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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难求》苏卿和
卿本女娇娥,并非男儿郎,看花忘返花丛间,着手摘下尤物花。
她们相识,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缘分,似乎从来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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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百合…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美人倾城系列之;杜鹃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49694字
第一卷。如初见
第1章 第一章
(案)本故事纯属虚构
江南一岸有个叫镇江的地方。这地背山面江,因镇守江防之地故而得名“镇江”。镇江上有一户苏姓人家。父辈岭南迁来,本来是做生意途经这地,却邂逅当地貌美女子,遂在此安家落户了来。
苏家是商户人家,经营食肆为主。镇江地上连开七家酒楼。折到某一处都可以看见那烫金的红底招牌“看花楼”
正文:
下了点雨,染湿了青石板地。这个闲不下来的镇子就迫不及待让被雨水浇熄的热闹再度复苏过来。檐下的汉子娴熟地做着煎饼果子,檐上二楼处的栏杆那便探出一只纤纤手,拈着绢帕,搔首弄姿:“我这么多姊妹时常帮你买煎饼果子,今而叫送几个哥哥你都不赏个脸咯。”
汉子手上做着饼,口中却咸咸说道:“哥哥我每次上你们那可都没少花钱,你替我去跟妈妈说几句好话,都是常客了,送几个姑娘我玩玩罢。”
“戚!”姑娘嗔了句,正逢煎饼果子出炉,姑娘顺着一个竹篮把钱顺了下来,汉子把煎饼果子放了进去。墙里墙外的生意就这么做成。
这地是烟花之地。当地赫赫有名的“摘花楼”,说道这个名字,倒与“看花楼”有异曲同工之妙。因为看花楼的总店就在摘花楼对面。隔着一条长街,客官坐在周边吃饭,抬眼便是那姹紫嫣红的摘花楼。当时苏瑾辰建楼时候题名那瞬,正好抬眼看见对楼的姑娘出户透气,当时灵光一闪便取了这字。
还是正午时候,本是青楼最闲淡的时候。看花楼却在这点摆了个舞台在楼中央,一个从新进的歌姬正在演唱。台下坐了很多人,纷纷为这新来的美人儿垂涎。这美人有着中原人没有的自然卷发,清婉的眉拧着,深邃双眼远看似乎凝结着情感。红唇抹上了朱丹,像血一样。
她在唱一支很悲惋的歌,没人留意她的歌词,皆被她的容貌而流连观望着。
这堆客里,苏家人便占了其中一座。苏瑾辰的两个儿子此时在会见一个极为重要的香料商人。他贩卖的香料齐全且珍贵。摄入食材一定会成为上之上品。
长子苏甚雨,次子苏扬。两子二十出头,打理家族生意却井井有条。两子容貌亦是不凡,虽说都可以用“俊”字形容,但两人气质却截然不同。苏甚雨俊朗刚毅,上挑的眉峰,有棱有角的面容带着带着一股不羁的傲气。苏甚雨把头抬起,毫不犹豫便抬手比了个数字:“一万两。注意,还是黄金。”
苏扬正在喝一杯酒,听到苏甚雨的抉择,没一口呛出。
“大哥……”
“我想,这么多食肆里,莫说镇江,你纵然走访大江南北,也没有人可以出得起这个价。用黄金买你那小布袋装的香料,怕是足矣罢。”
香料商人有点犹豫:“京城程家开过两万两呢……”
“五万。”苏甚雨依旧毫不犹豫,他放下手掌,玩弄了下桌上那只杯子。从粗酒倒影看的,商人的脸已经变色了。想必没人会拒绝这笔巨额,商人拿在手的酒杯都已经颤抖地倾泄了出来。苏甚雨嘴角微扬,胜券在握。
