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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的时候满满当当的坐着两辆车的人,途经这里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车半人,你说,剩下这半车人去哪里了?”
张老头哈哈直朝我们笑,哑巴和刘裕景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哑巴一向不动声色,而刘裕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和齐雨箬对望了一眼。
齐雨箬接着问:“他们有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啊。”张老头讲;“那天他们并没有来县里宾馆住下,当时我记得自己从县外面的地里拉了一车菜,回来就瞧见了他们。那天太阳晒得厉害,虽然才五月里。我就坐下在路边歇着,远远地看见,公路上一溜来了三辆小汽车。”
哑巴停止了玩弄他的大拇指。面对有些半醉的张老头,齐雨箬也不想再掩饰他的专注了。
“那小车上下来的全是男的,还有一车应该放的是东西,不少人还很年轻。这就奇了怪了,县里的、乡里的,这年头年纪轻男的都上大城市打工去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十四、五个男的还都这么年轻呢。我看见里面领头的人年纪不小,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穿黑衣服的男人。”
我大气也不敢出,齐雨箬见他一停马上招呼着刘裕景给张老头子劝酒。
张老头餟了一口酒,“那个领头的男人模样非常的精明,指挥着这帮小年轻的往下搬东西,又往车上搬东西。”
齐雨箬笑道:“怎么又往上搬东西,又往下搬东西?您喝高了吧?”
“没有。”张老头大手一挥,“酒量好着呢,再来两瓶也不是问题。他们在整理东西,那些东西像是仪器,有的长的、有的方方的。”
“您看清楚是什么吗?”
“那些细细长长的东西虽然隔着黑盒子,但我看像是枪。”张老头故作神秘的压低嗓子。
“后来我就留了个心眼子,数了数他们的人头,一共十四个人,可是后来他们七、八天以后回来的时候在县里住下,你猜怎么着?”张老头瞪着眼睛问我们。
“怎么了?”齐雨箬好奇地问。
“少了三个人。”张老头说。
“哪三个人?”
“我哪知道谁和谁啊,但肯定是三个年轻人。”
“那您知道他们打哪里回来啊?”
“山里,就,就下望村那个方向,我就知道他们这样带着枪又带着仪器准是去山里挖宝贝了。”张老头边说边打了一个酒嗝。
齐雨箬问:“那挖着了吗?”
“哪能啊,看样子就是没挖着。要来这里挖宝贝得早来三十年才行。现在早就被挖光了。几十年前不光是民间的商人来这挖,就是政府也来挖,一年能挖个十几回,再多东西也经不住这么挖。”
张老头说:“古董挖完啦,这几年倒是没有人再来了。刚刚改革开放那会啊,县城外面有古墓的地方接二连三都是盗墓的,有当地人挖的,也有外地人跑到这里挖,城外面挖得和筛子似得。秋天收完庄稼大风一刮,到处都是窟窿眼,我那大儿子小时候还漏到过他们挖得洞里面。提起我那大儿子……我那大的儿子小时候真好,读书好、人见人爱的,他小时候我可疼他了,你说现在怎么连电话都不知道给我打一个,就因为我准备把钱给小儿子结婚买房子……”
张老头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的儿子上,我们不能由着他老泪纵横把话题带跑偏了,得引导他往我们需要的方向说。我给齐雨箬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张老头的话题带回来。
这个地方虽然贫穷但是历史悠久,80年代初期确实挖出不少汉代的古墓。甚至离县城不远处,考古人员曾经抢救性发掘出一个被人为破坏的周代古墓。
即便是近年来,该地也曾发现过古墓群,从商代到唐代,各式各样的墓应有尽有。迄今为止,该地发掘的最大古墓超过了清代的慈禧墓。
齐雨箬安慰醉眼朦胧的张老头,“人大心开,树大自直。过几年他就会明白,知道回来孝敬您,现在年轻人工作也忙,压力很大。”齐雨箬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可算是安慰住张老头,没让他再抹眼泪了。
我不再假装看电视了,侧过身说:“您能给我们说说,您看见的那个发光虫卵吗?”
“这发光虫卵就是那伙人带回来的。”张老头大着舌头说。
此时的齐雨箬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而张老头也是明显喝高了。我和哑巴都等着他酒后吐真言。我只怕齐雨箬喝多了又像上回那样胡说八道,所以赶紧截住张大嘴准备海说一通的齐雨箬的话头,以防他说漏嘴了。
我凑近了张老头说:“张师傅,您还记得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看见的这玩意?”
