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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扬微微蹙眉,还未说话,秦父便激动地说:“推了圈舍?这大新春头上的,你翻啥圈舍啊,江老幺,做人可没你这么做的,你要翻新圈舍可以让我们把猪羊赶去厢房里关一阵啊,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挪哪儿去,你这不是整人吗。”
江老幺仍旧和和气气地说:“秦老兄,话不是这么说的,厢房是给人住堆东西的,哪里能让畜生去踩,总之就辛苦你们家了,这圈舍也不是不给你们家用,只不过我见都有些漏水,厕所也漏没法用,就想翻翻,等我翻新重新砌好,你们再把猪羊赶进来,想喂多久喂多久。”
“是一回事吗,江宇不愿意跟你回家,你不能这么折腾人啊!”秦父愤然,认定了江老幺就是在故意为江宇的事为难他们。
江老幺仍旧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你可别这么说,江宇既然喜欢你们家,我也不能强行把他带走,可没有为了这事折腾你们的意思。”
秦扬适时截断秦父正准备说话的话,“不用说了,我吃完饭就来。”
“行。”江老幺笑眯眯的说着,走了。
“这江老幺咋这么可恨,一定是因为江宇不跟他们回去故意折腾人!”秦父气得食咽不下,把碗放在桌上,一脸愁苦,“这让咱们往哪儿赶,别说没地方赶,就算是有,也不好招呼啊。”
秦扬倒是淡定无比,“没事,我来想办法,吃饭。”
“这么个人怎么生得出小傻子这么听话的人来,真是奇怪。”秦凤气闷的低估。
江宇端着个碗,轻蹙着眉看着门外,越发反感江老幺了。
第63章 行为怪异
刚吃完饭; 没等秦扬去找地方关猪羊; 马涛几人来了。
三人穿戴整齐,说是要约秦扬去看几人排练; 晚上非得去晚会上露一手,可当听到秦扬得给猪羊找圈舍,一问之下知道了江老幺又在变相的撵人,纷纷来了脾气,都觉江老幺欺人太甚,捋着袖子就要去找人算账。
秦扬把人拦住; “房子是他的,你们能如何,大过年的; 别去触霉头。”
马涛愤愤难平; 站在屋里高喊:“那也不能让他这么欺负吧,前几天让你搬走玉米; 现在又让你把猪羊都赶出去,明天是不是要让你家把房子都搬走啊; 实在不是个东西!”
“你们三也别太激动了,扬扬说得是; 那是人家的屋子,人家要我们搬; 我们也不能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啊。”秦父在一旁哀叹,这话大面上虽是劝导几人的,却得反着听才行; 对于江老幺的行为,他确实恨得牙痒。
王强安慰道:“秦叔,咱们可不能平白受这种气,必须讨个说法。”
“你们说的对!不行,这江老幺太不是个东西了,你让他三分,他要进一尺!这种人就该给点颜色看看,我去找朱叔来评判评判。”杨越说完,拍拍秦扬的肩,一溜烟跑了。
秦扬见拦不住,也就随他去了,本来他是打算过了春节再去找朱叔谈谈这事,既然王强等不及,早些解决也好。
几人各自找了凳子坐下,江宇跟秦凤爬到灶台的平台上去,坐着小凳子伸手在灶眼上方烤火,一边朝几人这边看,长成大狗的小黑则是躺在灶边,见几人坐了下来,便安静的趴在了地上。
“你就不该跟他客气,只会让他越来越不要脸。”王强自顾自起身走到水缸前舀了些水喝,抹了抹嘴,几息后突然想到一事,忙道:“哎,你们说江老幺这人到底在想什么,那院墙明明好好的,却非要在这新春头上把院墙给拆了,闲着没事吃饱了撑?”
