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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计画追求白绫。
白绫见王坦回去后,唇边扬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
事实上她之前已经派人秘密调查饭店员工的工作情形,以及那笔公款的下落,手边已有确切的证据知道是王坦挪用公款,但是她仍得装个样子,不能一下了就把他给开除。
除此之外,她还得做一些人事调动,将那些只会打混的人开除,工作表现优异的人员递补上来,事情很多,但她会一一把饭店给整顿好,缔造更好的营业成绩。
黑帝斯身着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眼前的电视报导。
当他正觉无趣,想关掉电源时,这时新闻报导着首次出面的国际尊皇饭店的神秘女总裁来台的消息。
‘五年前退出政坛的白政先生,在加拿大创立尊皇饭店,而这家饭店的业绩在国际经济不景气的情势下,持续创造营业佳绩,目前分支饭店遍布全球。这次来台的是继任白政总裁位子的独生女,白绫小姐预计整顿整个饭店,使营运再增加,而饭店股票更是一出盘就……’
黑帝斯双眼锐利的紧盯着萤光幕上的白绫。
五年了,她终于出现,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让她离开他身边!
这时突然有记者发问,‘请问你的丈夫是不是闻名国际的黑帮首领黑帝斯?’
只见白绫立即对着镜头否认,‘不是。’
黑帝斯随手将电源关掉,紧抿的唇边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令人摸不清他内心的思绪为何。
‘蓝杰!’黑帝斯唤来贴身保镖。
‘是的,帮主!’蓝杰的冷酷与黑帝斯个相上下,身手更是一流。他在五年前成为黑帝斯的贴身保镖,保护帮主的安危,避免有不肖分子暗杀帮主。
‘立即命人将白绫过去五年的资料全部查出,傍晚我就要看到!’黑帝斯向身后的蓝杰命令着。
‘是的?我立即派人为您办妥这件事!’蓝杰没有多问—句,立即转身命令底下部属去执行。
黑帝斯随即起身,返同房内,从抽屉内取出一枚戒指,放在手心中,看着它出神。
五年了,她远离他的身边已长达五年之久,而今天在电视上内度看到她的身影时,为她的蜕变而讶异?
她比五午前更加成熟,妩媚,完全没有以往的青涩模样,变得精明干练!会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她改变成这样吗?他不得不这么猜测。
他在这漫长的五年中,不时地在等待今天的到来,等待着她再度出现在他面前,而今天,总算让他给等到了!
半个小时后,蓝杰取来一叠资料,将资料呈上,‘由于部分资料不全,所以先呈上这些资料,剩下的部属们会再一一查明,呈上来给帮主。’
黑帝斯抬头以冷得令人发寒的声音问着,‘是哪些资料没查清?’
‘是有关于白绫小姐在五年前住院的原因,以及这五年内曾经要求和白绫小姐交往的男人名单!’蓝杰恭敬的回答。
‘有多少人和她交往过?’黑帝斯眯起眼来,肃杀之意尽在眼中。很好,居然有人敢追求他的女人!
‘回禀帮上,正式追求她的一共有二十三人,但没人获得白绫小姐青睐。’蓝杰并不明白为何帮主会这么在乎那名叫白绫的女人,但这一切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他只是陈述事实,其他不予置评。
‘是吗?’黑帝斯一听,泛起冷笑,随即下令,‘去把那些人的名单给我列出来,以及要尽速查明她住院的原因。’
‘是的?我立即去办!’蓝杰一接到命令,立即退下去执行。
黑帝斯看了一眼所呈上的资料,在五年前的十二月入院,直到月中才出院,而入院的原因……不明?
这十分明显是有人刻意要将她住院原因隐瞒,选有,在隔年的六月下旬,她在加拿大再度入院,原因仍是不明!
看来似乎是有人不愿意白绫的过去被人给探查到,而那人非白政莫属!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是为了要保护她的名声,或者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重要事件?
不管如何,他一定会将白绫给夺回,做他阎王的女人。
黑帝斯的眼神是前所未见的坚决。
白绫在工作了好几天之后,打算好好跟宝贝儿子相处在一起。
将重要文件放进公事包内,她走出办公室,正打算搭专属电梯到楼下时,却意外地收到王坦送的花。
‘总裁,这花送给你!’王坦朝白绫露出一抹微笑来,自认他的微笑可以令所有第一次见到他的人为他着迷。
‘谢谢你。’白绫原本不想收下王坦所送的花,但是美丽的花是无辜的,她只好十分勉强收下。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美丽的总裁共进晚餐?’王坦以为自己成功的吸引白绫的注意,于是乘机邀请她共度晚上的时光。
‘不,我没空,感谢你的邀请,我心领了!我有一位更重要的人,正等着与我共进晚餐。’白绫朝王坦微微一笑,十分客气的拒绝他的邀请。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他表面上装作十分无奈,然而内心则在暗骂眼前这女人不领情,比想像中还要难以搞定。
正当王坦故作风度,要转身离去时,白绫却在这时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吗?’王坦以为白绫改变心意,立即展露出笑容来。哼!算这女人识相!
白绫哪会不知道眼前这伪君子内心在想些什么,便面带笑容开口,‘王经理,如果你真这么有空的话,何不多花些时间去查明那笔公款的下落呢?’语毕,她便按下电梯的开关键,白他面前搭电梯下楼去。
王坦万万也没有料到,白绫竟然会这么说,便愣在原处许久,才愤而离去!
