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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之时明明是2010年10月,这会却变成了2015年10月。
“咦,手机上时间不对,怎么成了2015年?”杜沐晴愣了。
“操,难道老子穿越了,别人向后穿,我他妈向前穿,几个情况啊?”包圆一怔,心说:“刚才给老子打电话的孙子说,给老子打了五年电话,不会是真的吧?操,几个情况?”
正在这时,包圆的手机又响了。
“操,包圆,你他娘的敢挂老子电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子给你交了五年话费,光座机费差不多五千块,老子原本不打算找你要钱,你敢挂老子电话,这钱你逃不了。”电话那头气冲冲的说。
“嗨,嗨,嗨,我说,哥们,你总该让老子知道知道**是谁吧。”
“靠,你敢听不出来?”
“去死,老子要是听出来,问你干么?”
“操,老子跟你关系这么铁,你竟敢听不出老子的声音,靠,靠,靠!”
“别靠了,麻利点说。”
“韦凡。”
“韦凡,去你娘的,狗日的你捣什么蛋,什么给老子打了五年电话,一个月前老子还在火车上见你活蹦乱跳的,少给老子在这装大尾巴狼,打五年电话,交五年话费,怎么不说你死了五年……”杜沐晴顾不上整理乱遭遭的行头,连忙推了推包圆,低声说:“包,别乱讲,有点不对劲,咱们手机上的时间全变了,都成了2015年10月,我觉的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没说错。”
“放屁,老子毕业后还没见过你,扯,继续扯!”
“去你娘的吧,上次在火车上你说着急去洛阳办个事,还给老子讲了一路上什么杨天圆、杨地扁的破故事,这么快就不承认,对,要是承认了就不是韦凡了,死不认帐才是韦凡本色!”
“放屁,老子为了访到你手机,托了多少关系,娘个蛋,敢让老子打五年,你说你混帐不混帐。”
“说吧,找老子什么事。”
“有个特别大特别大的项目,找你一块干。”
“提前声明,低于一两亿的免谈,哥们现在分分钟上千万说话呢。”
“去你娘的。”
“哈哈!”
“老子在山西,**在哪,老子去找你。”
“目前老子在马尔代夫,过几天就回去,行,十五天后长治碰头,老子灌不死你。”
“好,就这么定,不跟你废话了,国际长途太贵。”
对方电话一挂断,包圆却楞透了,五个人的手机匪夷所思的全变成2015年10月,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手机出了问题传染,总不能五部手机一块出问题吧,孙盘子压根不知道手机是啥东东。
正想之间,包圆的手机又响了。
“喂,是包圆么?”
“诶,你好,你好,我是包圆,您是哪位?”
“陈建强,西安美院的陈建强!”
“哟,陈教授,多年不见,您身体好么?早想去看看您了,诶,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对不住,陈教授让您给学生打电话,真的对不住,学生应该给您打电话问侯……”
“行了,行了,包圆,跟我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我还不清楚你。诶,你们这一届的同学个个是神通广大啊,十年前肄业时个个当着我的面说,十年后齐聚母校来看望我,截今为止一个男生都没见到。我托关系找了很多人,包圆,你能不能实实在在告诉我,你们这一届的学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啊,出什么事了?”包圆又是一楞。
“包圆,真不知道你在跟我打马虎眼儿,还是刻意隐瞒,你老老实实的告诉老师,你们那一届的男同学怎么只剩你与韦凡了,其余的人怎么都上了失踪名单了?”
“啊,失踪,老师,不可能吧,要说失踪一两个或许有可能,全部失踪不可能吧。”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一届学生我非常想念,不管你们在社会做出了一番事业,还是仍旧寄人篱下,还在闹市之中串房檐,还是在为食裹终日奔波,还是日日夜夜遭人白眼都不重要。我非常想念你们这一届的学生,不管是好是坏,都来母校看看,我等你们,挂了!”
包圆再一次楞了,什么情况,怎么会一霎那过去五年,西安美院同一届的男同学怎么会上了失踪人口名单,几个情况,包圆楞楞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味来。
(欲知后事,因由,下一部精彩继续,唐古拉山的事仍旧没完,拭目以待……)
001章 父亲的警言
离开唐古拉山,心情最好要数孙盘子了,被困于这座神山几十年,忽地重见天日,像鸟儿重新长出翅膀一样,当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述释这种心情。包圆、肥毛、宋鹏、平四贵、杜沐晴五人的心情可真真是糟糕透顶了,莫名其妙的过去五年,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几个情况。
带路的多可兹丢了。
回到那个村子如何向兹伢子的老豆桑吉拉交待?
