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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胖子确实没有说假话,他和高胜文的关系的确很好。他有了好东西,第一个就是去找高胜文。只要高胜文喜欢,自己多少钱收的就给高胜文多少钱。所以高胜文很拿他当兄弟,有什么事情也直说。
后来包工头真的找到了丢失的抽屉,刘胖子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于是在高胜文面前说了不少好话,给包工头弄了两栋楼的土建。
可是自从刘胖子把梳妆盒凑齐后,就开始做恶梦。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喊一个人的名字。就这样刘胖子被折腾的有些神经衰弱,那天出去吃饭被一辆拉土车给撞成了这样。
听到这里我笑了笑,看着崔二爷问道:“二爷,当时你看过那个梳妆盒么?不会是那个梳妆盒里有脏东西,把这小子给整了吧!”
崔二爷笑了笑,对我说道:“怎么可能,那个梳妆盒我仔细看过。不可能有什么脏东西的,再说了民国时期的东西。人家也是一直用了很久,怎么可能只有他有事?”
我一听崔二爷说的也对,一件长期使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有脏东西。再说了梳妆盒上有镜子,本就可以阻挡一些脏东西的。看来刘胖子应该惹上别的东西了,不过他现在在住院了应该暂时不要紧了。其实,我这会又犯了一个概念性的错误。
想了一会,我看了看刘胖子问道:“那个梳妆盒呢?你扔哪里了?不会这么快就倒手了吧!”说着看了看崔二爷,笑了起来。崔二爷明白我的意思,也看着刘胖子等待他的回答。
刘胖子看了我们一眼后,换了一个姿势对我说道:“还在我的店里,其实出事的当天我也觉得可能是梳妆盒的问题。于是就打了个电话,找个借口准备把梳妆盒还给他。结果当天就出事了,现在梳妆盒还在我的店里。”
我点了点头,把手伸过去说道:“给我吧,我去看看。顺便找个时间,把梳妆盒给你还回去,免得你小子再出点意外,又怪到那个梳妆盒上。”
刘胖子笑了下,马上咧着嘴直哼哼。这时护士来了,说要给病人打针休息。让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和崔二爷点了点头。嘱咐刘胖子好好休息,下次过来我们再去取梳妆盒。
出了医院崔二爷拉着我去附近吃了点饭。离安德闵的聚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和崔二爷回到了我的房子,坐在小书房里一边聊天一边喝茶。其实说真的,在内心中我还是一直想着刘胖子的事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安德闵打来了电话叫我过去。我和崔二爷坐着车到了南二环的金石国际,上楼来到了安德闵订好的包间。一看里面除了高胜文两口、程姐、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崔二爷悄悄的告诉我,这两个都是包工头,一个叫乔志彬,一个叫田瑞福。卖给刘胖子梳妆盒的,就是这个叫田瑞福的人。我点了点头,上去和他们都打了一个招呼。
落座后我看着安德闵问道:“你最近那根神经不对了,好好的生意不做跑回老家干嘛?你可不要给我说,你看破红尘了回家种地过清闲日子去。”
我的话一出口,高胜文和崔二爷都嘿嘿直笑。安德闵拉拍了下桌子对我说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非要说得这么直白;是不是不给你露点底,你心里不舒服的很!”
“得了!”我看着他说道:“你满脸就写着两个字——奸商。你还猪鼻子里插大葱,给我装什么象。快说回去想干嘛,是不是那边又有什么好项目?”
程姐一听白了我一眼说道:“虎子,你又不做生意。你要是愿意做生意的话,这次肯定是个好机会。要不我们一起合股,你看这事怎么样?”
“算了!”我直接拒绝说道:“你们两个回去肯定是那边政府里有个什么关系,可以让你们狠发一笔。要不你俩也不会扔下这边的公司,撅着屁股跑回去了。”
“哈哈!”安德闵笑了笑说道:“反正什么事情也瞒不住你,这里也不是外人。老乔和老田是我一手招进来的,这段时间下来也是兄弟了。我就直说了,我在那边包了一个度假山庄,经常去的都是政府的人。这些我不说你们也明白,所以我想回去干这个事情。同时我们那里要拆迁搞工业园,呵呵,想通过关系找个机会弄点项目,就这么简单。”
高胜文吸了一口烟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的,鬼鬼祟祟地要跑回去,原来在那边抱上政府的大腿了。不过这也是个好事,你先去等有机会我也杀那边去。”安德闵点了点头。
我抠了抠耳朵看着安德闵说道:“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说的那帮人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好的时候称兄道弟;不好的时候,你掉井里也会给你扔几块石头的。”安德闵听完后,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说不会的。可是最后,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们一边吃着饭,一边聊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田瑞福端着酒杯对我说道:“小张师父,我很早就从安总和高总的嘴里听到过你了;我很佩服你这样的人,不知道小张师父有没有时间去给我看看。钱绝对不是问题。”
我在桌子下面踹了崔二爷一下,端起酒杯说道:“哪里话,你是高哥和安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要我去给你看看直说就是了,你时间订好了,给我打电话。”
高胜文一听连忙说道:“到时候叫上我,他们那边的土鸡味道很好的。老田到时候去了,好好给小张弄上几只尝尝。”田瑞福一听说了一声:“木嘛达”头一仰把白酒喝了下去。。。
第四百零五章鬼妈妈(4)秦岭看师傅
