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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饮料都有,贤惠无比。
东西回来了之后,潘师傅就着手摆聚阳阵,刘匕在聚阳阵边是呆不住的,所有它也回伞里面去找沐雪去了。
聚阳阵除了材料比较繁杂之外,摆起来还是挺简单的,潘师傅只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窗户下面的那片空地上摆出了一个聚阳阵,我坐在阵中,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就像桑拿一样,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在呼吸。唯一不舒服的就是香请的有点多,有点熏眼睛。
肖爷一个劲的问我感觉如何,舒不舒服,还嚷嚷着要进来感受一下,我没有理他,开始打起坐来,闭目诵经,没错,就是诵经,诵的是佛教的经文,修身养性,平复心中的惶恐不安。同时也能更好的压制住体内的冒牌阴差不做乱。
香换了三圈,终于挨到了天黑,我问师父是不是要等到子时才能开始,师父说不用,只不过这个酒店房间不适合我们做大法事。然后打电话联系了一台面包车,送去了郊外一座山上的一个废弃的屋子里面。期间我问他们要不要先吃饭,他们说不用,拖太久怕生变故。
那个屋子是个一层楼的平房,面积不大,是类似于厂房的那种,只有一个大的房间,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破窗和破门。我问师父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房间的,师父说他们以前在这个房子里面处理过很多次鬼事,由于地方偏僻,很少有人来打扰。
第175章纸钱(二十八)生日暴更3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师父拿着看了看四周,对潘师傅说到:“老潘,这里面要重新布置一下了。”
潘师傅点了点头,找到一个破旧的桌子,从乾坤袋里面拿出一张红色的薄膜一次性桌布,然后把乾坤袋放在桌子上面,打开上面的绳结一抓抓出一大把符纸出来。初略估计,不下三十张。
就在潘师傅拿出那一把符咒的时候,我身体里面的冒牌阴差又开始发神经了,这次它没有花费气力去冲击我的思维,而是直接从我的身体开始寻找突破口。
从附身到现在,它一直想控制我的思想,可是并没有得逞,它很明白这条路走不通,就开始打别的主意。
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本来站在师父身边的我,猛地一转身,我都不知道这是要干啥,我只能呆呆的看着,四肢并不受我的意念控制,而是毫无章法的挥舞移动着。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身体都有感觉,但是就是控制不了前进的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夺体让我有点有点惊慌失措,我下意识的猛的喊了起来,岂料师父在后面早就做好了准备,就像他带我第一次出活的时候一样,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一把带有朱砂的香灰就朝着我洒了过来,口中咒语紧接而出。那个咒语我很熟悉也经常念,是定魂咒。
我身体一僵,短短几秒之后,体内的冒牌阴差开始了更加凶猛的冲击,我的手手脚脚开始剧烈的发抖,头不断的左右摇摆,但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的意识却清晰无比,就连脑袋剧烈晃动都没有带来一丝的眩晕感,而且那一刻,我的视力变得无比的好,虽然是晚上,但是我能看到不受光的地方,黑暗里面墙角的一颗草都能看的很清晰。甚至连刚才师父洒出的朱砂香灰里面的粉尘都能看的很清楚。不得不说那是一次很神奇的体验,就像拥有超能力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都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一样,不管是再小的东西。我甚至有点怀疑这是出幻觉了,可是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就在体内的冒牌阴差挣脱了咒语的束缚之后,师父的手中也即使的出现了一台大印,他毫不留情的朝着我的胸口砸了过来,这一下砸在我的胸口,可是胸口却没有什么感觉,脑袋倒是翻江倒海一般,就像突然摔了一跤,头猛的碰到石头上一样。手脚一发软,整个人顿时差点就晕了过去。
肖爷赶忙冲上来扶住了即将要倒地的我,师父收回大印,嘴了不屑的说到:“哼,都这个时候了,你才想要跑?晚了!”
我知道师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体内那个冒牌阴差说的。
肖爷看了看师父,问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师父说,等老潘把这里封起来之后,我们把它扯出来灭掉。你先看着他。他要懂你就拿印砸他,说完把手中的打印递给肖爷。
肖爷把我放在地上,接过师父递过来的打印,嘿嘿的看着我说:“你要乖哟,我手中的大印可是不张眼睛的哟。”语气里面透露出无尽的猥琐。
我心一沉,脑海里面不断的念叨着:不要冲动啊,千万不要冲动啊,万一这货嫉妒我的长相,拿大印往我脸上呼就完蛋了。
潘师傅不断的在墙上,门上,破窗户上贴着符纸。让我有点纳闷的是他几乎每一张符纸的咒语都不一样,而且念咒的声音也变换着不同的音色,有的用吼,有的轻念,有的用喊,有的默念。无论是从符纸的数量还是符咒复杂程度来说,这应该是很高规格的由符咒组成的封阵。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这间屋子变成一个牢笼,让那个冒牌阴差跑不掉。
师父也在一盘布置着各种阵法,似乎是在为即将而来的大战做准备,他一边点着香烛一边画着符纸,嘴里的咒语一串接着一串,期间穿插着一些嘱咐我的话:全身放松,放弃任何抵抗,马上开始拉魂出体。
我很想问一下师父,为什么要拉出来,怎么不强行逼出来,因为我以前给别人处理附身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强行把附身的灵神打出来。而且据我所知,如果要通过拉扯的方式来逼出灵神的话,有可能会把被附身的人的生魂一起拉出来。虽然可以再送回去,但是却增加了很多工作量。而且生魂被拉出再送回,或多或少的会对被附身的人本身造成一些健康上的影响。
虽然脑子里面满是疑问,但是我还是没有问出来,师父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总之我只要记住,师父不会害我,就够了。
一切准备就绪,屋内的光线也亮了很多,抬头四处看来看,至少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至少点了二十根红烛。潘师傅差不多和师父同一时间来到我的面前,潘师傅提着桃木剑站的笔直,一副正气禀然的模样。师父左手拿着一根稍长的墨斗线,右手不断的在上面画着手咒。由于我是躺在地上的,从我的角度看着两位老人在烛光映射下的身影,显得特别高大威武。
肖爷蹲着用手扶着我的脖子,使我的脖子腾空,紧张的看着两位师父,嘴里说到:“两位师父,那我应该干点啥?”