“怎么?你们对这虫子卵很感兴趣?”张老头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突然精明起来。他老人家毕竟半生漂泊,我们这点小心思他不会看不出。
“是。”我诚实回答。
当齐雨箬明白我要说什么的时候,来不及拦住我,我的话已经在这间小宾馆里传出来了。他喝多了,说话虽然不利索但是脑子还清醒。
张老头沉默了一会,说:“我就知道,你们几个年纪轻的人怎么会请我白白喝酒,这世上哪有白得的好事。”
齐雨箬略带恼怒的看着我,哑巴低头不语。只有刘裕景看看我,又看看张老头,最后看看齐雨箬,他张着嘴就像在看别人来来回回的打网球一样,看着这个球飞到我这里又飞到齐雨箬那里,最后等着张老头接球。
齐雨箬和张老头的酒都醒了大半,张老头顿了顿,说:“我早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就告诉你们好了。这事情主要是奇怪,我一把年纪了也真没啥可怕的。”
我知道此刻我的耳朵传来嗡嗡的声音,但到底是我的血液悸动的声音,还是倾盆大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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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回家
“那天也是巧了,本来我是压根不会看到的,可我那天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烟灰缸碰落到地上,又扫进床底下。你知道,人老了,腰腿不好,我爬下去拿烟灰缸,钻床底下起不来。我就只能这么躺一会啊,歇一歇,正躺在床下歇着呢。突然门被猛地一推开,进来五个男的,我在床底下就看见一双双脚在地面上来回走,接着门又被关上了。”
“当时我这心里头直发怵啊,就怕他们把我当贼打了。我没敢吭气,更加没敢出声,心想啊,他们快点出去吧。结果其中一个人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说话了。他说,死了好几个弟兄,就为拿一个小东西,值得吗?又听另一个说,上头的命令,谁敢违抗。”
“这时候,有一个年长的男人说,个中原因你们不用懂,只管做就行。后来有两个年轻的声音说,一定要看一看让拿的是什么,否则就不依不饶,最后我就听一阵抢东西的声音,我大着胆探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虫卵泡在血水里,在里头一起一伏的动着,发着光。”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吓得我是一哆嗦,我还以为被人发现了,浑身上下吓得就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地上。那个声音讲,死了这么多人就为这么一个东西。后来他们就吵起来了,吵得可凶了,最后一个年纪大的人说,谁不服就打死谁,这才平息了争吵。”
我问:“你有告诉过警方吗?”。我没理会齐雨箬的神情,他听到我说报告警方,好像我有病一样。
“报告警方?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岁数比起和警察浪费时间,我余下不多的时间还需要糊口!警察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情都不管,不会有空听我这个老头的胡话。我不想找麻烦。”张老头斩钉截铁的说。
哑巴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更加没说他们带着枪去山里。后来他们只住了一天就走了。”张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追问:“这就是您知道的全部?”
“就这些。”老人说。
齐雨箬马上说道:“谢谢您告诉我们的一切,希望您不要和别人提起遇到这些人的事,也不要和别人说起我们曾经问过您这些事儿,否则你会惹麻烦的。”
“呃,不再继续喝一点?”张老头又举起酒杯。
齐雨箬皱了眉头说:“不了,余下的酒你大可以带回去,感谢你和我们聊天。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要睡觉了。”说罢,他给刘裕景使眼色,让他把老头子弄出去。
老人被刘裕景扶着出了门,刘裕景只把他送到房间门口。张老头形单影只的回头望着房间里还围坐在一起的我们,垂着的双手还拿着酒瓶,他那副遭人遗弃的模样看了让我心里不好受。
看着他颤巍巍的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刘裕景把门关上,他一关上门就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说:“好像听到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哑巴几乎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齐雨箬,我明白的他的意思,遇到这种缺心眼的傻徒弟搁谁,谁都不要。
齐雨箬勉强笑了一下对刘裕景说:“你也出去吧。”
刘裕景几乎是骂骂咧咧的出门的,还有意识的弄出很大的动静来给我们听听。
等他走了以后,哑巴说:“钟淳,那些虫卵你是不是都烧了?”
“早烧了一点没有了。”
“你说这虫卵能有什么用?为什么他们下去要找虫卵?”
“不知道。”我和哑巴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面面相觑,真是活见鬼,我们曾经有那么多的虫卵,没有谁想起来留一个下来。
“但是,那个被拐卖来的郭晓娟说,看到她们带出来一个圆球啊。”我说。
“搞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末了,齐雨箬无奈地说。
第二天,我就随哑巴回去了,老周还要在医院里再修养几天,所以齐雨箬留在那里。等他们伤好了差不多,又进山一次把装备找回来。他们从原来的盗洞进去。只是我们最后一次放炸药的时候山洞里面塌了,再也进不去了。
返程的时候,哑巴又变回了那个沉默的人,一直都是蒙头睡觉。到下车的时候,他很神奇的突然醒来,对我说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海中。
这一次,除了拿到我爸的手机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的信息,我什么有用的情报也没捞着。
我又浑浑噩噩的在家待了十几天,除了张仪打电话过来,因为我的失踪大骂了我一通。除此以外再没人找我,我又一次和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我每天看一遍我爸的手机,反反复复却看不出头绪,我不认识任何修手机的人。但我估计手机坏了是受到撞击导致屏幕碎裂,然后又长期受潮所致。
我曾试过把电池拆了,然后将手机主板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吹干,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最后我只能去路边修手机的店里碰碰运气。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繁华的马路边,一家玻璃橱窗里挂着大大的纸板“专修苹果手机”的小店里。
环顾店得四周,几平方米的手机店里都是手机,不但修手机而且卖手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