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半空雨打芭蕉般摇晃。
任垠予插了不到二十分钟,沈槐就缴械了,远比平时快,而且是全靠后面,量很多,射得自己的小腹和任垠予身上到处都是。任垠予抹掉自己胸口被溅到的一点白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温柔下来。
“那么多……你没有跟她做吗?”
沈槐歪着头躺在乱糟糟的被子里,有点儿迷糊:“谁?”
“姚奕。”
“哦,当然没有,她家教保守,何况我也没兴趣。”
任垠予缓缓从沈槐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安抚地吻沈槐的脸颊:“累了吗?”
沈槐半闭着眼睛:“有点儿,你今天跟磕了药一样。”
“不是磕了药,是磕了你。”
沈槐扭回头来,笑着回了任垠予的一个轻吻:“小予越来越甜了。”说完垂眸看了看任垠予下面,有些不满地皱眉,“你怎么还那么精神。”
任垠予坐起来,坐到床尾去,变得特别乖巧,伸手自渎:“没关系,我自己打出来就行,看着你打行吗?”
沈槐撑起身体,没脾气地说:“算了,过来吧,我给你弄。”
任垠予很高兴地靠近过来,气场整个变了,从猛兽变成了小狗,贴在沈槐手边,也不敢怎么动。沈槐很用心地摸他,一手照顾茎身,一手去摸他的腿根囊袋,突然又皱起眉来:“这里怎么破了。”
说的是任垠予的大腿内侧,不仅破了些皮,还有淤青,任垠予倒无所谓:“威亚勒的,没关系。”
沈槐沉默不语地摸了一阵,突然坐起来,调整姿势,朝任垠予腿间俯下身,吹了吹任垠予受伤的位置。任垠予打了个激灵,性器晃了晃,都要蹭到沈槐脸上了,他一半惊讶一半惊吓:“沈总。”
“腿打开点儿。”沈槐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任垠予破了表层而更加敏感的皮肤,任垠予跪坐在那里,懵了,直到沈槐很大方地舔出水声,舔到了他的性器上,他才想起来去推沈槐的肩膀。
“别动,害什么羞,安慰你呢。”沈槐大言不惭地说,“不哭不哭,痛痛飞。”说完自己笑起来。
任垠予笔直的性器抖了抖,毫无预兆地射在了沈槐的脸上。
“……”
“沈……总……”
沈槐直起身,抓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把脸,对任垠予说:“你的点很童真嘛。”
任垠予耷拉着脑袋:“别笑话我了……我是没想到你愿意,这么……”
“有什么,不就是口一管。”沈槐伸手揉了揉任垠予的头,“我喜欢你嘛。”
任垠予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沈槐点头。
任垠予扑过去抱着他亲,亲着亲着沈槐就吼起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给我下去,老子要去吃饭!”
“再来一次嘛,我很快的。”
“……那你先给我口一管。”
“好的!”
沈槐吃完东西就睡了,跟他在床上花样奇多不一样,他的睡姿很端正,看得出来教养好。
任垠予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看了他半个小时,又看看酒店房间里的挂钟,时间尚早,今天戏拍的不多,想来其他人不会睡太早。他轻轻下床,穿好衣服,去这层楼的另一间房敲了敲门。
“稍等。”里边的人很快应门,门从里面打开了,对方看见他,有些意外,随即礼貌微笑,“垠予啊,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对方犹豫一瞬,往旁边让开身体:“那进来说吧。”
任垠予举步走了进去。
第十九章
袁喊给来人倒了水,泡酒店里的廉价茶包,他觉得味道还不错,不知道对方感觉如何。
“谢谢。”任垠予接过杯子,放到桌上,虽然摆了要长谈的姿态,但似乎无心喝茶。
他只是盯着袁喊,双眼烁亮,那是双天生就该演戏的眼睛,只要主人愿意,便有百种情绪可以展现,但又不是经验老道的眼睛,戏骨和名伶善练眼神,练得多了,会不怒自威,有种天然的狠劲儿,任垠予的眼睛还很清澈,并且漂亮。袁喊在心里叹息,既有天赋又有相貌,实在过分。
“是想对下剧本吗?”袁喊在他对面坐下,呷一口茶。
“不是。”任垠予语气徐徐的,“喊哥,虽然我们交情尚浅,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从未对任何人开口,希望不会让你困扰,也希望你能认真听。”
任垠予强调了诚意,袁喊只好打起精神来了:“洗耳恭听。”
任垠予注视着他,眼神逐渐放软:“不知道喊哥还记不记得,八年前,你去U大拍一部戏……”
任垠予记性好,也会讲故事,那段经历经被他张弛有度地叙述,倒让袁喊这个故事主角屡屡恍然,他一路走来,不是没有过让人感动的支持者,但经由他影响,走上相同道路,这般成功的,只有任垠予,并且不再会有别人了。
“我崇拜你,我人生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看着你,以至于……我自己都分不清,对于袁喊,我是敬仰还是爱慕。”
终于说到了重点。
袁喊从椅子上挺直了背,微微倾身,他发现任垠予露出了可以称得上羞赧的神情,他虽然与任垠予相识不久,但第一次见面,便知道这位影帝在生活中也是个滴水不漏的人,但此刻他主动卸下了防卫。
“那你来找我,是想分清楚吗?”袁喊伸出手,任垠予的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他朝那里凑近一分。
“不,我在敲你门之前,刚刚得到答案。”任垠予抬起眼,“我想问你的是,你现在还爱着沈槐吗?”
