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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如何判决他,并不是我的事情,而我目前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把刘伯的小女儿露珠从那滨湖会馆里救出来。
问明清楚之后,我揪着黄毛和短脖子出了门。
门外有一堆人在外面看着,瞧见我拖着两人出来,都吓了一大跳。
这里面有许多短脖子的人,瞧见自家老大这样,就有些蠢蠢欲动,而短脖子给我一把掐住了喉咙,赶忙说道:“别动,别动,江湖恩怨,这位大哥只是带我们去办点事情,你们别参与,知道不?”
他既然这么说了,其余人也不敢妄动,我轻易地将人带下了楼,回到车上之后,楚小兔则轻车熟路地捆人。
随后我开车,在黄毛的带领下去了滨湖会馆。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带着被教训一顿的黄毛和短脖子抵达了滨湖会馆。
为了确定露珠人在这儿,我故意很低调,让黄毛来谈,终于将露珠找了出来之后,果断动手,大闹会馆,将门店给砸了。
随后我扬长而去,让楚小兔照顾好饱经折磨的露珠妹子,又押着黄毛和短脖子去当地公安机关投案。
在路上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清楚了,你们要是肯自己承认的话,那就进局子里待着。
该咋判咋判,我管不着。
要是不肯,没关系,你们自己回家,回头我找到你们,挨个儿打断腿。
打断腿,这一辈子都残疾了。
不但如此,黄毛的话,我还要废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人家姑娘。
我说得很陈恳,很认真,希望他们能够选择其中一个。
我有些凶残狰狞的表情,让他们也认真地做出了抉择。
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第一个。
他们刚才,瞧见过我在滨湖会馆里一个人打八个的样子。
里面专门被顾来当打手的大汉,他们两个得喊“哥”的大混混,几乎是一照面就给我撂趴下了,就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没有折扣的。
说到做到,社会人。
我把这两人送到了局子里去,报了警,搞得接待的人都挺惊讶的,听到了这两人的叙述之后,愣了半天,赶忙去请示领导。
没多久,就来了好几个人,将人给分开审问了。
我们这边有证据,有苦主,连当事人也愿意投案自首了,所以过程其实并不复杂。
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关于滨湖会馆的事情。
我能够感觉到,负责做笔录的人谈及此处,都有一些谨慎,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一些古怪之处,我想要以一己之力将其端掉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早就有所估计,所以并不纠结。
这样的认知,除了我自己这些年混迹南方的人情世故之外,还有的是马一岙的教导。
他跟我说,不要妄图跟大部分人作对。
至少不要跳在明面上来。
心中有正义,但是这个得做一些妥协,得绕点弯子,不然就容易被当成愣头青、出头鸟,给人一枪端掉。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弄完这些,基本上都是晚上时分,我处理好了一切之后,借了警局的座机,给村里打了电话。
我给刘伯报了平安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很快就会带人回来。
电话那头的刘伯满口感激,有点儿哭腔。
一个领导送了我出来,临别之前,跟我握手,然后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谢谢你了,你要相信我们,就算是克服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给打掉,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跟他使劲儿地摇了摇,说我相信您,也相信大家的决心。
领导对我说道:“侯漠,我都听说了,你挺厉害的,一个打八个,很厉害啊;怎么,有没有想法来我们这里,正好局里面有几个特招方案……”
我摇头,说不了,其实……南方省厅那边,对我也有想法。
哦……
当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领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跟我握手告别。
我回到车上的时候,手上满是汗水。
对方的手,很软。
楚小兔陪着露珠坐在后排,我将车子发动起来之后,开口说道:“露珠,你怎么想的。”
露珠抱着双脚,将头埋在膝盖里面,痛哭了起来。
在下午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就这几天的工夫,她不但失身于黄毛,而且还在滨湖会馆那里给人逼着接了客。
这件事情,是瞒也瞒不过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警局这边,我打点了一些,至于家里,我不会跟刘伯说,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你跟家里面人说的时候,就说跟同学去玩了,知道么?”
露珠这才抬起了头来,抽抽噎噎地说道:“漠、漠哥,谢谢你,谢谢……”
我摇头,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回头让刘伯带你回学校,那两个拐骗你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没有等我说完,露珠突然插嘴问道:“王安他会怎么样?”
我一愣,说王安是谁?
露珠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就、就是你喊的黄毛。”
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回过头,看着她,说他是死是活,关你屁事?我跟你讲,要不是他,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以为你跟他是真爱呢?你傻了么,你知道他骗过的女孩子,没有二十也有十八个,你算什么?在他眼里,你就是一堆钱而已,懂么?
