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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见那红脑袋不仅死死盯着我,还在冲我一阵挤眉弄眼的做鬼脸。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计算着我与这颗脑袋的距离,以及这个房间的大小,我要想逃跑跑走的机率有多大?被直接生吞活剥的机率有多大?
所幸,那个东西,露出来的脑袋的部分只有正常人类头颅这么大,它剩下的部分还被盖在黑布下,或者是装在笼子里。就这么大的一个脑袋,如果我一棒子挥过去,使出我全身的力气,也不是没有胜算的。用和尚的话来说,小爷可是战过群蛇,还跟一群僵尸打过架的人,这点东西算什么,不在话下的!
这样一想,我握着椅子腿的手就更加用力,那椅子腿用起来还算顺手,就是不知质量怎么样,抗不抗打?
那畜生还在犹豫,一双眼睛不停来回看。
第九十八章 蛇蟒蚺蛟
不知怎的,在我意识到那么大一颗脑袋竟是条蛇的,心里更加发怵!
那畜生倒是很聪明,锐利的眸子发着寒光,瞟了我一眼,脑袋下的身子缓缓从黑布下滑出。
一寸一寸···越来越长···那颗脑袋也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迫使自己不去看它的眼睛,只能把目光瞅着它的身子。我倒是要看看,和人头大小无差的蛇头下,究竟有多长的身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不看到还好,这一看,我瞬间觉得:像是整个人被什么东西从后背突然间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我拼命转动脑袋,而后才发现,这个使突然间怔住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藏在我脑海中,很深刻、很不愿被挖掘开的回忆。
这样的蛇,我曾经见过。
而且不止一次!
早年间,我很早就觉得自己功课不好,于是吵着要学画画。家里人拗不过,只好把我送去我们当地还算不错的一个画室。我的性格向来孤僻冷淡,到了画室却算是真的放飞了自我。那里每个人都很有意思,画画时一个样子,吃饭时一个样子,听相声时又是一个样子。
当时画室有一个绰号‘骚哥’的,今生挚爱,就是在画画时带领大家听相声。起初是他一个人听,后来‘画画时必听相声’就成了我们画室全体同学不变的规矩。听得多了,记得就深刻。
说起那蛇,我为什么会首先想起听相声这一茬,是因为我还记得,说相声的先生说过:蛇、莽、蚺、蛟还有龙的区别。
有道是:“大蛇成莽,大蟒成蚺,大蚺成蛟,大蛟成龙!”
此刻,我眼前的这条,我尚且分不清它属于上面几类中的哪个?但看这体型,怎么也得是‘蚺’之类的。蛇会进化,我眼前的这个,我更加笃定它会进化,因为仅是我自己,就曾经看过其中一二,我且不知,面前的看到的这种,是不是属于我所看见过的,第三种。
我咽了口口水,去掩盖自己此刻的紧张,我也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激动。按道理说,这种蛇我见过,也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制服,可眼前的这条它还是太大了!大到我害怕,以至于不敢轻举妄动。
面前的大蛇,除了头上是血淋淋的颜色,包括它的身上,也是通体的米白色,点缀着一颗一颗红宝石似的大红色,看上去不仅刺目,而且惊艳,一颗颗的大红色似乎能无限的放大,晃动,看得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第九十九章 逃出来了?
兴许是烧到木头,火把‘咋’了一声。
我立即看向大蟒,它也惊了一下,定了定神,终于将攻击的方向确定在我这边。
现在,声音就是它的眼睛。
我心下突然生出一计。
我依旧举着火把,慢慢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石块。大大小小共捡了一把,装满了口袋,手里还握着几个。
屏息!
我突然使出浑身力气朝墙边扔了一块。
石头砸在墙壁上,发出一点略微的声响,就只见那大蟒稍微停顿了一秒,‘噔’的一下,从地上跃起。连同盖在黑布里的尾巴,整个一团庞然大物,直直撞在了墙上!
好家伙,这么猛!
我在心里暗自惊叹,就差没惊呼出口了。
刚才的这一下只是试探,下面才是重头戏。我趁着大蟒撞得晕乎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脱下外套,点上火,往木门的方向小跑了几步,使出浑身力气,朝木门丢了过去。
外套里还包裹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再加上我这次扔的是木门,只见‘咚’的一声撞击,衣服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大大小小的石头从衣服里滚落。也不知这里的石头是个什么成分,有的被火烧到,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响声来的很妙,来的正合我意。那大蟒本就吃了一个哑巴亏,撞得肉疼,正搁那发火生闷气呢,现下木门那一直‘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它正恼火,这下更是卯足了力气,冲着木门直接腾空飞去!
‘趴’的一声撞得木门颤了好几下,大蟒被拍落在地,但浑身还有的是力气。我的外套还在烧,石头也还在炸,它也依旧不罢休的用身体不停撕咬、拍打着木门!
这场景看得人惊心动魄。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站在距离木门七八米的位置,看着大蟒如此的锲而不舍;看着木门一点一点的被撞开。我的心里很得意,又有些说不出的期待。说实话,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我还挺想看看外面的样子的。再者,外面的人,特别是授意投放大蟒进来的人,他们大概料不到:我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不受控制。而且我使出的招数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他们就更加预料不到!
