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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是cp体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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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端被岔开话题,电话另一头傅子升的语气里透出毫不掩饰的不耐:
  
  “哪门子江家?”
  
  助理先生缓缓深吸一口气,面上表情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开口回答时声线微微绷紧:“卫生部的……江院士。”
  
  电话中稍作沉默,似乎在回忆着他提到的人:“江可卿?”
  
  江可卿。
  
  这个名字在医疗行业上下可谓称得上人尽皆知——卫生部现任医政司长的独生千金,凭借家族基础与个人天资,从青年时期一路扶摇直上,在刚过不惑中旬的年纪,便获得联邦医疗协会授予的最高荣誉院士头衔。
  
  不过,与这位盛名在外的天之娇女相比,她那位丈夫身上的光环便要显得暗淡许多。彼时作为江父得意门生的潭恭言入赘江家的消息一传出,外人只道穷小子攀上高枝自此仕途大好,可谁曾想潭恭言是个脑子不开化的学究老古板,这么多年下来只一心扑在他的临床事业上,从来无心往更高的领域发展。
  
  如果说潭恭言是不与上位同流为伍的古板保守酸腐文人,每每让人惋惜江可卿一朵牡丹插在了茅草坯上,那么他们两人诞下的那名独生子,更是十成十继承了父亲的头铁性子,堪称同期这批高干子弟中的一股清流。尤其是正式接手管理私人研究所后,更是一副学院派初长成的架势。
  
  “江家的小子……”斟酌了好一阵子,傅子升甚至完全回想不出脑中关于这人的印象,“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对于这种情况,凯文助理同样觉得匪夷所思:不仅仅是凉冬为什么会跟这人产生交情,更重要的是——这位江少爷怎么成网络主播了?
  
  江家什么时候落魄到要让独生苗出来兼职当网红的地步了吗?
  
  “说起来,我也只是在几年前江老爷子的大寿上偶然见过一次面……”他仔细回忆着,“之后这几年里,好像的确都没再传出有关江小少爷的公开消息呢。”
  
  由于这位小辈向来低调,外界都只当他醉心科研不问世事,根本不曾引起哪方多加关注。现在想来,八成也是有江家的人在幕后封锁消息的缘故。
  
  但不论如何,搅进了这么个意料之外的人物,事态发展当即便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
  
  凉冬毫无预兆离开竹苑,背后隐情是否就跟这位江少爷有关?参加这一系列木の约的活动,会不会也不仅仅只是表面上大众以为的巧合?
  
  两相沉默的半晌过后,助理终于等来上司的下一条指令。
  
  “把地址发过来。”
  
  领会到这句话中的意图,凯文不由微微惊愕,忙声道:“……不必麻烦您亲自过来的,我在这边继续劝说凉冬主播,一定会让他回归竹苑。”
  
  “废话少说。”
  
  不容置疑的话音过后,通话被十分干脆地切线了。


从一开始
  自从在医院做了一大堆检查回来,梁冬西窝进房间后就恹恹地趴在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江牧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同样一声不吭。
  
  检查结果正如梁冬西事先坚持的那样,没有什么大碍,江牧所担心的牵连旧伤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临到头果然就是开了点消炎药片,还有几支活血散瘀的外敷药膏。
  
  说白了,无事发生。
  
  然而……真的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无声的对峙中,江牧突然想到什么,从自己外套口袋中取出几个药盒:“药膏,记得要搽。”
  
  有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并没有得到回应的动静,随后那团被窝里一阵窸窣的蠕动,从边沿伸出一小段粉白的指尖。
  
  江牧把药搁在那一小截手指边。指尖刚摸到切实的触感,立刻便捏着东西缩了回去。
  
  ——就像被触碰到的含羞草。
  
  房间里就此又恢复安静,除了墙上时钟发出的轻响,阒寂无声。
  
  这种安静不由让江牧感到有些熟悉。好像就在几天之前,他也是这样守在床边,只不过,当时是守他睡着,现在是守他出来。
  
  虽然目的不同,心境却如出一辙。某种程度上,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比那天晚上更加耐心。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有了需要守候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觉悟。
  
  他就像搭乘着一辆长途列车,漫无边际地徘徊在荒野上,四下昏暗不见星月,只有手心还盈着纯白色的微光。所有人都以为他捧着棉花糖——那么的轻盈又柔软,不用舌尖品尝都能嗅到的沁人甜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捂着的是一团雪。更准确地说,他在捂着那团雪融化,好让被困在里头的某只小动物得以脱身。
  
  在它脱身之前,这辆列车不被允许到站。他得把关于这辆列车的所有信息都牢牢地藏在心底,唯恐会吓到它。
  
  如果需要,也许守到天荒天老也无不可。江牧的目光停驻在房中的时钟上,静静看着时间流逝,心里突然凭空冒出这么个念头。
  
  ——虽然想法很浪漫,但很可惜,现实并没有让他等到天荒地老那么久。
  
  “江牧……”
  
  那道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的刹那,江牧几乎怀疑是自己产生的错觉。重新看向床上,依然静悄悄的,好像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梁冬西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叫了刚刚那一声后,犹豫了好半晌,他才再次开口,话语瓮声瓮气地闷在被窝里:
  
  “你午饭都没吃……不饿吗?”
  
  眼下时间已过下午三点,他自己好歹之前在车上啃了个面包,反观江牧是切切实实的滴米未进,从医院一刻不停地奔波到现在,连水也没顾得上喝一口……
  
  不饿吗?
  
