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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着金泽的意思做了,虽说从猫眼外面并不能看清屋内的情况,但隐约间也能模糊的感受个大概,要是里面真有个人躲在猫眼里往外看,那我是能捕捉到的。
于是我就将眼睛死死的贴在猫眼上,但里面黑漆漆的,并不能看到人躲在后面。
然后我就用力睁大了眼,想看的更仔细一些。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猫眼突然猛的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于是我的眼睛瞬间就贴在了一个空洞上。
在那个瞬间,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就傻了,都忘了将眼睛收回来了。
我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看看屋内的情况,然而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这被抽走了猫眼的空洞上就猛的冒出来了一个眼珠子。
这眼睛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了空洞的另一边,跟我的眼睛对视着,然后他还眨了一下。
这下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我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就开口说:“在里面,快,金泽,他就在里面!”
金泽的反应非常快,他精准的将钥匙给插入了门锁上,一扭,大门就被打开了,然后金泽举着枪就冲了进去,我也紧随而入。
可是一踏入屋内,并没有看到半点人影,屋内看起来有些凌乱,应该是上次警察勘察后的结果,反正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因为金泽他们警方来勘察过这里了,所以金泽对这屋子的构造显然也是很熟络了,他知道这客厅并没有藏人的地方,于是直接略过,然后也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扫了眼阳台、卫生间和开着门的书房,最后直接就冲向了方琳的卧室。
这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因为方琳的房子是这栋楼的最顶层,还带着一层小阁楼,而上阁楼的楼梯,方琳设在了她卧室里,以前我还问过方琳呢,怎么她家阁楼的构造这么奇怪。而这阁楼自然就是刚才躲在屋子里的人最好的离开方法了,从阁楼的窗户,再配合攀爬或者绳索之类的法子,是完全可以逃离这个房间的。
不过到了方琳的卧室一看,阁楼上的那扇门是关着的,而且不是那种现代化的门锁,算是很古老的那种大锁,并且是从外面锁着的。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跟我对视的人是不可能进入阁楼,然后从阁楼里将门外的锁给锁上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人就躲在这房间里!
金泽示意我去到门口,监视着门外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防止那家伙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躲在外面,然后金泽就自己在方琳的卧室里搜索了起来。
我站在卧室门口,眼睛滴溜溜的朝四周转着,不过没看到半点风吹草动,而金泽则弯腰在方琳的卧室里四处搜了起来。从衣橱到床底再到每一个可以藏人的箱子和柜子,每一个地方金泽都搜了。
然而几分钟过后,金泽就停下了搜寻的步伐,他什么都没找到。
我看到金泽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这也难怪,好不容易锁定了凶手,本以为可以来个瓮中捉鳖,结果这鳖居然就他妈这样蒸发了!
好好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不是人,但经过这一系列案件,我已经相信金泽的话,世上没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在作祟。
就在我也无比纳闷间,金泽突然开口问我:“陈木,你确定你刚才看到了人吗?”
我寻思了下,就开口回道:“人我倒是没看到,不过眼睛我是真看到了,那眼睛跟我对视了,而且那猫眼都被抠走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这下金泽眉头皱的更甚了,显然一时间也有点想不明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又翁的一身响了,是张文通的短信: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看你,我喜欢看你现在那一筹莫展的忧郁,我真想帮你,可是我却不能,因为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这短信,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的,这人说正在看我!也就是说他就在周围呢,可是为什么就看不到他呢?
我心惊胆战的看向金泽,而金泽突然悄悄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拨打电话。
我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金泽这是叫我打张文通的电话号码呢。虽说张文通的手机此时十之八九已经静音了,但震动还是很有可能的,只要我一拨打,就可能嗡嗡作响。退一步讲,就算震动没开,只要那个拿着张文通手机的家伙躲在哪个角落,那么手机就是会发出亮光的,而且他很可能因为突然的来电而被惊吓,然后弄出动静来。
于是我立刻就拨通了张文通的电话,当时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手机铃声,当我锁定这手机铃声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张大了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草,手机铃声在金泽的身上,是刚好有人给金泽打电话,还是金泽其实就是那个偷窥者?
