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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骨(穿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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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骨》作者:穿越天堂的手【上卷完结】


故事内容

考骨作者,穿越天堂的手。武汉出版社出版。神秘老宅离奇失火,未婚妻奇迹复活,是鬼魂还是阴谋?年轻人马元庆无意间卷入了寻找香格里拉和不周山的惊险历程中,不为人知的中央考古队,神秘的跨国组织,远古文明所流传下来的恐怖力量……。几大势力竞相登场,斗智斗勇,演绎精彩绝伦的竞争与对抗,《考骨》让你感受美剧式的紧凑与悬疑。

 


  
引子
    “我跟你讲一件事。”
  
   正喝着茶,眼前这个老头忽然就把嘴凑到了我耳根上,不晓得这老家伙有啥事情这么神神道道的,我也将耳朵凑了上去,想听听他到底要跟我说啥。
  
   “我跟你讲这件事你可不能跟任何人讲,特别是诗儿!”
  
   “你跟我还卖什么关子啊!还真没见过你这副样子,到底啥事你说啊!”我扯着嗓子就喊起来,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一喊诗妹就该听见我来了,都是老头今天怪里怪气的不让她出来见我,也不让我进去找她。
  
   可老头立马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心翼翼地在那嘀咕:“唉!你别喊!”
  
   “你要让我别喊,你就快说啊,你到底要跟我说啥事,没事我自己进去找诗妹了!”
  
   “别……你听我说……”
  
   老头又吞吞吐吐憋了半天,我再也受不了,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老头却一把拉住,终于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下巴差点掉地上。
  
   “我怀疑诗儿已经不是人了!”
  
   我愣了半刻,抬手就去摸他的额头,大夏天的还挺凉,于是皱着眉头说了句:“没发烧啊……”
  
   “烧你个鬼!”老头鼻子一横,“我自己女儿,我会乱说么?!”
  
   看来老头不像是开玩笑的,他憋了这么半天说出的这句话绝对不应该开玩笑,即使要开玩笑也不能拿她女儿,她的宝贝女儿开玩笑啊。
  
   联想到这好几天来,他都说诗妹不在家,今天说在家了,我匆匆赶过来,他却开始请我喝茶,怎么也不让我见她。可这喝茶也喝得没一点意思,我能看得出来老头紧张的很,心里装着一肚子的事,他屡屡欲言又止,我早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但也不能蹊跷到这个份上!他竟然能说出“诗儿已经不是人了!”这种话,这他奶奶的是什么状况?但看老头样子又不像瞎说,我意识到这事情似乎有点严重,不,应该是非常严重了,老头肯定有什么更具体的事情瞒着我,我得好好地和他讲。
  
   “你说诗妹……诗妹不是人了?嗯……我也觉得诗妹不是人……”
  
   “啊?!你也觉得?”老头听了我的话反倒更吃惊,因为这几天来他也晓得我连诗妹的面都没见过。
  
   “我觉得她是天使,白衣天使。”我一脸认真地回道。
  
   老头又恨我一眼,厉声道:“马元庆!你个小子,我现在没功夫跟你开玩笑!”说完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大了点,神色慌张地回头往屋内张望了几下,又凑到我耳朵上,说了一句。
  
   这句声音太小,我几乎没听见,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又说了一遍,这次我终于听见了,他说:“我把诗儿打死了!”
  
   哐当!我整个人都被雷劈了,身子一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头姓施,我叫他老施,就打个老师的谐音,也算尊称。
  
   老施快六十了,年轻时是考古队的,跟古墓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什么样古里古气的东西都摸过,什么样奇奇怪怪的事情也都见过。现在退休在家,仍然喜欢把玩一些旧东西,甚是执著,按照他的话说,就是只要看着这些个东西,就觉得自个起码年轻了十几岁。
  
   他老伴死得早,街坊邻里们又觉得这老头怪里怪气的,而且老跟古墓打交道,怕沾上晦气,于是都不和他来往,他倒也乐得清静,一个人住一老屋子,那老屋子在镇子西头,挺大的,半木质半泥墙结构,两层楼,堂屋中一个天井,老施没事就坐在天井里喝茶,他那些旧东西则统统被藏起来,从没和人说过藏哪,只是时不时让我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捧一两样出来让我瞅瞅,我虽然不懂古玩,但至少晓得这些个东西要是碰到识货的买主,那价钱可就大了。
  
   不过老施声明了,他收藏的这些东西,除非他死了,绝对不会落到别人手里,钱不钱的他不在乎,如果还能碰到他钟意的,甭管花上多少钱,他照样去收了来。这时候,我也就胡乱调侃他几句:老施,你还能有多少钱啊,就这破房子都不舍得拆,已经够寒碜了!你还要再收古玩,你收的起吗?
  
   老施也不反驳,嘿嘿地笑,仿佛钱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事一样。
但钱对我来说还真的挺算个事。我大学毕业五年,学土木工程的,学校不怎么样,又没啥好关系,在城里瞎混了三年没找到好工作,只好回到镇上,开始倒腾一些建筑材料的事,倒也勉强能赚点过过日子。
  
   按说我这样的说年轻不年轻,说不年轻又年轻的人跟老施这长我一辈的老头子能做上忘年交也实在是件挺蹊跷的事,说起来别人还不信,就像别人不信老施这样的孤老头竟然有个水灵灵的女儿一样。
  
   他女儿叫施诗,这名字简直太有诗意了,听着就觉得高雅,不过到了我嘴里就变成了诗妹,谐音就是师妹,纯正的武侠味。诗妹在镇中心的人民医院当护士,那就是白衣天使呐,温柔体贴,美丽大方,多少男人的梦想。这个梦想刚好砸在我脑袋上,马上冒起无数个幸福的大头包,让我一度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幻想中,连做梦都能笑醒。碰到那些驴头狗脸的房地产采购商们摆脸色的时候,我只要想一想我的诗妹,立马就能脸上贴金,马屁开花,保准让他们嘴上长出茄子,俨然转化为标准的照相脸。
  
   为了诗妹,我偶尔还能胡乱诌出一句诗:阳光日大地,生活真美丽!
  

