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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左右眼线不对称,唇彩也被涂到了唇线之外,眉毛一深一浅,腮红也涂出了高原妆的效果,看上去有点滑稽。
安可恨铁不成钢,连连摇头。
有一次正好被秦峰撞见,他沉默良久,才说:“化妆的神态、手法到位就好,其他不必勉强。”
简意发奋图强,买了套彩妆回家继续对镜自描,同时还买了几件中规中矩的裙子,晚上在衣帽间里对着镜子一件件的换,渐渐对穿女装这件事也适应起来。
星期天晚上,安可在“虹”当班表演,简意穿着自己的裙子,顶着自己画好的妆发,在台上单独唱了两首歌,引来不少欢呼和注目。
他和安可一下台,前来搭讪的男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安可开玩笑道:“你别来了,你这不是抢我饭碗嘛?”
简意笑道:“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开机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那岂不是很长时间看不到你了?”几天时间相处下来,安可还挺喜欢这个没有明星架子的新朋友,话语间不无失落,“走,今天我请你喝一杯。”
“我开车……”
“有代驾呢,不许找借口哦。”
安可拽着他往吧台走,这时简意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贺伯言。
酒吧里太吵,他怕贺伯言听到后多想,就跟安可打过招呼,跑到了后台的小屋里。
“伯言?”简意捂着话筒,尽量屏蔽掉外面的喧哗声,问:“有事吗?”
“……没,就是想你了,”贺伯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空旷,还有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小意哥哥……你睡了没啊?”
简意犹豫了下,撒谎道:“睡、睡了,已经关灯了。”
“是吗?真是对不起哦。”贺伯言抽了下鼻子,问:“明天我就回国了,你还会在家等我吗?”
简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答道:“在,不是约好给你做糖醋排骨吗?”
“嗯……”电话那端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然后简意听到贺伯言说:“那小意哥哥晚安,我爱你。”
这次没有撒娇要他回应,很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简意心里莫名有点不安,难道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利的事了吗?
他垂眸看了眼手机,赫然发现已经将近午夜,他得赶紧回家去,因为家里车库的门禁系统有记录开启时间,如果被贺伯言发现他最近这几天回家越来越晚,指不定会胡思乱想,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想着回家再换衣服卸妆,简意便拿起叠放在一边的T恤短裤,去找安可告别。
“扫兴扫兴,不过你怕男朋友查岗,也可以理解,路上慢点开哈。”安可大手一挥,送他上车。
简意不好意思地冲他挥挥手:“改天单独请你吃饭,我可以下厨。”
“好嘞,到时候电话联系。”安可摆摆手,给他甩上车门,退后一步站在马路牙子上,目送这辆辉腾驶上柏油路才转身回酒吧继续玩。
简意赶在晚上十二点前回到了家,他打开门锁,按亮玄关的灯,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鞋柜上,弯腰换好拖鞋往客厅走。
刚走两步,一只大号行李箱进入了视野,简意浑身一震,惊讶地向客厅沙发里看去,贺伯言就坐在那儿,同样在以惊讶的目光回望他。
时间仿佛被冻
结,解冻的下一秒,简意捂着脸往门外跑,贺伯言从沙发里蹿起来,身手敏捷地越过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张单人老虎椅,紧追过去,把简意成功拦截在玄关处。
“小、小意哥哥?”贺伯言不敢置信地问,声线都有点颤抖。
简意无地自容,“嗖”的一下蹲在地上,想绕过贺伯言的禁锢往门外溜。
贺伯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他,结果裙子的布料单薄又光滑,衣服没拽住,倒是把简意那顶黑长直的假发拽了下来。
世界再次尴尬到静止。
第37章 女装
“…事情就是这样。”
客厅里,简意坐在那张单人老虎椅上,将这周的事详细讲给了贺伯言听。
虽然已摘掉假发,但身上还穿着那条杏粉色的纱裙,脸上还涂着女性化的妆容。
自始至终,他眉眼低垂,半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不愿让贺伯言看到他这副模样。
虽然拍戏时肯定也会以女装示人,但那是工作需要,他可以从容面对。而眼下这种情景,他只感到尴尬。
贺伯言暗自松了口气,鬼知道他提前一天偷跑回来见到家里半夜空荡荡时心有多慌。
他怕简意不要他了。
“这种事没必要瞒我,你不告诉我,我反而更担心。”
“嗯,”简意用手指绞紧裙摆又松开,“我先去换衣服。”
他起身往楼梯方向走,裙摆翩然在空气中扫起一圈波纹,直荡进贺伯言心底。
“等等!”
贺伯言低呼一声,简意下意识驻足回眸,赫然发现他人已近到身前,赶忙低下头,下巴却被捏住。
“这么久没见,哥哥不抱抱我吗?”贺伯言声音沙哑地问。
“我…我先去换衣服。”简意紧张起来,偏头想避开他的手,下一秒却被人噙住双唇。
男人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他挣扎着要躲,贺伯言却将他搂得更紧,让他无处可逃。
“唔嗯……不、不要……”唇瓣短暂分开的瞬间,简意语气近乎哀求,“等、等我换好衣服再做好不好?”
