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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牛?!”童小胖嚷嚷道,一脸羡慕。
男孩子,都向往这样拳打泰山脚踢武当的身手,救美的英雄不可能是一身肥肉跑一步喘三口气、或者文质彬彬只会耍嘴皮子的人。
“是啊。”巫师顾着腮帮子,郁闷道,“小时候和他打架老是打不过,我还觉得他使诈,后来才知道他已经尽量让我了,不然挂彩都是轻的。”
“好厉害啊,我也想去学。”童小胖向往道。
巫师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你?算了吧。你知道学武多苦吗?五黄六月数九寒天,一年四季都没有休息,得空就要练,不然就生。以前他都是五点过起来打一套拳,然后把早饭做好再来叫我起床的。现在在学校不方便才放了,估计都生了。”
童适尧长大了嘴,结结巴巴道:“这,这样啊,乔淮怎么坚持下来的?”
巫师沉默了一下,少年稚气的眉眼带上了一丝凝重,寝室气氛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半晌,才听巫师道:“乔淮他,大概有英雄情结吧。”
“……”
程俞禄嘴角抽抽,低头继续看书;童适尧和印宿对视一眼,突然觉得手好痒,想揍人。
第二天乔淮带着一个拖油瓶,准时到巫师寝室叫他们起床。
印宿起得早,去开门的时候看见那个拖油瓶差点直接把门甩上。
乔淮一手撑着门,莫名其妙看着他。
印宿指着拖油瓶,结巴道:“他,他,他怎么……”
拖油瓶是个染了金黄头发的不良少年,五官还算不错,挺清秀,可惜右眼一片乌青,嘴角也有伤,明显被揍过,正是之前在小卖部撂狠话又跟踪他们的那人。
拖油瓶举起手,灿烂地对印宿笑,然后拖动了伤口,顿时哀嚎起来。
乔淮走进他们寝室,皱眉道:“别理他,有毛病。”
“??”
“哦,老大可帅了,左勾拳、右勾拳,一个回旋踢,直接完爆姜文涛!”
巫师迷迷糊糊地刷牙,耳边满是黄发少年崇拜的叙述。
乔淮扶额:“乌漆麻黑的,你看得见个鬼啊?”
黄发少年因为嘴角的伤不敢长大嘴说话,所以声音有些含糊,但是他斩钉截铁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老大你勇猛的英姿已经深深地镌刻进我的灵魂里了!”
“……”印宿心想,这孩子不仅有病,病不轻,还傻。
乔淮不想搭理他,回头看巫师。
少年已经刷了牙,耷拉着眼皮,正在脱睡衣。
正是抽条的时候,巫师比过去显得高了一些,也瘦了一些,肋骨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红。
他脱了睡衣,就去脱睡裤,露出两条光滑白裸的细腿,内裤包裹着的物什安静的沉睡着,鼓起一团但并不大,乔淮知道那个东西也泛着漂亮的粉红,小巧而可爱,他们一起洗澡时他看过,男孩之间难免会比较一些东西,自然也包括小鸟,他们甚至玩笑地互相抓过。
不知为何,乔淮脸上突然烧了起来,他匆忙别过头去,怀疑自己昨天挨的那一拳不是在肚子,是脑子。
“……乔乔,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直到到了教室,巫师才彻底清醒,慢很多拍地问乔淮。
乔淮装作翻课本不看他,道:“就昨天姜文涛叫了几个人想给我一点颜色看,没想到全被我揍趴了,其中包括他,然后就缠上我了。”
巫师撑着下巴,慢慢“哦”了一声:“正常,你就是做男神的料。不过你怎么打脸啊,要是他们告老师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们关了灯,我看不清,没注意揍到脸上去了。老师会帮他们啊?”乔淮掏了很久的书,终于在巫师忍不住想帮忙找的时候把书拿了出来,干笑道,“放得太乱了。”
巫师一脸疑惑:“乱?这不科学啊,你的洁癖呢,你的强迫症呢?”
乔淮镇定的推开巫师试图一查究竟凑过来的脸,道: “要上课了。”
巫师忙缩回去找书,他才是真的放得很乱,好悬在老师进来的时候找到了。
黄发少年叫焦少卿,文文艺艺的一个名字,可惜被他自己破坏的一干二净。
“老大,我跟你说,你千万小心姜文涛。我们青龙帮……哦,不对,他们青龙帮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姜文涛肯定会找他们帮忙的。”焦少卿一下课就摸到他们班来,告诉他们自己硬气地退了青龙帮,从此跟乔淮混了。
巫师慢条斯理吃着面包,闻言认真点头:“这是正确的,乔乔可比那个青龙帮靠谱多了。”
焦少卿深以为然地点头,冷不丁瞥见最后面姜文涛阴沉的眼神,忙道:“不是,我认真的,姜文涛他肯定回去找社会上的人来帮忙。当然啦,我知道老大身手好,那些渣渣算什么,不过他们人多,而且肯定会拿武器,老大赤手空拳的,要是吃了冷棍子怎么办啊。”
巫师皱眉,这的确是个问题。
“没事,如果那些人真敢来,我让我大哥出面。”程俞禄看着木讷,心思却很通透,平时非必要绝不离开座位的一个人,大概就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不远千里跑过来听八卦。
听他这样一说,几人都愣了。
童小胖惊讶地看着他:“书,书呆,你说啥?”
