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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的方法很简单,手里的锦帕化着一道圆弧,散发着腻人的香味直奔肌肉宋的头顶,肌肉宋人虽半疯半颠,但是自我保护的本能还在,反手一刀,但哪锦帕速度突然加速,象是被人操控一样,肌肉宋一刀落空,想往后退,却是雕像,急忙伸手去抓,虽然抓到了,但香味更盛,他脸上露出一道奇怪的笑容,嘴里轻声嘟哝了一句,便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上。
陈世安又仔细盘问了两人,把白法海臭骂了一顿。原来三人无事,说起离别的情况,白法海便和肌肉宋说起遇见鬼的事,刚刚听完,肌肉宋便紧盯着哪尊雕像,白法海两人还没明白怎么会事,他已经抢刀而出,尖叫着扑了上来。
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遇到了早已经死去的故人,但这已经是第三起了(加上我的算第四起),我们虽口口声声地说不相信鬼神,可是这些事却实在难用常理解释,所有的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还好。
“我知道我们来的这是什么地方?”薛宏低声说,他的脸色在昏暗的油灯下也变的苍白起来:“我小时候听说过,在阴间和阳间有一个地方,叫游魂界。哪些有冤情,或是割舍不了旧情的鬼魂,他们不愿喝孟婆汤,也不愿转世,便来到这个游魂界游荡。等待机会借死还魂。”
他说的时候,努力用手捶自己的腿,想让自己平心静气地说完这段话:“也许,这个地下溶洞,很可能就是游魂界的,他们遇到的都是冤魂不散的游魂。”
难道这里真的飘散着死去人的冤魂,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要滞留在这里,难道人世间还有什么事让你割舍不下,难道你就是为了对我说出那一句话。我不相信真的有游魂界,就算有一个灵魂停留的地方,那也不是个实实在在的空间。
陈世安显然是被薛宏的游魂界理论给气蒙了,暴跳如雷,如果不是金猿、袁博士他们拉的实在,估计他已经用耳光子问候那弹指欲破薛宏的脸蛋。我们这些人中,那个人手下没有人命,虽然受过无神论的教育,但是要说他们完全不相信鬼神,那也是不可能的。越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往往对鬼神、占卜之类的行为更加相信。
显然大家都有点被薛宏的理论震惊了,虽说思想太过超前,不能全信,但是还是相信的,一时间,大殿里鸦雀无声,空气里死一般沉寂。
第三十八章 拒绝
肌肉宋睡的很香,发出均匀的鼾声,而我们却是围坐在一起,连很少发愁,忙着照镜子的玉玲珑也有点心虚,他们降头师,对鬼魂之说更是深信不疑,而且降头术许多法术在修练中是以人为食,更是伤天害理。
大家都建议离开这里,调动大量人力和现代化设备再重新考察,大不了把整个山挖开,把林里的树砍尽。在现代社会里,没有人类不可能战胜的困难。袁博士虽然极力反对,但少数还是服从大多数人的意见,而白法海甚至抛出要不然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回头接你的威胁话语。
可是,我们的决心下的稍完了一些。在装备还清理到一半的时候,宫殿外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象是响雷在溶洞中响起,整个大殿都沉浸在轰隆隆的响声里。金猿看着外面,缓缓地说:“也许,我们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轰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小灰和第一眼冲着我们,摆好战斗的姿势,低声吠叫,做了了随时出击的准备。突然一个黑影奔了过来,快如闪电,我们纷纷举起枪,却被金猿制止了,黑影小心翼翼地从雕像后面探出了脑袋,原来是那个变异的“人”形怪物。
它惊恐地指着我们,不知道是警告我们还是希望我们冲出去拼个你死我活。那声音狂吼声不断,但却没有变得更近,他似乎畏惧着什么,始终没有敢进入宫殿建筑群。
响雷般的咆哮终于把沉睡的吴漱雪惊醒,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有踉跄,我急忙跑上前去,伸手去扶她,却有个人身形一晃,抢先一步扶着了她,却是龙天远。我哼了一声,也伸手抓着她的臂膀。
我盯着龙天远,他也正抬着头看我,四目相撞,谁也不肯放松。吴漱雪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抬头看见了龙天远,她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朵红晕,用力地挣脱了龙天远的手。龙天远碰了个钉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想找个台阶下。
我心里那个得意,就差没有唱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对这小子没有好感,几百万元的手表,整一个暴发户的嘴脸。还要故作的高雅,高高在上的样子都让我极不舒服。虽然我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学历足以让他高高在上,而我们只是江湖上最低层的草根,往高里说也只不过是几个刀笔小吏,实在不足挂齿。
可是我的得意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吴漱雪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哀怨、绝望、伤心、不解混杂于其中。如果说人的眼睛可以说话,那么此时她的眼睛足可以写一篇小说。他在推我的手,坚决而果断,一颗泪珠从她的眼中滚了下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四顾,薛宏经验丰富,已经看出端倪,他冲玉玲珑指了指,两人笑迷迷的走了过来。对着吴漱雪嘘寒问暖,转移了注意力。我站在哪里,却看见龙天远哪张讨厌的脸,似笑非笑,我心中气苦,恨不得一拳打的他那张英俊的脸盛开桃花。
外面的雷鸣狂吼一直不止,我真的想出去看个究竟,却被陈世安制止了,但那雷鸣的野兽却一步也不敢迈进这宫殿,难道这里有着让它惧怕的东西。
袁博士却是高兴起来,这雷鸣般的怪物既然不敢进来,我们也不敢冒险出去,哪趁此机会我们继续考察下去,他的狂热般的执着让我们无言以对,可是这里就算考察出个结果,难道还有机会带回去吗?