桑吉拉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在他们手里丢了,桑吉拉不把他们五个人的腿打断才怪。
五人商量,实在没脸再去借宿那个村子了,绕道而行。不过,当前最最重要的问题,得马上找个活人问问现在到底是哪年,没走多远手机全没电了。
走出数十里。
两个身影遥遥纳入视线。
不瞧不要紧,这一瞧着实吓的不轻,正是桑吉拉、多可兹二人。
肥毛疑心青天白日的撞上鬼了,不过,在唐古拉山的神墓经历了这么多,不怎么怕了。神墓里的历代帝王都揍过,鬼有啥好怕的,即便多可兹是鬼也搅不起什么浪来,毕竟还有孙盘子呢。
桑吉拉一看见他们,惊讶的说:“小胖,甜姑娘,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啊,太不够意思了,回来怎么不去咱家做客,开发这里的项目筹备的乍样了?乡亲们都盼了五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多可兹没有原先那么鬼精灵了,神情发怔,看着杜沐晴说:“甜姐,你想死我了,五年前刚到鬼门关就找不到你们了,急死我了,村子里的人找了你们五天五夜,你们当初离开乍不跟我打招呼。”
“五年?”包圆这回真傻缺了。
“哎呀,兹伢子,咱们上次遇到狼了,当时你吓晕了,我们怕你有什么闪失对不住你老豆,我们把你藏起来了,等我们把狼打跑怎么也找不到你。”肥毛脑子反应比较迅速,连忙说。
“恩,记不清了,醒过来就在鬼门关躺着,再也找不到你们去哪了。”
包圆把脑瓜仁挤干都没想明白多可兹是怎么回去的,多可兹只字未提神墓里的事,难道神墓的事多可兹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省找麻烦,不便多问,五个人客套了几句向人烟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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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安。
多方确认搞清了二件事。
第一件事,时间的的确确过去了五年,眼下已经是2015年10月份,至于这五年的时间是怎么流失的谁也说不上来。第二件事,陈教授确实没有诳包圆,那一届的男同学确实大批失踪。
包圆先是上门拜访了陈教授。
杜沐晴则带孙盘子回长治市老家了,说安顿好孙盘子后去太原找包圆。
肥毛、平四贵、宋鹏三人发现一不小心过了五年,提出要回家看看,空手进山空手归。杜沐晴将卡上剩下的钱给他们分了分,三人不客气,一点都没推却便接在手里了,太需要钱了。肥毛忍不住说,白白失去五年光阴毬毛事儿没干成,反而把杜沐清这个女土豪打了。宋鹏拍着包圆肩膀说,包爷,你个龟孙子敢有丁点丢丢对不起咱们杜大美女,老子第一个废了你!
还是那句去你娘的,暂时各奔东西。
相隔“十年”,包圆再见陈教授时,陈教授已是两鬓斑白。
陈教授脸上挂着泪,颤抖着拿出从公安部复印回来的三十七张失踪人口名单,上面三十七个人名、照片全是当年包圆那一届的学生,唯独没有包圆、韦凡二人,包圆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包圆在陈教授家美美醉了一场,安慰陈教授失去学生之痛,畅述了在社会上种种不易。
回到出租屋后。
出租屋里早已换了人,当年自已的行装已经被房东扔了。
与房东吵一架已经不存在什么意义了。
包圆猛然之间寻思,自已莫名其妙陡增了五岁,一事无成,日后如果真的靠杜沐晴的资助来混日子实在不心甘,却也思量着年龄不小了,是该带女朋友回家看看了,先坐车到长治市找杜沐晴了。
杜沐晴带孙盘子回家后。
杜沐晴的父亲听说这个怪人便是当年的孙盘子孙九爷,表现出极大的客气,带孙盘子去杜百川的坟头看了看。孙盘子每日的起居、饮食、出门都有专车伺候,一点都没怠慢。
孙盘子安安全全从唐古拉山回来,已经不喝人血了,与常人无异。孙盘子对这个世事很陌生,杜家对他很好,他心里很满足,自已想的事无从着手,孙盘子每天都去杜百川坟头坐几个钟头。
包圆心忧自已这个窘样,杜沐晴的家人不会接受,将杜沐晴邀出来说明来意,让杜沐晴陪自已回家一趟,一来看看自已父母亲,二来好告诉家人不必替他的终身大事操心了。
回到家里。
包圆一进院门,见父亲包贵生沧桑了很多,独自在院子里抽旱烟。包贵生一见包圆进门,身子激动的荡了几下,淡淡的说:“圆儿,回来了,先去拜拜你苦命的妈,她去世两年了,现在的政策不允许私自埋人,咱家买不起墓地,你妈妈火化了,在祖宗神像前供着,跟你妈妈‘坐下聊聊’吧!”
包圆飞奔进屋,跪倒在神像前上了三支香,哭的昏天暗地。
杜沐晴止不住落了泪,她并没有与包圆的母亲相处过,谈不上有什么至深的感情。不过,杜沐晴的心里还是觉的隐隐刺痛,死者为大,应当入土为安,怎么供在家里,当务之急得帮包圆买块坟地。
正当包圆哭的昏天暗地之时,村支书杨混蛋走进了院子。
“贵生啊……政府要修铁路了,那铁轨铺到咱们村子了,你们家祖坟挡了政府的路,按政策每座坟补贴五千块,实际下发五百块。贵生,这五百块钱收好,择个良辰吉日把老坟给迁了吧。”
“杨支书,政府补助五千块,为啥只发五百块。”包贵生不接钱,叭嗒叭嗒抽两袋烟,缓缓的问。
“贵生啊,你乍这么不开面呢,这五千块钱从中央一层一层拨下来,一路过山走水。领导们千里迢迢奔波给你下发,还不得用点钱么,总不能干部们死在下发路上,五百不错了!”村支书挺着胸膛说。
“杨支书,可是这钱够迁坟么?你说句公道话,这坟怎么迁?”
“咦,谁哭哩?贵生,你家怎么了,你老汉是不是干啥缺德事了?”村支书立时岔开话题。
“我老婆死了埋不起,我儿包圆在哭他娘。”
“哟,贵生啊,你儿子回来了,好!”
“爸,咱家祖坟要迁?”包圆听到迁坟的话,擦干眼泪走出屋子。
“圆儿,老坟补助款连骨灰盒都买不起。”包贵生看着杨支书手上的五百块钱又一次落下了泪。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