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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是谁?伪装成顾璇的样子想做什么?”
“真正的顾璇在哪里?是被你杀害了吗?”秋晚追问着,竟有些喋喋不休。
“……”
起初顾璇还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后来发现秋晚纯属是一个神经质少女,懒得理睬了。
“顾璇,顾璇!我盯上你了,我一定会查出你身上的谜题,让真相大白的!”缠了顾璇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秋晚宣誓一般的说道。
顾璇不禁头疼起来,别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位外表出众的校花,脑子里竟是这样的奇特构造吧,所以说女人太烦人,上辈子自己只有季言一个情人,真是做了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晚上,顾璇一回到家里,就把最近整理的资料拿了出来,桌子上全是些有关果蔬市场,以及一些成功的案例分析,活生生把贺振平这个学过这方面的人给看呆了。
“小…小璇,你…绝对是天才吧?”贺振平一脸崇拜,双眼冒光的盯着顾璇。
“……”顾璇眉角抽搐,鸡皮疙瘩落一地,想当年他身为傅少校,做贺振平的上司时,也没见过贺振平这般虔诚的目光。
“要想把生意扩大起来,务必要去东城区开一家分店,再小也没关系,关键就是地处东城区。”
顾璇说出这个提议时,季言和贺振平两人均是一愣,然后也都陷入了沉默。
贺振平捏了捏拳头,扯出一丝苦笑:“看来选择做这一行,是不可避免要遇到老爸他们了。”
“嗯,你知道就好。”顾璇点头。
x市东城区,因为有贺远威的贺家果园企业为首,和多家相关企业带动那一地区的果蔬业发展,水果的价格也被普遍抬高了,同时当地人也消费得起,市场相当的好,要是能去那里做出些名气来,未来肯定一片光明。
“季言,你怎么了?”见季言一直没发表意见,似乎有点怪怪的,顾璇问去。
“……”季言默默点起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没什么,我不懂这些,你们决定就好。”
夜里,季言有点睡不着觉,没有惊动熟睡中的小傅安,悄悄开了门去了贺振平的屋里,但还是被听力极好的顾璇给发现了,顾璇也起身,跟在季言后面。
半睡半醒的贺振平被季言吓了一跳,看出他心情不好,立马开了两瓶酒,陪着好兄弟喝酒聊天,聆听他的心事。
“季季,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啊,不要憋坏身子了。”贺振平笑道,举起酒杯碰了碰季言的杯子。
季言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淡淡的问:“平子,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东城区,是个什么样子吗?”
贺振平闻言一怔,不由的回忆起来:“二十年前啊,那时我还不到十岁呢,还记得我们一家住在乡下,老妈还活着,老爸也还没着手搞果园,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哪里可能想到以后会搬到东城区那种地方,当什么少爷?”
“……是么?”
“嗯,当然,再说那么小的时候,我很多事也都记不清了。”贺振平抓了抓有点晕乎的脑袋,傻傻笑道。
“……”季言无言,一口就喝干了杯子中的酒水,眼底的落寞盈盈晃荡着。
“哎,季季,你怎么突然在意那地方了?为了我们开分店的事?”贺振平甩了甩发胀的头,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对了,你和我也算是老乡,从来没听提起过你家具体在哪里?难不成你家就在东城区那边?”
“……”季言一滞,下意识握紧了酒杯,“嗯,在很早很早以前,不过现在,呵,可能都不在了……”
贺振平听傻了,他呆愣愣的望着季言,心中升起丝丝酸楚:“季季,你…你从小到大,到底都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虽说两人成了好哥们,但是季言的过去,贺振平自知自己参与的还是太少了。他在当兵之前是做什么的?又为什么会做傅恒默背地里的情人?现在又为什么养着傅安和顾璇?