我们清点了剩余的物品,水节约着用大概能用四天,食物节约着还能用七天,弹药还充足,照明工具还能支持四天。水陈世安并不担心,这里是地下溶洞,应该有机会找到没有污染的干净水源,食物也还好说,一天不进食也没什么,困难的是照明工具,离开这里,在黑暗中没有照明工具我们将是死路一条,就算没有变异人、潜在暗处的敌人,恐怕连回去路的都找不到。
我们按照原来的分组进行搜索,龙天远跟在后面,负手而立,一幅与已无关的架子。我们的搜索进行的并不顺利,这里的房间似乎是居住地,但居住的环境和这雄伟的宫殿并不相配,很多房间的摆设可以算上简陋,一个不大的房间除了卧具几乎再也没有什么了,我们猜测这是下人居住的房间。
大殿最外侧又一个小院子,月亮门,门前雕着一个狼面人身高举三股钢叉的雕像。院子里的房屋十分低矮,弯着腰才能勉强的进去,门都是发长着厚厚锈斑的金属门,但由于年纪的久远,用手使劲一推,金属门应手而倒。这里一排排的都是骸骨,一层层的堆积着,四周墙壁,凹凸不平,金猿俯下身子,仔细观看墙壁。
“这些人是被关在这里,活活的饿死的。”他指了指墙壁:“他们曾经努力地想在墙壁上挖一个通道出去,可是他们的努力白费了。”我看了看这堵石墙,足有半米厚。
下面的房间大同小异,关押的都是人,其中一间骨骼细小,想是少年儿童。这里竟是一个监狱。我们原以为,这是一所宫殿,想不到这里却会有监狱,我把这个小院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
在监狱的前侧,又是一个小院,在石壁中雕出东西厢房,三间正房。这里没有摇动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门都开着,可以照见殿里的情形,这是一个加工作坊,准确地是以人为目标的加工作坊。
这里到处是人皮,完整的人皮,里面填充着东西,穿着古色古香的衣服。这些衣服样式久远,古相而大方,但可以看出来这些人都是汉人的装束。大殿里最少有十几具人皮作的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勇气,扭回身,却是龙天远那令人讨厌似笑非笑的脸。我故做镇静,两侧还有用人骨搭的画像,这让我想起通道里那些挥动的手臂。我绝不会想像那些久远的骨赅真的会攻击人类,一定是一种机械类的机关,我们只不过激发了他们,让他们攻击我们。
第三十九章 我不怕你
还有一张地毯,虽然年代久远,但我能猜出它的材质是人的毛发。在两个偏殿里摆满了各类的刑具,上面已经成了黑紫色,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这里的古人们,并没有我们想象那样热爱和平,而是一样的血腥残忍。
在正房的一座石碑上,刻满了星星点点的图画,有小人,有野兽。我们把他拍照下来,好让袁博士他们进行后续的研究。却突然听到薛宏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不住地往后退。他的目光注视着龙天远,整个人都在颤抖,满身湿透。
龙天远被他盯的莫名其妙,扭过身子,在院子外面似乎有一个黑影,但那黑影远没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楚。薛宏突然停止了吼叫,大笑起来,但笑声又尖又细。他突然举起了手中的枪,打开了保险。
龙天远吓了一跳,身形一展,象阵风一样已经飘到了我们身后,他的身法迅捷优美,根本不象是躲避。我伸手去抢薛宏手中的枪,还没碰到枪,薛宏一拳打了过来,我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攻击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撑着接他这一拳。薛宏身体瘦弱,我一直以为他的功夫走小巧精打的功夫,不善于硬桥硬马,但我错了,这一拳打的我眼冒金星。
这小子显然并没有留情。他双眼赤红,暴笑中又是一拳,但这一拳却没打到我的身上,他整个人却软绵绵的倒下来,却是金猿从后面将他制服。在去看外面,黑暗中那有鬼的影子。
加上我这是第5个突然看到鬼的人,我没有了主意,我们只好先撤回大殿。陈世安他们整个组比我们回来的还早,袁博士在给大家讲着什么。我关心吴漱雪的伤势恢复情况,把目光投到休息区,吴漱雪在和陈世安低声说着什么,距离远,灯光昏暗,看不清他们两个的表情,但感觉他们都很凝重,白法海在一定的距离和曹志说着什么。
看见我们背着薛宏进来,大家纷纷围了上去,我向陈世安哪里走去。白法海伸手拦着我:“他们两个在说些事情,我们都要回避。”
我实在猜不透两个人在说什么,还需要我们回避,尤其是我,一方面是副组长,算是负责人之一,另一方面我和吴漱雪的关系,队里都知道。与私与公也不应该回避我。两人见我走了过去,停止了交谈,陈世安的目光闪动,仿佛在考虑什么。
他向我招了招手,白法海松了手,冲我笑笑。我走了过去,吴漱雪脸朝向里,没有看我,但我隐约感到他似乎在低声抽泣。
我没有询问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而是粗略地向陈世安汇报了我们搜查的经过和薛宏的情况。陈世安的眉头扭在一起,拍了拍吴漱雪的肩膀,站了起来,向薛宏走了过去。我轻轻角碰了一下吴漱雪的眉头,她没有动,我看见陈世安在向我招手,我急忙跟了上去。
薛宏已经被唤醒,他不再是暴笑,而是象一只受伤了的小猫,紧紧缩在一起,不住地颤抖,嘴里反复地在说着什么。我看着他的口型,最终听明白了他说的什么话,他说的只有一句:“姓伍(吴、武)的,我不怕你,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