  江牧凝视着床上那团隆起,仿佛想剔除某种幻梦般的失真感,缓缓眨了下眼睛。头顶洒下的灯光在他脸上投出一小片阴影,锋冷的五官线条不经意被浸染得出奇柔和。
  
  数秒钟短暂的沉默过后,江牧低声地回答:“饿。”
  
  静了一会儿,被窝里小幅度地拱了拱。
  
  江牧无声屏住呼吸。
  
  ——恍惚之间,他觉得指尖有些冰凉,好像有小汩清透的雪水,沿着指缝滴下。
  
  那滴滴答答的雪水还没落到地面,很快又被风吹拂到空中。然后,乘着这阵初春轻暖的风,一连串宣告到站在即的汽笛声,悠悠长长的拉响在空气里。伴随着胸腔内的鼓噪声喧嚣沸盈,心里柔软得无以复加。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小蜗牛,终于从那个壳里,一点、一点、朝外面探出触角来。
  
  “……”
  
  仅仅对视了一秒钟,梁冬西就垂下眼睫避开视线。他抿了抿嘴角,很小声:
  
  “我也好饿……”
  
  ——
  
  正式开饭时间是三点五十分。
  
  这个时间点还挺尴尬的——当午饭太迟,晚饭又太早。不过两位饥肠辘辘的男子汉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饭菜一上桌就双双老实埋头开吃。
  
  事实证明,江牧的厨艺天赋还是挺优秀的,烧焦锅或是半生不熟之类的新手常见灾难,都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具体口味上除了第一回尝试的咸淡掌控有失水准,之后几次下来都可谓突飞猛进。
  
  常言道:吃人的嘴短。凭借一己之力扫荡了一大半的菜,饭后梁冬西自觉站起来,准备去收拾碗盘。
  
  不过鉴于他这些天来合计摔破六个盘子的累累前科,江牧还是决定把这点收尾工作揽过来:“去吃药,顺便把药膏搽了。晚上洗完澡睡前再搽一次。”
  
  “……哦。”
  
  梁冬西没像前几天那样习惯性地跟他拌嘴,乖乖应下就回了房间。
  
  五分钟后,江牧洗完碗回来,便见他抱着膝盖默默靠坐在床角。
  
  ——总算没有躲到被子里了。
  
  由于先前钻了老半天被窝,他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衬着满脸难以掩饰的迷茫神色,整个人好像刚睡醒一样发懵,一双小奶狗一样湿漉漉圆滚滚的眼睛,巴巴地瞧着来人,看起来格外的招人疼。
  
  空气里弥漫着隐隐微苦的药味,江牧没再朝里走进去,只是懒懒靠在了门框边上。等到第三次捕捉到对方暗戳戳偷瞄过来、自以为隐晦、欲言又止的小眼神后,他挑了下眉:“想问什么就问。”
  
  梁冬西别别扭扭地又瞟了他一眼:“……我问了你就会回答吗?”
  
  “嗯。”
  
  他的态度过于坦然,反倒让梁冬西不知道该从何问起——直接问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右手的旧伤知道得那么一清二楚?关于这个疑问,他从医院回来揣了一路也想了一路,绞尽脑汁还是没能整明白。当年他受伤的事情,消息是彻底对外封锁了的,除了家里的叔叔跟哥哥,包括粉丝群体在内、甚至连银川战队的其余队员都全然不知情。
  
  江牧又怎么会知道呢?
  
  诸般思来想去后,唯一最有可能说得通的解释就是——
  
  “江牧……”
  
  梁冬西艰难组织着话语:“你……五年前、是不是在医院见过我啊?”
  
  基于江牧是医疗行业出身的前提,他只能想出这种可能性了。
  
  江牧的目光无声停驻在他头顶的一撮呆毛上,轻轻点了下头:“嗯。”
  
  听到回答,梁冬西总算纾解开憋在心口的重负,先是舒了口气,而后又觉得困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早知道是五年前的熟人……别说在他家住这么多天,当初一碰面的时候梁冬西就得溜之大吉了。他很确定在此之前,自己根本没有见过江牧的面。
  
  “而且我听说你好像一直待在实验室的吧,我怎么会在医院碰见你……”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之前郑哥好像提过,你曾经被你爸拉去在医院待过一个多月——?”
  
  “正好是你受伤住院的那个月。”江牧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肯定了他的猜想。
  
  “我也不是偶然碰见的你,”微微顿了顿,直视着对方惊怔瞪圆的眼睛,他淡声补充,“你是我负责的病人。”
  
  梁冬西被惊呆得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来,目光难以置信地在他的五官上来回逡巡,硬是找不出一星半点的昔日印象。
  
  看出他在纠结什么,江牧语气微哂,解答了他的疑惑:“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戴着医疗口罩。”
  
  “……”
  
  被接收的消息冲击得一愣一愣的,梁冬西的思绪无端岔开到了一个不太相干的方向:“所以你之前说,早一些时候认出我——”
  
  “第一天。”
  
  语气柔和得简直不像他,江牧缓声道:“第一天见面,我就知道你是谁。”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West是你,凉冬也是你。


凉冬真香
  第二天一大早接到刘珊珊同学的控诉电话,梁冬西的内心毫无波动。前一天晚上连番被梁戚零和郑方进行过一大通思想工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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