师父说:“你去那边角落,把伞里面的两个小鬼头放出来,护住它们,等下我们打散这个灵神的时候看能不能把那个小鬼头身上阴气一起驱散。”
潘师傅看着师父说:“这个事情,你有把握吗?”
师父摇了摇头说:“试试吧。”
肖爷这货在听到师父叫他去角落放刘匕它们出来的时候,就神经大条的直接放开了我,我脖子一不受力,猛地就砸在了破烂的水泥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犹如磕头一般的声音。
这一磕,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生疼,嘴巴里咒骂着。肖爷见自己犯了错,更加不敢停留的跑开了,只有潘师傅哈哈一笑说道:“到底是我徒弟啊。”
我很无语,这黑社会打架还祸不及家人呢,怎么你们哥俩喜欢打闹非要牵扯到我和肖爷这两个倒霉徒弟啊?
肖爷跑了,我也没去管他,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等候着两位大老爷的下一步指示。
大概一分钟,我听到潘师傅的声音:“可以了没?”
我抬头一看,师父双手一拉手中的墨斗线,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你放松全身,稳住自己的意识,心中默念稳神咒。要受点苦,你做好思想准备。
我点了点头,脱了一只鞋子就枕在后脑勺,躺的笔直,也不管地上脏与不脏,这冒牌阴差在我身上的这两天,我算是受够了。
潘师傅一跨步从我的脚边走到我的右手边,左手捏着一个手决,右手举起手中刺穿了好几张符纸的桃木剑。开始大声快速的念着咒语。那咒语,我听不懂,但是从潘师傅的语气中感觉的出,这咒,大凶。
咒语念完,潘师傅就地盘坐了起来,左手结了个剑指,右手紧握桃木剑,眼睛一闭,嘴巴不断的动着,像是在念咒,只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师父倒是淡然,慢悠悠的走到我左边头部的位置,然后蹲了下来。
随着潘师傅突如其来的一声“呔”,他手中的桃木剑猛然砸了下来,抽打在了我的小腹上面。
桃木剑砸下来的速度很快,但是落在身上的力度却不大,我倒也不没有太大的疼痛感,只是潘师傅并没有停,而是开始不断的念咒,不断的用桃木剑抽打着我的小腹,开始是一剑四字咒,后面变成三字咒,然后两字,最后一字,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木剑的落点和咒语的尾字契合的相当完美,毫不拖沓。这潘师傅这么强的节奏感不去打架子鼓真是可惜了。
越来越快,越来越疼,这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我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师父看着我,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快了,再坚持一下。
第176章纸钱(二十九)生日暴更4
就在我腹肌都快要背潘师傅抽肿了的时候,突然开始浑身难受起来,我知道,这是体内的冒牌阴差藏不住了,原来我的想法没有错,还是靠打来逼它出来的,只是这打的也太狠了点。
看到我的反应,师父开始动了起来,只见他双手一拉墨斗线,我才看到上面挂了一张引魂符,师父嘴里不断的念着引魂咒。和潘师傅的咒语声叠加在一起。一个声音急躁快速,浑厚无比。一个声音缓慢轻柔,犹如清谷幽鸣一般。这俩声音叠加在一起之后很神奇,居然有乐队主唱和伴唱的感觉。
只是被这两种声音夹在中间的我显得很狼狈,腹部被用力的抽打,却不能用手去阻止,只能忍着,如果我的双手被绑住了倒也好说,可是这双手自由的很,非常忍不住的想去用手捂肚子。这种煎熬很难形容。随着师父引魂咒一遍又一遍的念出,我体内的那个冒牌阴差还是没有被逼出来,心里暗自震惊,如果换做平常,师父的引魂咒早就把附身鬼给引出来了,更何况这次还有潘师傅的抽打。可见这该死的冒牌阴差是有多么的顽强。
隐约记得师父在念第四遍的时候,我开始浑身抽搐了起来,脑子里面顿时一片空白,身上的疼痛感也慢慢的在消失,两位师父的念咒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不清晰,慢慢的直至消失。脑海里面除了不绝于耳的嗡嗡声就再没有其他声音灌入,那一刻,我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
轻轻的“嗯”了一声,脑海中却产生了无尽的回音,似乎置身于一个大喇叭中一般,震的我头痛欲裂。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那一刻,感觉我的意识脆弱的像朵蒲公英,只要微风一吹,就会神魂溃散。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无助感,看着眼前师父的身影一闪一闪,模模糊糊的模样,我心里有百般不舍。
当人的难受程度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所想到的东西就只有死亡,也包括我,就像这死亡已经成了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样,毫无办法。哪里还会想到师父和潘师傅是绝对不会让我出事的。
师父的身影开始晃动起来,不是因为我神智不清看不清楚,而且因为师父真的开始晃动了,只见他身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