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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迹了。”
“金精?”包圆撇撇嘴,说:“金精,还他娘的白蛇精呢?”
韦凡不知道包圆到过唐古拉山的神墓。如果他知道,不会像包圆解释金精的来历了。
这块金鳞的的确确是韦家老祖从票号赔回的,那个年代兵荒马乱,人们自顾不暇。吃饱穿暖仅次于挨枪子,那时粮食奇缺,韦家老祖为避战祸。带着家人一路躲到了六盘山。
那个年头,同等金子换同等米。你拿多重金子买多重的米,这片金鳞换不了多少粮食。韦家老祖便把它留了下来,告诫后人以后有钱直接换成金子,找地方埋起来,再也不要相信票号了。
谁知,到了六盘山,有天夜里突然来了两个光头,说是来六盘山采风,韦家老祖不知道采风啥意思。突然有个光头像狗一样用鼻子到处闻了起来,一口咬定韦家藏了大宝贝,韦家老祖穷的裤子都快提不住了,哪有什么大宝贝,即便有也是那片金鳞了,当时金子可不如粮食。
两个秃子见韦家老祖不肯拿出来,一人扛了一袋米说只想看看,绝不会抢。韦家老祖一见那两袋大米,眼都绿了,这片金鳞在当时换不了两袋米,家里人早就骨瘦如柴了,耗子不知道吃过多少了。
当即给拿了出来。
两个秃子看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说:“我觉的这东西十有**是传说中的金精?”
韦家老祖问什么叫金精,其中一个秃子说金精是天地间神兽身上的鳞片,本相上看与金子无异,只要碰到铜类便会化金子,韦家老祖不大相信。
次日,韦家老祖跟着两个光头在六盘山转了个美,六盘山即没有铜,也没有铁,韦家老祖心说:“这俩人是不是粪吃多了,怎么可能是金精呢,再说了它就算块金精,难道还能长金子不成?”
这俩秃子走到一处天险,再也不走了。
只见其中一个秃子拿出金鳞,缓缓的说:“假如下面有先秦之前的古墓,里的青铜器便会立时化金。”说完,直接把金鳞埋进土里。
韦家老祖不清楚他们俩在干么,稀里糊涂的看着,突然之间,地上陡然冒出一支金色的蛇头草来,越长越像蛇,韦家老祖不清楚到底是几个情况,心下也知道了,这片金鳞是宝贝。
包圆问:“那蛇头草是相片上的么?”
韦凡点头说是,又说那两个光头没霸占这片金鳞,叮嘱韦家老祖拥有金鳞的事别告诉旁人,否则会有人来灭口。
包圆嗤了一声,问:“你告诉老子,就不怕老子灭你的口?”
韦凡呵呵一笑,说:“你,不会,咱们俩这关系,上学时关系那么铁,我带你发财,你灭老子的口,吃撑了吧?”
包圆故意摆出一脸神秘,低声说:“老子不灭你,留你活个几十百千年没多大意思,韦凡,这金精的事儿你是不是告诉黄瞎子了。”
韦凡哼了一声,说:“还用老子告诉,当年就是他认出金精的。”
“噗~~”包圆差点喷出来,看着韦凡一脸惊奇的问:“你说啥?你说啥?他,他……他黄瞎子是当年认出金精的人,我了个去,老子算算,建国都七十年了,那时候应该是清末民初,这黄瞎子怎么算都有一百多岁了吧,我了个去,这老瞎子能活的了一百多岁么?”