苏扬拧着他的秀眉,咬了咬嘴唇,一口气没差点咽过去。明明父亲交代好不能超过一万两的。哥哥自把自为追加到五万,若这笔生意做亏本了,那可不是三五年可以回转得来。一句话卡在嘴里,苏扬还是没说出来,只得借着粗酒一口气把话给吞了下去。
这时候,又一名清秀少年从人群处走来,她的脸有点扑红,像受到什么惊下。看见苏甚雨和苏扬,她一步上前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就大饮了三杯。
“甚晴,你不能喝酒……”苏扬话未说完,苏甚雨便替苏甚晴斟满了第四杯。甚晴冲苏扬吐了吐舌头,拿起酒杯转过身冲着那香料商人便说道:“以后我们便是合作朋友。朋友就没理由不喝酒的,来,我先干为敬。”说罢,苏甚晴把那杯烈度有点高的酒像水一样喝得干净。
“哎呀,你们兄弟三人……好吧,既然相识也算缘分,这笔生意我就跟你们苏家做了。”说罢,商人抬杯,苏甚雨愉悦起身,紧接着是苏甚晴,苏扬最后起身,不情不愿喝完那杯酒。
歌尽,众客散席。三人送走香料商人后,苏扬才来开口责怪:“大哥,你没按计划办事。若是让爹知道了,可要挨骂。”
苏甚雨还没开口,苏甚晴便一把手搭在了苏扬的肩头:“二哥,大哥做生意哪次有失败的。你要相信他。这一批香料甚是难得,不仅是食肆,还有香精行当也虎视眈眈跟着我们抢生意。若是放手了,便是损失。那也一样挨骂。”
“还有你!”苏扬矛头转到了苏甚晴那,“我还没说你。女孩家上青楼来成何体统?若是被爹知道你先斩后奏女扮男装上青楼,非关你七天才可消气。”
甚晴撅了撅嘴:“这里就只有大哥和你。你不说我不说,鬼晓得。呐,二哥,到时候你可别稳不住脚自己先招了。我们三人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叛离,我顶先反咬你一口,然后再拖你下水,要死一起死!”
“死丫头。”苏扬笑骂了句。
“好了,既然来了就安分坐着看,方才忙着谈生意,那歌姬演唱都没好好听。不过我刚刚顺势撇了一眼,那歌姬生得还真让我眼前一亮。”
“哪个女子在你眼前不是一亮的。光这摘花楼,合你眼缘的就不下十个。”苏扬打趣着。
“那不一样。”苏甚雨笑了笑,抬起酒杯细细饮入。
“真不知道这青楼女子有什么特别,不就是衣服布料少了些,才艺多了些,还有嘴甜了些。至于把你们这些男人哄得晕头转向的么。”甚晴方才在摘花楼绕了一圈,本生就继承了母亲貌美容貌,女扮男装起来更是绝色。加上一身凸显殷实家底的衣着打扮,不由引出成片的莺莺燕燕,都拉着扯着让甚晴到香闺一坐。
所以方才甚晴回来时候才会面颊赤红。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做男人的乐趣,晴儿你要怪便怪娘亲没把你生成男儿身。好了,花也赏够,这里酒水实在粗糙。反正生意谈成,我们回家吧。”说罢,苏甚雨起身,苏扬紧跟其后,甚晴却新鲜未过。她跟在两个哥哥背后,边走边顾。这里的确美人如玉,可浑身泛着的骚气让她颇为不悦。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一阵嘶喊传来,所有人纷纷看去。直接一名女子衣衫不整从二楼仓皇而来,下楼梯磕磕碰碰险些滚落。眼尖人一看:“这不是方才演唱的女子尤儿么。”
尤儿带着泪眼,身着单衣,袒露着膀臂。赤着脚似乎在躲避追赶。
甚晴恰好路过那风火眼上,尤儿足下一软,向甚晴怀中倒来,甚晴顺势接住了她。尤儿抓住甚晴后便撒手不放,她哭腔带着凄凉的哀求:“公子,求求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求求你!”
