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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这么招足球喜欢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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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啊!
我压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怎么都不想松手。
“我这么认真地问你,你居然这么对我,太伤心了。”他说,声音带来的震动从他的胸腔传到了我的胸腔,我又忍不住把胳膊收紧了一些。
“我怎么对你了,我就说了句实话,是你反应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的。”我也很委屈啊,我真不是在说些不能当真的情话。
谢嘉何在我的压迫下奋力地抬起头,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还有几缕毛弯的翘了起来,眼睛在小台灯的光照下格外闪耀。
我摸了摸他的毛,又揉了几下。
他晃了晃脑袋,想把我的爪子甩开,眼神一直那么看着我,认真地问:“你刚才说——你就是说了句实话?”
说完后,他眼球转也不转一下,还无意识地咬着下嘴唇,勾着枕巾玩的食指力度大到快要把那层布都捅破。
看到他的反应,我开始忍不住反思,我平时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不,我平时到底都没干些什么?
“对啊,我……表现得不太明显?”我不确定地问。
“没有,”谢嘉何终于放弃了苦苦支撑着的脖子,脑袋一下子砸到了枕头上,侧着脸笑,“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我从他的身上滚下来,躺到他旁边,等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于是直接问:“不能说的事情?”
“当然可以说啊,都取决于你,只要你说完我接着就来。”他狡黠地笑,回答。
翻译一下就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说清楚你那天是怎么犯病的,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在你病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喜欢你以及其他的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这个笑容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了宿舍楼下把一切都挑破的那个晚上,路灯底下,一样的话,一样的笑,一样的让我发晕。不过这次好点,我表现得很有出息,毕竟有床板撑着呢,我就算浑身瘫软也倒不了。
我也对他笑了笑。
没想到吧,不怕你。
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9章 第 9 章
昨天我好像没等到球赛结束就睡着了,现在醒过来之后旁边也已经没有人了,所以昨天爬上床前是白激动了一场?
我对着床帘顶眼神放空地看了一会,伸了个懒腰,又把胳膊蹭到左边还有些褶皱的床单上,再一翻身,整个人就趴到了另一边。没有什么温度,但贴在上面的鼻子还是能感受到不同。
也确实是不同,怎么着都算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成就已达成。
摸过手机来,看到有他的微信消息,连忙点开来看。
…我居然又被你绕进去了,哎,你不愿说就不说吧,我就是,那什么,嗯。
然后下面是一张自拍,刚洗完脸都没有用毛巾擦一下,满脸的湿润,甚至眉毛和额前的刘海也挂着水珠,但这么容易拍出荷尔蒙的照片却没有用来装酷,而是对着镜头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特别傻,又特别好看。
我趴在床上自我陶醉地傻乐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昨晚说过的话,脑子瞬间清醒,接着就感觉身体开始发飘。

看见你就好了。
那我就发张笑得最好看的照片,让你能一直看见我,一直被我的帅气所折服,一直好。

啊,大早上的,开心到想哭。幸好还没下去洗脸,要不然多浪费水啊。
对着枕头磕了一会儿头,我抽出一张纸巾,把自己从波涛汹涌中解救出来,然后靠着不那么模糊的视线把这张自拍设成了桌面和锁屏,才打开微信用力地打了三个字发送。
…么么哒

他给我的太多了,自从认识他,压在我心脏上的秤砣都仿佛轻了十斤。
那我又给他带来了什么呢?怪不得昨晚他会有那种反应。
我大概是个反射弧能围一圈操场的人,昨天只顾看他脸红,今天才感觉到心疼。
他喜欢上我真是太倒霉了,可是,我还是希望他能一直倒霉下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了表示一下我的体贴,我提议了今晚去谢嘉何的宿舍看球,免得他一早一晚得跑两趟,而且他们一屋子的体育生,肯定都在看球,也不会觉得两个男生挤在一起有多奇怪。
但是被他拒绝了,理由是他没有安装床帘。
这简直是太正当的理由了,听到以后我都一阵后怕,要是他没有拒绝那到了晚上我怕是要傻眼——没有床帘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法干了。
于是只能继续按照昨晚的安排,洗完澡后在床上等开球,只不过今天比赛是八点,要早点准备而已。

“哟,又来了。”王凯对着进来的谢嘉何打招呼。
昨天他们俩就是,一打照面就招呼了一句,我还以为是礼貌使然呢。后来仔细一想,王凯这个人怎么会出现礼貌使然这种神奇的东西呢。
“你俩认识?”我直接问了出来。
“啊,他是我婶婶的外甥,”王凯回我,“也就是说我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哦,那怎么之前没来过啊。”我奇怪道。
“那你得问他了。”王凯耸耸肩。
我看向谢嘉何,他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但什么都没说。
礼尚往来地呲一下牙,我拿着杯子出去洗漱了,走到他背后时又顺手掐了他屁股一把。

