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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钟黄和马一岙两位师兄弟,天生就有聪慧的脑子,打起牌来,各种花样,每次都能够让我们输得喝一肚子的凉水。
对的,我们打麻将,赌的不是钱,谁输了谁喝凉水。
哈哈哈,正能量不?
说到钱,我先前从禺疆秘境之中弄了一箱子的珠宝来,这些东西的价值都颇高,而且品相极好,马一岙征询了我的意见之后,拿出了一部分来,找人出手,市场反应很不错,又收拢了一大笔的款子来。
而有了这些资金的支持,使得马一岙接手操办我的渡劫之事有了底气,不少十分珍惜的药材,都毫无顾忌地买来。
除此之外,马一岙还托人在羊城和鹏城买了几套房子。
他告诉我,说资金留存在手里面,是最不划算的,整几套房子呢,一来我们江湖飘零,总也有落脚的地方,二来则是可以当做投资用。
对于这些,我什么也不懂,都由他来弄。
正月十五,出了新年,又陆陆续续等待了一段时间,俗话说得好,“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
三月三是个好日子,而马一岙给我安排冲关的时间,也正是在这一天。
我等待良久,心情有些紧张,好在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且连王朝安老爷子都过来帮忙坐镇,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以息壤为药引,将我身体里的经脉构建,重新疏通之后,我顺利地冲破了第三关,感觉整个人的精神气质,都截然不同。
先前的时候,我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即便是藏住了身体里的气息,但也掩饰不住那股凌厉锋芒。
而渡劫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厚重许多,神色内敛起来。
小钟黄告诉我,说我现在变得朴实无华了。
朴实无华,这句话用在修行者的身上,算得上是一种赞誉了。
除了修为的提升之外,有一个东西也很明显。
那就是我屁股后面的尾巴。
这玩意从最初的一小截,到现在一尺多长,变化着实有一些大,我基本上已经穿不了紧身的裤子了,否则勒出来的凸起,着实会有一些迷之尴尬。
这玩意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甚至想要将它给斩掉去。
不过马一岙告诉我,这个就是夜行者的标志,难以掩盖的,如果我将它斩断,一来力量会受损,二来没过多久,它就会如同头发一样,又重新长出来。
所以完全没有用。
只有抵达了平妖巅峰,或者大妖境界,能够对于本相达到收放自如了,这玩意就可以收回体内去。
要不然,这种状态会一直陪伴着我。
说来说去,还是得渡劫。
依照我此刻的实力,只要能够渡过五重关,我应该就会很快冲过大妖境地。
否则,这玩意将会伴随着我一身。
当然,除了这烦人的尾巴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还算不错。
感受着实力一点一点的增强,我的精神状态也变得好了许多,而随后,马一岙开始拿变卖珠宝的钱,去各路消息掮客的手中收购另外两种药引的消息。
一个乌金、一个叵木,只要有了这两样东西,我就能够冲破关口了。
因为有着朱雀在,所以只要有一些线索,我们就能够找寻得到。
那段日子,我一边努力修行,一边训练,有着朱雀这样经验丰富的人帮忙喂招,我与人拼斗的实力越来越不错,感觉自己冲破了第三关之后,实力也有了一定的提升,越发自信起来。
随后绿芽被接到霍家的消息,传到了我们的耳中来。
这些日子马一岙一直跟外界保持着信息畅通的状态,很多消息,从各路而来,并不闭塞。
我们知道霍家抵达崖州之后,在与天机处进行沟通之后,进行了几次的深海打捞工作,不过情况并不是很好,一直都没有找到霍二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于此事,霍英雄的情绪也很不稳定,甚至与天机处都发生了冲突。
好在李洪军这人的协调能力不错,又有天机处的前辈坐镇,所以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但当霍英雄知晓霍二郎出事的时候,我们也在场时,顿时就把我们给记恨上了。
有消息说霍英雄买了杀手,势必要干掉我们。
另外只要有我们下落的消息,他也花大价钱来买,总之就是一句话,戾气十足。
绿芽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发现怀孕,为了安抚暴跳如雷、处于崩溃边缘的霍英雄,天机处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霍家,而霍家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就派人过去,将绿芽给接走。
至于这里面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内幕交易,我们就不得而知。
这段时间,我们主要是以蛰伏为主,要的就是消化掉目前的收获,然后找寻下面的乌金、叵木,至于其他,我们基本上是能不动就不动。
不过在我渡劫成功的一个星期之后,李安安打来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李安安问我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谭云峰”的人。
答案自然是“认识”。
当初我们在霸下秘境里历经生死逃出,结果却遇到了马丁背叛,带着许多人过来找我们麻烦,当时的我和马一岙实力有限,对付不了马丁,于是就去找了通背拳一脉的庐山谭家当家人谭云峰帮忙。
按道理说,谭云峰跟我们素不相识,完全没有必要帮我们。
但他却并没有,仅仅是马一岙亮出了“游侠联盟”的牌子,他就义无反顾地扛着一铁扁担,跟着我们下山了。
虽然后来并没有办成事,但他的仗义行为,还是给我留下了最为深刻的印象。
我问李安安怎么了?
