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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好笑道:“那是你亲妹妹啊,要是没人要还不是你管。”
乔淮认真想了想,拒绝道:“她自己管自己吧。我管你就够了。”
巫师:“……”
巫师瞪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乔淮笑眯眯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你真切地喜欢上一个人,很多行为便都会无师自通。说情话又算什么呢?
“唔,好吃,安然以后还想吃!”
吃完午饭,三人慢悠悠往回走,乔安然一手拉一个,撒娇道。
巫师笑道:“好,以后安然想吃就说,你哥没空,我带你去吃。”
“那安然想吃巫师哥哥做的东西,可以吗?”乔安然仰起小脸,写满了期待。
巫师:“……”
这个还真做不到_(:зゝ∠)_。
巫师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乔淮,乔淮笑眯眯地点了点嘴唇。
巫师简直没话说了。
他无声动了动嘴皮,说了四个字:回去再说!
乔淮心满意足地收回眼神,空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乔安然头顶,岔开话题:“以后再说吧。对了安然,一会儿回家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和你巫师哥哥有点事要做,别来打扰我们啊。”
他特地咬重了“做”字,微微侧头投了一个邪气十足的眼神给巫师。
乔安然乖乖巧巧地应了,但她粘着巫师让对方办完事就出来陪自己玩,结果抬头一看,顿时疑惑极了:“巫师哥哥你怎么脸红了?是太热了吗?”
巫师单手捂着脸,悲哀道:“没什么,我们快回去吧。”
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乔淮就和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啊?
……悲哀的是,这样的前后反差反而让巫师更加迷恋了。
栗子花的味道在房间里缓缓蔓延开,床上一片狼藉,被子被掀到一边,几乎全掉在地上。乔淮一手拢在巫师的硬挺上,一手撑在巫师脸侧,挑了挑眉,低笑道:“这么快?”
巫师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过去不是没撸过,但自己撸和喜欢的人帮自己撸简直是两码事,从后者中所获得的快感几乎是双倍。
乔淮垂下头在他布满红晕的脸上轻轻一吻,下/身却暗示性地向前一顶,巫师眼睛渐渐聚焦,对上乔淮满是侵略的眼,下意识摇头。
乔淮愣了愣,喷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会做到底的。”
巫师尴尬地偏过头,将因为高/潮而下意识松开的双手重新放回乔淮下/身,却发现这货又变大了。
巫师:“……?!”
乔淮爱怜地吻了吻他,催促道:“快点。”
巫师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底哀怨估计自己是做不了攻了,手上却不停。虽然“帮别人撸”这个技能点两人都没有点亮,下手自然有些不知轻重,又有些不够味,但感情足以弥补一切——再说了,现在不熟练不代表以后不熟练,多来几次就好了嘛。
事实上,无论是乔淮还是巫师,从某次遗精时梦见的是对方起,自己撸时的想象也不约而同变成了对方,好不容易变成了现实,那爽度,就和坐云霄飞车一样猛地升至高空,久久不下落。
将房间草草打整了一下,又把沾满白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最底层,两人便分别去浴室洗了个澡。
其实乔淮是想洗鸳鸯浴,但是大家都知道,鸳鸯浴一般是某种不和谐运动的前提,所以巫师义正言辞拒绝了。而且虽然乔安然一直在自己父母房间玩电脑,但是也保不准会突然走出来。
他们家只有一间卫生间,就在自己父母房间隔壁。
乔淮很是可惜地摇了摇头,只好等巫师洗后才进去。
巫师则将两人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又捡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乔淮。
当乔淮穿出来的时候,巫师发现他有点手痒。他的衣服比乔淮小了一码,加之乔淮人比他高,身材比他好,常年习武,肌肉匀称线条分明,自己的衬衫裤子被乔淮一穿,愣是从宽松变成了紧绷,将乔淮极好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巫师舔了舔嘴唇,想起刚才摸到的触感,顿时觉得喉咙干涩,他恨不得扑上去把乔淮扒光了,但又意识到扒光后被吃的估计是自己,又过不去那道坎,只好咽下这口唾沫,支吾道:“额,嗯,不太合适哈……混蛋,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吃激素啊?”
越说越不满,尤其对比自己弱鸡的身体,简直郁闷到爆。
哪个男人不羡慕斯瓦辛格那种身材,简直是真男人中的代表。
乔淮原本还想调戏巫师几句,荷尔蒙作用下的男人都不吝于向配偶展示自己的身材,尤其当对方被自己迷恋住时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但是一看巫师突然闷闷不乐起来,他顿时明白巫师在想什么,心疼极了,连忙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没事儿的幺幺,以后我们勤加锻炼,一定也可以炼出肌肉的。”
巫师不自在地挣开,小声道:“小心安然出来。”顿了顿,接过前面话题悲愤道,“可是我懒得动!”
“……”乔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是气巫师还没自己放得开,笑是笑这货怎么可以这么懒,再这样下去就快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步了。
不过乔淮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情愿照顾爱人是不分性别的,这是深刻在人类天性中的——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点亮了这个技能,某些渣贱女表是完全无法领悟的。
成绩下来那天巫师热伤风,就没去。乔淮帮他把通知书拿回来,告诉他考上了。
巫师恹恹地缩在床上,听乔淮讲班上人的去留。
“……嗯,除了焦少卿去了隔壁W中,童小胖子转学,我们都考上了Z中的高中部。我俩和杨雪梅在一班,印宿和程俞禄在二班,都是火箭班,萧筱和张琳差点,在普通班。”乔淮将空调温度往上升了几度,揪了揪巫师的脸,“感冒了还开二十二度,这么想加重啊?”