倒是巫师想到那天的豪华轿车,大概明白了,便认真道:“橙子,拜托了。”
程俞禄因为性格原因,从小就不爱与人交谈,巫师他们是他到现在为止仅有的几个朋友,所以他是真的无论如何都很希望自己能帮上忙。
但是巫师郑重的道谢让他有几分不知所措。
乔淮拍了拍程俞禄的肩,笑道:“哪有这么严重,几个小混混而已。是巫师太紧张了。”
事实上,巫师的担心是有道理。
姜文涛生在一个离异家庭,父母分别组建新家,对他只是每个月按时打钱的感情,从小没人管,他自然无法无天。其实那个萧筱根本不是他女朋友,他只是觉得人家好看,所以跑去告白,谁知萧筱拒绝了他。
拒绝了他就算了,居然还像乔淮那个小白脸告白。
那个小白脸有哪里好!除了脸和成绩,还有什么拿得出手!
姜文涛其实很清楚,乔淮除了脸和成绩,性格和身手也是杠杠的。但是男人就绝对不能承认别的男人武力值比自己高,因此在求助那些社会上的人时,他撒谎说乔淮练过一点,他单枪匹马不是对手。
“张哥,您放心,您身手那嗯好,再加上这几个弟兄,还有武器傍身,还怕他个锤子啊!”姜文涛谄媚着,给那被叫做张哥的人递去一包玉溪烟,这是他为了整乔淮不得不忍着肉痛买的正牌货。
张哥接过去,漫不经心地拆开,发现的确是真的后,略微满意地抬起眼皮子看了姜文涛一眼,嗤笑道:“一个小东西,哪儿值得老子这么大动干戈。叫上几个兄弟以防万一就成了。”
姜文涛不知道乔淮身手到底多好,本来他能说动的都是不入流的,张哥身边的人自然要厉害很多,于是他想了想觉得应该也的确差不多了,便道:“那就麻烦张哥了!最好啊,这小子能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他没忍住,似乎希望张哥能杀了乔淮。
张哥“哼”了一声:“杀人是要犯法的,不懂嗦,瓜娃子。不过打断他的腿还是可以的噻。唔,这样还是带根钢棍吧。你刚才说,什么时候方便动手?”
“下个月,下个月月假,乔淮和他那朋友肯定要回家。就之前那个叛徒背叛我们前和他们有过一段梁子,跟踪过他们,说有一条很适合动手的小街,就在那什么诊所后面。”
很快到了下个月月假,巫师坐在椅子上看乔淮挥汗如雨帮他打包东西。
“乔乔,你不要老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好不好。”
乔淮没回头,手下不停,回道:“是吗?那上午是谁下床的时候差点直接摔下来?”
巫师恼怒道:“都说了是意外啊!”
乔淮无奈:“意外我也很怕啊。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注意被砸到了,撞到了怎么办?”
“又不是你痛……”巫师恼怒道,“快点收拾啊。”
乔淮小声道:“我心痛啊。”
小少年不知道胸腔中激荡的陌生情感是什么,却下意识想对那人更好、再好一点,恨不得为他摘下星星月亮,去表明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意。
第5章
被堵在私人诊所后面那条僻静的街道时,乔淮并没有很惊慌。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没人喜欢喉咙里哽着一根鱼刺,尤其那鱼刺还带着跟班和武器。
乔淮不动声色地将巫师挡在身后,嗤笑道:“对付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初中生也需要大动干戈,你们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太看不起自己了?”
张哥本想撩几句狠话,像电视剧里那样,等着乔淮被他侧漏的王八之气吓到,自己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不想乔淮先开了口,直接堵得他面子里子都没了。
他恨恨地一咬牙,冷笑道:“呵,这些都是来看笑话的,对付你,我还嫌不够格。”
乔淮连忙接:“有种你和我单挑啊。”
张哥一噎,旁边姜文涛眼皮一跳,连忙拉住张哥,但显然张哥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被挑衅的人。
也是,虽然这个张哥看上去是个高中生,也在社会混了不少时间,但他的心智极其不成熟,长年被别人看不起和被小弟恭维的极端,致使他迫不及待想在小弟面前展现一番,获得更多的仰慕和赞叹。偏乔淮不识相,还出言挑衅,这不由让他想起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
这样的人,极容易被煽动。不然姜文涛也不会那么容易请动他,不过本身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混混,请动和不请动区别没多大。
只是挨揍的人变多,乔淮有点懒得动手的问题。
要是师父知道他学武这么久,除了强身健体,就拿去打架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想弄死他。
乔淮和张哥打在一起后,巫师就往后退了几步,免得影响乔淮发挥。
其实打架这个词并不贴切,毕竟只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哪儿比得上正儿八经学武的人。
那张哥自以为了得,空着手就冲了上来,乔淮叹气,微微侧身让过这一拳,顺势拉过他的手,轻描淡写地来了个过肩摔。
这一摔不仅把张哥摔懵了,也把他身后的小弟摔懵了。
乔淮俯身揪着张哥的老头衫领口想把他提起来,后来发现这样只会把衣服撕烂,只好就着这个姿势道:“我没有想和你们做对的意思,但你们也别来惹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么?”
他放下张哥的衣领,正要对姜文涛说话,结果那张哥发狠地一脚踢向他小腿,乔淮闷哼一声,一个踉跄差点跪下,那张哥迅速站起来,一边对身后小弟道:“你们还愣到起咋子,给老子上啊!”
一边扶着乔淮,给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巫师怒道:“都说了不想和你们掺合了!还群殴啊!”
乔淮制住张哥,狠狠打回去,张哥哪儿打得过他,很快躺地上。这不过瞬息,身后那群小弟哇啦哇啦冲过来,发现他们老大又躺了,都是一愣,倒是姜文涛吼道:“怕撒子,我们有武器!赶快去救张哥!”
其实拿了钢棍的只有一个人,那张哥想的原本是制住乔淮后用钢棍打断他的腿,没想到乔淮是个练家子,别说打断他的腿,制都制不住他啊。
张哥捂着肚子,冒了一头冷汗,很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