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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放下自己背着的东西,我捏了捏自己疲惫的脸,想洗洗脸,再怎么说我还是一个女孩子,比较爱干净。虽然整个人都快被巨大的恐慌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用带来的盆子在河里舀一盆热水等它凉了以后再用。水很清,很干净,我乘着秦子涵和一龙背过去生火的时候拉开自己的衣领用湿毛巾沾水去擦擦胸口。
我以为现在这个情况秦子涵应该没心思再欺负我,但是我想错了。就在我拉开衣领拿热水擦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到我的胸口。
我对他实在是厌烦到无以复加,他总觉得我不是人,即便我是人,他也习惯随意地欺凌别人。我一口咬住秦子涵伸过来的手,死死地咬着不松嘴,咬的“咯吱,咯吱。”出声,仿佛他的手被我咬的分筋错骨。
秦子涵惨叫一声,正要抡起手掌打我,我哪会让他打到我,立即松了口。
他的手背上立时出现一排牙痕,鲜血从牙印上冒出头,很快将就凝成血滴顺着手腕淌下来。
“我警告你!再有越矩的时候,它妈的,我就咬死你!”
他寡廉鲜耻的把手伸到我嘴边,说:“你看这架势。啧,只怕我们也没多少天好活,为什么不做点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你还端着干嘛呢?你看看我手腕上的血,要不要舔了喝掉?”
我说:“我不吃人,更加不吃你这种色鬼。”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却在沉吟,目前这局势我们挡不住地狼的第二次进攻。比秦子涵更加麻烦的是地狼,枪都打不死,似乎只有河水能把它们烫死。可是,我低头看手上的烫伤,尽管已经用药膏治疗过却依旧红肿。我也是血肉之躯,地狼怕烫,我更加怕烫,怎么才能把它们引到河里去?
到底应该怎么办?远处有地狼,身边有色狼,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栽在这片森林里?
今天晚上恐怕只能将就地睡在湿地上,幸好河边像温泉边上一样暖和。就算对付了今晚,以后我们的情况怕是要更加糟糕。
我躺下去的时候,一龙正在河岸边放哨,为了提防秦子涵和未知的危险,我侧身而卧,把枪抓在手里。
入夜以后,河滩上没有树木的遮挡,能看清天上的繁星,金吉星依旧在头顶闪耀。什么破吉星,没有给我带来半点好运,反倒让我身陷囹圄。
天上偶有薄云飘过,不知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我进入一阵恍惚的状态,迷迷糊糊似梦非醒。
突然,感觉不到一龙守夜时晃动的身影,我的心境动荡一下,一下子就清醒了。
守夜的人已经变成秦子涵,他站在那里抬头看月亮和星星。
河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头顶的月色如水,在不远处交相辉映。
我睁着眼睛看湖水和月色,突然想起两句诗词: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在还没有人类以前就有这江、有这月了,心里生出一种怅然的感觉。
忽然之间有哪里不对,一龙一下子坐起身子,秦子涵也低头去看湖面,两个人看着同样的方向。
我马上起身,就听见风带着声音从不远处的河中心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好像有很大的东西在河中心,正要从河里上来。
不对啊,河里的水滚烫,怎么会有生物生活在滚烫的水里。
一龙有点慌张,说:“河心有动静,像是野兽在吸水。”
“闭嘴。不可能,没有野兽会活在开水里。再厉害的野兽身上的肉也是蛋白质组成的,蛋白质七十度就变性质,河边的水少说也有八十度,更别说河心的。”秦子涵眺望着河心说。
我们全都抓起手电筒往河上走去,他们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隔了几米。怎么说呢,我对他们很不信任,他们之前丢下我跑了,所以现在有危险,我也让他们先上,自己远远地跟在后面。
我们都把手电筒和枪前伸挡在身前,想要看看河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天色很黑,手电筒照不了很远。河面的情况看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有大型动物的话,看清也足矣了,也许动物的个头不大,只是动静比较大吧。
会是什么呢?在河的中心位置能活着的只有鱼或者水陆两栖动物。曾经听说过亚马逊森林里有一种神奇的鱼只生活在五十摄氏度以上的热水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动物能违反一般规律生活在滚烫的水里。
我们用手电筒四处扫射,循着声音的源头找,仔细听下来发现这种声音并不是动物发出来的。
“不是野兽的声音,仔细听像是来自地下?”秦子涵说。
一龙吃惊道:“来自地下?”
放下了一直举着的枪口,我说:“是河水发出的声音,类似于虹吸时发出的水声。”
虹吸可能是一种自然现象,也可能是人为的。简单点讲,家里的抽水马桶冲水就是利用虹吸的原理带走了污物。
低头看脚下,原先的水位线已经下降了,大量河床上的石滩露出来,类似海边的退潮。
我心里很吃惊,这么小小的一条河里居然会有潮水?而且河水是流动的,怎么还会有潮水?