“是啊,我也觉的不可能,可明明就是。”
“韦凡,扯,你就他娘的扯吧,活一百岁可不是闹耍耍,一百多岁的人至少走不动了、咬不动了、拉不下了、尿不尽了,黄瞎子的体格像么?”包圆摆出一脸惊讶,活一百多岁的人他在唐古拉山早见过了,孙盘子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表现的惊讶会比镇定要好。
“不不不,老子真没扯。”
“就算这玩意儿是金精,就算它栽到地里会长出蛇头金花,那会儿你韦凡连蝌蚪都没有呢,你怎么知道是黄瞎子认出的,扯,继续往没谱扯。”包圆气哼哼的说,韦凡虽然平素说话没谱,一个二十锒铛几的人怎么确定八十年前的事,听起来比唐古拉山的神墓还玄。
“老包,这人就是黄瞎子。”韦凡拿出那张发黄发旧的照片,指着上面一个人说。
包圆顺着韦凡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韦凡手指的那个人看起来的确与黄瞎子有点仿佛,包圆还是不相信,心说:“这算什么,老子在唐古拉还与金甲巨俑撞过脸呢,这能说明个狗屁!”
“老包,其实黄瞎子不姓黄,姓张,本名六同。”
“张六同?”包圆喃喃自语,老感觉这全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又听韦凡说:“他姓张,江湖中的人却称他为黄爷,久而久之他便自称姓黄了。”
“他,他,这黄瞎子是张六同!”包圆猛的想了起来,孙盘子对他们讲过当年十兄弟拜师的事,张六同正是孙盘子的三帅兄,也是广日子大师的高足,看来黄瞎子真不是普通人。
包圆再问相片上另一个人是谁?
韦凡说不出来了,只是说另一个是个真和尚,叫什么不清楚。
包圆仔细看,照片上另外一个人脸形肖瘦,左脸耳部似乎有些异常,由于照片年头实在太长,拍摄角度全部集中在蛇头金花上,人反而有点景深。
包圆跑到外面找了块碎玻璃,滴了几滴清水,借此放大仔仔细细的看,水滴玻璃的放大镜虽然简陋,包圆还是瞧出怪异来了,韦凡说不出名字来的那个和尚,其本上没左耳。
掰着手指细细数数,天下间的走地仙、和尚不计其数,左耳有异常的更是不在少数,有的是天生有异,有的是后天因素造成。包圆之所以惊讶,因为当年包厚道左耳曾经被黑白无常打过。
难道,张六同身旁的人是包厚道?(未完待续。。)
010章 当年的事
韦凡见包圆手拿自制的滴水放大镜,埋头凝神看那张老照片,就差把眼珠摘下来贴上了。
看着包圆一脸惊噫,韦凡以为包圆认出这株蛇头金花了,却是不知,包圆是在猜测照片上的另一个秃子是老包家的先祖,韦凡没听过包厚道的大名,更不会知道祖上的韦小宝与包厚道有直接关系。
韦凡说,这张照片是黄瞎子专门请洋人上山拍的,特意洗了两张,一张在黄瞎子手里,一张在韦家老祖手里。黄瞎子与另一个秃子离开六盘山时,叮嘱韦家老祖不要乱碰那株蛇头怪花。
黄瞎子说十年后他们会回来的,韦家老祖等他们二人走后便把交待的话抛在脑后了,拿着锄头便去刨那株蛇头金花,自家的金鳞片挖出来了,蛇头金花却怎么也刨不到根,越往下越粗。
金鳞片离了土之后,那株蛇头金花却突然败了,转眼功夫便变成了一滩浓血。韦家老祖以为两个秃子是走江湖的,肯定是他们变出来的把戏,就没有放在心上。
十年后的一天。
黄瞎子突然找上门来,责问韦家老祖怎么把蛇头金花给刨了。
韦家老祖时隔十年,哪里记的清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只是那个破蛇头金花变成了一堆血水,黄瞎子说命里不该有总归是不该有,那片金精吸玄冥幽气,而六盘山下有座巨大的神墓,神墓里的东西金精能够汲取,十年后那株蛇头金花便会日日结金子,这是永世万代的富贵。让韦家老祖给毁了。
韦家老祖不信,认为黄瞎子胡说八道。
双双来到当年长蛇头金草的地方。只见原来的土却变成了半土半铜的碎块,黄瞎子说这些都是即将长出的金子。让韦家老祖给毁了,韦家老祖想起可是后了老悔。
黄瞎子离开的时候,又对韦家老祖说,这金精用一次,下次只能等到六十年一甲子才可以重新定株长花,还说让韦家后人六十年后拿着这片金鳞与相片到江西慈云镇找他。
六十年过去了,韦家老祖早死了十几年,这件事慢慢就当成了故事。
韦家慢慢迁回扬州。
包圆问韦凡,听你的意思。韦家老祖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黄瞎子,暂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他们六十年没见了,六十年前的人,你凭什么断定当时的人便是黄瞎子。
韦凡说起初他也不信,他说咱们西安美院的同学,专修包豪斯设计,这美工基础都不错吧,我把老照片上的那株蛇头金花照着样子描下来。问过许多生物学家,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时间长了韦凡也认定这是故事。
包圆到是纳了闷,问他怎又遇到黄瞎子的。
韦凡问:“你还记得张小天么?”
