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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大家无一不惊讶的咽了咽口水,我们是在难以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可是这就是事实,不相信也没有什么用。
老戴所指的,地图上的那一处河流,那颗很大的树,不是别的,正是我们之前从入口处进来时,遇到的那颗,特殊的大树,以及,特殊的,会起雾的,已经干涸的河流。
包括那条河在内,它的附近还标注了一处蓝色的东西。
和尚眼尖,指着那一处的蓝色道:“这……这就是那座桥。”
“没错。”我看向大家,把我刚刚发现的东西也指了出来:“这处绿色的是河流,蓝色的是桥,看来,他们每一处不同类别的东西都有不同的东西作为标注。那这山上的红色的,是什么东西呢?”
老戴看着那处红色,似乎若有所思:“红色的部分很显然是被明确标注过了的,所以,应该是很要紧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具体这幅地图真正的内容,它想表达的线索是什么?我们还要找到地图剩下的部分,才能知道。”他说罢又看向我:“小苏,这东西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你仔细想想看,能不能找到地图剩下部分的线索?”
他问的很诚恳,我都不好意思不仔细想想。
要说我爷爷,他老人家竟然有收藏地图这样的爱好,我竟然都不知道。还把地图藏的如此隐秘。可纠察到底,他老人家是否还有其他的地图,藏在不同的地方,这我可就不敢说了。
我这边还没想出个大概的眉目出来,那边和尚就等不及的直嚷嚷。
“哎,小苏同志。我是不是记得你曾经说过,像这样的罗盘,你的爷爷不止给你留下了一个,而是三个。”
我点头:“确实如此,我爷爷他自己有一个,我爸爸也有一个,以及,我们现在手上的这个。加在一起才有三个。可是准确的说,不是他给我留下的,而是后来,我慢慢找到的。每到一个地方,经历过一段奇怪的事情,就会找到一个。”
我说着,有些无精打采。
如今这些事情与我的关系越来越重,我似乎觉得,这么多奇妙的事情,其实都是在为我量身打造的一样。思来想去,只觉得心情无比的烦闷。
“那可不就对了。你说,我们今天在这个罗盘里翻到了一张破旧的地图。那三个罗盘都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会不会三个罗盘里面都有地图。我们把这三个拼凑在一起,也就有了完整的地图,这样一来,秘密不久全部解开了。”
和尚似乎发现了巨大的秘密一样兴奋。
他这样说,确实有道理,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
和尚见我面露难色,不解的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难处?因为这是你爷留给你的东西,他现在也已经不在了,所以不忍心下手?”
和尚最后的几个字说的有些不忍。
我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显然是都觉得和尚说的有道理,前前后后的话都有道理。无论是他的分析,还是别的什么。
“确实,有你说的这部分原因。我暂且不去想这三个罗盘里面究竟有没有地图,是不是跟我们预想到的一样,我也不去想我私自将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拆开他会不会怪我。就单单去说这其余的剩下的两个罗盘,我现在就没有办法给大家拿出来。这次出来我压根就带。”
我说完,看向大家的反应。
“不是,你怎么就没带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应该随身带着的呀!”和尚急得直瞪眼。
我摸了摸脑袋,自己也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结果。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接下来却无法再走下去。说到底,竟然是因为东西没带。
“上次回家。我家老爷子把我训了一顿,完了我们就喝酒,喝大了,老爷子把我话都给套出来了。罗盘也没收了。”
我喃喃道。
和尚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有地图的话,我们还能不能知道出口了?仅仅是这一小块,线索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不如,我们就看看,能不能在这一小块东西上找到什么线索,然后往后推。有总比没有的好吧!”
和尚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估计连他自己也不是很相信,他自己的这番话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这一个地图的残缺部分,究竟又能找出多少的消息和细节。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对了,有总比没有的要好,有了这个地图中的一部分,我们至少可以根据它固有的线索来推断出,我们接下来应该往什么地方走。至少或许还可以找到出口。
至于什么更深层次的,重要的秘密,那就不好说了。
“和尚说的没错,至少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参照点。”
我指向地图中的那座桥:“有了这个参照点啊,我们就可以对比找到我们现在的位置,在按照地图上的写的信息,度过眼前的这一关应该可以以。”
我看向四周的人发表着我的意见。孙夏摇头:“还是很难,虽然我们能找到地图中的参照点,但是你们看我这个地图他的绘制方法很独特,”他说着,用手指了途中的几个位置。“这几个部分是关键所在,都不存在了,也就是说明我们依照下面的路线再去寻找可能会有些难度,这种地图我以前似乎听家里的长辈讲过,他确实是有几部分组成的,缺一不可。只要缺少其中一部分,剩下的部分看出来其实都是错乱的,因为他有这样的信息没有标注。”
“那我们就是找出口,你们在什么地方等着我,我回去拿完了再来和你们汇合,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和尚喃喃道:“要不是因为这里面有巨大的秘密,在我和尚听了还真有点心痒,否则的话,既然出口都找到勒,我才不想再回来,我们直接各自回家好好歇它个几个月,还来这破地方干什么。”
确实,我们这里面的大家,都有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提到休息这个词,大家几乎都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和休息相比较而言,关于这里的秘密却更让我们好奇。
都已经追到一半了,也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于是我们将手中的地图收好,开始寻找出口,等出去后再说。
等我从想办法从老头子的手中,找来那两块罗盘,然后家里面的地图拿出来拼到一起,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然后我们再出发,再次来这里。
方法通过了大家的一致肯定,于是接下来就到了寻找继续寻找路口的出口的时候了,老大的态度似乎比刚刚积极了很多,特别是在我发现了地图之后,之前他还需要人逼着去寻找路线,现在他完全就起到了一个主导地位,一个人非常积极地走在前面引导的,大家应该往什么地方走。
虽然途中还是有些磕磕盼盼,但是我路还是很熟的,用和尚的话来说,他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看他走路的习惯,就像回自己家一样,可见这小子之前一直在和我们演戏呢!