正文 第300章 再次
所谓的潮水,最常见的就是海里。而海水中涨潮落潮是因为地球的自转和月亮的引力造成的地球运动。
我抬头望天,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却有这么大的潮水,实在非同寻常。
河水在非常有节奏地波动着,像海浪在拍打沙滩,一点点的往后退却。
不过这种退潮的样子没有海洋里的退潮那样汹涌澎湃,而是更加温和。
我一直往前走,发现水位下降的厉害。在地狼撤退的以后,我们选择在河滩上宿营,当时宿营地理河岸线只有二十步的距离,如今我们走到现在,河岸线离宿营地点少说也有五十步以上。
从我们听到声音至现在,一共就过去了几分钟,水位在飞快的下降,简直就像河里突然漏了一个大口子,河水全部都漏到别的地方去了。
“水呢?热水怎么会没有了?”一龙问。
“大概是,到了晚上回炉重新烧开了。”秦子涵说。
我说:“你有病啊,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不然你怎么解释这水就像突然被抽水机抽走了一样?”
我懒得理他。心下却暗叫不好,河水被抽干别的没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地狼不会不知道,怪不得它们在黄昏的时候追到河边被我们放火烧了以后,轻易就撤退。当时即便我们烧死了十几只,余下的数量依旧可以把我们三人撕碎、吃掉,想来,是想等到半夜时分河里没热水的时候再动手。
我正胆战心惊,提防着周围突然有变化。忽然河对面“砰”的一声巨响传过来,接着对面的林子里火光冲天。
“什么情况?”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看样子像是爆炸物炸了以后的声响,莫非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河对面放炸药的人是不是柳昭?他们也遇到了危险。
“走,去看看!”一看到可能有人,秦子涵马上来劲,提着枪就冲过去。
这时的河水已经退到中心的一点点,所剩不多也就五十平方的样子。我们绕过河心所剩不多的烫水。猫着腰和他们一起往那边摸去。其实也没有必要弯腰,因为周围完全没有遮挡物,我们在裸(露的河床上,又提着照明设备,如果对面这有人要打我们,枪法好的无非就是三枪的事情。
刚刚穿越河滩走到一半,就感觉河对岸几乎就是像电影里在打仗一样,到处都是枪声。林子里的子弹射出的光芒像一道道直线的流星,曳光真的就像是电影里半夜被敌人偷袭的场面。
对方的火力挺猛,子弹“哒哒哒”打个不停歇,而且听声音似乎有好几种枪声。完全就是两拨人在打仗。
“有情况?谁火拼?这里无人区还会有那么激烈的枪战?”一龙佝偻着腰边走,边说。
我说:“你自己不会看吗?你没看见这些子弹根本不是在对射,哪里来的两拨人火拼?只有单方向的攻击,对方却没有射过子弹来还击,说明被攻击的一方可能不是人,应该是野兽在袭击人。”
秦子涵马上接上我的话:“没错,你看子弹的轨迹,这么猛烈地攻击下,两方的距离还是在越缩越小,说明,持枪的一方反而处在劣势上!”
对面的人受到攻击,而且攻击他们的东西要么数量很多,要么就是打不死。
我们都拉上枪栓,准备赶过去帮忙,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是人就行。人多力量大,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就算是敌人也懂只有合作才有活路,如果是柳昭、阿珞、“皮夹克“他们就更加好。
我们快速跑过去,对面的人也在朝河中心跑过来,我们马上就要照面。虽然对方也有手电筒但是四周空旷,手电筒散射很厉害,压根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三个人影过来。
刚跑了几步,就听到一龙扯着嗓子嚷了起来:”后面!我们的后面!”
我们回头一看,见鬼!一眼就看到,我们身后跟了好几只地狼,已经跑到河滩上,这些东西速度像风一样,要不了半分钟就能跑到我们跟前。
几乎就是一眨眼,一愣神的功夫,地狼已经朝我们扑过来了。
看来它们知道半夜里河水的水位会下降,这时候它们再没可以顾忌的事情,只管大开杀戒。
河心处发出一声巨响,类似水被抽完的排气声,所有人包括地狼都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向河心。河水终于放完了。
“动手!”秦子涵对着上来的地狼就是一梭子子弹,每一弹都没有浪费击中了地狼,但是只在它身体的表面留下了一些擦伤。
阿珞说过秦子涵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他的枪法不错。看来他老爹没少花钱培养他,枪法好都是花子弹喂出来的。
被击中的地狼眼睛赤红没有丝毫的退缩,继续进攻。我靠到秦子涵的边上,看清那只地狼,这家伙身上还留着我们傍晚在它身上打的弹痕!
后面一下子冒出十几只地狼,一龙拿着乌兹扫过来、扫过去,也只是暂缓它们攻击的速度。
我借着机会连发三枪,可能因为我枪法不好,也因为地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居然一枪都没有打中。它的敏捷简直前所未见,在辗转腾挪中,身影如飞。三枪以后,它须臾间就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头脑一瞬间空白,只瞪着它赤红的双目,来不及反应。
此时,一枚大红色的猎枪子弹打中了地狼的左眼,它嗷叫一声,眼睛一时血流如注。地狼急速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毫无停顿,又一枚大红色的猎枪子弹再次击中它的左眼,这次子弹钻进了它的脑子里。两次接连受伤在同一个位置,又是力量强大的猎枪子弹,即便是凶狠的地狼也无法招架,马上倒地,死了。
就听一个熟悉而又干脆的女声说:“一枪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两枪。”
“阿珞!”我听到这个女声简直欣喜若狂!阿珞她没事,实在太好了。
正文 第301章 近身肉搏
我一扭头,原以为阿珞是解决了对面的地狼才过来帮我们的,却看见她的身后不远处一双双赤红的眼睛都快连成片。她也是边打边撤才和我们一样到河心位置。
和她一块与我们汇合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