“记得,咱班的同学老子能不记得么?难道张小天与这件事有关?”包圆一脸奇怪的问。张小天的确是他们在西安美院的同学,难不成张小天也被卷了进来?
“老包,咱们同学之中。我与张小天私交甚好,2009年我正好路过江西。便想起张小天来了,问了很多人找到张小天的电话了。在张小天家里,我猛然看见这张老照片了。”韦凡慢慢的回忆。
那时韦凡看到张小天家里有这张照片时,端的是楞了又楞,他问张小天,照片上的是谁。张小天说是他爷爷年轻时候留下的,可能有三十年了,也可能有五十年了,张小天知道他爷爷的年龄有“八十”了,随口庄付韦凡,韦凡却是上了心。
韦凡问张小天:“你爷爷还在世么?”
张小天说:“在,当然在了!”
张小天告诉韦凡,他爷爷叮嘱家里人,只要有陌生的老人,或是中年人来自已便说他已经过世了,家里想见他爷爷还必须得到西安,而且不让家里人与别人提起自已爷爷的事。
已致四街八临都说张家汉可能死在外面了。
韦凡故意说,你多长时间去西安看一次爷爷,张小天说自从西安美院出来,还没有去看过,也想去看看爷爷了,韦凡便旁敲侧击的让张小天去西安看看他爷爷,一路找到了当年的秃子。
张六同早已经瞎了,这时候的他自称不姓张,姓黄。
韦凡背地里偷偷问黄瞎子当年六盘山蛇头金花的事,张六同当即大惊失色,问他怎么会知道。韦凡便指当年祖爷爷讲的故事说了出来,黄瞎子不隐不瞒,说自已就是当年的人。
包圆听的云里雾里,韦凡的话是在证明天下很小么,还是天下本来就小,真是老话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么?包圆问韦凡为什么要找老子,你们发财的大计,找老子干么?
韦凡却说,这件事没你办不成。
包圆当然不信了,这世上离了谁不行,谁离了谁地球一样转,不过,包圆离了杜沐晴便是个穷光蛋,包圆问韦凡是怎么知道自已家里有张祖传的皮卷的?
韦凡却是大大一楞,说自已根本不知道什么皮卷。
包圆大骂:“放屁,咱们俩在长治喝完酒,老子一醒过来便在太原老家了,我老子说是你把我送回来的,他娘的,到你这变了口,我老子对我说瞎话么?”
韦凡拍着胸脯说:“天地良心啊,真不是我把你送回的,咱俩当时的确喝多了。”韦凡却说是包圆先醒过来的,等韦凡醒过来的时候,早已在车上了,韦凡问包圆这是要到哪啊,包圆说跟你去六盘山啊,到了太原之后,包圆却让韦凡先行一步,自已回家一趟。
“噗~~”包圆没接话,心说:“我老子说是你把我送回去的,你说是我把你送回去的,他娘的,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