李安安告诉我们,谭云峰目前惹上了官司,据说是谋杀,已经是证据确凿了,但是他一直都不肯承认,喊冤,而他的徒弟则四处找人帮忙,找到了武当的一个俗家弟子。
那小徒弟还告诉这人,说他认识马一岙和侯漠,只不过没有这两人的联系方式,否则就去找那两人了。
最近这半年,我和马一岙也渐渐闯出了名堂来,知道的人还挺多。
后来那俗家弟子把事情反馈到了武当山,李安安听到了,就打电话过来,问问我们的意思。
听到这话儿,我顿时就坐不住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所以我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就去找马一岙商量,而他听完了大概之后,没有二话,直接拍板,启程庐山。
正文 马猴崛起第二章 马猴千里奔波忙
前往庐山的路上,我一直与马一岙,跟着朱雀在学习妖语,也就是夜行者专用的语言。
这样的场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管再忙,每天我们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学习。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玩意跟英语一样难学,十分头疼,毕竟我并不是那种学霸的头脑,光是英语这一门,我当初可是费了老大的功夫,现在还磕磕巴巴,所以一想到要重新学会一门语言,着实有些发憷。
然而当我真正接触这玩意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的东西,是刻在骨子里面的,都用不着学,就像那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了。
我学的时间不长,与其说是学,更不如说是找回失去的记忆,几乎是一遍就通了。
反倒是马一岙,这个水木出身的学霸,对于这玩意还真的是有点儿磕巴,无论是发音,还是字形,都很难弄,有的时候朱雀教烦了,便由我来代替,居然也有模有样的。
抵达江州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在一处大宅院里,我见到了当初开着小货车带我们下山的那个小黄毛。
这孩子叫做卢本才,谭家一家子人,没有一个成才的,反倒是他学得了谭师傅的真传。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跟着谭云峰老师傅修行,学得一身本事,现如今谭师傅出事,他自然是需要四处奔走的。
不过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像谭师傅这种关起门来修行,开了门种地的修行者,中华大地上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人的生活圈子很小,并不会如同之前那个什么海南观音法会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一样,四处交流。
他们更多的时候,是在谋生计,然后才是本身的修行。
所以卢本才去了几处,都没有能够找到帮自己师父洗脱冤屈的人。
不得已,他才搬出了我和马一岙的名字来。
难得他还听说过我们的名声。
见过面,确认了人之后,我们让卢本才说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他这些日子一来,一直都在四处奔波喊冤,整个案子都在脑子里面过了无数遍,所以这会儿讲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磕巴的地方。
这件事情,说到底,其实还是得怪谭云峰那古道热肠的脾气上。
原来,在两个月之前,一个女人找到了谭师傅,告诉他自己正在遭受家暴。
她的丈夫是个长途汽车司机,一个月会有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而在家的这一个星期里,总是会喝酒,一喝就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就打人,狠得下心的那种,一打就往死里打。
说完这些,她给谭师傅看自己身上的淤青和伤痕,告诉谭师傅,最重的一回,打得她两个月都没办法下地。
这女的是谭师傅的一个远房亲戚,出了五服那种,不过她母亲跟谭师傅的妻子是儿时伙伴,故而会比较熟一些,也知道谭师傅的情况,走投无路之下,这才求上门来的。
这事儿如果是搁到了我们头上,或许就直接推脱了,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光凭着这女人的一面之词,谁也无法判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其求助远方亲戚,还不如直接报警,又或者离婚来得妥当。
但谭师傅却是个抹不开面子的人,答应会管这事,告诉他,如果到时候那男的再打他的话,就打电话叫他,他过来规劝。
果然,没过几天,那女的真的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她男人又打他了。
谭师傅心想,既然都已经答应人家了,那就去吧。
于是他就赶到女人所在的镇子上了——说到这儿的时候,卢本才懊恼极了,因为本来他师父是准备叫上他一起去的,结果卢本才那天有个同学结婚,他开着车接亲去了,所以就错过了——谭师傅赶到的时候,男人已经睡熟了,而女人则鼻青脸肿地蹲在地上,哭得不成模样。
这女子小的时候,经常被她母亲带着来谭师傅家玩儿,算是谭师傅看着长大的,所以挺心疼的,问了一下,这才得知那男的又喝酒了,一喝大了之后,就对她又打又骂,凶极了。
谭师傅一看这还得了,于是就把那男的给拽到了厨房里去,来了一回冷水淋头,将人给弄醒之后,把他教训了一番,然后问他还敢不敢?
男的很是怯弱,回答不敢了,谭师傅又说了他几句,然后离开。
而女子也跟了出来,说这家没法待了,要跟着回娘家待一段时间,等着男的反省清楚之后,再回去过日子。
结果过了三天都没有人过来接,而那男的单位里发现这人不上班,就派人去找,结果发现屋子里有一股尸臭味,找人撬了锁,进屋之后才发现,人已经死透了。
死因是胸骨坍塌、锁骨刺进了脏腑、大出血而死。
单位的人报了警,公安机关立刻介入,随后找到了那女子,女的直接就交代了,说是谭师傅这边动的手,她什么也不知道。
警方经过现场勘测和调查,并且做了多方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