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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个乔木也好特么厉害,居然能翻看十本生死总薄!地府十殿阎王,无一不是超越鬼帝般的角色,生死总薄更是禁忌之物,怎么能轻易让他鬼看去?我特么点子怎这么背,成然让这样的阴差给盯上了?可我纳闷儿,就乔木这样的鬼将初期水准,怎么可能看到生死总薄?他又如何感觉到我身负九阴之气?这丫的又到底是什么来头?莫不是不小?
唉,想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当场我便是厉声吼道“你乔家大爷的,仗着自己是阴差,就可以随意虐待青少年么?既然生死总薄上找不到老子,老子就寿与天齐,吉人自有天相的。你还是别找我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陪你玩了,后会无期!”
说完,老子握着打神鞭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我又不是二百五,又不能用符镖灭了这个来头似乎很大的阴差,这种时候不跑还能在这里等死啊?
巷子里虽是白雾茫茫,阴气森寒,但我这求生**还是很强,身体一爆发,速度真是~的快。
其实在爷爷的艰苦训练下,咱这奔跑速度本来就是一流的,可偏偏在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爷爷从来不让我拿第一,最多让我拿第二。我那时还郁闷不解,爷爷只是告诉我做人得低调一点。但此刻,我确实低调不起来,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背后,阴差居然骂了一声“这个小鲜肉,跑得还真快呀!”,然后,我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老子心底生喜啊,更是跑得那叫个哇哇的快,只要回头冲出这片拆迁区域,沿河边大道奔跑过去,到了人多的地方,也就安全了。按阴阳秘卷上说的,阴差拘魂不挑阳气重的地方,因为拘魂的时候他自己会显行,会伤及无辜未眠之人。
老子没命地跑啊跑啊,白雾像冰粒子一样扑面而来,全身表皮都冻成了一层冰皮子,耳朵也冻麻木了。似乎头发都冻硬了,在风里发出尖锐的“咝咝”声。
可没想到,我狂奔出了近二百米,一转弯往河边大道拐时,迎面一头撞在一堵阴柔的冰墙上似的;这一下撞得老子头昏眼花,四肢要散架,剧痛之下,三魂七魄都要炸了一般。
不好!撞上比那女厉鬼还猛多了的角色了。我被回弹出近十米远才站定双脚,心中暗叫不爽。定晴一看,我去他鬼大爷的,乔木那鬼丫的就站在前方白雾之中,一脸戏谑的表情,邪恶道“嘿嘿……小鲜肉,速度真快啊,果然有尸帝的潜质啊!我喜欢!来来来,又跑跑,本公子看看你又能跑出多远?”
老子郁闷死了。乔木这鬼丫的速度太快了,怎么跑都逃不出去,爷爷的艰苦训练是白练的了。怎么办啊?就这丫的速度,老子本来想用黄符镖暗算他,恐怕也是伤不着他了。本来紫蟒腰带上的蓝符镖能秒杀他这种鬼将级别的玩意儿的,但杀他就惹了大阴祸,用黄符镖伤伤他的鬼气,伤而不灭,顶多结个鬼仇,倒也是行的。现在看来,没有绝对的出镖速度,对付不了这种鬼将玩意儿。
我心头有点绝望,说“死变态,有本事你别追老子!你这么强的等级,追一个**凡胎的人,不显得掉价吗?”
“嘿嘿,你将成为本差的鬼奴尸仆,我是你的主人,追你又何妨呢?为成大业,掉价也值得!”
