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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的幅度和恍如攀上高峰断断续续的细吟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黎人安:“……”他们站这里这么久了当他们是死的么?!
“难道你别墅的房间不够用?”黎人安认真的问。
“……天为衾,地为蓐,别有一番风味。”纪明泽摸了摸黎小安的头,“亲身试验才能够体会。”
黎人安:“……别说的好像你真的试过一样。”
纪明泽微微皱眉,“黎小安,为什么你总要戳我的痛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黎人安表情一僵,觉得这事是他做的不厚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便微微垂下眼,有些僵硬道:“对不起。”
纪明泽叹了口气,摸摸黎人安的头,没说话。黎人安却有种更加愧疚的感觉。
背过身,在黎人安看不见的地方,纪明泽勾起唇。
……
回到家,两人简单的洗漱一番,纪明泽娴熟的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自从他在黎人安家里住过以后,他穿过的衣服就一直留着,这时刚好派上用场。
目测让纪明泽单独睡一张床是不可能了,黎人安只求能安稳的睡到天亮。
然而,上帝很忙,没有听见他的祷告。
熄灯后,黎人安转过身,背对着纪明泽。
不到片刻,身后便贴上一具火热坚实的躯体,纪明泽伸出手臂,将黎小安密密实实的拢进自己怀里。
黎人安闭眼,装死。
纪明泽也不介意,只管凑到黎人安耳边,低声道:“黎小安,你似乎很久都没有履行自己私人医生的职责了,你说我要扣你工资么?”
“是你让我带薪休假的!”黎人安不忿,“再说了,谁是你私人医生啊,我很忙的,要给很多人看病扎针。”
下巴忽然被掐起,被迫转过头,即使在黑暗里,黎人安也能感觉到纪明泽不善的目光,“很多人?像对我那样对他们么?脱了他们的裤子,摸他们的东西?”
黎人安一爪子怕掉纪明泽的手,丝毫不畏强权,“是又怎么样!”
纪明泽眯起眼,“我问过表叔,他说你只跟他抄抄方,不需要做这些。”
“我私下接的活。”
黎人安刚说完,就感觉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一些,纪明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把头搁在黎人安肩头,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两人的脸颊相触,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声音近在耳边,“黎小安,背着老板接私活,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嗯?”
“老板?”黎人安哼了哼,“你有合同么?有律师作证么?什么都没有,也敢说是我老板,小心我告你。”
纪明泽:“……”
其实纪明泽也知道不可能,但只要一想到黎小安会像对他那样“伺候”别的男人,心底的火气就控制不住要冒出来……
纪明泽叹息道:“明天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好么?”
愣了愣,黎人安诧异的转过头,却正好把自己送进大灰狼的嘴里,纪明泽逮住黎小安甜美的嘴唇,便开始大快朵颐,摇着尾巴欢乐的品尝起来。
一天中,第三次。
黎人安火了,挣脱开纪明泽抱着他的手,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纪明泽!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事不过三!”
“没有过三,第三次而已。”
黎人安:“……”纪明泽不知悔改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虽然夜太黑,看不大清。
黎人安不愿意,纪明泽也不再强迫,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黑暗中的声音显得愈发低声而清晰,“安安,我不会随便对人做这样的事。”
隐约有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为两人的脸上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黎人安眨眨眼,开口道:“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纪明泽:“…………”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黎人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难道他话里的意思很难理解么?
本来有些话就很难说出口,好好的气氛还被黎人安毁了,纪明泽转身,闭眼,睡觉。
一夜无话。
…………
在这个与平常一般无二的夜晚,有人安睡到天明,有人疯狂一整夜,也有一些即将引起热议的新闻正在黑暗中缓慢酝酿。
第二天,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都被一则新闻占据——海娱副总与男性情人在车上热吻。
杜维霄黑着脸扔下手里的报纸,其实当时他好像隐约感觉到了有闪光灯闪过,只是那时候他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便没有在意,没想到……他该庆幸他用最后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把人拉到家再脱裤子么?
不管外面如何鸡飞狗跳,黎人安对此的态度就是:该工作工作,该找妈找妈,总之一句话,该干嘛干嘛。
黎人安住的小区里,每栋楼都有像路边的大型广告牌那样独立的不锈钢铁架子,每个住户在上面都有一个信箱。
到了楼下,瞥了眼信箱,在看到信箱口露出的白色小角时,顿了顿,从容的从信箱里抽出信封。信封上只写了收信人的地址,而且字迹无比狂野。
进了门,黎人安才拆开信封,信封里面是一张纯白色的硬纸卡片,明信片大小,卡片的正中央写了一行字,和信封上的应该是同一个人的字迹:
fourandeight
落款:l
和第一次收到的一模一样,没错,这已经是黎人安第二次收到这样的信了。
第一次也不过是在几天前,遥想那一次,黎人安还惊讶了好久,将那张小卡片上上下下的翻了几遍,还是只找到这几个字,盯着看了一阵,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内容简单,言辞也简单,没有丝毫恐吓的用词,不能当成恐吓信报警。没有寄信人的地址,无从访查。如果说,从写信人的笔迹入手,且不说先要找权威的笔迹鉴定专家,或者走后门到警局用专门的仪器鉴定,单说茫茫人海,要找到相同笔迹的人需要花多少工夫,而且有这个必要么?