“拆院墙?”秦扬蹙眉问。
马涛接话:“对啊,你不知道啊,应该拆了没多久,你不知道也正常。”
秦扬沉吟半晌,“我觉得江老幺有点古怪,不说他们的屋子没问题能住人,就算是有问题,也不应该急着在新春头上修葺才是。”
马涛拍案而起,“管他古怪八怪,走,咱们去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
杨越自然是十分赞同,第一个起身,秦扬也不做反对跟着起身,江宇秦凤见状急忙从灶台上跳下来跟着秦扬要走,小黑亦起身跟上,一旁的秦父忙叮嘱道:“有话好好说,可别跟他动手啊。”
“不会。”秦扬随口应着,跟着几人一同出了屋。
江家。
小路上乱七八糟的堆着几块碎石,江家院墙早已倒了大半,一家三口仍旧在那忙活,一行五人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
江老幺穿着个马甲,正卖力的用扁担撬较大的石块,见三人来了,便停下动作扯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主动跟几人打招呼,“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啊?小宇,有钱没有啊,我给你点。”
江老幺说着就去摸裤兜,江宇轻蹙着眉看向江老幺,“我,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
江老幺不甚在意的笑笑,把手从兜里抽了出来。
一旁正努力做事的王桂兰以及江浩闻言默契的停手,直起腰来戒备的看一眼几人,王桂兰扫视几人一圈,当看到站在秦扬身后的江宇时,遂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冲着江宇笑。
江宇把脸杵秦扬肩上,不去看她,江浩不耐烦的看着几人翻了翻白眼,转身进屋了。
马涛看着满地的石头,以调侃的口气道:“哟,江叔,你这是干嘛呢,好好的院子被你拆成这样,难道这院墙也漏水啊。”
“院墙哪能漏水,我是觉得不牢固,所以推翻了再重新砌一遍,免得哪个不小心弄下一块石头来伤着自己。”江老幺说着看向江宇,说:“特别是小宇,笨手笨脚的,万一不小心……”
秦扬不悦的轻蹙眉头,截断对方的话,“江叔,你这是在诅咒他?”
“没有没有,哪能啊,哎,你们几个进屋去坐会儿?”江老幺和和气气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秦扬就算是对他拿江宇说事的行为反感,对着这么个老奸巨猾的老滑头,还真是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坐就不坐了,几个玉米都容不得的屋子,哪里容得下几个大活人。”王强也不甘示弱,笑眯眯的说:“江叔,这院墙的石头都得用扁担撬,你居然觉得它会倒塌,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啊。”
“我家的院子牢不牢固,我比你清楚点嘛,你们要是没事,那我就不管你们了。”江老幺丝毫不动怒,总是一脸和和气气的样子。
马涛也跟着笑眯眯地说:“你忙你的,我们就看看。”
江老幺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打算,反而打发他们:“这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石头不长眼伤了你们,快玩去吧。”
马涛吹捧道:“没事没事,我家的院墙也该重新砌砌了,正好跟着江叔你学两手,这出门十多年的人,做事肯定十分有技巧,我得好好看看。”
江老幺点了点头,眼神复杂的看了几人两眼,扯着毛巾擦了擦汗,缓缓弯下腰正要继续撬石头,下一刻却转身问站在一旁看着江宇的王桂花:“对了,饭热好了没有,咱们还没吃午饭呢,先吃了午饭在来做,你们几个吃了没有,去我家吃饭去。”
几人对视一眼,一致摇头。
“那我就不管你们了,先去吃了饭再来。”江老幺笑眯眯的说完正想走,小路上朱常山跟杨越来了,江老幺面色难以察觉的变了变色,自知走不脱了,只得老实的站在院里等朱常山走来。
朱常山到今天才知道江老幺回来了,还未曾感叹秦扬总算是熬出头,却听马涛等人说江老幺不仅没跟秦扬说个谢字,反而容不得秦扬存放点东西在他家,现在还要把养在家里的猪羊往外撵,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健步如飞的走到江家院外,严肃的扫视一眼满地的石头,遂抬头看向院里的江老幺,劈头盖脸就骂:“江老幺!你还知道回来,一回来人事不干,尽干些混账事!大过年的不好好过年,你这是干什么!”