在那个瞬间,我的想象力瞬间就爆发了,我隐约间感觉下一秒帅气的金泽就要褪下天使般的荣光,化成一个恶魔朝我扑过来,将我给吞噬掉。
不过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金泽依旧是那个冷静的金泽,他掏出手机一看,然后整个身子也是一僵,开口说:“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整个人都傻了,颤巍巍的就开口说:“草,我没给你打啊,我给张文通打的。”
然后金泽立刻就开口说:“实在是狡猾,那人呼叫转移了,他把号码转移到我的手机上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草,这凶手也太他妈叼了吧,就连这么一个小细节他都能想到,而且还能借此差点把我给吓破胆,甚至还能小小的离间一下我和金泽的关系。
金泽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影响自己,最终他将视线锁定在了那栋阁楼上。
他很快就从楼梯爬上了阁楼,他用力扯了下门锁,不过并没能打开,很快他就后退了几步,用枪选了个角度瞄准了锁头,然后扭头对楼下的我说:“先回避一下,防止误伤。”
于是我就钻进了床底下,很快我就听到了一声枪响,应该是金泽打开了阁楼的门锁。
就在我准备从床底下爬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脚脖子一凉,然后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的脚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第28章腌肉
当我的脚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住了,床底有人!
在这个瞬间,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连串的问号,金泽不是检查了床底说没人吗?金泽是没发现这人,还是他在故意骗我?
联想到之前我打张文通电话,却在金泽身上响起,我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这个时候那只手已经抓住我的脚脖子将我往后拖了,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但这只手却异常的凉,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得,这让我越发的惊恐,忍不住就联想到了那变态杀手留下的人头、残肢。
于是我心里就升起了一个可怖的念头,草,这抓我脚的不会是一只断手吧?
心里越来越慌,但我寻思不管怎样都是要面对的,金泽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我像只搔蹄子的毛驴一样,猛的将脚往后一踢,想要将这抓我的手给踢开,与此同时,我也壮着胆子猛的扭头看了过去。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虽然床底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我一下子还是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只见在我身后的床底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双手抓着我的右脚,同时昂着头盯着我看。
这并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正是上次在陈梦莹家,给我们留下素描画后离去的那诡异小女孩。
当我看到她,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她此时的动作异常的诡异,她双手抓着我的脚,撑在地上,肩膀则高高耸起,脑袋压低嵌在双肩之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这动作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咒怨里那从楼上往下爬的女鬼。
就在我看着她发懵间,她猛的就用力将我的腿往后一拖,然后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床底爬了出去。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离开了床底。
虽然我心底无比惊恐,还没完全缓过神来,但我寻思这不就一小女孩,我一大男人还干不过这小娘们啊,而且她肯定是一特别重要的线索,绝不能让她溜了。
于是我双脚往地上一蹬,就朝外冲,由于太紧张了,脑袋都磕在了床板上,疼得要命,但我也没在意,捂着脑袋就往外追。
等我追出门,来到楼梯口就要往下冲时,我突然看到这小女孩并没有离去,她就站在下一楼的楼梯口,抬头朝我望着。
直觉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啊,这小女孩明明有机会溜,却没溜,是不是要引我步入陷阱?
于是我就急刹车,然后开口问她:“你是谁?”
她没有说话,依旧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其实这小姑娘长得怪水灵的,但由于她脸色苍白,硕大的双眸又空洞无神,所以特别的吓人。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问她:“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你逃不了的,你要是配合我,以你这未成年,应该不至于出大事。”
而她却依旧没有说话,就在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哑巴的时候,她突然咧嘴笑了,她笑的特别的僵硬,似笑非笑,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表情。
我被她这个笑容整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她则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当小女孩用尚且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也不知怎的,我整个人突然就毛骨悚然了起来,这句话就像尖刀一样,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一个死人?
我明明好端端的活着呢,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
而在我满腹疑惑的想着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转身跑了,我想要继续追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而我也没心思去追她了。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继续绞尽脑汁的想要破解小女孩这句话的意思,突然我脑袋就打了个激灵,在那个瞬间,我像是猛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我不清楚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跟这一系列案子是怎样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那就是她目前并没有害我,而且还给我们留过线索。她这句我是死人,可能不是真的指我是一个死人,而是说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也就是说我快死了,我马上就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我就越发的紧张了,于是我立刻给方青河打过去了电话,方青河在了解了我这边的情况后,他叫我立刻回去找金泽,他说跟金泽在一起我才安全,而他很快也会派人来支援我们。
挂了电话后,我在原地寻思了一下,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怀疑金泽,金泽要是真不对劲,他有一百个机会让我死的不明不白,于是我立刻就转身回了方琳家。
我直接去到了卧室,我没看到金泽从阁楼出来,这让我一肚子疑惑,于是我就大声喊了几句,金泽、金泽,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点放心不下,于是我将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把水果刀给拿出来防身,然后壮着胆子就爬上了阁楼。
推门而入,里面立刻就喷出一股怪味,酸腐的味道,不是腐臭,但很刺鼻,有点像是腌制品的味道。
因为阁楼的窗户很小,此时也是半遮半掩的,所以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晰,于是我就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一照,然后我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