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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日本青年,终于变得不淡定了,说道:“真的么,真的可以办理入籍?我听说很难的,政策方面是十分严苛的呢……”
日本青年淡淡一笑,在翻译的帮助下,回答道:“请您放心,我不敢说我们神户家在日本是一手遮天,但也算是为所欲为,许多议员都是在我们家族的支持下,才上去的,别说你们几人,便是你们整个村子都搬去日本,成为我们日本的公民,这个都没问题的。”
惜阴神婆连忙摆手,说道:“这个倒不用,那些人都是势利鬼,我何必帮他们?”
神户家的那小子只不过是做一个夸张的说辞而已,惜阴神婆却信以为真,居然还认真考虑了一下。
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是对的。
惜阴神婆立刻转过了身子来,看向了躺在刑具上面,手脚都被巨大的锁铐绑住的彭剑雄。
这个时候的彭剑雄已经奄奄一息,显然在之前的时候,就被折磨得不行,此刻被惜阴神婆盯着,就仿佛被看穿了一样。
他浑身都在颤抖,张开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来:“你这个卖国贼,你这个汉奸……”
面对着这样的责骂,惜阴神婆却显得很气愤,对彭剑雄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权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再说了,日本就是比中国好,人家又干净,又是发达国家,每个日本人,都很有礼貌,安安静静的,一点儿都不吵,多好啊,你为什么要这样骂我?我有多努力,你知道么……”
她成名之后,出现在人前,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我差点儿都忘记了她以前的样子。
而此刻她满怀冤屈与彭剑雄辩解的时候,我终于又瞧见了她当初无理取闹的模样来。
面对着惜阴神婆的辩解,疲惫的彭剑雄,只说了一句话:“呵呵……”
他有太多辩解的话语,但与一个满脑子精日思想的中年妇女去辩论,实在是浪费生命。
而这个时候,惜阴神婆的双手也开始使劲儿地揉搓起来,随后将有些发烫的双掌,放在了彭剑雄的太阳穴之上去。
彭剑雄原本是怒目相对,拼死不从,然而当惜阴神婆那双手,贴在了他的太阳穴之上时,双目顿时就变得空洞且迷茫起来。
他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柔软了去,仿佛一头温顺的小绵羊。
惜阴神婆凭借着一双手,便瓦解了彭剑雄的抵抗意志,随后,她用一种异常柔软的语调,温柔地低声说道:“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叫做‘游侠联盟’的结社组织么,他们人在哪里?”
彭剑雄原本孔洞的双目开始聚焦起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事情。
他张了张口,仿佛要说些什么,而旁边的众人也全部都变得紧张起来,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这些人因为太过于期待了,使得他们在这一刻,都忘记了警惕周围的动静。
最先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一个站在日本青年身后的老头,这家伙留着一个日本古代武士的月代头(也就是类似于地中海的那种半秃子),腰间斜插着两把日本刀,一把长,一把短,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这个家伙也是场中实力最为强悍之人,他感觉到有人突然进入之后,猛然扭头过来,低喝了一声。
而这个时候,小虎的节肢利刃,已经刺穿了他的胸口处去。
那家伙不愧是实力最强者,即便是突然受伤,而且伤口处还有剧毒,但依旧凭藉着强大的身体记忆,条件反射一样地拔刀,随后猛然前斩。
他口中还大声喝道:“警戒して敵の来襲がある……”
唰!
小虎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若是要比起正面对敌的手段,他可能不行,但论偷袭,他绝对不会输我太多。
凭藉着这蜘蛛神通,他能够做出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随着一根锋利如刀的节肢挥动,那日本老头的手臂,连着劈出的长刀,被小虎给陡然斩下,一场激烈的突袭战陡然发生。
我宛如豹子一般扑入场中,以最为暴力的手段,三下五除二,却是将场中能够反抗的这些人,除了那个日本青年和惜阴神婆之外,全部都给弄倒下。
这里面的人们,除了刚才那日本老头之外,就属那日本青年反抗最为激烈。
只不过,他距离我以前在海上斩杀的神户大川之子,还是有许多差距的,所以几个交锋之后,他就被我给拿下,按在地上,还把他从怀里摸出来的一个玉质腰牌给取了下来,放在一边。
那个玉质腰牌上面有某种禁制,我感觉如果捏破的话,有可能会将消息给传递进去。
一番激烈拼斗,在小虎恐怖的杀人效率面前,敌人就剩下了三个人——被死死压住的日本青年,断了一只手,浑身抽搐的翻译,以及吓得一脸慌乱的惜阴神婆。
为了防止他们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小虎及时地将他们每个人的嘴巴都给堵上了。
我看了一眼惜阴神婆,她虽然有着许多神秘手段,而且看模样似乎也成了修行者,但实战经验几乎等于没有,这一番变故下来,她的裤裆处传来一阵恶臭,被小虎控制住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
我将日本青年给捆起来,然后走到了刑具前,将彭剑雄给拍醒。
迷迷糊糊醒转过来的彭剑雄瞧见我们,一脸迷茫,而随后,我将套在脸上的两套人皮面具给全部撕扯下来,低声说道:“是我,侯漠。”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惜阴神婆临死诅咒
“侯漠?”