我有些恼怒了,说话毫不客气。
事实上,到了这会儿,她还念着那黄毛,就已经不是运气不好,而是真正脑残了。
别的都可以挽救,但如果脑残,那天王老子下来,都没办法了。
露珠给我骂得头也不敢抬,低着头,抽噎起来。
我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给露珠这女子的脑残问话搅得一阵心烦,也没有了继续教训她的想法,发动油门,只想着赶紧将人送回家,算是交代了任务。
回到九龙湾,把露珠送回家之后,刘伯自然是无比感激,他的几个儿子儿媳也对我十分热情。
我的心情不太好,简单交代两句之后,也没有再管,告辞回了家。
楚小兔想要跟着我一起,给我说了几句,气得直瞪眼,说你有气撒在那脑残妹子身上啊,管我什么事情?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你可别忘了,横塘老妖也是做这种皮肉生意的,跟滨湖会馆是一个德性。
楚小兔不服,说可是我们那儿的姑娘,没有一个是被迫的。
我冷哼,说谁知道?
楚小兔气得半死,骂了我一路,我并不管她,将车子还给了三叔之后,回家睡觉。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起来,跟母亲和父亲聊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
我得赶紧赶回莽山去。
临别前,母亲才想起来,说对了,昨天白天的时候,有一个叫做马一岙的人打电话过来,问你在不在。
我一听,赶忙问道:“他说了什么?”
母亲说没什么,我跟他讲了你的事情,他就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我赶忙跑堂屋,给马一岙的手机打了回去。
结果提示我,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这么一件事儿,我归心似箭,赶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结果走出家门口没多远,就碰到了冷着脸的楚小兔。
她看着我背着包,冷冷说道:“怎么,想甩开我,一个人溜?”
我说没有,正准备去找你呢。
楚小兔说你睁着眼说瞎话呢,三叔家在西头,你往村东头走,这是去找我么?
我没有跟她接话,绕开她走。
楚小兔追在我后面,说道:“你要是真嫌我烦,那好,我不跟着你就是了。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你外甥兜兜身上被婆婆埋了点东西,只要是在二十里范围内,我都能够感应到……”
啊?
听到这话儿,我停下了脚步,问道:“当真?”
楚小兔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是过来监视你的么?婆婆是真喜欢兜兜,才叫我过来帮你的,你当我爱跟着你这个臭脾气啊?
我听了,赶忙拱手,说好,好,前面是我的错,跟你道歉,走吧。
楚小兔扬起头,用圆润莹白的下巴对着我。
然后,她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话儿来。
势利眼,哼!
正文 苗疆诡事第十六章 马一岙远走湘西
走到村口,我给一辆破烂的摩托车给拦住了,车上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男人冲我喊道:“漠哥,漠哥……”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跟我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伙伴二胖。
这小子打小不爱学习,上了初中就没读书了,后来据说是去打工了,没想到这会儿又在村子里碰了面。
我跟他打招呼,说唉,二胖?
二胖下了车,咧着嘴苦笑,说漠哥,别叫我小时候的诨名啊,你看我现在也不胖。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哎呀,你大名叫啥来着?吴、吴……”
二胖赶忙说道:“你是贵人多忘事,吴照华。”
我说哦,照华,照华,怎么着,现在忙啥呢?
二胖说嗨,现在在市里面做点小生意,ip电话你知道么?我在中学门口摆了个摊子,迁了根电话线,然后给学生们打电话,另外还卖点儿文具啥的。
我着急离开,点了点头,说挺好,挺好。
我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二胖赶忙拦住我,说漠哥,别走啊,我有急事找你呢。
我一愣,不确定地说道:“找我?”
二胖说对呀,我听说你回来了,就赶忙将手头的生意交给了女朋友,特地大早上地赶回来见你呢。怎么着,看你这样式儿,是准备出门么?
我说对,事情忙完了,就准备走了。
二胖说别啊,我好不容易赶回来,你就要走了?不急吧,不急咱中午喝一顿,我特地去弄了两斤田鸡,咱们今天吃红烧田鸡,贼好吃的。
我摆手,说改天吧,咱们兄弟伙,来日方长。
二郎依旧拦住我,说哥,哥,你别走,我找你真的有事儿。
我瞧见他这样子并非偶遇,而是特地过来找我的,终于停住了脚步,说有事说事儿,别绕弯子,咱们哥俩,不存在客气话。
说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怕他又有什么打拐的事情找我。
倒不是说不想帮忙,只是我不想再出岔子了。
好在二胖并不是找我帮忙找人,而是想要跟我一起出去混。
他说漠哥,我听大姨(我母亲)说你在外面混得很不错,一个月能拿大几千,咱们打小关系这么好,你也得拉扯弟弟一把,带上我去发财啊——你放心,我很能干的,你说啥是啥,鞍前马后,绝对不说二话。
我听得头皮发麻,说等等,你不是说你在市里做些生意,情况还挺不错的吗?
二胖苦笑,说话虽不假,但做生意都是要本钱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老娘今年开春又生了一场大病,折腾了不少,现在周转不开,我也是急着没有办法——要不然,你借点钱给我,我给你开借条,要是生意好,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我就能够还上了,你看怎么样?
本来我还在头疼怎么劝二胖,毕竟我早就已经不在祥挥了,带二胖一过去就露底了。
我倒是无所谓丢不丢面子,但这事儿给我母亲知道,问题就大了。
所以二胖这么一说,我就下意识地问道:“多少钱?”
二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