甚晴愣着,她低下眼,当她看到尤儿时也不住惊艳了一下。尤儿长着一张与中原女子不太一样的脸,深邃的五官里,那红唇甚为耀眼。像涂了血那样的鲜红。
“就是这臭婊子!跟老子装什么冰清玉洁,老子花钱玩你,你胆敢差点咬断我的舌头!!”一胖客气急败坏站着二楼围栏边上,他裤头松散,裸着的身子只披了一件外衣。嘴边却淌着血。甚晴一惊,原来似血红唇不是似,那真的是血。
摘花楼的人三两而来,正要架尤儿而去。
“不要!放开我!!公子,救救我!公子,公子!!”
甚晴银牙一咬,抬手便阻拦道:“慢着。”她看着尤儿,双眼眯了眯,而罢嘴角一扬,抬手挑起尤儿的下巴,轻佻说道:“小爷我是看上这妞了。今日我包了。这般你们不可为难她。”
“这……这位客,尤儿今日是王老板包下,这位客不妨明日再来?”
“王老板?哪里的王老板啊。”甚晴故作声张。
“他妈的,连我王三顺都不知道。你小子不想混了。”那满嘴是血的胖子一下来了劲,直接从二楼窜下,熊大的身躯立在娇小的甚晴面前。
“你小子若想在这地混,就必须要知道我王三顺的名儿。你知不知道,鼎鼎大名的来福楼就是我开的。你他妈的知道吗,来福楼!”
这一事围了不少看客,苏扬和苏甚雨也在其中。苏扬见自己妹妹要吃亏,正要出面解围,苏甚雨却一把拉住了他:“看看丫头怎么处理。”
甚晴看了王三顺几眼,半响她轻轻一笑:“哦,我当谁呢。原来是来福楼的王老板。得,小弟我是有眼不识泰山,饶了王老板兴致。”
“哼,在这里没有敢坏我王三顺好事的,你是第一个。”
“是是是,小弟我年纪尚幼,无意冒犯,自罚也是应该的。这样吧,这妞今日伤了王老板,想必也没多少玩头。不如王老板不计一切,放手让摘花楼人处理,然后到我家去小喝一杯怎么样啊。兄弟我请客。”
“想巴结我?”王三顺不屑一笑,“爷爷我家就是开食肆的,谁稀罕你请的几杯粗酒,几碟破菜。”
“是不是粗酒破菜小弟就不懂分辨了。还是要王老板你亲自去试。不远,就在对面。”
“对面?”王三顺抬头看去,那大大的招牌招摇得很,“看花楼?”
“啊,看我,都忘了自报家门了。我正是镇江苏家二公子,看花楼的二东家,苏扬。”甚晴顺手拿了苏扬的头衔去用。货真价实的苏扬在人群里气得直跳脚,苏甚雨一面笑着,一面拉住苏扬,防止他破坏掉这场百年难遇的好戏。
在镇江,不认识王三顺的人很多。但不认识苏家的那就少了。苏家的看花楼几乎成为镇江府的象征。苏瑾辰那两个儿子也名声远扬,不少同行早已未见其人,早闻其名。与看花楼比,王三顺那来福楼就如鱼翅和粉丝那般区别。
“据我所知,王老板的来福楼招牌菜是‘招财进宝’吧。味道绝正一流。在我们看花楼,三年前因为一道菜不合格而被从菜单上撤了出去,而那道菜的名字也恰好叫‘招财进宝’。”甚晴提嘴一笑,王三顺的脸不住绿了绿。
“像来福楼那种明知已经有七家看花楼,还不知轻重在看花楼门下开起的食肆,却也能引得不错的客源。这让我费解了很久,有段时间我乔装到来福楼观察了几天,我发现来福楼暗含玄机。那些客不是晌午,不是夜起,偏偏是凌晨了才来,对于一个食肆来说不是很奇怪么。所以,我小调查了一番,结果我发现啊,来福楼原来白天是食肆,晚上竟然摇身一变成地下赌……”
“哎哎哎!!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苏二公子大人大量,看在同行份上,饶小的一条活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