最近也不知道西安怎么了,连绵的阴雨下个不停。前两天崔二爷把刘胖子收到的梳妆盒拿了过来给我看。对这个玩意我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是古朴的质地一眼就能看出不是现代人的手工。
梳妆盒的设计非常巧妙;未打开时是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下部有双层抽屉;上部分藏着一个镜子;可以撑开呈三角形;这样镜子便斜立住了。
我仔细把梳妆盒查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东西。梳妆盒的下部分分为四层,每层都有一个小抽屉。打开后里面除了当时制作的时候贴上的一层土黄色的纸,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不过这层纸上的图案看着有些熟悉,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据崔二爷说这个梳妆盒是红木的,上面的花纹和漆都保存的很好。如果遇到真正的藏家,这个梳妆盒至少数万元的价格;而且梳妆盒的每个拐角上都用银片做了一个包叶。这样看起来显得大方,又很高贵。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起的。
我点了点头,抱起这个有些沉的梳妆盒看了看。然后笑着对崔二爷说道:“这个玩意有些沉,看来刘胖子确实捡到漏了。只不过这个兔崽子,没有这么大的福气。”
崔二爷一听乐的直拍手,对我说道:“上次我也这么说这小子,他还不爱听。看来咱俩还是英雄所见略同,这小子就没有发财的命。”
我笑了下,对崔二爷说道:“对了二爷,这小子最近怎么样?身体恢复得好点了么,我还说再去看看他。这两天有些忙,也没有顾得上。”
崔二爷递给我一根烟后,对我说道:“主要伤到腰部了,这个地方要开刀的。其余都没有事,不过最近脑子灵醒的很。一听说我要拿梳妆盒,就说要是木嘛达还给他送回去。”
我正好吸了一口烟,一听这话呛的我直笑。我擦了擦被烟呛出的眼泪,笑着说道:“那就是个守财奴,有的时候比我还啬皮。这个你先放我这里,等我弄清楚后再说。”崔二爷笑着点了点头。
最近我确实有些忙,监狱那边传来话说师兄这次病的很厉害。我去看了一次,确实有些严重。高胜文在公检法的一个朋友,对我说这种情况可以申请保外就医。
我也咨询过一个律师,现在师兄的这种情况确实可以保外就医的。但是这个事情我还得请示下师父,我倒不在乎那点担保金;再说担保金本来就不是很多,随便凑凑也能凑够的。主要我怕师兄给我玩幺蛾子,所以想上一趟秦岭请示下师父。
这两天电话打了不少,师父、老师的都打不通。玄鹤师叔本来就在闭关,所以我就不用想他了。因此我准备去秦岭找一次师父,在出发前求了一卦得天风姤之雷风恒。福神持世,虽有难课化险为夷。
看到这个卦我心里安定了很多,最近的雨太多了。说真的,进山是危险的。所以看到这个卦后,我心里清楚了很多。于是买了一套冲锋衣,带上一些食品和营养品就朝秦岭深处走去。
最近这段时间的阴雨,冲坏了不少山路。有些地方还易暴发泥石流,所以我走的很小心。本来进山后半天的路程,愣是走了一天直到夜晚才到了目的地。
那些被诅咒的山民见了我自然很兴奋,就连老师都有些惊讶,上下打量着我问道:“小胖子是不是在山下又闯祸了?这次是得罪里哪路的阴邪,把你吓的连命都不要了跑这里来。”
我没好气的把一些营养品塞给他,然后说道:“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怎么老想我出事。好歹我也是你的徒弟,哪有你这么当师傅的。下次不来看你了,浪费我一片好心。”
正和老师说着,就看师父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惊奇的说道:“你怎么上山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晕死,怎么都这种想法?
我急忙行礼说道:“师父没有什么事情,这不是前几天给一个朋友看个卦。人家送了我两颗参,我想玄鹤师叔受伤需要补补;你和师叔祖还有老师也需要补补,就给你们带过来了。天要变凉了,顺便给你们带了几件厚衣服。”
“你怎么又乱收东西!”师父有些生气的说道:“我不是早给你说过了么,算卦合理地收卦金就好。干嘛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难道忘了当初我怎么给你说的?给我退回去!”
我挠了挠头,急忙说道:“师父你想什么呢?第一这个参不值钱,我问了一下属于移山参。可以说属于半个人工种植的,价格不高所以我就收了。第二我没有收卦金,还送了两道你留下的符。”
老师一听,急忙过来打圆场道:“小胖子做的对,又没有收卦金还把你画的符送给人家。按理说,就是送一颗老山参也不为过。再说还这么老远地背上来,也是一片孝心。”
师父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你真的没有收卦金?你也是,人家送你两颗,你应该给你父母送一颗去。我们都是方外之人,有没有这些东西都无所谓。”
“噢!”我应了一声后对师父说道:“师父,你和老师也见过我父母了,他们就吃不成人参,要不我肯定会留一颗的。就是再怎么的,也会去买点送给他们。”
师父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上来吧!难为你一片孝心了,正好你师叔祖也找你有事。”说着转身朝树上的茅屋走去,我急忙提起东西跟在后面。
刚刚进到屋子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一下。就听师父说道:“你给人家看了一个什么卦,居然送这么重的礼。你把卦给我看看,要是不对赶快给人家说去。”
我就知道师父会看卦的,就急忙掏出一张纸递给师父说道:“这个女孩的哥哥在外资企业上班。一年前被暗害在一座公园,案子至今没有破。求得”
师父点了点头,又递给老师。然后对我说道:“你当时是怎么判断的,认为这个案子还有希望破么?你仔细地给我说,不要紧张,这关系到一家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