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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在了左手,然后伸出了右手来。
手掌伸出,五指微曲,然后猛然一抓。
一缕火苗,从我的手中冒了出来,不断跳跃,如同风中烛火。
马一岙双目一瞪,有些惊讶地说道:“这个,这……”
我点头,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其实,烛阴早就已经在我体内了,这也是我之所以能够身出烈焰的原因。”
马一岙这才回过神来,思索一番,大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最近的修为突飞猛进,却来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突破了第二重关口。
我将刚才与天机女皇交谈的内容,跟马一岙一一提及。
他听完之后,开口说道:“看得出来,田副主任和白知天前辈,对你是用了心的……”
我点头,说对,之前对人家,的确是有一些误解。
马一岙叹息,说:“说到误解,最重的,是她和我师父之间的事儿。”
我听到,忍不住打听道:“对呀,你师父,和这位天机女皇之间,总感觉发生了一些什么纠葛啊,这里面的事儿,你知道么?”
马一岙苦笑,说上辈人的事情,如何会跟我这小辈说起呢?唉,你也别打听,知道不?
我笑了,说好,没问题。
马一岙问我,说今天牺牲的学员已经下葬入陵,集训营也都结业了,刚才我碰到谭老师,她还询问我,说要统计一下各个学员离开的时间,分作两批,一批是明天,一批是后天,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我明天想出去一趟,要不然咱们赶最后一班吧,如何?
马一岙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回到营地木屋,董洪飞没有回来,我将那冰蚕丝练功服取出来,贴身穿着,发现这玩意轻薄无比,但却有型有款,穿上去之后,比普通的夏装还要宽松一些,能够遮住许多的东西。
特别是我屁股后面的那一截尾巴。
这玩意之前不觉得,此刻我有意地摸了一下,发现居然又长了一截出来。
它让我有些尴尬。
随后我又研究了一下那龟甲,发现上面只有一些古怪的图案和文字,其它的都没有。
我一脸懵懂,只有收好,日后再想办法。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起来,马一岙跑过来找我,说李安安、马思凡和孔祥飞等人决定今天离开,所以让我一起过去,给他们送行。
我起床,匆忙洗漱一番,然后前去送行。
集训营结束了,大家都各自回返家乡,也有一些学员接受了天机处的招揽,会集中前往燕京培训去,算是各奔前程。
人心散了,我们去送行的时候,发现许多认识的人都选择在第一天走,除了李安安几人,我们小组的马小龙、马小凤和董洪飞等人,也都是今天。
之前天天在一起的时候,并无感觉,而今日分别,却莫名感觉到一阵心酸和难受。
人总是有感情的,此时此刻,即便是最无情的人,也总会有些伤怀。
很多人,也许此次一别之后,就再也无法见面。
不过比起这些人来,那些长埋于东坡陵园的年轻人要更加让人心酸一些,因为至少我们这些人的重逢,其实是有一些念想的。
而他们,阴阳永隔,这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离开之前,一众人等照例去祭拜了陵园里曾经的同学们,然后来到营地前,准备离开。
大家聚在一起,聊着临别话语,许多关系都不错的人,纷纷过来与我们告别,然后互留联系方式和通讯地址,约好日后见面。
一番热闹,李安安与李洪军聊过几句之后,找到了我,说侯漠,以后什么打算?
我愣了一下,说打算先回去……
没有等我说完,李安安就说道:“你一定要去港岛,把那个秦姑娘给抢回来啊——年轻人,总得干点不留遗憾的事情,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知道么?”
我笑了,心中暖暖的,点头说道:“好。”
李安安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香囊来,对我说道:“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叫做玄武宁心,它能够隐藏你身上的夜行者气息,还能够静心宁神,让你不受心魔困扰,给你吧。”
我慌忙摆手,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要?不行,不行。
李安安瞪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东西,你敢不要?
我犹豫了一下,她直接塞进了我的手里来,说道:“拿着吧,我又不是夜行者,拿这个有什么用?对了,你以后有时间了,记得去武当山找我啊。”
李安安潇洒离去,与她一同离开的,还有十七八人。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有些恍然若失,而这时,马一岙却凑了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你和李安安之间,有事情啊……”
正文 边境传奇完
我不理会马一岙的调侃,解释道:“什么事情?你想多了。”
马一岙冲着我笑,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我想多了?刚才跟李安安这位第一届全国修行者高级研修班班花告别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你得了她送的东西?而且你知道你手中的这个香囊,到底有多珍贵么?“
我忽略掉了马一岙话语的前半段,然后问道:“这个玄武宁心,很贵重么?”