回来以后,谢嘉何已经先爬上床了。我边抓着楼梯上去边想,为什么洗澡的时候不直接把牙给刷了呢,害的他独守空床,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果然是傻。
今天是埃及对阵乌拉圭,两个我都不怎么感兴趣的球队。好吧,除了C罗和梅西那两个名气大到我这种孤陋寡闻的人都知道的球星所在的葡萄牙队和阿根廷队,我确实没什么感兴趣的队伍。
“你看好哪个队夺冠?”我好奇地问他。
从世界杯还没有正式开始时,就有很多人说出他们的预测。因为我以前不看球,所以不懂他们的依据是什么,为什么可以在比赛都没踢过一场的情况下就说出今年谁会捧起大力神杯。
“现在没有办法说,我关注的那几支球队的比赛还要在后面才开始。”他很谨慎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哦,”我捏了捏他的手腕,“我特别喜欢你这样,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得更喜欢啊。”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整个人都亮晶晶起来。太傻了,简直是给‘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标准答案。
我的脸被他的笑控制着,也牵出来一个弧度,为了不让他看见这副傻样子,我向下滑了滑,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腰,把整个人都埋在他的味道里面。
一下下地咬着他的黑色背心,我慢慢组织着自己的语言,刚理出头绪抬起脸,就听到他说:“要不你直接掀开咬吧,都饿成这样了。”
我眨眨眼,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原本结实的跨栏背心下部已经被我啃出好几个牙印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我就很听话地迅速掀开那块布料在他腰上来了一口。
“嘶——”他好像没想到我居然这么乖巧,吸气吸得毫无防备,小腹也下意识绷紧,漂亮的腹肌轮廓分明。看得我又有点牙痒。
“不过这次是故意的了。”我安慰地摸摸他那排列整齐的六块肉,把刚才那句话接上了。
“好摸吗?”他的眼神平静下来,我的手跟着他平缓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嗯。”我严肃认真地点点头,只有耳朵不好意思地动了动。
他笑了,拍拍自己的肩膀,让我靠过去,“又不是第一次摸,这么假正经干嘛?”
听到这,我刚挨近他的脑袋瞬间远离开来,不管刚才是不是他说的假正经,我敢保证我现在绝对十足的真正经,“别随随便便冤枉人啊,我之前什么时候摸过你——这儿啦。”我用眼神示意这儿是哪。
他探究似的看了我一会儿,让我难得体会了一把酷暑中的清凉,终于在我感觉脖子僵硬得快要断掉时出声了,“你昨晚真睡着了啊。”
我满脸问号地拼命回忆,什么都没想到,但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
“昨天晚上下半场刚开始没多久你就一点点往下滑,我一看发现你睡着了,把你脑袋在枕头上挪好就继续看比赛了,然后——”说到这他笑着咳嗽了两下,“你的爪子就往我肚子上搭,给你塞被子里接着又搭上来,来回折腾好几次,我放弃了,搭就搭吧,反正这个天儿也冻不着了。”
“谁知道你光搭上来还不满意,又开始四处乱摸,隔着衣服还不爽,又伸进去了,吓得我赶紧把你手给握住了,这下终于老实了,要不然我裤子都得被你扯下去。这么有目的有计划的一套行动,我还以为你装睡憋着劲儿耍流氓呢。”
说完他闭上眼笑得不行。
而我呢,终于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座雕像,还是座表情苦逼不已估计几块钱都卖不出去的傻·雕像,简称傻·雕,哈哈哈,哈哈,哈。
我自我稳定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倒回他身上,决定禁言三分钟。
一会儿,他也笑累了,开始安慰我:“没什么啊,这终于能证明你对我的深厚的感情了,最起码也是对我的肉体有深厚的感情。”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莫名其妙的笑点又被戳中,“你别生气啊,要不今天咱俩换换,我先睡着,然后对你耍流氓,公平吧。”
太吵了,把他也禁言吧。
说到做到的我终于如愿把他的嘴堵上了。

被谢嘉何打了个岔,不仅把我想说的话给飞走了,还差点让他连上半场比赛都错过去。
啧啧,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这会儿到了中场休息,我也终于该把在肚子底下钻了许久的脑袋伸出来了。
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我这边,我盯着自己的手指,清了清嗓子,说:“我不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对你来说可信度有多大,但我真的不喜欢骗人,太费脑子了,一般就直接不说。”
想想,觉得自己好像心虚地有点太强硬了,于是不动声色地往上瞟了一眼刚才没敢看的谢嘉何,却又看到了一派温柔平静。
谢嘉何有个神奇的弹簧,可以随心控制自己的年龄。
我摇摇头,欺身上前一点点靠近,他配合地闭上了眼睛。顿了一下,我在他的眼皮上左右各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掌虚虚盖住了。
对着那个眼神,我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早上你在微信上说‘你不愿说就不说吧’,我其实不是不愿,对着你我没什么不愿说的,我就是感觉自己这二十年来脑袋里密度越来越大,最近越发有变成浆糊的趋势了,对很多事都稀里糊涂的,就像原本整齐的思绪被猫玩了一个下午——到处都是毛线,可既下不定决心斩草除根把它们都灭了,又没有勇气和耐心理清这一团糟,所以才把你也带到这种憋屈的处境里。”
说到这,我像是迎面喝风岔了气,只是呼吸都觉得难受。正想轻轻地吸气呼气来缓一缓,却发现原本安安静静的谢嘉何开始伸出左手在床单上摸索着,我静静地看,放在一边空闲着的右手没有动弹一下,直到他终于找到了,握紧了。
“我不知道乌龟能不能一直缩着头,可我不能。我想了想,觉得斩草除根太简单粗暴了,而且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所以虽然很辛苦,但还是想让你陪我把这一堆毛线理顺了,重新绕成整齐的毛线团,再织成一件毛衣送给你,你愿意吗?”
可能最后一句话有花言巧语哄骗未成年的嫌疑——谢嘉何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但有就有吧,我就是想哄住他,让他一直在我身边。
“毛衣太复杂了。”他突然开口。
“?”
“我觉得毛线团就挺可爱的,你不用非得织成毛衣再送给我,我就要毛线团。”他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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