他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他神经衰弱引发的自残行为,还有曾经他身上那些可怖的伤疤……关于这些,贺振平一无所知。
“不要问!”季言大叫,按住了头,“我不想说,我什么都不愿想起。”
“对…对不起,季季,是我的错,我不该嘴贱!”贺振平慌了,赶紧安抚季言,生怕又刺激到他,“哎,反正以后我们都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季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嗯。”
外间的顾璇隔着一道门,把两人都对话都收入了耳中,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也许等到一定时机,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包括那些刻意被掩埋的过去的伤痛,季言也总要去面对,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第41章 砸场子〔?!〕
东城区丰东大街上,季言和贺振平正在他们的第一家分店忙活着,这家分店大概十几平方米左右,也可以占地外扩摆小摊子。顾璇周末没课也会过来帮忙,西郊越海路的主店交给刘叔和几个工人照看,也请程老师帮忙照顾两个孩子。
顾璇每次过来都会提出一些建议,按照自己拟定的计划,搞小小的促销活动,比如送些平常的水果和蔬菜,以及现场扎果篮活动等等。
手拿他随身的小笔记本,顾璇一条条分析着:“我们初来乍到,一般来说,首先进的果蔬主要讲究低风险,基本的蔬菜只要保证新鲜程度,偶尔搭配水果一起半卖半送就成,水果区那边主要用苹果、橙子、芦柑等铺满,其次用香蕉、芒果、西瓜等来点缀,总共算下来,大约投入二千元便可以了。
此后每次进八百多元的水果,便可以维持经营。但是有些果蔬的利润率很低,需要搭配时令水果和高档水果才能有更多利润。如今我们在东城区,至于高档水果最好等生意稳定下来,进一步了解附近居民需求后再决定。”
看顾璇说的头头是道,贺振平听了直点头,季言却有些心不在焉,自从来到东城区,他就总是不自觉遥望远方,不一会儿就失了神。
二十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城区又是x市发展最快的地方,曾经的大街小巷在商业化的建设改造下,已经面部全非。偶尔路过一个巷口,以前常年在那里推辆破车,卖烧饼的老大爷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小伙,随口一问,原来老大爷已经去世多年了。
“喂,赵特助就是这里吗?”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银色西装的年青人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领着七八个男人向前走着。
“嗯,应该没错。”赵特助推了推眼镜,点点头。
贺振平闻声,从店里探出了半个身子,这一看,整个人就傻在了门口:“宇生?!你…你怎么会来?”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请称呼我为‘贺先生’。”年青人理了理西装衣领,勾出一个鄙夷的冷笑,“如果可以的话,叫一声‘贺三少爷’也无妨。”
“……”贺振平面色一顿,一时说不出话来。
发现外头气氛不对,本来在店里挑选蔬菜水果的客人们也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清状况,季言这时走了出来,眸光一一扫过这群来者不善的西装男们,他吹了声口哨,当即就意识上这是贺家人上门挑衅来着,尤其是这位贺家的三少爷贺宇生。
他听贺振平提过,他们贺家几个兄弟姐妹的情况,就几个兄弟这边来说,暂时不算贺喜这个最小的弟弟,贺振平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贺毅贤和贺宇生。
话说贺远威的二儿子贺毅贤个性稳重谨慎,学习工作也是认真踏实,贺远威也早就看出他将来肯定是个社会精英,加倍培养,如今也让他坐了总经理的位置。
贺远威的二儿子贺毅贤稳重踏实,将来肯定是个社会精英,反之,三儿子贺宇生就是个纨绔的富家子,学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还整日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少爷模样,水果公司的市场总监和销售总监他无法胜任,现在做着销售部的主管。
“冒昧来访,失礼了。”
主管身边的赵特助知晓贺振平的身份,微微行了礼。
“好好的呆在西郊那种乡下地方,卖你的菜卖水果不就得了,切,偏偏非要跑到这里丢人现眼!”贺宇生向上翻了翻白眼,步态倨傲的走进店里,对这个狭小空间的嫌恶溢于言表,“还好啊,现在你不是我们贺家人了,省得丢我们贺家人的脸。”
这位少爷好强,自尊心也是极强,一出生就看贺振平不顺眼,嫌弃他傻头傻脑的,丢了他们贺家的颜面。
这话一出,店里的几个客人脸色大变,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蔬菜和水果,只感到背脊开始发寒。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真是可笑!”贺宇生冷冷笑了起来,一脸阴沉,“明明你都和爸爸决裂了,他却还这么关心你,这两三年来,一直都派人暗中观察你的动向,所以说,你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
贺宇生一直搞不懂贺远威的心思,本来他以为贺远威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贺振平这种废材大哥是靠不住的,所以把公司交给二哥打理着,可却还是关注着贺振平。贺远威瞒着众人,他也是在贺远威的办公室门外,不小心听见的,当时实在气得不行。
“……我,我对不起老爸。”贺振平心中一痛,垂下了眼帘。
贺宇生一听,狠狠一脚就踹翻了旁边的货架,无数水果纷纷滚落下来,这一踹,着实吓坏了店里的客人们,几个女人直接一脸惊恐的跑了出去。
“哦,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贺宇生耸了耸肩,从外套里层掏出了皮夹,甩出一张金卡,“算了吧,大概多少钱?我马上买下就是。”
贺振平明显在隐忍着什么,愈加攥紧了拳头,挤出一丝微笑:“没事,都是些不值钱的果子。”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本少爷是说……”贺宇生顿了顿,挑挑眉,“要买下你这家名字俗气、简陋的小破店,大概多少钱?本少爷一定,当场一次性付清!”
“……”贺振平的眼底慢慢积聚起幽暗,拼命压制着什么。
他就知道,贺宇生带着一群手下过来,摆明着是要砸场子的!
“哎呀,算不出来吗?赵特助,你来给算算。”贺宇生唤来赵特助。
“是,三少爷。”赵特助应声,环顾了一周,一本正经道,“这家店大概十几平方米左右,需要准备的资金大概在一两万元左右。其中包括一年租金、办理执照、简单装修、置办货架和招牌等,还有两台冰柜。另外加上进货和周转资金,以及一些人工、水电和税费等,每月支出二千到三千元。”
“以上,还只是在能顺利经营的前提下,分析出来的最佳数据。”他的言外之意是,这家店可能远远达不到这样的预期效果。
“最佳数据?呵,言之过早。”一个凉飕飕的声音飘了过来,顾璇不过有事去了超市一会儿,没想到回来时就来了这样的“不速之客”,真是有够碍眼的。
“堂堂贺氏集团的总裁贺远威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如果凡事都是如此,那么他贺远威一辈子都走不出偏僻的山窝里,也注定一辈子都是个没出息的老农民。”
磁性的嗓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