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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听到他焦急的话语,我和马一岙忍不住面面相觑。
我勒个去,敢情这家伙贪的,并不仅仅只是那15%的手术费,而是全部都给截胡了啊——倘若这一次不是我们走投无路,没办法想到他的头上来,这事儿说不定就这样过去了。
难怪无论是老外的那个内侄,还是后面的发财张,都没有办法将钱给追回来呢。
之前我们还以为是那帮人在故意拖着我们,现在才知道,就算是他们有心帮忙,那钱也根本没有到账。
我和马一岙,为了这笔钱数次亲身历险,费劲了心思,却不曾想问题却是出在了这里。
马一岙伸手过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说原来是你小子在捣鬼。
他捏着龅牙苏的脖子,让那家伙没办法喘气,吓得直哆嗦,艰难地喊道:“大佬,给个机会啊?”
马一岙这样只是吓吓他而已,毕竟这家伙的身份特殊,还有许多的首尾要处理,所以吓唬完后,恶狠狠地说道:“快点啊,把钱转过来,愣着干嘛?”
一直不太爱说话的小狗这个时候,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要不然交给我处理吧?”
瞧见我们一脸不解的样子,小狗缓缓说道:“别看他人长得不咋地,但细皮嫩肉的,爆个菊,应该挺舒服的……”
噗通!
如果说马一岙刚才的威胁还让龅牙苏有点儿侥幸心理,那么小狗这平静的话语,却让他直接跪倒在地。
他慌张地说道:“别啊,大哥,我可以转,但现在是晚上啊,银行都下班了,我能怎么办?”
马一岙抓着他的脖子,冷冷笑道:“欺负我们不懂呢?港岛的银行下班了,全世界的银行都下班了么?你们这帮耗子,在别的地方,难道就没有账户?赶紧想办法,要不然就让我兄弟先爽一下吧!”
龅牙苏听到这话儿,慌张摆手,说等等,让我想想,想想……哦,我知道了,我打一个电话,给我打一个电话可以么?我让美国的合伙人将钱转到你们的指定账户,这样可以了么?
马一岙将龅牙苏身上缴获的电话开了机,然后扔给了他,说别耍花样啊,不然要你好看。
龅牙苏接过电话来,脸色十分难看,低着头,在翻找电话呢,我在旁边友情提示:“你最好别瞎鼓捣,我们这里有一位懂四国语言的,而且你跟老歪合作那么久,大概也知道我们这个行当的人是什么样的,你要是耍花样,自己想一想后果。”
龅牙苏不敢了,拿出了电话来,老老实实地拨打过去。
如此一番折腾,他总算是将钱,打到了马一岙之前预先备好的账户上。
马一岙打电话找人查询到账之后,走到了龅牙苏的跟前来,手一抬,那带着炼制的炼妖球就在他眼前晃悠,随后指间一弹,有粉末落到了对方的鼻间去,紧接着马一岙开始低声念起了净口神咒来:“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
念到最后,他猛然一喝:“急急如律令!”
马一岙的右手手掌猛然拍在了龅牙苏的额头上,那家伙双目一翻,却是昏死了过去,而随后马一岙将他人给放平,又在头上画了一个符箓,钉在了天灵盖上。
瞧见那家伙睡了过去,我问道:“怎么样,这样就可以了么?”
马一岙将那家伙的手机拿起来,将通话记录给删掉,又用布将指纹擦干净,这才回答道:“理论上来说,他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事情,想不起任何的东西来,可能在很久以后,脑子里面会有一些记忆碎片,但也没有什么用。”
我点头,说那就好。
说完,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富贵险中求”,倘若不是我们冒险将龅牙苏掳来,估计没有人想到,那笔五十万美金、差不多四百多万人民币的资金,居然是给这家伙给私吞了去。
资金怎么到位、如何处理,这些都由马一岙来负责,而我担心的,是地上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处理。
好在没多久,于凤超就赶了回来。
他告诉我们,那个肥婆已经报了警,并且在鬼添哥的宴会上哭诉,弄得鬼添哥火冒三丈,而随后龅牙苏的失踪,也让他大为恼火,现如今正在召集兄弟,四处搜人呢。
事情闹得有点儿大,所以希望我们这两天尽量别出门,待在这儿,等避过风头了再说。
至于龅牙苏,只要是处理妥当,就由他帮着送回去。
对于于凤超的大包大揽,我们点头道谢,随后于凤超叫来了一个机灵的年轻人来,告诉我们,这个阿灿是他最得力的心腹手下,这两天由他来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
那个年轻人对我们点头,招呼道:“三位想必是饿了,我已经叫了茶餐厅的外卖过来,让你们尝一尝老港的味道。”
于凤超招待热情,又帮着我们收尾,让我们变得轻松许多,等吃过了外卖之后,我们都有些困顿了,阿灿又给我们安排房间,直接睡在了地下室里。
我先前挺打瞌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认床的缘故,躺下去之后,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着。
我盘腿,行了几回周天,还是精神抖擞,于是便起了床,跑过去找马一岙。
马一岙这儿也没有睡呢,正在盘腿行气,瞧见我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说于凤超这人的手段如何,能不能帮忙安排,让我见到秦梨落?