白绫搭电梯到一褛时,想起刚才王坦的错愕神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时,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看来你似乎过得挺不错。’
白绫如遭电殛般,愣在原地不动,过了半晌,她才缓缓转过身,‘是你!’她果然没有猜错人。
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富有磁性,令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是我!个然你还以为是刚才送你花的男人吗?’他不必亲眼看到有男人送她花,从那一大束俗不可耐的鲜红玫瑰花,便可猜出一切。
‘你怎会到这里?’白绫没去理会他言语中的嘲讽,挺起胸膛,故作镇定看着眼前曾经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你说呢?这里可是公众场合,我为何不能来这等人?’黑帝斯扬眉,一副悠哉的模样,与她那紧张模样完全相反。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你等人了!’白绫捧着花,转身朝大厅外走去。
黑帝斯唇遏泛起一抹邪笑,遂开步伐,尾随在她身后。
白绫想立即冲上陈伯的车,远离身后的黑帝斯,可是当她走出大厅门口,四周都没瞧见陈伯所开的车子踪影。
黑帝斯以平稳的脚步朝她走去,一副悠哉的模样以及语气开口说着,‘怎么?你是在寻找陈伯的车子吗?’
‘你怎么知道?’白绫讶异,当她同过头去,一瞧见他眼中彷佛早已料到的眼神时,便明了一切,立即不顾形象朝他大声吼着,‘你把陈伯给怎么了?’他这可恨的男人,该不会把忠厚老实的陈伯给怎么了吧?如果他伤害陈伯的话,她—辈子也不原谅他的!
‘啧啧啧!说话时最好还是多注意周遭在看你的人,保持一些形象比较好,还有,别一副早认定我派人将陈伯杀了灭口似的?我不过派大厅的某位服务小姐向陈伯说你有事,会晚点回去,要他先回去的这类口信而已!’
多年不见,她的脾气似乎变得火爆些了,也变得更会防范他了,然而她这改变可为他日后的生活带来更多乐趣。
‘你……’白绫原本想人声斥责他的,即瞧见周遭的人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她只好压下心中怒火,以两入可听见的音量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的狂妄、无礼仍十分完整地保留下来,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恨的男人啊!
‘我都这么做了,你又能奈我何?’黑帝斯挑着眉,以高姿态看着只到他胸口的白绫。
‘你……’气煞她了!但是她又不能当众与他争论,只好深呼吸,将这一切给忍耐下来,随即再以温和的笑脸询问他,‘先生,你不是在等人吗?那就请你赶紧回到大厅等人,搞不好你的朋友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黑帝斯看着她那顾全形象所装出的笑容时,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喔,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要等的人早已出现了,而且正站在我的面前笑吟吟地欢迎我呢!’捉弄她真是有趣。
‘你——’白绫气得皱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从他所说的话,谁不知道他所要等的人就是她,而她才没有他所说的,是笑脸欢迎他的到来!真是气煞她了,他的脸皮比以前更厚,真是气人啊!她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吧!’黑帝斯强行拥着她的纤腰,朝一旁走去。
‘你要做什么呀!’白绫想挣脱他的手臂,而黑帝斯更是拥紧她的娇躯。
‘别忘了你这总裁的形象啊!’黑帝斯好心提醒白绫,目的就是要她别做无谓的挣扎。
‘你……’白绫咬了咬唇,只好任由黑帝斯拥着她往一旁的宾士走去。
黑帝斯极为绅士地为白绫打开车门,好让她先行进去,其实是不让她有机会逃离他身边。
白绫捧着玫瑰花东要进入车内时,那一束花却被一脸不屑的黑帝斯给夺走,以极不屑的口气说:‘这种俗不可耐的玫瑰花,用不着一直捧在怀中紧抓不放!难道是你的新欢送给你的,所以才格外宝贝?’在他眼里,容不下任何男人送给她的东西。
‘才不是,你别胡说八道!’他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强行夺走那些可怜又无辜的花,她已经预测到那些花的下场,肯定是被他随手丢弃。
‘是吗?那好,我为你减少多余的东西?’黑帝斯将那,束花随手往后一扔,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去。
‘你……’他的所作所为果然如她所预测中的霸道。
黑帝斯没去理会她,迳自开着车。
过了许久的寂静之后,白绫终于忍不住,朝他吼昔,‘你到底要带找到哪里?我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带我走!’
‘我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黑帝斯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他此刻的内心情感为何。
‘什么?’白绫一听,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以哪种表情面对黑帝斯,只好故作镇定,以平淡的语气缓缓说道:‘那又如何?与我无关,反正我认定已跟你离婚就行了!’
黑帝斯一听,立即狂笑出声‘怎会与你无关?’她仍然天真得可以呀!‘只要我一日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你就是我终生的妻子,光是你的认定,似乎起不了任何法律作用。’
‘你——’她气极!他这黑社会的人居然在这跟她谈法律?然而她竟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我怎样?是不是因为我一句话也没说错,所以你才无言以对?’黑帝斯发觉与她斗嘴,看她那又气又急的模样,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到底想怎样?你之前不是十分痛恨我,巴不得我赶快从这世上消失吗?你到底是要我怎样?你是非要折磨我一辈子,你才能够开心、满足吗?’她眼眶中泛着泪光,但努力忍住泪水,不让它在黑帝斯面前落下。
‘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我之前的确不太能够接纳你,不过在你离去后,事情已有所改变。’黑帝斯将车子开往了一条十分僻静的道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绫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一条十分遍僻的山路,内心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