同时,我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我明白了那个伪装成老头的人的意思,他说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说倒想看看我可以活多久。
第一百章 谁救了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是谁把我送来了医院?
首先,我住的地方实在太高级了。
它是一个单人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六星级酒店的标配来的。因为我伤的很重,最初的这几天偶尔还需要吸氧,所以根本都没下床的机会,更不能走出病房。所以我没法有更多的线索。
再者,我经常回想,回想我晕倒前发生的事情,我正在跟五大三粗的老戴单挑,准确的说:是我正在被他狂揍。当时我还在那个海拔至少负几十米的地下,过着惨不忍睹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后来打着打着,我就不省人事了。醒来我就来了这里。
我在想,会不会是和尚他们,按照我的信,以及我留下的线索,找到了那里,然后把我救了出去。可若真的是和尚,这几天都过去了,为什么他都不来见我?难道他为了救我也被打成了重伤,无法下床?若是这样,那我可就欠他太多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jǐngchá救了我。
毕竟我这么久没回去,并且这么久没有和我老爸联系,他有道理报警,而且我这也算是个人口拐卖虐待的重大案件了吧!说不准还能牵扯出:贩卖器官,非法**研究之类的重刑!
可在后来的几个小时,我忍着剧痛够到床边的**打开电视,翻遍了最近所有的新闻,没有一个提到有关类似案件的。
我躺在床上,飞快转动脑筋。现在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疼,就只有转动脑筋不会疼了!我开始回顾这几天的生活。这几天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这个病房里,并没有我认识的一个人出现。就算是医生护士也很少出现。一般医生来的时候我都在吸氧,要么就是只回答和我病情有关的问题,其他一概不予理睬。而护士也只是送药,送饭,询问身体状况,做最基础的检查。不管我问了他们多少遍是谁把我送来的?他们都还会微笑的告诉我安心静养,不宜多思。后来我也懒得再去问了!
在这极少的谈话中,我听到了他们谈论我的病情,我是身上多处骨头粉碎性骨折,最严重的是小腿,据说还要修养好一阵子,这期间不能下床,不能用力,否则会落下终身残疾。他们医生不知见过多少个我这种的病人,谈论起病情时也是十分的淡定,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
这本就稀松平常的日常让我根本无迹可寻,丝毫线索都翻不出来,最后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左边死死拉住的窗帘上。
仔细想想,我住在这里的几天,这个窗帘一直都是死死拉着的。
我最开始时想,会不会是医生考虑到我之前的十几天都住在地下,所以还不能太适应强光的环境,所以一直拉着窗帘。而我终于离开那个破地下,正好也想好好睡几天,所以没说什么。但这这都好几天过去了,竟没人要把窗帘拉开透气的意思,这还让我觉得挺不正常的。
于是,在对窗外的风景极其好奇的第二天清晨,医生巡房后,那个长着娃娃脸很有亲和力的小护士照例来给我送饭,我便忍不住提出了这一要求。
“你好,能帮我拉一下窗帘吗?我不方便下床,但是想晒一晒太阳。”
我想,这要是个正常的地方,我这要求就不算无理。
小护士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安慰自己道:“只是拉开窗帘,也没有让你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她略微为难我还是惊讶。不过好在最后窗户被拉开了半边,我便没有再继续追究这件事情。
当阳光洒进来的那一刻,我别提有多开心。久违的阳光,就像我在地狱待了太久,这次终于回到人间一样的惊喜。怪不得人们常说,人最离不开的几样东西里必然有阳光。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是我第一次看向窗外,那是个很大的公园,有很多的树,最靠近我的是一颗石榴,死气沉沉的,我想到这次下湖时还没过年,眼下,正好是正月,家家户户都很喜庆。我今年没回家,老爷子一个人在家指不定怎么埋怨我。但他怎么都想不到我会有这样的一段遭遇吧?
这份沐浴阳光,放飞心灵的舒适、感慨,并没有持续很久。那个娃娃脸的小护士甚至还没从我的房间走出去。她在帮我拉开窗帘后,此时正在收拾一边的碗筷,温柔的样子,更加让我想到隔壁的邻家mèimèi。
所有安静闲适都在一声呵斥中停止。
“窗户是谁打开的!”一个白衣大夫不知何时站在门前,他戴着眼镜,目光十分的阴霾。虽然脸上还挂着口罩,但还是不难看出他此刻的表情严肃到可怕。
娃娃脸的护士拿着筷子的手瞬时一抖,慢慢转过身,像犯了什么大错一般不敢抬头:“是···是我。”
医生往房间里走了几步,而后的目光,更是全部死死的盯着小护士,近乎咬牙切齿的道:“谁让你自作主张。”
“是我让她开的,怎么,你们这里的病人都见不得光吗?还是你们这里的医疗手段见不得光?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顺便晒一晒太阳,让她帮我代劳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语气不是十分的友善。
原本我对于医生这一职业是很尊敬的,但面前这位,让我没法尊敬起来。他的态度让我特别不舒服。更何况现在这事本就怪我,怎么能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代我挨骂。这可不是我苏世的一贯作风。
我本以为那黑脸医生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