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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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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松桃的岁月非常静好。每天早上一起床,从二楼的卧室下到一楼的厨房,在楼梯口就能闻到张仪准备的早饭香。等我吃完早饭,张仪已经把衣服洗好拿到外面晾上了。我和张仪嬉闹一会,再去看看长居于地下室的伽陵药弄得怎么样。

    自从离了危险,伽陵对张仪没有以前大胆,总让我想起一个词汇:人鬼殊途。伽陵甚至有些羞于见到张仪,因为自己逐渐缓慢腐烂的身体。

    我不揭穿这种微妙,一个人死了以后才有人类的感情,而活着的时候没有。

    我对于他们也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言不语。

    吃过午饭后,我时常和张仪逛街,像是要把以前没逛的街都逛回来。我们就像寻常那种亲亲热热的小姐妹一般到处跑。跑了两天就腻味了,小地方确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张仪从小就家境优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没有过,连工作都可以不在乎,寻常人遇到她这样的职场性骚扰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甩手不干还能陪我去历险。我这么想其实是在宽慰自己。张仪为了我付出那么多,这越来越成为我心中沉重的负担。我亏欠她太多,也只能将她对我的付出看作是不成熟冒险。

    人长到这么大,还能保持着天真和单纯,说明她在人生这一条路上有更强大的人在给她遮挡风雨。越是活得曲折坎坷的人,越是城府深。以我的经验来看,许多家境良好的女孩子都比较单纯、善良,因为遇到的挫折少,应对就不成熟,还没有学会事故和心机。

    逛了几天,张仪就不想逛了,想看伽陵炼药。伽陵哪里愿意给他看到自己狰狞的一面,横竖不让。张仪闲着无聊,一天下午午睡过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找针线,结果没找到。

    “怎么了?我们在租的房子里,房东还给你准备针线吗?”我疑惑地问。

    张仪来了精神,“我们上街去吧,我知道要买什么了。”

    我和张仪跑到超市里买了针线,又跑到卖窗帘的那里买了几块布。我们傍晚归家,吃了饭,我很快就知道张仪买布料的原因。

    夜晚,我们闲来无事围坐在一起。屋子里的空调开的挺足,窗户上结着一层水蒸气,外面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的朦胧。

    伽陵已经好几天不见上来,一直在地下室里折腾药的事情。张仪头一回没打算去叫他,自己把房间的照明灯都打开,然后打开下午买的布头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块香槟色的布头来。

    张仪在挑布头前刚刚洗过澡,我在她身边吸了满满一鼻子混合着她沐浴露味道的美好空气,又暖又香,很有女性的魅力。

    她挑布头的手也很有看头,粉白的手露出细小的汗毛。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4章 转折处的风景

    看着张仪折腾手里的布有一会儿了,我好奇地问她,“你干嘛呢?”

    张仪只是窃笑不说话。

    我也不追问她,只坐在她边上不断的换台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天。

    张仪挑布料挑了一会儿,又嘶啦嘶啦得扯线。准备了许久也未见成效,我还是看不出她要干嘛。

    这时,她终于说:“我打算绣一个荷包。”

    我正喝了一口水,差点没把水呛出来,“你要干嘛?”

    “绣荷包啊。”张仪看看吃惊的我。

    我脑海中立马上演了古代男女绣荷包,送荷包,定情、结婚、生子,最后携手共躺棺材的美好画面。我问她:“绣荷包干嘛?送人吗?”

    “不是。”张仪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符纸。

    原来那天我们从洞里死里逃生以后,张仪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一张符纸,在过悬崖的时候没有被飓风刮走,就打算绣一个荷包把这些符纸都装在荷包里随身带着。

    我没有吭声,对于我的傻丫头爱上了老僵尸的担忧一下子涌上来。但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然而,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又都存着希望。难怪伽陵这几天一直躲着不出来,炼药是一方面,更多是躲着张仪。我不信伽陵经过这番生死,还是如此无情无义,我相信他心中的萌芽一生长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只不过那又怎么样,一个大活人和一个僵尸,谁心里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仪绣荷包,绣着绣着就突然愁容不展。我看破不说破,只好继续看电视。

    正在我为张仪和伽陵的事情烦扰的时候,手机铃响了起来。

    我的手机一向不怎么有人打的,阿狸上午才联系过,阿姨那边也不着急,张仪就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我在松桃县接到了好几个房产中介的电话,问我要不要买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我的信息都透露出去。

    我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机看了一眼,以为又是房产中介打来的,一个熟悉的手机号显示在显示屏上。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命运总在你毫无预备的时候出现拐角,总让你觉得措手不及,无所适从。

    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柳昭的电话号码!