巫师打了个喷嚏,瞪了他一眼。
乔淮拍了拍床沿:“过去点,我上来帮你出出汗。”
巫师一脸茫然,依言往里挪了挪。
乔淮将通知书放在床头柜,脱了鞋袜就翻上去,把巫师拉进怀里,将他冰凉的脚捂住,然后空出一只手把被子盖好。
巫师一愣,推他:“别这样,你会被我传染的。”
乔淮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不会的,我身体比较好。你自己要踢被子,不仅捂不出汗,还会加重的。这样就不会了。”
巫师抽了抽鼻子,乔淮便凑过去在他鼻尖吻了一下:“睡吧,起来正好吃晚饭。我给叔叔阿姨打过电话了,他们晚上不回来。安然下午要去上学,我妈晚上接她在公司吃。晚上就我俩,想吃什么?”
“唔……辣的!”
乔淮弯起眼睛,笑道:“知道你要吃辣的,一会儿我翻翻冰箱里有什么。好啦,现在快闭眼,睡觉。”
本来刚吃过药就有些睡意朦胧,巫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乔淮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带着淡淡的汗味,却并不难闻,虽然两个男人这样抱在一起十分热、特比热、相当热,巫师因为感冒只觉得舒服,但是乔淮实则很难受,不过当他低头看见巫师微微扇动的鼻翼和翘起的红唇,只觉得活色生香,火气全往下面去了,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乔淮顿时苦笑,只觉自作自受。只好等巫师睡死了才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十分迅速地将被角掖好,不透一点风进去。
巫师呢喃着翻了个身,乔淮看得心痒痒,十分想吻住那双红润的唇,将人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印记标满全身,深入□□。不过顾忌两人年纪还不够,身体发育也不到位,加上巫师心理还没接受这个设定,所以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乔淮下/身硬得发疼,也只好溜进厕所自己纾解。
巫师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日暮,他惊喜地发现鼻子不塞了,喉咙不痒了,连忙蹦跶下床去找乔淮。
乔淮正在切洋葱,听见动静回身看,就见巫师扒着门框,口水滴答:“乔乔晚上吃什么?”
乔淮上下打量他,放下菜刀,怒道:“穿鞋!发了汗去冲个澡,会舒服很多。我给你找衣服。”一面转身去洗手。
巫师扁了扁嘴,才发现自己忘记穿鞋了,连忙一跳一跳地回房穿鞋,然后及拉着拖鞋往浴室去。
乔淮找好衣服就去敲门,巫师毫无危机感地让他放进来。
乔淮挑了挑眉,毫不客气推门而入,将衣服裤子内裤按序放在篮子里,透过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见巫师的身影,乔淮纠结自己要不要一起进去呢?就当帮他发汗的报酬?
“对了乔乔,你做的什么好吃的?”巫师打着香皂,顺口问道。
乔淮猛然想起锅里的鱼,暗道糟糕,嘴上却道:“你出来就知道了。”一面说着,一面转身,脚下飞快奔进厨房,幸好来得及时没有煮老。
乔淮关掉火,切身体会了一次什么叫精虫上脑容易误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怕被锁QAQ有一点点连渣都算不上的肉……
第12章
难得一次长假,还没有作业,巫师父母便决定请几天假带他出去玩。但是两人都是工作狂,不好走太远,便决定就在成都附近找一个避暑的地方。
乔淮十分不愿意和巫师分开,可是他又找了一份在咖啡店帮忙的工作,连死皮赖脸跟上去都不行。
咖啡馆老板是乔淮妈妈曾经的同事,对乔淮家庭比较了解,知道靠简清的工资要供两个学生实在困难,所以见乔淮想找工作补贴家用,就让他过来帮忙了。
不然哪个店敢用童工。
倒是乔安然一直撒娇,粘着巫师不放,两边家长都忍俊不禁,就把她给带上了。
乔淮更加不开心了。
巫师简直无言以对:“你妹妹的醋都吃啊?”
乔淮理直气壮地把人抱进怀里,闷闷不乐道:“我谁的醋都吃。”
巫师就逗他:“那我爸妈和你妈呢?”
“……”乔淮把头埋在巫师颈窝,哼了一声,“也吃。”
巫师好笑,心里又满是甜蜜,只好伸手在乔淮背上安慰性地轻抚:“我就去玩几天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写写生,回来给你看啊。”
乔淮深吸一口气,直到鼻尖充盈着少年柔软的气息,才缓慢点了点头。
希望这气息能几日不散,伴我入眠,直至你回来。
“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乔淮犹不甘心。
巫师却摇摇头:“我和我爸一起住的,打电话不太方便。发短信吧。”
乔淮气闷,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
“银厂沟是离成都最近而海拔相对较高的避暑胜地,最高气温不会超过24℃,晚上更是清凉透心。沟内奇峰叠峙,云蒸霞蔚,峡谷低处,古木蔽天。湍急的河流,在密林山崖中忽隐忽现,为峡谷增添了一种莫名的神秘与肃穆。景区内四季景色各异,春日杜鹃似海,冬日素裹银装,盛夏金秋则深林葱郁,清流急湍,飞漱其间,是蜀山蜀水的经典代表。
它所处的龙门山是国家首批公布的国家地质公园,而它本身更是龙门山大峡谷景区的精华,其中含有大龙潭、小龙谭、苍峡阁、满天星、幻影瀑布等独具特色的蜀水景点,蜿蜒曲折的银苍峡栈道是龙门山大峡谷最具特色的主景,全长8公里,百丈瀑布以上用木桩和条石砌成,是古代戍边的将士修建,该栈道是我国风景区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