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我就离开了方青河的办公室,因为不需要我卧底了,接下来的事倒是跟我没多大的关联了。
因为怕在这最后的关头,白夜气急败坏真的杀了我,所以我接下来的时间都被要求呆在了警局。至于金泽、方青河他们都一直挺忙,倒是很少再来找我了,毕竟在这节骨眼上有很多事要忙。
不过这天晚上半夜我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床边上像是站了个人,然后我下意识的就醒了,醒来后发现真的有个人在看我,不是别人,竟然是金泽。
我一个猛子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问他:“干嘛啊?没见过人睡觉啊,吓死人了。”
他只是说了句:“跟我走。”
然后金泽就转身走了,我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穿了鞋子就紧紧跟在金泽后面。
跟着他走了一会,我发现金泽选择的路线比较隐秘,他在刻意躲避监控之类的,这让我心头咯噔一跳,果真是要出事?
但对于金泽我还是很信任的,所以我没有多想就紧随其后。
出了警局,金泽并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带我去了一个我并没有去过的小区。他带我去了小区里的一个房间,用钥匙打开进去后,我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差点就傻了。
这里跟我家简直一模一样,我下意识的退出了房间,看了下门牌号啥的,但并不是我家,于是我才重新踏入,但里面真的跟我家一模一样,不仅是装修,就连家具,甚至说任何细小的摆设都一模一样。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问金泽:“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这是方组长的一处房产。”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不过金泽说此地不宜久留,然后带着我又离开了。他带我打车在市里绕了一圈,最后我看到了他的车子,坐进金泽的车子,他掏出了一张文件递给了我。看完,我的心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这是几份病人档案,不过具体什么情况并没有记载太多,只是记载了陈木,也就是我接受过催眠治疗,而且最下面的病人家属写的竟然是方青河!
我疑惑的望向金泽,然后说:“你在调查方组长?这是什么意思?”
金泽直接说:“你先看完下面这段很久前的录像再说,这段录像也是我悄悄方组长那里py出来的。”
然后金泽就将一个U盘插在了车上播放了起来。
视频刚播放,我就震惊了,我看到了我,但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大概六七岁时候的我,因为家里有我小时候的照片,所以我认得出来。
当时我手中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我个人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但没想到这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不过很快我就慌了,因为我看到在童年的我的不远处放着一口熊熊燃烧的大锅,锅里的热水已经沸了,正在往外溅。
这个时候视频里突然响起一道诡异的声音,煮了它,煮了它,这声音抑扬顿挫的,就像是在催眠一样。
而童年的我只是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就来到了那口大锅旁,猛的将手中的婴儿给扔进了大锅里。
当这婴儿在沸水里挣扎啼哭,我的心都碎了,真的异常的心痛,可是童年的我却很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就像是在等待煮熟的婴尸。
“啊,不是我,那不是我,不是我……”我快要疯了,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这个时候金泽将手搭在了我的肩头,他轻声说:“不要紧张,看完它。”
第68章出事
金泽叫我不要紧张,把这视频看完,而我虽然内心惶恐,但这毕竟是发生在我童年的事,我内心里还是好奇的。所以我自然也会继续看的。
我看到那被童年的我扔进沸水里的婴儿拼命的挣扎着,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他往外爬,而童年的我似乎也怕了,想要关掉火,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按住了我童年的小手。
然后视频中就出现了另外一道身影,他是背对着出现的,所以看不到他的脸,不过看身形像是三十岁左右,所以我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方青河。因为方青河现在是四十岁左右的年龄,而从我童年到现在也有十几二十年了。虽然时间段上稍稍有些出入,但还算合理。
这个男人用手抓住了我的小手后。他还捏着我的手将一旁的锅盖给拎了起来,将沸水给盖上了。很快锅里的婴儿就被烫的全身通红,继而发白,他的皮肤都被完全烫烂了,皮肉都绽开了。眼珠子也完全冒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都揪了起来,我能够感同身受,体会到婴儿的那种痛苦,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沸水给烫烂了。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冲进视频里,掐死那男人,甚至说杀掉童年的我,因为我绝不允许自己干出这么变态的事来。
这个时候,金泽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他轻声对我说:“陈木,冷静,从视频里的情况看,那小孩。也就是可能是童年的你,当时意识并不清醒,可能是梦游状态,或者被催眠的状态。”
我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继续看。
没一会那婴儿就被彻底煮烂了,然后那男人就将那婴儿给捞了出来,放在桌子的砧板上。
他用刀将婴儿的脑袋还有四肢都给剁开了,而当他切开婴儿的尸体时,童年的我就开口问他:“为什么要杀了这个宝宝,还把他给煮熟了?”叼共反亡。