不像恶作剧,更不像恐吓信,难道是寄错了?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黎人安干脆不去管它,把信封连带信扔在沙发上任它自生自灭。
后来他收拾东西,就给收到了电视柜里,没想到,在他已经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收到了第二封一模一样的信。
把信和第一次的放到一起,黎人安暗自决定,如果他再收到第三次,就把这件事跟纪明泽说。
也许人选也不是无迹可寻,只是黎人安不愿去深想。
“叮铃铃~~叮铃铃~~”正当黎人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座机。
黎人安微微疑惑,这座机从他入住以来,很少会响。
看了看来电显示,陌生的号码,而且是有点奇怪的数字,打错了吧…
这样想着,黎人安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没有声响,黎人安看了看,确定对方没挂,于是又道:“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笑,通过无线电波,清晰的透进黎人安的耳膜里,黎人安浑身一震,这个声音…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不久前的画面片段。
那两封莫名其妙的信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如果是他的话,真的会这么做,因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而此时,无疑证明了黎人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
试探道:“l?”
“小猫咪果真聪明。”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压过黎人安的心上。
“你……”黎人安的声音有些颤抖,一直催眠自己不过是一场梦的人此刻就在电话的那头…是啊,怎么可能是梦呢,警方好像到现在都查不到一点线索,虽然听纪明泽说,谢碧琳没再遇到什么事,可现在他居然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难道,真正针对的人不是谢碧琳而是他么?但是为什么要绑架谢碧琳呢?如果针对的是谢碧琳,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呢?黎人安现在的脑子很混乱。
“小猫咪别怕,我只是单纯的来问候你。”
黎人安渐渐冷静了下来,如果是那个银面具男人,暂且代为l,知道他家的号码不奇怪,随便一查就行,打电话用的可能是公用电话亭的电话。又如此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是料定他们抓不住他么?
又一次确认道:“你真是l?那个寄信的人?那个带面具的人?”
黎人安记得“面具”二字是他的雷区,但是对他不奏效。
“谁说不是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出怒意。
黎人安冷声道:“但是我不是夜神月。”
l似乎愣了愣,随即大笑,“真是个有趣的小猫咪。”
“我不是猫!不要叫我那么恶心的称呼!”黎人安不满,顿了顿又道:“虽然你只是放了几封信,而且每封信只有一句“亲切”的问候,没有寄什么死猫断手炸弹之类,够不上恐吓的级别,但是你这么做还是会给人带来很大的困扰。我也不知道你想干吗,当然你千万别寄那些个恐怖又恶心的东西,不然我绝对会报警的……”
“呵呵呵……”毫不掩饰愉悦的低沉笑声传来,一层一层的撞击着黎人安的耳膜,“别害怕,我只是你的老朋友。
黎人安皱眉,老朋友?恶寒…“没事的话,我挂了。”也不指望他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
意料之外的,l竟然没有阻止,只是最后说了句“有缘再见”让黎人安着实胆寒了一阵。
挂了电话后,黎人安又一阵怔愣,看号码,可能是拿公共电话打的,又无从得知这个阴魂不散的人是谁么?
身躯猛地一颤,黎人安睁大眼,会不会……是原主的故人?重生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而忘了,自己并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但是,有谁会有这么奇葩的朋友?原主怎么看都是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会认识这样发的人么?
黎人安摇摇头,无从得知。
Chapter 36。地铁惊魂记
阴暗森寒的地下室里,雕木红椅上,绑着一个女人,全身赤…裸,素颜的五官显得不那么精致,眼下还挂着眼袋,完全不复人前的高贵优雅,女人颤抖着身子祈求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满眼的恐惧欲露不敢露。
“主…主子……饶了我。”
男人不语,将手里的什么东西用力的捅进女人张开的大腿里,换来女人惨烈的尖叫。
“知道错了么?”男人整张脸笼在黑暗中,只留下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暗夜里阴狠绽放;慑人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巨大的恐惧扑面而来,像是要将她溺毙在噬人的狂潮中,女人抖着身子拼命点头,哆嗦着嘴唇抽噎道:“知,知道,错了。”
男人一声冷哼,掐起女人还算柔嫩的脸蛋,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眼中席卷着暴怒的信息,他有些激动的低吼,“谁教你的为他人作嫁衣?嗯?”男人猛地甩下女人的脸,狂暴的气息渐渐平复了下来。
女人缓过气,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随后立刻软言求饶,“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尽管她不太明白主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冷冷一笑,“想就这么算了,你还早呢。”
言罢,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女人愣愣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才失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