    柳昭这个人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会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什么重大到非得要我知道的事情。

    我犹豫着接起电话,一方面我是真的很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我又很怕从他那里得知什么不好的消息。

    柳昭上次离开是去找寻那一半“莲花胎”的事情,以及解决我们身上的青黑色的斑块。

    我接起电话等他先开口,他打来的电话总是让我无法相信,那是他打来的。

    “钟淳。”听筒里传来一个疲惫的男声,我突然心脏狂跳。

    “是,是我。”我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你事情办的如何?落花洞女找到了没有?”柳昭语气平平地问。

    “找是找到了,就是过程非常的复杂,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多事情连你都无法相信。”我刚开了一个头,打算换一口气和他说,没想到他打断了我。

    “找到就行。我这边也有些眉目。”他说。

    尽管柳昭还柳昭,可我总感觉他哪里奇怪,似乎他的语气里少了一些什么。

    接着,柳昭又询问我后腰上的青黑怎么样了,得知我身上毫无变化。他也告诉我,他身上的青黑也是毫无变化。并且,他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我们身上的青黑变化和录像带里的人完全不一样。录像带里的那个人没几天就变得非常古怪,几个月后身体就逐渐化为脓血。

    末了,他说:“你速回来。”

    柳昭叫我快点过去,他的话像有魔力一样,我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飞到他的面前。他的话就像是,我们站在两边的河岸,对岸的他叫我过来,我就会奋不顾身地去游渡,去往他的身边。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打点行装,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出发前往火车站。

    留下伽陵和张仪还在松桃县。我对自己说,老周的情况不是很明朗,所以我要赶紧回去看一看;伽陵这样子是没法坐车回去,所以我要早点回去拜托柳昭,让他想办法安全地接伽陵回去。我给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但这一百个要回去的理由都敌不过一个柳昭要我回去。

    我一个人坐在火车上靠窗看着沿途的风景,眼前的一切都在倒退,心却是朝前的,一直向前。我就这样盯着窗外看了好几个钟头。

    我喜欢在火车上静静的坐着留览窗外的风景。坐在飞驰的列车上连续不断地注视车窗外那无边无际的原野,看得到随列车奔驰的风景的出现,消失,又出现,一直此起彼伏,心也会变得十分平静。

    走得多了,随便什么风景都不会轻易感慨万千,反而见到景色却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情愫涌上心头。

    沿途的风景再好,如果身边没一个有陪你看风景的人,仿佛也差那么一点意思。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5章 狂喜的他

    看着窗外风景,我的思维没有停止,从老周一直转到伽陵。人们常说:人死如灯灭。似乎,人活着才是人,人死了就是个东西,一副皮囊而已。可那不是,人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有人记得你,所以即便人是死了,变成一具尸体,那也是他,他寄托了活人的哀思。

    人并非死去了就是一切结束,有些人死了反而才是开始。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居然又梦到了洞神,他在梦里告诉我,对于没法取走我的精神力量很不甘心,要不是他没法出洞子,他早就缠住我准备再一次杀死我。

    梦着,梦着,洞神的脸变成了柳昭的,他异常冷漠。他看到了我,缓缓朝我伸出沾满了鲜血的双手。。。。。。

    我一下子被这个梦惊醒,浑身冒冷汗,吓得再也睡不着觉。

    我胡思乱想在火车上撑过了一天,火车终于到站了。

    到了火车站,我有些期待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周围。下了站点,走通道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幻想的,幻想会有人来接我。不过,很快我就清醒过来,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我一路百无聊赖地回到家。却在家门口见到了一个我期盼已久,却以为不会见到的人。

    柳昭。

    他看上去漫不经心,似乎只是偶然路过的。

    我连忙打开门,明知道他不会介意的,还是忍不住说:“好久没有回家了,家里没人打扫可能很脏。”他丝毫没有在意这种事情,让我进去,随后他跟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和他陌生了许多。尽管以前也是好几个月不见,但是这一次分外疏远,我对他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拘谨。而他也更沉默,似乎无言以对。

    “你坐,你坐。”见他不说话,我们都站着,我让他坐下。

    柳昭很听话的坐下,一坐下激起沙发上的灰尘,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几个月没人住,家里早就落满灰尘。柳昭看了一眼周围,没作声。

    幸好,他接着说:“我昨天去看过老周,发现他比我预先想的要好,相信等伽陵的药来,他会很快恢复。你觉得,他对‘莲花胎’的事情知道多少?”

    我想了想,把自己愚蠢的开场白压下去。我真的想问他好不好,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见他提了老周,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对于‘莲花胎’的事情,我想齐雨箬知道多少老周就知道多少。”

    柳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错。老周和齐雨箬关系不一般,有这种可能。那么张仪知道多少?她和你的关系也不一般。”

    “不,张仪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柳昭怀疑地重复。

    我的勇气一点点升上来,“对,小仪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怕她卷到危险里,所以,尽管她曾经追问过很多次,但是我一次都没有告诉过她。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柳昭点点头,说:“你这么做很对,省了不少麻烦。”

    麻烦?我不知道柳昭的这种省了麻烦是什么意思,是说张仪很麻烦,还是说可能会把秘密告诉张仪的我很麻烦?

    柳昭又问:“你知道伽陵掌握‘莲花胎’的事情有多少?他是否会告诉其他人?”

    我耐着性子回答他干巴巴地问话:“伽陵死之前和死了以后回忆起不少,但还不是全部。至于他会告诉什么人,他认识的人一共就这么几个活着的,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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