那个中年男人开口说:“因为他的母亲违反了组织的规定,这是对他的惩罚。陈木。记住了,以后一定要遵守命令,要不然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童年的我吓得点了点头,而我看到这也愣了一下,当时的我明显意识是清醒的,还可以正常交流,不像是梦游状态,可是我为什么一点关于这个的记忆没有呢?真的是被催眠了,还是说我从小就有人格分裂,那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正寻思呢,那个男人则将婴儿的头和四肢以及身体都分开了,随意的打乱了,然后叫童年的我将婴儿的身体重新给拼完整了。
刚开始年幼的我还不太敢去触碰这婴儿的残肢,不过那男人在一旁一直用近乎催眠的语气指挥着我,然后我还是慢慢拿起了婴儿的残肢开始拼接了起来,没一会功夫就把婴儿的身体给拼好了。
当我将婴儿的尸体拼好了,我似乎从中找到了快乐,我还小心翼翼的将婴儿烂了的皮给揭开,再完全捋顺了。
一旁的那个男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很好,可以吃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身体以及视频里年幼的我的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但最终那个幼小的身体还是抓起了婴儿的胳膊慢慢啃了起来。
看到这,我整张头皮都麻了,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我,我没吃过人肉……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接下来几天都再也不会有胃口了。
而那个男人突然就扭过了头来,我也一下子看到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很阴沉的脸,看着就让人胆寒,更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当我看到他的脸,我的大脑就好像突然裂开了一条缝,有什么记忆从这条缝里蹦出来了一样。
我确定我见过这个男人,我认识他,这是我第一次有如此深刻的印象,但一时间让我想起他的名字我又想不起来。
“啊。”
我的脑袋突然就嗡嗡作响了起来,像是那被我吃了的婴儿的小手在死命的挠我,想把我的脑浆给挖出来报仇一样。
然后我就大脑一黑,全身发软的朝地上瘫倒了过去。
不过在我快要倒地的时候,金泽将我给扶住了。
然后金泽问我:“陈木,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就开口说:“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我好像认识,但是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当我说完,金泽的脸上也划过一抹忧郁,然后他就在那自言自语般说道:“看来要印证那该死的猜测了,视频中的这小孩可能真的是童年的你。”
而我渐渐的也缓过了神来,我继续看这视频。
而视频中的那个男人突然就走到了摄像机前,他拿起了摄像机慢慢的后退,最后将正在吃煮熟的婴儿的我给拍了个特写。
拍着拍着,童年的我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开口问道:“叔叔,为什么要拍我?”
他说:“因为要留给你长大了看。”
说完,他突然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然后开口说:“陈木,你看到了吗?好玩吗,刺激吗?哈哈哈……”
紧接着视频就结束了,但那男人阴森的笑容却一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听得我整个人毛骨悚然,真是一个老恶魔,他到底跟我多大仇,要这样做?
正寻思呢,金泽则开口对我说:“要给你看的就是这些了,刚开始我以为可能有一个跟你长一样的人,他从小就接受了各种变态的训练。而因为这个人跟你长一样,所以方组长想利用你去和凶手组织周旋,以便破案,但由于时间快不多了以及凶手的狡猾,方组长决定破釜沉舟,让你去卧底。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应该是最坏的可能性了,你真的有人格分裂症。而且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你的另一个人格从小就接受了最疯狂的变态训练,有人在把你当做一个恶魔来培养,那人可能有办法让你在两个人格之间切换!而刚才视频里那人说让长大后的你看,应该指的是让你正常的人格看到自己变态人格吃婴尸的行为,你想想这多么疯狂?也就是说基本可以确定你曾经是一个杀人的疯子了,你和白夜是一种类型的人,但是你现在可能是自己杀掉了自己的变态人格,目前的你是正常人。”
听了金泽的话,我下意识的就开口说:“那个对我进行恶魔训练的人,难道是方组长?”
金泽摇了摇头,说:“虽说这视频是方组长那里发现的,但我更愿意相信方组长只是了解了比我们更多的讯息,掌握了更多的线索,他之所以有这些视频,甚至说那个和你家一模一样的房子,应该还是为了破案。其实方组长的处境一定非常的矛盾,他既不想你那个变态人格出来害人,又想你那个变态的人格可以帮他引诱凶手,帮着破案。所以他很纠结,而那个和你一样的房子,方组长应该是用来拍摄视频之类的,就好似上次关于你的那段无头视频往手机装摄监听器的视频,我们一直以为那是你梦游时做的,但很可能是方组长请了一个跟你身形很像的人来拍摄的。这视频应该不是针对你的,而是方组长留给凶手的引子,方组长有时候也要给凶手点希望,让他们知道你还是有曾经变态的那一面存在的,要不然他们可能早就放弃你,杀了你了,而不会对你如此的执着。”
听了金泽的分析我恍然大悟,当真是入木三分,面面俱到,方青河为了这案子也着实是煞费苦心,而方青河所掌握的资料可能真的足以让我‘重新’变回那个变态,至少可以学的很像。
在我寻思间,金泽继续对我说道:“当然,虽然直觉告诉我方组长不会有问题,但一切都是事实说话,我不会感情用事,如果真的有一天走到了最坏的一步,陈木你也要相信我,我眼里只有两个字:公正。不管是你,哪怕是方组长,谁犯了错,都将接受正义的审判。”
我正想问问金泽我这人格分裂的情况该怎么审判,会不会把正常的我也给枪毙了的时候,金泽的手机突然响了,当我看到金泽手机上的号码时,我也吓了一跳,显示的是方青河。
金泽很冷静,他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就接起了电话,因为离得很近,所以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方青河问:“金泽啊,你在哪里,陈木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