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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让所有人命丧的遭遇彻底颠覆了我对地下的认识,当我们以征服的姿态去挖坟掘墓时,有谁能想象得出地下还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实她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打发我去买饭。
等我下楼去给她买了熟菜,又去路边的饭店买盒饭。
我匆匆吃了几口,紧催慢赶的等她慢条斯理的吃完饭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我耐着性子等她吃完饭,如果到时候她还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把吃剩的饭菜全扣到她的脸上,我才不管她是否年老体弱。
张珏啧啧嘴:“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哦,你只要按照你之前最初的目标走就行,柳昭那边的事情是多出来的,而且按照我判断最近这些事情也和你没关系。如果你按照柳昭这条线走下去,会越陷越深到最后麻烦接踵而至。你抽不出身,你就完了,也别想找你爸爸了。”
“可是除了柳昭知道一些情况以外,其他人有谁知道,难道要去找方知吗?还是那些早就被黑火烧死的人?”
张珏干笑一声:“问问你自己,和钟正凯关系最近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我焦灼无比,说:“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整件事情从何时开始,你为什么不回最初开始的地方找找看?”
“最初的地方。”我喃喃自语。队医也说过让我去最初开始的地方找找看。那最初开始的地方会是哪里?我记得在盆地时,队医给我做过催眠,挖掘到我已经遗忘的事情,曾经在那所别墅里。郊区的别墅里出现端倪,随后我妈妈就失踪了。
难道最初开始指的是这里。一直以来我,我找寻的都是父亲那一块,可是忽略我母亲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起因。
最初的地方,是指最后一次见到我妈妈的别墅吗?十年前,噩梦就是从那里开始,很多谜团从那时候就已经慢慢的显现。可是,那里的房子很多年前就被爸爸卖掉才买的市中心的房子。
已经被卖掉的房子里还会有什么答案吗?
正文 第478章 梦境的提示
如果在欧美那些地方,被卖掉的房子也许还能找到前主人的一些蜘丝马迹,因为外国人不像我们这样频繁的装修房子。我们这里的习惯就是房子一旦易手,新的主人不论这所房子的设施是否还能很好的使用,也不管上一家装修了多久,一律都要全部敲掉重新装修。家具换新,所有的设备被拆除,就连墙壁、地板都要敲了重装。什么也留不下。
我不经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噩梦,噩梦里的旧居、噩梦里的黑猴子。多年来,反复做这样的噩梦到底为什么。
也许是我低头沉思的时间太长,张珏又忍不住摸了一支烟,呛人的烟味打断我的沉思。我说:“阿婆啊,你就不能少抽点。”
她一裂干瘪的嘴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我就那么一点追求。”
“我不管你的追求,你饭也吃了,烟也抽了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什么叫最初的地方,我还最初的梦想呢。到底什么才是最初?哎,你别一个劲的抽啊。”
“阿婆我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真是资质太差,鲁钝不堪。”张珏说。
我把手往前一伸,说:“还我!”
“什么还你啊?还你什么?”张珏边说,却边把那盒软壳中华往自己的柜子深处塞。
“明知故问。说清楚以后我还买烟给你抽,今天要是说不清楚,你那盒也别想要了。”我毫不客气地说。
“嘿,小丫头。和我老太婆耍横你还恁嫩着点。你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去想,记住不要偏离方向,从根源查起。”
从张珏家出来,我有种被蹭吃蹭喝的感觉,事实上我每次和张珏见面都被她骗吃骗喝。她的话有些模棱两可,却又不无道理,就像算命一样。
我先早就已经习惯性的不信任何人。在我看来张珏这老太婆骗吃骗喝的可能信比较大,但也不能排除她真的活成人精。不要低估每一个人,我对自己说。
回到家以后,我就在想什么是我最初的地方?
我爸爸的失踪和十年前我妈妈的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以前就是我十年来不断的做噩梦。虽然我内心一直都在怀疑,为什么会这样不断的重复做同一个噩梦。
这个梦对我很重要,如果它真的发生过,那这样的噩梦就是创伤后应激性的噩梦。如果我真的见过那个黑猴子,无疑它一定给我带来过创伤,只是我不记得。创伤后应激性噩梦是身体和大脑合作重现那一段经历的方法。
在睡眠时期,潜意识把经历创伤没有充分宣泄的痛苦、恐惧带到睡眠中通过梦境的方式表达出来,使睡梦中的身体和做梦的大脑在安全的环境中再次经历那段创伤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由此心理创伤引起的焦虑和压力也会减轻。
这一段梦境,我做了十年之久,再多的焦虑和压力也应该缓解吧。可是这梦境还是一如十年前那样的鲜活。
也许,是我的潜意识想要告诉我一些信息,所以带来的画面让人难以接受。潜意识在清醒的时候是无法发挥出来的,它通过噩梦带给我提示,也许我能从噩梦中找到些启发。
潜意识比意识快三万倍,它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对危险相当敏感。
十年来尤其是最近,危险在向我靠近,我的意识已经忘记,可我的潜意识在不断的提醒我。我应该问问自己这梦境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去一次曾经住过的地方,也许那里早就已经面目全非,我曾经熟悉的街道是否让我回想起一些什么来?