马一岙说他既然答应下来,问题应该就不大,咱们这两天也别着急,先熟悉熟悉情况,到时候再说吧。
我想了想,又说道:“那个……你说如果梨落不肯跟我走,那该怎么办?”
马一岙忍不住笑了,说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
我苦笑,说倒不是有没有自信,而是觉得如果她执意而为的话,我也没有阻拦她实现自我价值的追求。
马一岙说卧槽,你这么高尚?
我叹了一口气,说有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两个人待在一块儿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有形成良好的感情基础;说句老实话,我对秦梨落这么上心,大部分原因也是人家长得漂亮,至于她本人的性格,我了解得也不多——因为根本就没有深入地去相处过……
马一岙看着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希望秦梨落是因为道德绑架而选择跟你在一起,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反而会觉得很不自在,对吧?
我点头,说对,就是这样的,如果她是因为喜欢,因为爱,而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算是拼死,也要将她带走;而如果只是道德绑架的话,我觉得趁早就算了吧,那朱雀妖元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十分珍贵,但对我来说,用来补偿她当初给我的弱水,以及感激她引领我到这条路上,也是合适的。
马一岙点头,说好,这件事情,你自己考量,到时候需要怎么做,跟我说就行了——实在不行,咱们跑一趟武当山,李安安还在等着你呢。
呸……
我啐了他一口,说又说笑呢。
与马一岙聊过之后,我回房睡觉,一觉睡到早上醒来,我行过两遍气,又练了一套拳,这时于凤超方才赶了过来。
一下来,没有等我们问起,他就黑着脸说道:“事情有点麻烦了。”
啊?
我们都诧异,问怎么回事,于凤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牙擦苏死了。”
正文 大圣抢亲第七章 等待与猜疑
(为@棱角分明加更)
于凤超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将我们几个给震住了。
马一岙问:“到底怎么回事?”
于凤超瞧见马一岙一脸茫然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真不是你们动的手?”
马一岙莫名其妙,说瞧你这话儿说的,我们找到龅牙苏,是求财,不是求命,就算那家伙昧了我们的钱,但他也吐出来了,与我们之间,算是两清了,我们如何害他?再说了,你走之后,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没去过别的地方,这一点,你小弟也能作证啊。
于凤超摇头,说不,我说的,是你给他弄的那孟婆粉,真的没问题?
马一岙的脸黑下来了,说那东西是我师父给的,你觉得呢?
于凤超不相信马一岙,但绝对相信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没有再怀疑,而是讲述起了事情的缘由来。
他昨天将龅牙苏带走之后,亲自将人给送回了他的住处去。
龅牙苏是一个人独住,于凤超还是确定他没事之后,方才离开的,没曾想他第二天早晨过来的时候,在路上打电话,探听后续,却得到了一个让他为之震惊的消息。
龅牙苏死了。
这件事情是闹得很大,据说鬼添哥当场就拍了桌子,悬赏捉拿凶手,一定要给他的那个情妇一个交代,给自己的便宜小舅子报仇。
听完于凤超的话语,我们都惊讶无比,马一岙犹豫了一下,说你昨天走之前,他什么状况?
于凤超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在熟睡,呼吸正常,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马一岙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说他的手机……
于凤超说我路上的时候扔了。
这人倒是心细。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这件事情如果追查下去的话,可能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影响啊。”
马一岙说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龅牙苏,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是我们这边出了什么岔子,这个锅我背了,但如果是于哥走了之后,龅牙苏又给人杀死了,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于凤超点头,说对,如果是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我就被盯上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于凤超接了电话,听完之后,挂掉,然后对我们说道:“果然,那家伙是事后被人宰掉的,线人跟我说,他在死之前,曾经遭受过审讯和虐待,死状十分凄惨。”
昨天我们虽然威胁了龅牙苏,但为了不留下太多线索,所以出手都有轻重,表面上基本都看不出来,主要以恐吓为主。
于凤超亲自将人给送回去的,临走前还有过检查,所以对于这件事情非常清楚。
我们的嫌疑排除了,而麻烦就更加严重了。
于凤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我们说道:“我这几天的行踪,恐怕会被有心人盯上,无论是警察,还是江湖上的人,都一样——所以我可能不会再过来与你们见面,我们之间,靠阿灿来联络消息,没问题吧?”
我们纷纷点头,说麻烦你了。
于凤超离开之后,我们几个聚在马一岙的房间里,沉默了许久,突然间,小狗说了一句:“这个于凤超,会不会有问题?”
我眉头一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狗说道:“我们这边的事情,太过于棘手,而且涉及到霍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于凤超倘若是打了退堂鼓,又抹不下脸面来,于是故意弄出这么一桩这事情来,好来一个缓冲,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个……
小狗的猜测似乎很合理,而马一岙却断然否定,说不,我师父看人很准的,于凤超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若觉得无能为力,昨天就应该直接拒绝我们了。
小狗瞧见马一岙这般坚持,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在旁边瞧着,能够感觉得到,发生了之前的变故之后,小狗这人的性格变得越发沉稳安静,也更不容易相信人了。
或许只有对我们这些曾经生死与共的伙计,他才会感觉到几分温暖吧。
想到这里,我终于做了决定。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