袁喊的手僵在那里。
他调动面部肌肉,做了一个在4K镜头下都完美无瑕的轻笑,很不可置信地说:“你听说什么了吗?现在连十四岁的小粉丝都知道不能信小道消息。”
“我什么也没听说,我亲眼见到过。”
“……”
袁喊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似乎踌躇了一阵,说:“但就像你和他的关系,我想并不需要用上‘爱’这个字眼吧。”
任垠予也站起来,环视屋内:“我以前租的房子里,墙上贴满了你的海报,我有你的所有珍藏光碟,我甚至不好意思把手机借给别人,因为手机墙纸也是你,我因此怀疑自己的性向,去gay吧做测试,找人开了房却落荒而逃,我跟那些见到你就哭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我痴迷于你。”
袁喊的笑带了嘲讽:“痴迷到连金主都找同一个?疯子。”
“我可能是有点不正常。”任垠予笑了笑,“我走你的路,走到你站的地方,不仅揣摩戏内的你,还不自觉地,揣摩戏外的你,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感受的,以及怎么爱的。”任垠予回头看他,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一周,“哪怕现在,我也会好奇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愤怒,无奈,还是被激起斗志了呢?你包裹在层层伪装之下,戏瘾入骨,被夺走什么才会真正暴露呢?”
袁喊捏起拳头,静握在身侧。
“……戏瘾入骨的是你吧?我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
任垠予歪了歪头,表示不解。
“我是说沈槐。”袁喊在桌边坐下,“我的确喜欢过他,但我们不可能,先不提我辛苦拼来的前程会不会被我的性向毁掉,就是沈槐这个人,我也留不住他。他这种人,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理想和爱情在他面前都会黯淡,对他来说那只是锦上添花的效用,他不会理解,也不想理解,我们觉得闪闪发光值得用一生追求的东西,在他看来,可能只是值得鼓掌的一场戏剧表演,他可能会流几滴眼泪,发出几声真心的欢笑,但落幕之后便是香车美酒,再枕着他的羽毛枕头酣然入睡,并不打扰他之后的每一个早晨。”
任垠予一时接不上话,只得挑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发问:“我们?”
袁喊想了想,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笑了:“没错,我们,你跟我别无二致,跟他以往的所有情人别无二致,我不是第一个爱上他的人,我见过想方设法想要留下他孩子的女人,他很聪明,别人骗不了他,但他没有火冒三丈,他只是安慰对方,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大人的欲望裹挟来到世上,你该知道,他很会哄人,他不许诺,只是给人模棱两可又十分合理的解释,他会让恋情燃烧,也会让恋情熄灭,最后那个女人没再动过搞大自己肚子的念头,并且心甘情愿,丝毫不怨愤地离开了他。”袁喊一气说了许多,喝了口茶,“他最会全身而退了。”
“所以你装作自己只是和他互惠互利,这就是所谓的体面?”
“所以你还好奇吗?”
任垠予注视着袁喊,这个人突然不再那么耀眼了,他是一个普通的,有欲有求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他的强大只在于表演,他的吸引力也止乎于表演。
任垠予终于可以从那种混沌的痴迷中抽身了。
“谢谢你袁喊。”他特别认真地说,“我拿到影帝时发表的获奖感言,都是套词,我有今天的成就,除了我自己,我最该感谢的人是你,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偶像。”
“谢谢。”袁喊抬着头,恢复了不疾不徐的沉稳模样。
“今天打扰了,希望明天对戏的时候你手下留情。”他开了个玩笑。
“没问题。”
这是同意了手下留情,还是表示就连为对戏演员把握分寸他也游刃有余,就不得而知了。
任垠予礼貌地点了下头,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一句沉沉的发问,好像隐忍许久。
“你爱上他了吗?”
任垠予回过头。
“是的,我爱上他了。”
任垠予眼中带笑,有一瞬间袁喊都要从那双眼睛里抽丝剥茧找出一丝表演的痕迹,但他没能成功,任垠予眼中有赌誓一般的诚实,还有春天里为花朵传递情信的蜜蜂振翅般的轻盈,这让袁喊只能相信,他甚至是怀着炫耀之心说出这句话的。
袁喊感到心口处一阵憋闷。
第二十章
沈槐半夜醒过来,发现另一侧床是空的,任垠予不知去向。
他便醒彻底了,披上睡袍到窗边抽烟,抽到第三支的时候门响了,任垠予跟猫似的,走路没声,摸进来后看到沈槐叼着烟斜睨他,才放下东西直起背。
“你怎么起来了?”任垠予连忙走过去,从背后抱他,“我出去便利店买烟,有点儿饿了,顺便带了些吃的回来,要吃吗?”
“我这儿不是有烟吗?”
“你在睡。”
沈槐抬手把半支烟塞到任垠予嘴里,过去看他拎回来的东西,一边说:“都让你插了,包还不让你翻,太不近人情,以后要什么自己拿……你买回来的这是什么?草莓冰皮蛋糕?”
任垠予没放过沈槐的那半秒停顿,开心地凑过去,嫌手上的烟碍事,捏住烟嘴深吸一口,火星迅速燃到指尖,一截长长的烟灰还未来得及掉落,任垠予就直接用手指捏灭了,扔到垃圾桶里,另一手掰过沈槐的头,对着沈槐的嘴把口腔里的烟吐到沈槐嘴里。
沈槐反应快,错愕一秒便张开嘴欣然接受了这团带着温度的一手烟,两人舒舒服服地挨在一起,烟雾过肺,再从鼻腔滤出,蒙在脸上,竟然也显得浪漫。
沈槐不喜欢吃甜食,任垠予倒是很喜欢的样子,吃完还舔一舔指头,沈槐烟也没了,看他那修长的手指头也挺好含的样子,索性凑过去轻轻吻,再把上面的奶油舔干净。
任垠予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