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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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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斜了我一眼:“哦,原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我请问你。你在担心什么?这事是你公公亲自交代的,他们做儿子媳妇的,不能拂逆老爹的意思,这一点你婆婆肯定能理解的。她要怪也是怪你,关他们什么事啊,我看你还是担心自己吧。真是的。都什么时候,还在操那些闲心。”

真的是我顾虑太多了吗?我试着分析自己的想法:“完全不怪是不可能地吧,子敬的娘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很有威信,也很厉害的人。还别说,我对这位准婆婆真有几分发悚呢。”

子敬的娘如果真是那么容易沟通,那么能设身处地,也就干不出骗走儿子。再偷偷给儿子定亲的事了。子敬是什么性格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牛脾气地儿子,不喝水她都想强按头了。何况王凝之一的性格,一看就是闷头鸡。谢道蕴呢,既以才女著称,也就肯定不是泼妇了。换句话说,这夫妻俩在大家庭里只怕都属于那种好欺负的类型。

卫夫人听我分析了半天,最后一摊手说:“就算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们赶上了呢?反正不得罪爹,就得罪娘,总得选一样。”

我有点不忍地说:“婚礼结束后。他们回去怎么办?夫人肯定气死了。”

“你放心”,卫夫人拍着我的手说:“王凝之已经选上会稽太守了,这次他们夫妻本来就是要去会稽上任的,不过是提前来这里陪父亲住一段时间而已。”

那还好,不用马上回去面对夫人。等在外面做一两年官后再过去,那时候时过境迁,夫人也没那么气了。再说,亲戚之间。本来就是远香近臭,两年不见的儿子媳妇,好不容易回了家,稀罕都来不及了,还舍得骂?

卫夫人见我一脸释然,笑着说:“明白了这个道理,你也可以如法炮制啊。”

“怎么如法炮制?”

“你和献之也出外住两年,离他那个厉害的娘远点。”

办法是好办法,我也求之不得,只是。“献之跟他二哥不同,他又没职位。”

卫夫人一瞪眼:“笨蛋,你们不是刚从前线回来地吗?你们几个小字辈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举国景仰颂赞,皇上肯定有封赏的。到时候献之趁机求一个外放官,你们刚新婚,你又没孩子拖累,你婆婆再强狠,也没理由平白无故地拖着你不让跟吧。你们也出去一两年,献之他娘想他都想死了,到时候该求你们回来了,还敢骂?再骂跑了,她上哪里找儿子去?”

“师傅真聪明!就是想得比弟子远,弟子对师傅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我趁机拍了一下马匹。

“少贫嘴。师傅这么为你劳神费力,你以后可要多孝敬师傅。”

“是,弟子一定不会忘了师傅地恩情。”看吧,立刻就开始邀功了,商人就是商人啊。

卫夫人突然用遗憾的口吻说:“可惜啊,我本来打算,如果献之他家不让娶你,我就叫我儿子娶你的,唉,我好好的媳妇儿,飞了。”

我好奇地问:“师傅,您当时认我当徒弟,到底是怎么想的?王献之对此反应那么激烈,还有‘女徒弟等于儿媳妇’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弟子一直都想弄个明白。”

卫夫人笑了笑说:“我就是想激一下献之而已,让他着着急,女人,越是有人抢着要就越有价值。其实,以献之在家里的地位,只要他一口咬定非你不娶,他娘也拿他没办法。虽然能背着他定亲,但还能强按着他洞房不成?他娘这步棋走得实在有欠水准,偷偷定亲,哼,我看她怎么跟娘家交代,你等着看吧,你们一结婚,家那边准得炸开锅。这烂摊子可不好收拾哦。唉,也是自找的,她自己的儿子还不了解吗?献之这样的性格,是可以强求地么?”

也就是说,她突然认我做徒弟,是为了让献之他们以为又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让他们不要怠慢我,不然,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

在车的辘轳声中,我悄悄打量着这个无论身份和为人都出人意表的女人。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这次都真地帮到我了。

她说得对,惹不起,躲得起。我和子敬他娘的芥蒂,也只能寄希望于时间和距离的力量了。

那么,成婚之后,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回京去向皇上要封赏,并争取一任外放官的机会。

卷七 关河令 (218)婚礼前夕的小插曲(一)

二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卫夫人家的女仆就通报说:姐,王家七少爷在外面等你,说要带你去游西湖呢。”

卫夫人正在镜前梳妆,听见这话,回头对我说:“盯得可真紧啊,生怕我把你拉去当免费伙计了。”

这是从何说起?我忙陪笑道:“师傅,不是这样的啦,他只是看我从没来过杭州,所以想带我出去走走。”

卫夫人正色道:“他是男孩子,不懂这些还情有可原,你不懂就说不过去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婚礼之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好像是有这个规矩。可是,我们的情况特殊,如果我不跟他见面的话,很多事情就没法了解了。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缺乏必要的中间人。

记得皮皮出嫁前,就只需要坐在闺房里做做女红,顺便听她娘唠叨一些三从四德的为妇之道。至于其他的,都交给她爹和几个哥哥去办理。到了出嫁那天,即使外面忙翻了天,她也只需要坐在那里等着人来给她化妆,盖上盖头,然后被人搀扶着坐上花轿。

我呢,孤家寡人一个,没爹没娘也没其他亲戚,我自己避嫌不见他很容易,可是谁去帮我和男家沟通,去打理婚礼的一应事宜呢?卫夫人吗?我是不敢指望的,她也没任何义务,我们的师徒之谓本就如同儿戏。