王桂兰转身进屋,江老幺颇为烦躁的摸摸后脑,才说:“朱叔,这屋子年久失修,住着有点漏雨还危险,我就寻思着修修,你老快屋里请,外面冷。”
朱常山难得发火,义正言辞的吼道:“你家还能容得下我?秦扬帮着你照顾了江宇这么久,放点玉米都被你喊搬走了,现在还想他把猪羊也牵走,我敢去你家吗!你今天跟我说清楚,闷不吭声的回来,到底是来干什么了!”
江老幺一脸无奈,“回家种田啊,我们还能回来做什么。”
朱常山咬牙道:“种田,种什么田,你家有田吗,老父老母相继去世你们在哪,不闻不问!大伙帮着你家操办了丧事,怎么不见你们一家子挨个上门道谢,你倒好,一来就针对秦扬家,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江老幺不说话了。
朱常山看得来火,又指着他的鼻子说了一通,对方好像瞬间哑巴了似的,就是不接话,反而是一脸受教的模样,老实点头称是,朱常山骂了半天,骂得口干舌燥,也被闹得没了脾气。
“这屋子你不许拆,不想你死去的老父母被人家说三道四,你现在就去收拾好,带点东西挨个去大伙家上门道谢。”朱常山一锤定音,见江老幺点了头,才转身对秦扬说:“猪羊也别养他家了,你们那屋子不够住没法养,这样吧,我做主,你们先搬去王老二家住,猪羊就牵去他家,这老两口带着孙子去了城里,三年两载不会回来,你们就暂时用他家房子,等以后他回来我跟他说清楚,就这样定了。”
朱常山说完,又叮嘱江老幺赶紧去登门道谢后便走了。
杨越看一眼被骂得灰溜溜的江老幺,跟几人对视一眼不出声的笑了笑,帮着秦扬把猪跟羊撵出圈舍,一路赶到王老二家的圈舍里关着,就地取材,拿出智取威虎山的唱本来开始练习。
秦扬跟江宇并未搬到王老二家,仍旧是跟秦父挤一间屋子,只不过倒是把喂猪喂羊的家什全搬到了王家,借他家的灶跟锅来煮猪食喂猪,喂好再回去。
到了晚上,几人一同去了镇上,三人一个怂恿一个,总算是大着胆子去报了名,一听是第二天才该几人上台,也不着急了,就在镇上玩,玩到快散场了才回村,各自散了回家睡觉。
回到村里已经是十二点过钟了,秦扬带着江宇秦凤顺着小路回家,刚走到江家院外,却又听到一阵锄头挖泥土的闷响。
秦扬微微蹙眉,领着两人走近一看,院墙一角,江老幺正口含电筒,挥着锄头,呼哧呼哧的挖着土,而江浩以及王桂花也跟着在一旁搬石头,江家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被翻过的泥土。
秦扬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一家三口行为实在是古怪,回想几人回来后的种种表现,秦扬能断定几人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就在这老宅里,但对方应该还不知道具体的位置,结合江老幺不让他放玉米,又不让把猪羊养在家中的行为来看,难道他是打算把整个家都翻过来?!
“江叔,大半夜的,挖什么呢。”秦扬突然出声。
正干得专注的几人闻声吓了一跳,电筒立时掉到地上,几人纷纷扭过头来看向他们。
第64章 关于建房
江老幺深更半夜挖东西的事被将秦扬几人撞见; 却仍旧十分淡然。
而原本一直高高兴兴的江宇看着被挖得乱七八糟的院子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静静的看着满地的石块泥土。
江老幺理所应当地说:“秦扬,这是我家; 虽然朱叔不让我翻修,可我还是不放心,住着不踏实,以后我们离开了,你们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