马一岙点头,说我也是听马思凡那小子说的,说李安安的师父,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她手中流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差——那玄武宁心,顾名思义,主要的材料是千年龟甲,而且一定要是有玄武血脉的,光这一点,就不能用俗物来衡量价值了,而这炼制过程,更是无比麻烦,工序无数……
他将从马思凡那儿打听到的细节跟我讲完,听得我都有点儿忐忑了。
这玩意,真的是太贵重了。
贵得我有点儿恍然若失,而马一岙则笑道:“能够让李安安这种寄情于剑的神奇女子动心,侯子你这撩妹的本事可以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面对马一岙的误会,我唯有苦笑,说真没有,你也知道的,我跟秦梨落有过了情约,而这件事情,李安安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听到我这般说,马一岙也没有再取笑,而是点了点头。
我们回食堂吃过早餐,然后我与马一岙说了一声,又去跟谭主任那里报备了一声,拿了一个通行证,然后进了山。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想要在离开之前,再去那山洞里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遇见南华大师。
如果是之前,我还没有太多的感触,但是经过与中州大侠邹国栋的交手之后,我方才能够更深刻的感觉到,九路翻云对于我的提升,有多么的恐怖。
就如同,“独孤九剑”,对于令狐冲的作用一般。
不夸张地说,简直是脱胎换骨,化腐朽为神奇,要是没有九路翻云,我又如何能够赢过邹国栋这位声名赫赫的强人一招呢?
尽管那一招,也只是各种取巧,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关键了。
所以即便他不让我称其为“师父”,也无损我心中的半分敬意,而我之所以想要再见他,也是心里面有着太多的疑惑,想要如果能够再见一面的话,或许能够得到许多的释义。
毕竟之前我们两人的话语,是被强行打断的,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进了山,不过位置和距离又成了问题,毕竟之前进出,用的都是直升机,实际的距离,其实是挺远的。
好在我之前做过准备,拿着地图,大概又做了对比,所以很快就确定了方向,能够尽可能地赶往准确的地点。
如此漫长的长途跋涉,对于一个人体力和意志,是绝大的考验,我即便是夜行者,在这样的山路上前行,也着实是有一些疲惫。
不过一想起南华前辈的音容笑貌,我却是莫名多出了几分精神。
如此一路走,足足走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之前的决战之地,也就是防风岭一带。
我赶往那边的山崖,发现这儿已经搭建出了一个简易的软绳梯。
我还有些担心这儿是否还有天机处或者军方的人员,然而下到了半山腰处的岩石平台上时,却发现这儿已经人去楼空,而在入口处,用木头做了一个大门,上面还贴了封条。
显然这里已经被搜过几遍,然后相关人等也已经撤离了。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撕毁封条,进洞子里面去一趟。
一路前行,相比先前初入之时,顺畅许多,也多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和些许垃圾,我且走且停。
终于来到了遇到南华前辈的那个山洞里,瞧见这儿的入口也给人做了门,还贴上了封条。
我既然决定进入,也不管这么多,继续前行,进了洞子,双眸已经习惯了黑暗,在洞里巡视一圈,除了一堆血迹和粉笔圈子(用来描述死人形态的)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又来到了中央的高台之上,四处打量一番,依旧是没有任何发现。
直到此刻,我方才相信,南华前辈是真的走了。
我心有不甘,在洞子里喊了几嗓子,除了回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坐在高台的边儿上,喘着气,良久之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水壶来,里面装着酒。
我将酒洒在了地上,然后朝着那华表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这才开口说道:“南华前辈,学生侯漠,之前得到您的传授,习得九路翻云棒法,并且通过这手段,赢下了考核。我深知,此法凌厉,远非寻常之道,而您与我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却愿意将如此高深的法门传授于我,即便你不肯受我弟子礼,但我内心之中,还是把您,当做我师父的。”
三下叩拜完毕之后,我准备离开,然而转身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那华表石柱的顶端,隐隐有几分南华前辈的气息传出来。
我之前曾经随他学过九路翻云,对于他的气息很是熟悉,所以即便是十分隐约,却还是感受到了。
我一愣,抬起头来,朝着华表一样的石柱顶端望去。
我满心欢喜,以为南华前辈就站在那十来米高的石柱之上,从上而下地俯瞰着我呢,没想到抬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不甘心,眯着眼睛打量着,却发现石柱顶端之上,仿佛有一个小包裹。
黑乎乎的,但我很确定。
想了想,我决定爬上去查看一番,也算是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吧。
攀爬这事儿,我以前不行,但自从血脉觉醒,成为了夜行者之后,就变得如同本能一般,所以十几米的高度,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儿。
那石柱插在高台深处,十分稳固,所以我没费太多力气,就已经抵达了石柱顶端。
这儿,果然有一个麻布织成的小包裹。
我愣了一下,有点儿不太明白这包裹里,为什么会散发着南华前辈的气息,不过还是将其拿下,然后爬下了柱子。
落地之后,我将小包裹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折过的纸张,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福袋。
那福袋也是某种织物,正面用金丝挑绣,汇成一种古怪的符文来,化作八方,绳索扎口。
当我打开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我将这福袋放在一边,将那纸张拆开了来。
纸张的材质十分古怪,有点儿像草纸,拆开之后,正面写了几段话:“侯漠小友,你的朋友,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