到这份上了,他发现了线索,知道了更重要的线索其实是在外面,于是便不和我们继续装模作样下去了,还是实打实的找起了出口。
老戴这个人确实深不可测,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但是他在这个团队中它的作用还是至关重要,毕竟他没有做对我们任何不利的事情,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在一个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前提下去最大程度地完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接下来,我们始终跟在老戴的后面,他走在前面,一直带着我们不知走了多久。
终于,我从这幽暗的地下,走着走着面前突然赢过一阵刺目的光。
这一段路全部都在地下,而且路途几乎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异常,我们走着都已经感到疲惫,是一种视觉上的疲惫。
就在这时面前出现了一道光,不用任何人提醒,我便开始意识到,出口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寻找出口的路似乎比我们任何人想的都要简单,一开始不会以为需要通过怎样的艰辛,要渡过怎样的难关,其实,最后我们才发现一切都是在于老戴这个人,他想不想带我们出去而已。
直到看见要出去的光口,和尚差点没忍住。但大家一致决定,一鼓作气冲上去,爬到外面了再开始休息。
于是依旧是老戴走在最前面,孙夏紧跟其后,我跟和尚走在最后面。
和尚的表情一直都不好看,我知道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他心里憋着指不定多大的火呢!
之前咱们九死一生都走过去了,一直都是为了寻找出口,现在你跟我说其实队伍里有个人,一早就知道出口在哪儿,这怎能不气人!
我也是可以理解他的。
最后,还好我们带的绳子够长,因为那个出口是一个类似于常年不用的水井之类的地方。人站在底下向上面望去,下面我们待的地方,只有一些淤泥杂草,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的。而在我们底下看相水井的上面就是非常不一般。
我站在水井的里面看一下外面的天空,突然就想起了陈数这个孩子,他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虽然我不知道那什么地方的医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座医院,但是我莫名其妙的就是想起了这个孩子。
我想起来跟关于这个孩子的一切,关于他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难道不就是只有他们一家医院吗,’这样的言论,我想他当时一定是疯了吧,否则怎么会如此的大言不惭。
现在这会儿我走到这个地方,站在井的下面,看着井外面,我开始有些理解他了,如果这一辈子我都没有被人叫教导过天外有天这个词语,如果这辈子我都生活在这样一个阴暗的地方,那么就算我有一颗想要逃叛的心,我顺着山路不停的走,不停的走,看到一条通往地下的隧道,在沿着隧道,各种不停的走,最终也只能看见这样一个地方而已。
最终并不能改变我的三观,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更不能改变从小到大长在我内心中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和思想!
和尚在一边瞅了我一眼:“你小子发什么呆。”
我没有详细的跟他说过我的心路历程,我想就算我说了他也不能完全明白,因为毕竟他没有见过陈数那个孩子。他也从来没有切身体会过,与那样一个孩子深层次的沟通交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嗯一声看向他,继续看向我们头顶的那一小片天空,说到:“没事儿呢,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想怎么才能出去,你看这地方这四周的井壁这么平滑,虽然里面没有水了,但是看起来,似乎不久前刚下过雨,你看着周围全部都是青苔。我哥几个身手再好,想要爬上去也有一定难度的。”
和尚说的没毛病,而且从我们站的位置到井口,至少得有二十米,还是至少。
这样徒手爬上去,我们是想也别想。但是因为瞅着都已经到了这儿了,却不能因为拦在路上的一口井而放着大好的外面的世界不出去吧!
知道也是不可能,于是我们几个就开始商议要怎么出去。当然这里的我们几个,虽然包括老戴,可和尚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我想就这样和尚都是憋着了。可我们还没有开口说上几句话,只见老戴自顾自的一个人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