一点点擦拭镜中人脸上的痕迹。
我说,不要哭,那很难看,斯闻,你不能再软弱了。
神父在上面宣读着结婚的誓言。
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多年前,金枫收到了洋娃娃,抬起脸,对我的那抹笑。
我听见金枫说,我愿意。
6。
金枫约我去喝茶。
我听说,金枫放弃了画画的爱好。
或许是因为,颜料太贵?
我订了一批最好的颜料和画纸,充作生日礼物想送给他,即使,现在距离他生日,还有两个月的时光。
金枫婉拒了我的礼物。
他说,以后不会再画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安和不喜欢。
我问了他一个长久以来想问的问题,我说,你和安和差距那么大,他没办法让你过得很好,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他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将头发往后别的动作,然后,他可能意识到,他的长发已经剪成了短发,僵硬地放下了手。
他说,因为爱情。
我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爱他,除了那张脸,他在我看来,一无是处。
他说,安和是一个不够完美的人,但他傻得很可爱,他不懂我们都懂的很多东西,横冲直撞,像个孩子一样。
我说,你这样,会惯坏他的。
他说,那也很好。
我说,所以,你放弃画画了?
他说,嗯。
我说,你的头发,为什么剪短。
他说,就是想剪短而已。
我说,也是安和不喜欢?
他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我说,你对你爱的人痴情,对你不爱的人,却绝情的要命。
他说,友情和爱情不同,永远不可能掺杂在一起。
我说,所以,你的朋友,必须在你的爱人面前让步?
他说,斯闻,你不一样。
我反问,如果我和安和先生一起坠入水中,你会选择救谁。
他说,斯闻,你会游泳。
我说,安和,他不会?
他说,你拥有的足够多,而安和,只有我。
我说,金枫,你真残忍。
他说,纠缠不清,当断不断,才是真正的残忍。
他说,斯闻,你该清醒清醒了,阿姨说,你又拒绝了他介绍的女孩,这样不好。
我说,够了。
良久。
金枫说,我该回去了。
我说,我不送你了。
金枫说,好。
我说,有什么难处,记得让我知晓。
他说,我过得很好。
7。
我在酒吧的角落处,看到了正在酗酒的金枫。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拿走了他手心的酒杯,一饮而尽。
金枫偏过头,他没有醉。
我们年少时曾一起练酒,他能喝多少,我再清楚不过。
我说,痛苦么?
他说,有一点。
我说,想报复么。
他说,大概下不去手。
我说,嫁给我吧。
他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
他说,我没喝醉。
我说,我也没有。
他说,你未婚夫呢。
我说,嫌弃我老,跑了。
他说,你一点也不老。
我说,老了,都三十二了。
他说,是啊,都三十二了。
我说,嫁给我吧。
他说,不要。
我说,为什么不要。
他说,就是不要。
我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我说,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他说,什么?
我说,你答应过我,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你就嫁给我的。
他说,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说,我们联姻吧,你需要一个联姻对象,我也需要,还是你在等着那个人过来追你,请求你的原谅,你还能接受他触碰过别人的身体么?
他说,大概接受不了,斯闻,我像是个笑话。
我说,接受不了,就不要给自己留下退路。
他说,他说我是高岭之花,他说我永远不会稍微低下头,看看他在想什么,他说他过得压抑而绝望,哦,他还说,我不爱他。
我说,都说了,你这样,会惯坏人的。
他说,我很难过。
我说,我也很难过。
他说,你难过什么。
我说,你难过,我也难过。
他说,哦。
我说,嫁给我吧。
我说,我已经提出了联姻的恳求,伯父伯母也答应了。
他说,什么。
我说,所以,我现在,在请求你嫁给我。
他说,斯闻,谢谢你。
我说,我需要一个未婚夫,你也需要。
我说,我们很合适,以后也会相处愉快。
我说,所以,你答应我,好不好?
金枫摇晃着酒杯,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说,斯闻,我对不起你。
他说,丝瓜,我答应你。
番外3 那些隐藏在表象下的阴暗
1。
拨开斯文的表象,我不过是个败类。
2。
如何毁掉挚友和他爱人长达十四年的感情?
在最初的最初,埋下一根深深扎入的刺。
刻意营造暧昧的假象,无时无刻彰显个人的存在。
像幽灵一样,笼罩在他们之间。
在对方放弃警惕的时候,将埋下的棋子一一拨开,暗示,引诱,推动,挑拨。
我看着监控器里交’合的两个男人,拨通了金枫的电话。
我说,要不要出来喝茶。
话筒的对面传来的金枫的轻笑,他说,有点忙,改天吧。
我说,在准备那个人的生日礼物。
他说,嗯。
我说,那你加油。
我挂断了电话,重新拨通了伯母的电话。
我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