“玛德,遇上你这种无赖之人,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真是不知廉耻了是吧?你好好做你的阴差,我做我的好学生,两不相犯不好吗?非要逼个你死我活才心甘?”老子心一横,腰杆挺直起来,冷声骂道。
乔木点了点头,果断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说“廉耻是什么?能吃么?多少钱一斤?公子我看上你了,你就乖乖就范好了,挣扎只能让我性趣更浓。”
“你鬼娘的,小爷我给你好话说尽,你恁是不听,也忒特么作死了!你执意要拿小爷下地府去,收鬼奴,养尸仆,那别怪小爷今天晚上不讲阴阳准则,对你不客气了。”
我说着将打神鞭收了起来,这玩意儿对女厉鬼的威力都不是很大,更不用说对付乔木这种阴差了,还是给这丫的一个猛的比较爽事。逼到这个份儿上,老子也不管什么阴阳准则了。反正老子拿着打神鞭这么圣器般的东西,他都鬼眼瞎了认不出来,显然是个没眼力见的东西。
第三百六十七章混沌帝子
霍根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太古时期,史前文明一片繁华,龙族被这个世界作为至上的崇拜时期,你父亲作为混沌帝族的年轻掌门人。确实来过这个世界。但他就是个傻笔白痴,空有一身接近至尊境的本事,却太相信爱情,误爱上妖族女子,还好此界美酒如命,最终酿成大祸,以半醉的状态面对那场灭顶灾劫,遗失了永恒光塔,现在都下落不太明。龙族的灾难,也就因为他这个傻叉主人而起。”
我郁闷不已,感叹道:“果然。红颜是祸水,美酒是毒药。那这说明家父还活着吧?”
“应该活着。估计是关在天界某处吧!”霍根回应,但也苦笑:“要救他,估计也是难上加难的事了。这么久远的时间过去。看这个世界的情况,估计天界依旧没能拿到操纵永恒光塔的至尊心法。也许吧,这个时间段你那傻叉爹才悔悟了,像个宁死不屈的地下#党了吧!”
“他当年爱上的妖族女子是谁?”
“妖族第一代妖祖女蜗,她的两条腿骨不是在你身上么?但现在,法能大不及当年的祖之大能了。不过,在你青年大赛的时候也算出了点力。”
我听得惊震,不自觉地拿出那两条雪白修长又粗实的腿骨来,傻傻地看着。
混沌公子似乎是有些怨念地看着那两条腿骨。冷呵呵一笑。道:“女蜗啊女蜗,当初一个美绝天下的海蜗妖,修长身体过三米,饱#满有型,浮于妖界蓝心洱海上,月夜下的吟唱之功,惊绝四界六道;与你那傻叉爹的浪漫情事,更是永载混沌帝族的耻辱柱上。此妖缠绵之功,媚透四界六道,引无数高手为之疯狂。可到头来呢,她也就剩下这对腿骨和阴间的诛神阵了,哦。还留下两个傻不兮兮的笨熊。对了,你还说过涂涂那只猫头鹰的。”
这番话,混沌公子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冷嘲,反正听来有点百味杂陈的感觉。
我听来有些默然不语,难道父亲当初与女蜗的爱情,是有错的宏长尽号。么?
而混沌公子又接着说:“麻痹的,他就是爱上一个人呢,估计还好一些,偏偏爱上了一个妖。还好,三疯子那时候很识时务,爱上的是焦佩,我龙族的女子。要是三疯子也爱上了什么妖之类的,估计整个混沌世界再也没有半点复兴的希望了。”
我再震惊,道:“三风爷爷他居然……是太古时期就来到这个世界的?”
混沌公子点点头,说:“是的,三疯子作为混沌帝族的大管家,自然要随混沌帝王行走的。说起来,他是你父亲的三叔,也算是你的叔公了。他天生有强大的逃逸术,所以能躲过很多的大灾大难。而你的父亲痴爱太深,躲不过灾难。还好,三疯子能在外面,虽然我龙族死的死,镇的镇,但好歹还有一线回归混沌世界并重振的希望。这个希望,便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点点头,有些恍然的感觉,但肩头的压力更大了,说:“公子,混沌世界里,还有我的亲人吗?”