彭剑雄听到这名字,显得有些震惊,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的确,我与彭剑雄曾经是经历生死的交情,当初我被困昆仑山底之下,也是因为救他和其他人。
这样的交情,按理说到哪儿都是杠杠的,然而因为田女皇被袭退休之事,他对我和马一岙,又是怀揣着一些不满和恨意的。
这两种感情集聚在一起,就变得格外复杂起来。
当然,不管怎么说,我这会儿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与他为敌的,所以彭剑雄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我回头过去,看向了小虎,而小虎则很懂,在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腰间发现了锁铐的钥匙,朝着我扔来。
我伸手接过了钥匙,然后给彭剑雄开了锁,随后问道:“你可以自己走么?”
彭剑雄得获自由,从刑具上翻了下来,却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去。
我伸手去扶,彭剑雄却很要面子,强忍着疼痛,牙齿咬得咔嚓响,却还是勉强地站了起来,扶着铁台子,对我说道:“不用,受的都是皮外伤,无妨——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瞧见他右腿处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肉都有些腐烂了,其它地方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有几十次,看着吓人得很,知道他在强撑。
不过他要面子,我也不点破,从八卦袋中摸出了一套衣服来,递给他遮羞,然后简单讲了一遍我们的遭遇。
彭剑雄一边听我解释,一边穿上衣服,完了之后,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们居然还敢跑进来?”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拦都拦不住。”
彭剑雄还要问什么,结果一口气喘不过来,浑身开始抽搐。
这时小虎已经搞定了那几人,走过来,伸手递过来一个瓶子,对那彭剑雄说道:“给你,这个东西能够让你缓解疼痛,并且保持一定的清醒。”
我瞧见彭剑雄一脸疑惑地看着小虎,知道他对小虎这么一个苗疆来的年轻人印象不深,而且此刻的小虎,背上还伸着八根节肢,更是如此,所以给他解释道:“罗小虎,东苗蛊王罗全牙的孙子,这一次跟着南华大师一起过来的,不过南华大师不幸牺牲,他也是历经生死……”
听到小虎的来历,彭剑雄没有犹豫,接过了小虎手中的瓶子,将瓶塞打开,倒出了一堆如同“六味地黄丸”一样的黑色颗粒来,问道:“吃几颗?”
小虎看了他一样,说道:“以你的情况……吃一半吧。”
彭剑雄也不矫情,吃了一把,艰难地吞下,又倒出了一堆来,我瞧见他噎得慌,便赶忙给他递了一瓶水去。
趁着彭剑雄吞服药物的时间,我回过头来,一把揪住了那个日本青年,开口说道:“你叫浩二?”
那年轻人给我们的突袭搞得有点儿懵,这会儿被小虎一根节肢抵住了喉咙,嘴又给布条捆着,浑身都在颤抖,而听到了我的话,他使劲儿的点头。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给你松开嘴上的布条,但你别乱叫啊——你乱叫也没有用,上面已经给我们控制住了,知道没?”
日本青年使劲点头,小鸡嘬米一般,于是我让小虎解开了他口中的布条。
那人口中的布条一离口,便慌忙地说着话。
我以前在台企当药水推销员的时候,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日语,但仅限于一些专业术语和口语,这人一开口,一大串,我完全听不懂,看向了旁边的翻译。
小虎明了,也帮着解开,那翻译赶忙说道:“别杀我,别杀我。”
我瞪了他一眼,说让你帮忙翻译,你瞎叫什么?
翻译很无语,说道:“他刚才说的意思,就是别杀我……”
我懂了,对他说道:“来,你当翻译,把我的话说给他听,知道么?”
两人都点头,表示知晓。
于是我问那日本青年:“浩二对吧,你是神户大川的儿子么?”
日本青年摇头,在翻译的帮助下,回答我:“不,我是他的侄子……”
我皱起了眉头来。
如果这家伙是神户大川的儿子,或许就有当作人质的可能,但如果只是侄子的话,到时候我们挟持出去,撞到了对方,神户大川来一个“挥泪斩马谡”,那事儿可就蛋疼了。
对方一瞧见我流露出了不满意的表情,顿时就有些慌了,那神户浩二赶忙说道:“我虽然只是大川伯伯的侄子,但他对我却最是信任……”
在翻译的帮助下,那家伙表达了一大堆神户大川对他的重视,而这时候,彭剑雄也调节好了气息,整个人也有了几分精神。
而随后,我瞧见他居然弯下腰去,一把就将那惜阴神婆给抓了起来。
这惜阴神婆刚才被制服之后,就被我们捆住,堵住了嘴巴,结果因为害怕,尿了一滩,此刻已经瑟瑟发抖,随后被彭剑雄一把拽着,更是拼命挣扎着。
我对惜阴神婆虽然不喜,但她毕竟是老金的大姐,于是上前过去,对彭剑雄说道:“这是要干嘛?”
彭剑雄双目赤红,揪住了惜阴神婆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这狗婆娘刚才弄死了我的好几个兄弟,我要杀了她解恨。”
我说她怎么杀人了?不可能吧。
说惜阴神婆帮忙审讯,套取情报我信,但说她杀人,我却表示怀疑。
彭剑雄瞧见我不信,指着旁边那个没有任何动静的西北汉子,说道:“不可能?你看看他,就是被这婆娘强行搜魂洗脑,现在变成这个几把样,你看看他,你觉得他还活着呢?”
我看了一眼那哥们,感觉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瞧见惜阴神婆仿佛很想说话的样子,便说道:“说不定还有救,你让她说话……”
彭剑雄瞧见我如此说,知道我与惜阴神婆关系不浅,于是伸手过去,一把揭开了塞在她口中的破布,说道:“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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