  可就是这样一个诗妹,被他老爸怀疑不是人!要知道,老施就这么一个女儿,比啥都宝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郑重其事地放过话:“我女儿是我这辈子最最喜欢的宝贝,你小子运气不错,给你捡到了,但你要是对她有一点不好,就别怪老头我不客气!”
  
   那时候诗妹就撒着娇问他:“爸,既然我是你最宝贝的,那我让你陪我逛逛公园你怎么又不肯啊?整天就知道跟你那些旧东西呆一块,也不理我,这算是宝贝我吗?”
  
   老施只好抬头看天井,无言以对。
  
   “好啦,爸,跟你开玩笑呢,嘿嘿,元庆哥哥很疼我的,你就放心吧!”诗妹这话说得简直能甜死我,我就只能嘿嘿地笑,不过我看的出来,老施对他女儿的疼爱那肯定是没的说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又没了老伴,朋友也不多,退休后不再怎么往来,他感情上唯一的牵挂和寄托不放在女儿身上还能放哪去?
  
   老施算的上半个老顽童,跟我相处也不讲究辈分,全然不在乎我这个准女婿有没有尊敬他,平常见我空着,准得拉着我一起喝茶,下下围棋象棋之类,偶尔还能搬出一把破二胡让我坐着听他拉几段,当然这些都是小调剂,他最乐意的事就是捧出他宅子里的宝贝,然后一样样给我看,给我讲,讲那些宝贝的来历、故事、传说等等,老头果然是个才子,海阔天空地讲,正好我也很感兴趣,听准丈人滔滔不绝地说这些奇闻轶事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但老施每每讲完都会指指我坐那椅子,感叹一声:“唉……以前英子就坐在这上面……”
  
   这英子就是他死去的老伴,也是我没见过面的准丈母娘,可能就因为没见过,老施每次这么指着的时候我都会感到脊背发凉……
  

  就上周六下午,诗妹说回家一趟,我给她打电话问你在干吗,她说帮老爸整理东西呢,脸上手上都是灰,拿着手机嫌脏,然后就挂了。等到晚上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关机了,我又给打座机,老施接了电话,说她已经睡了,我就没再打。
  
   可等到周日下午我再打过去的时候,诗妹手机还是关机,我就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匆忙赶到老施家,没想到老施告诉我诗妹在家里睡了一晚,早上已经出门了。我又赶到她在医院边自己租的那屋子,我有钥匙,开门进去看还是没人啊。抄起电话开始给她几个小姐妹和同事打电话,得到的回复统统是不知道,没看见。
  
   这就奇了怪了,难不成失踪了?我再次赶到老施那里,老施的表情就有点奇怪,但我没留意,就听他说:“噢,诗儿刚跟我打过电话,说去乡下的姑妈那了。”
  
   既然知道诗儿不是莫名其妙失踪了,我也就只好作罢,单单奇怪她怎么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走了呀,连手机都一直关着,等她回来,看我不好好让她补偿补偿我!至少得给我做一周的糖醋里脊和鱼香肉丝!只要一想到她的这两样拿手菜,我的眼睛就开始发亮,下巴上淌下来的口水都能用来抹桌子!
  
   但这天我的下巴差点就合不上了,老施说我的诗妹已经不是人了,而且他亲手把她打死了!
  
   我跌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个变故比喜马拉雅山的造山运动还要剧烈,好好的诗妹怎么就不是人了?怎么就被打死了?
  
   “老……老……老施……你……你……你把诗妹打死了?”我用手把自己的下巴往上一托,半天终于也憋出了几个字。
  
   我真希望老施像往常一样,咧嘴开始大笑,但他没有,只是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第一章
    “诗妹的尸体现在在哪里?”我咽了口唾沫,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和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施朝屋里指了指,我腾地站起来就要往屋里走,老施再次一把拉住了我。
  
   我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往下掉,声泪俱下地说:“老施……不……爸!诗妹死了,你好歹也让我去看看她的尸体吧?啊?”
  
   老施看到我哭,却不为所动,皱了皱眉头赶忙说道:“你哭什么呀!我是说我把诗儿打死了,但是你听到我最先跟你说的她已经不是人了没?”
  
   我机械性地点点头。
  
   老施又继续说:“诗儿没有尸体!不,诗儿现在还不是尸体,她还是个活人!”
  
   我脑子被搅糊涂了,老施这到底要说什么意思啊?刚说自己把她打死了,又说她还是个活人,这不明显的自相矛盾吗?尽管我此时脑袋里一片糨糊,至少也能分辨得出来这话完全就是矛盾体啊!
  
   老施见我没头没脑地抹着眼泪,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索性拉着我的手,悄悄地进了屋,踩着吱嘎作响的木质楼梯,上到二楼。
  
   这上面光线很暗,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来,可以看到大量的灰尘在飞舞,但走廊上各种老旧的家具都干干净净的,可以看出刚被人抹过没多久。
  
   我们两个声音轻得跟做贼似的,老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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