“混沌帝族,本来叫尤族。尤族和龙族,都是混沌尊父的创造。但是,龙族有翅膀,而尤族没有翅膀,可没有翅膀的尤族,拥有比龙族更强大的能力,最主要是能完全操控永恒光塔。于是,代代以来,尤族都是混沌世界最至尊高贵的种族,也是为混沌帝族。说起来,尤族的生育能力倒是和龙族差不多,绝种一般的状态,但还不至于完全绝种。太古时期的劫难之后,恐怕混沌世界也没有你的什么亲人了。也许吧,还有你的一个姑姑存在。我在想,你总会看到的那双眼,应该就是你那个在天界关押着的姑姑,名字叫野河。”
“哦……野河……”我点点头,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的那双眼。它充满了温情,慈爱,不似母亲,却胜似母亲一样关心着我。而天界,果然在天上。
想想尤族和龙族都是混沌尊父的创造,那么小姑姑野河与混沌公子有些相像,这倒也并不奇怪。而我半身有金鳞,这也不算奇怪了。
但我也突然像领悟到了什么似的,说:“公子,尤族姓野吗?”
“呵呵,混沌世界有百家姓,传承到华夏来了;龙族有几大姓氏,但现在貌似除了霍姓和焦姓还有活着的外,其他的已经没有了。而尤族却只有一个姓尤,你的父亲叫尤#物,物语的物。他倒真是个当初当四界六道女性痴迷的尤#物,英俊、大能,儒雅不俗,风#流不羁,可到头来,把一切都搞得呵呵了。也许,可以叫他混沌帝族的败家子。”
我有些狂躁,不仅因为父亲的名字,还因为父亲被龙族如此点评。但我也只能点点头:“哦,原来这才是我的真姓。但父亲的性情,作为正常的血肉存在,是很不错的;可作为帝王者,确实不够好。”
混沌公子忍不住对我竖了个大拇指,三手指的大拇指竖得有些滑稽,但看出他是真的赞许,说:“男儿,可为红颜一怒发冲冠,但真不能因红颜而丢江山。醉可卧美人膝,但醉也特么得掌天下权才行。野花,你是混沌帝子骨血,一定要谨记,不能因为女人昏了头。想当初,尤#物年少时,混沌第一帝子,与我情同兄弟,他为兄来我为弟,而我龙族世家中,我为第一公子,当时何其风光?到现在,你看老子们这个凄惨!”
说着,混沌公子两手不甘心地扬了扬,扯得锁龙链哗哗作响,龙脉湖水动荡不已。他之言,如同长者之训示,我点头,默然不语。自身来历如此旷世,肩头重担如此,我哪还有更多的心绪去儿女情长?
不过,我却疑惑不解,说:“公子,哦,根叔,野花应呼公子为叔了。按说太古时期家父已遭难,现在困锁天界,但为何还会有我?”
“哦?你几个意思?”混沌公子反问于我。
我无奈一笑,道:“我是说,我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的母亲又是何人?”
根叔摇了摇头,脸色居然和我一样无奈,甚至更茫然,说:“其实,本公子也不知道啊!这你得问三疯子才行。这一切都是他狗日的在操作,把你给操出来了。我怎么问他,他也不鸟我。”
我汗了一个,因为根叔这说法有点邪恶。而他又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和三疯子还是有共识的。回望混沌世界的历史,我们觉得,龙族大能,但天生傲气,耿直,除了尤族之外,我们谁都不服;当然,后来这个原本被我们叫做莽荒世界有了人类、妖类等等之后,他们没把我们打服,但有一点要让我们服,那就是心机,而心机最牛比的还是人族,或者说人界。所以,复兴混沌世界,我们要靠尤族血脉的神奇大能,也要靠人族的心机。于是,才有了你。”
我暗自一惊,道:“我的母亲,恐怕被看中的就是心机了?”
根叔点点头,说:“三疯子也是这么说的,说你母亲是人族心机的杰出代表,但他没说是谁。如果你想要知道,只能去问他了。反正,他不会给我讲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身世这么大的秘密他都没有说过,只是在山里将我带大,然后送到云山县城里,让我自己闯闯闯,连阴阳一道也是自学的,估计三爷爷也不会说我母亲是谁了。可心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