贺伯言用鼻尖缓慢磨蹭着他的脸颊,眼睫上下轻颤,深邃眸底涌动着的情欲酝成一潭强吸引力的漩涡,他哑着嗓说:“现在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简意被他看得双腿发软,拒绝的话梗在喉头,腰间忽然一松,那条10公分宽的束腰绑带被解开丢到一旁,贺伯言垂头去吻他的脖颈,同时两手在他的后腰与屁股上来回抚摸。
很快,简意的欲望也被撩拨起来。
他自暴自弃地扬起头,方便贺伯言吻他的脖子,他两手紧紧抓着贺伯言的肩膀,后仰的姿势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
他没有戴义胸,也没有穿胸罩,纱裙的胸部设计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就能看到胸口的风光。
贺伯言俯首隔着裙子含住了他的乳首,被口水打湿的薄纱下,嫩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胸前两点凉凉的,薄纱因湿气粘附在他的胸前,敏感的乳首有点凉凉的不自在,简意一手有气无力地抓住贺伯言的头发,嘴里小声念叨着:“别、别舔了……”
对贺伯言来说,这更像是一种极力的邀请。
他用手指勾开纱裙领口的蕾丝,俯首再次含住他嫩粉色的乳首,牙齿沿着乳晕暗暗咬合,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后,又用舌尖讨好地轻舔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简意敛起下巴垂眸看见贺伯言微卷的黑发埋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口舌颇有技巧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这种令人羞耻又血脉喷张的心理刺激让他绯红的脸颊变得滚烫起来,烧得他意乱情迷。
他两手环住贺伯言的脖子,仰起脖子发出几声呻吟,客厅里璀璨华美的水晶灯照得他眼前发晕,他小声叫起来:“伯言…伯言,我站不住了……”
贺伯言被他叫得阴茎发疼,他直起身环抱住简意,带着他向后退,然后把他放在沙发上,他随即欺身过去,一只手顺势从裙摆下方沿着大腿内侧摸进去,简意仰躺着用双腿紧紧夹着贺伯言的腰,不知是要阻止他的动作,还是要他快点进来。
“小意哥哥……你好美。”
贺伯言望着灯光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眼神纯粹又迷醉,表情清隽又放浪,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模样,却异常和谐地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简意喘息着舔舔干涩的唇,目光对上贺伯言眼中的迷恋,心中微动。
他伸手把住贺伯言的后脑,撑起上身主动和他接吻,唇舌交缠片刻短暂的分开,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偏头换个方向继续亲吻。
贺伯言的手已经摸到了简意的大腿根,手指灵活地从内裤底端钻进去,指尖轻轻刮搔过简意热度高涨的睾丸。
简意瞬间软了身子,他重新仰躺在沙发里,胸膛向上拱起的同时下巴抬起后仰,将脖子的线条拉的更加修长漂亮。
贺伯言吻了一下他的喉结,而后跪坐在简意的两腿中间,看到裙子被他勃起的阴茎顶起来,他轻笑着用手弹了一下,然后掀开了裙摆。
简意难耐地抬起屁股,伸手要去给自己脱内裤,但却被贺伯言按住了手。
“哥哥你不乖哦,这种事得我来。”
贺伯言向后撤了撤,俯身在他卷起的裙摆下啄了两口平坦的小腹,然后湿润的舌尖从肚脐处一路向下,舔湿了那几根从内裤边露出的阴毛。
蓬勃的阴茎内裤里被勒得发疼,手却被按着不能动弹,简意不由自主地挺动几下腰胯,龟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戳在贺伯言的唇边,“快点…好不好?”
“快点做什么?”贺伯言故意逗他。
简意咬着下唇,薄薄的脸皮透出迷人的酡红色:“快点脱掉…我、我难受…”
贺伯言隔着内裤亲了亲那根肉棒,它立刻回应似的抖动一下,他好笑地揉了一把,随即用牙齿咬住内裤边,配合着两手的动作,将内裤给他脱了下来。
脱离束缚的阴茎立刻兴奋地在空气中挺立得更加笔直,肉粉色的一根,顶端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贺伯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用舌尖沿着柱体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过整根,在马眼处轻轻打了一个转,然后张开嘴巴将灼热的肉棒含进口中。
他口腔里的热度,几乎要将简意烫化了,脚尖蜷曲起来,他抬眼看向胯下,却被卷起堆在胸口的纱裙遮住了视线。
他觉得羞耻,竟穿着裙子做这种事……但贺伯言灵巧的舌头没法让他分神去想这些,下体被勾起的一波波快感很快将他淹没,没多久,他就弓着腰射了出来。
白浊的体液喷洒在他的小腹上,有几滴淋落在他的会阴处,稀疏的黑色阴毛被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
“射了好多,”贺伯言吻着他发泄过后还未消软的肉棒,一点点向下挪,最终来到那处穴口外打转,“哥哥你最近这几天没有手淫吗?”
简意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手蒙在眼睛上,乖乖地摇头。
他感受到贺伯言湿热的舌舔过他那处的褶皱,忍不住轻哼起来,像小奶猫一样。
贺伯言用手指绕着他的后穴按摩打转,尽快让他放松,嘴上还不忘撩拨他:“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自慰的,每天晚上都做着把哥哥操哭的梦。”
“啊…嗯…别、别说了…”简意的后穴被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的肠道本能地收缩,却将贺伯言吸咬得更深更紧。
“放松点,别咬我。”贺伯言轻揉着他结实圆润的屁股,五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按压的红痕,被吸裹着的手指熟悉地找到那处凸起,指尖轻轻刮搔过,引起简意的一阵轻颤。
“嗯啊……”简意刚要放松的后穴再次紧缩,紧实的肠壁狠狠绞住贺伯言的手。
贺伯言反复刺激着那点,舌头不停地在穴口扫过,高挺的鼻梁摩擦着简意的囊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大腿根侧,简意觉得要疯了,肠液开始分泌,方便贺伯言继续探索开发他的身体。
等到他能容纳下三根手指,贺伯言才把手抽出来,拉开旁边茶几的一个抽屉,找出润滑剂和安全套。
简意的胸口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