我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果然卫夫人马上声明:“我最近有几笔生意要谈,等下就要去铺子里接待一位从北边来的大客商,你的事,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不过呢,一些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传出去惹人笑话。”

说完,回过身去继续梳妆,不再搭理我。

卫夫人这人。好的时候特别好,人也风趣幽默,是个妙人。但就是脾气有点古怪,喜怒无常,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冷淡起来,甚至无缘无故地出口伤人。叫人摸不头脑。

她不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缠着她解释什么。毕竟这些都是我的私事,她还有一大摊子生意要操心,她自己都忙不过来了。

又陪着坐了一会儿,想到王献之还在外面等着我,我只得站起来说:“师傅您慢忙,我先出去了,我还有些事要跟子敬合计一下。”

她突然目光锐利地看着我说:“你要跟他去游西湖也可以。但千万不要被人看见了。不然人家说我的徒弟这么不懂事,完全不懂规矩礼数,只会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我当师傅地也面上无光。”

我脸上顿时讪讪的,给她梳头的那个女人也好像在镜子里窃笑。我气得咬紧了嘴唇,却又不好说什么。

她的意思,我跟王献之出去是给她丢脸了?真不知道这其中又碍她什么事了,她认我当徒弟也就是昨天的事,除了王家的几个人,谁又知道?这杭州城又有谁认识我?丢脸之说从何谈起!

好吧,丢脸就丢脸,我赌气地想:这师傅可不是我要认。是你自己拉着我叫地。就算丢脸也是你自找的。我反正无父无母,亲戚朋友都在北边,一个妹妹还听不懂人话,谁爱在背后嚼舌根就随她们好了。无关紧要的人,怎么想我与我何干?

忍着气走到外面,勉强打起笑脸跟王献之打招呼。

他从不是心细之人,依然兴高采烈地拉起我的手就走。

黑头立在车旁叫了一声:“七少奶奶好。”

我本能地回头一望。像是要印证我的预感,一个人影在窗口一闪。一下子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是卫夫人本人还是哪个仆人。

我顿时冷汗直冒,忙对黑头说:“千万别乱喊,我还不是呢,你这样喊叫别人听见了会笑话的。”

王献之笑呵呵地回道:“谁笑话?你本来就是七少奶奶啊,我爹都答应给我们主婚了。”

“是答应了,可是婚礼还没举行不是?”

王献之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时间问题,就几天而已。我说你今天奇怪呢,这么计较干嘛?黑头从金口城那边就一直这样喊你的,他都喊顺口了,你这会儿叫他改。多不习惯啊,而且过几天还是要改过来的。”

我想想也是,不能为了外人地一句话就破坏了大家的好心情,再说,也真的只有几天而已,何必这么斤斤计较。遂对黑头说:“那就随便黑头了,谁叫黑头是从金口就一直服侍我地呢?”

其他跟班立即起哄:“七少奶奶,我们也是从金口一直服侍过来的,您可不能只疼黑头啊。”

王献之哈哈大笑:“我说你们今天都很机灵呢,不错不错,回去统统有赏!”

一行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卫夫人家,在所有开心的笑声中,就数我的最没有底气。刚才回头的那一霎那窗口迅速隐去的身影给我的怪异感觉还没消退呢。如果那是卫夫人,我真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心态。昨天同车回来时,她不是明明很支持我的吗?怎么今天又阴阳怪气起来。

不过她的话也有一定地道理,我歉疚地对王献之说:“子敬,今天我们恐怕不能游西湖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我们都出来了,你又说不游?”

我把卫夫人说的那套话给他讲了一遍,然后说:“婚礼前新人不能见面的规矩我也听说过的,如果我家里有人给我处理相关事宜,我也会躲在屋里几天不见你。可是我实在想知道你父亲那边的进展,还有婚礼的一些细节。所以不管师傅反对,还是擅自跑出来了,师傅这会儿恐怕对我一肚子意见了,认为我不听教诲,是个轻浮的女人。”

王献之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向他怀里说:“师傅地话,你也要有选择性的听。她见多识广是没错,但她是个独身女人,她的心态,在某种程度上是扭曲的。我不是说她不正常,她有她的活法,她这种活法也不见得比某些子孙满堂的女人差。但她的活法毕竟太独特,她的某些想法也不适合大多数的女人。所以你要自己判断,有选择性的听。我相信我地桃叶是最聪明最有判断力的,知道哪些话该听,哪些话要三思。”

“嗯”,我点头。他的想法跟我的看法可以说不谋而合。我也觉得,卫夫人作为女人,有其他女人所不及的地方,但也有她的误区和盲点,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一个人也是不行的。

卷七 关河令 (219)婚礼前夕的小插曲(二)

看着西湖就要到了,王献之提议说:“要不这样,我湖的酒楼,坐在上面看看风景,聊聊事情,再尝尝西湖的名点名菜,你看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你安排得这么周到,我感激都来不及了。”这样也免得卫夫人说我们不懂规矩。我们躲在酒楼里,又不在外面晃,应该就不会丢了谁的面子吧。

王献之拍了拍我的脸说:“我们之间,还说什么感激,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虽然父亲为我们操办的婚礼还没举行,但那次金口酒楼简单的拜堂,才是我心中最美好的一次。就在那一天,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除了不停地点头,我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我也认为那次才是我们真正的婚礼,现在的,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携手走进一家名叫“凌波楼”的酒馆,我们直接登上二楼,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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