正文 第479章 重返23号
等我回到家,我的脑海里萦绕的却不是办法,而是张珏最后在我出门时说的,不要自责,自责最没有用,不要觉得别人的死是自己的错,那样你就会什么都干不了。
她说的话让我心里一紧,我一直都为他们自责,为死了的人内疚。但是张珏说,我把自己看的太厉害,没有谁应该为别人的生命负责。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依旧觉得,如果他们没有遇上我,那他们也许就不会死,也许会有更好的结果。
没用。我身上套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再也不会有自由和轻松,即便我真的能够重新生活,我还是忘不了那些曾经的面孔,一张又一张总在我心里放幻灯片。
回到家里坐下以后,我才发觉自己身上已被冷汗黏湿,胃里压着一块石头。
我要去看看,一定要去看看,只有去看看才能死心。没去的话,总觉一颗心吊着,被可能有、能可无的愿望支撑着。我要回去看看。。。。。。
等我再回到,曾经属于我们家郊区别墅的附近时。我感觉到当年我们搬出去,把郊区的别墅换成市中心的楼房是一种错误,就算仅仅是在投资上也是一种错误。
十年前很少人家有车,但现在几乎家家户户有车,这点距离就算不上什么了。十年前房子比较便宜,但市中心和郊区的房子差价巨大,一栋郊区别墅只能换市区的两室户。现在交通便捷,房价又在飞速的上涨,郊区的房价早在不知不觉中和市区的房价比肩。
十年前,郊区一套三层的带花园别墅和市中心两居室价钱差不多,那么现在市中心的两居室只能买下郊区别墅的一层。
这里和我十年前的记忆相差很大,以前除了我们住的别墅区,其他地方都是野草或者矮树,现在这里除了房子还是房子,仅别人的院落里有一点绿色。别墅,似乎是土豪的代名词,但是本国的土豪显得尤为“可怜”,到处都看不见绿。
我坐的出租车驶进小区的时候,我才看见一些绿色,是小区专门栽种的整齐的灌木,不过我怀疑自然界的植物中,是不是还能找到比小灌木更加呆板的植物,外形被人工压制的矮树更加让人感到压抑。几片卷缩的在来来往往的汽车尾气熏陶下的树叶,就是这一大片别墅区里唯一有生命的证明。
出租车颠簸的驶上减速带,开了三米不到,又是一条减速带,小区里没有人走路,有的只是车而已。唯一见过走路的生物是一只流浪猫。
原本我以为是进小区了,可是当出租车来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前,我才知道,还没有摸进小区大门。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人从小门后面走出来,操着外地口音冲着我坐的车嚷嚷:“出租车不让进小区,出租车不让进小区。”
我只能结账下车。走过他的面前时,他阴沉的大脸不断的打量我,我像什么,一个女飞贼吗?
走过保安室以后,我突然感觉到紧张,我该怎么办,我还没想好怎么拜访房子现在的主人。我希望自己能掩饰情绪,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让人信服的理由可以去拜访这所早就不属于我的别墅。
我该怎么办,现在我越来越频繁的问自己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么入手,该干什么。焦虑、紧张、痛苦几乎已经遍布我的生活,这让我麻木。我已想不起来正常的生活应该是怎么样的,除了麻木还是还麻木。那些能感受快乐的感觉在渐渐消失殆尽,幸福比上辈子还要遥远。
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自从上一次和张珏对话以后,再没人和我说话。不愿意继续去想这几天困扰在我心头的怀疑和犹豫。我在和张珏谈话以后,其实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沿着危险却有线索的道路前行,虽然没有人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我没有精力再去怀疑,也不想让我自己再度偏离目标。
我努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尽量去想一个能合理进入别人家的方法。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太对。人们总是会从一个人的衣着去判断那人的身份。也许我该穿一身正装,不行,穿一身正装进别人的房子,怎么看都是推销保险的或者卖房子的人做的事情。这年头在大公司上班的人除了穿名牌西装就是休闲服,那些穿国产西装或者无牌子西装的只能是保险从业人员或者房地产从业人员,和两种人几乎是所有人打开房门最不愿看到的人。
我是不是应该伪装成管子工,就是那些修下水道。不行,那一行很少女的。或者是伪装成一个小保姆?也不行。我做贼心虚地朝后面的保安处看了一眼,幸好保安已经淡出我的视野。
对于那栋别墅,我的记忆一直不深刻。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并且很不放心地仔细看每栋别墅前的号码牌。
11号、12号、13号、14号、15号、16号、17号、18号、19号,应该是在靠里面的23号里。一个号是一栋别墅。
在死灰色的天空下,别墅群里的房子在围墙上外观的都一样。有但些人家是实心的木门,围墙一拦什么都看不到,有些是镂空的铁门,朝里面望去可以看见花坛、草坪。可惜当初建房是规划好的,否则户主门前那一点可怜的绿色,也要被铲光搭房子的。也许那些围墙的后面,看不见的地方真有人搭起违章建筑。
经过20号的时候,我被一个白色的如同幽灵般的影子吓了一跳。原来只是院子里的一只白孔雀而已。
终于走到23号前,不出所料,大门紧闭,23号的围墙盖得像监狱一样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