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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是只舔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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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紧手机,声音冷如数九寒天:“找最好的刑事律师,不管出多少钱,给我把程阳往死里告!”
  申书语接过电话,说:“这事得和简意……”
  “就按我说的来!”贺伯言斩钉截铁,“这个烂人、这摊子烂事,别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你如果不行,那我换人来办!”
  申书语沉默片刻,道:“放心,我会办妥。”
  挂断这通电话,他又拨号给莫青,莫青做生意人脉比他广,又经常跟法务打交道,贺伯言托他打听律师的事,莫青打包票一定会给他找来最顶尖的刑事诉讼律师团队做后盾。
  忙完这些,手机在凌晨的寒冬中低温关机了。
  幸好贺伯言看到了封晓琳的留言定位,才能在第一时间来到简意身边。
  “小意哥哥…”
  贺伯言终于舍得松开怀抱,小心翼翼捧着那只缠裹着绷带的手,“很疼吧?”
  简意摇头,实话实说:“当时顾不上,现在打了止疼针,没感觉。”
  贺伯言更心疼了,布满血丝的眼泛着水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手。
  简意单手拍拍他的腿,随即招手叫傻站在屋子中间的简丹过来:“你习惯早睡,这会儿困了没有?”
  简丹抱着书包摇摇头,坐在简意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简意看看他,再看看贺伯言,好笑道:“你俩这么一脸凝重地守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有点吓人呢。我又不是得绝症……”
  “小意哥哥别瞎说。”
  “哥!呸呸呸!快呸!”
  贺伯言和简丹同时出声,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钟奇觉得自己就是个电灯泡。
  他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另一盏灯泡,那姑娘已经没心没肺睡着了,他只能独自起身悄悄往外走。
  偏偏命运要跟他作对,刚出门,就迎面和安可撞了个满怀。
  “卧槽!老子新买的雪地靴!”
  安可气得直跺脚,他那双雪白的靴子此刻清晰地印上了钟奇的鞋底纹样。
  波浪形的,特扎眼。
  “谁想到大半夜也能在这种地方撞见你啊!你非得往小爷鞋底下送,这怪谁!”钟奇没好气地呛他。
  “照你这么说,老子还得给你道歉,sorry硌着您的脚了?!”安可紧咬着牙说。
  钟奇从善如流,点头道:“好,小爷原谅你了。”
  “我踏马……”
  安可气得要撸袖子时,秦峰从夜色中走出来,沉声叫了他一声“安安”。
  安可顿时怔住动作,手捏紧又松开,唇瓣小幅度地翕合几次,无声低咒几句,才按捺住揍人的冲动。
  秦峰淡淡看了钟奇一眼,金丝细框的眼镜在寒夜中似凝了一层白霜,那两根晃荡在镜腿下的银链子显得更为冷厉。
  “今天的事,多谢有你。”
  “您客、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钟奇态度立刻变软,再没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秦峰冲他点点头,又叫了声“安安”,然后推门进了卫生所。
  安可跟上去,经过钟奇身边时,还是不太服气,冲他比了个中指。
  对此钟奇早有准备,左右开弓,双倍中指还了回去。
  安可快步跟上秦峰,远远见了简意,大叫他名字一声,推开碍事的老男人就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这爪子还能不能行?我还想吃你做的饭呢!”
  安可抓着简意的右小臂,嘘寒问暖,贺伯言看得胆战心惊,赶紧指挥秦峰把人拖走。
  秦峰把咋呼的安可拉到身边,问简意:“手伤严重吗?”
  “不碍事,”简意摇头,“不耽误拍戏。”
  贺伯言皱起眉头,简意这样太拼了。
  简意安抚几下他的手背,又道:“早点拍完,早点回家,挺好的。”
  “也好,你辛苦,坚持一下。”秦峰没跟他客气,换来安可的一记白眼。
  安可注意到了趴在床上的简丹,来了兴趣:“哟,这是你弟弟吗?长得好清秀,怎么还抱着个书包睡觉?不难受吗?”
  说着,他把手伸向了简丹,正困得失神的简丹猛然惊醒,使劲搂住书包,一阵可疑的铃铛声响从包里传出来。
  少年涨红了脸,立即吼出一句“别动”盖住包里的动静。
  隔壁小病床上的封晓琳都被吓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向简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包括贺伯言。
  简丹既羞又恼,愤愤地把书包丢给贺伯言,自己钻进被窝里抱着他哥的腿蒙头就睡。
  第二天,简意就回了剧组拍戏。
  秦峰照顾他的伤,尽量把戏份集中在一起拍摄,留出足够的时间给他去附近的镇子上复诊换药。
  赶在月底贺伯言生日那天,简意杀青了。
  在贺伯言的坚持下,剧组为简意举办的杀青宴改约在元旦过后,简意结束最后一场拍摄后,没在山里多待,就和贺伯言、简丹一起回了老家。
  贺伯言早就约好了专家给简意看手,确定没有伤到神经,不会落下严重后遗症,他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简意太久没有回老家,迅速发展的城市已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家乡相去甚远。
  因此,一开始他没有发现回家的路是不对的。
  直到出租车开到一座陌生的庄园小区,他才发现不对劲。
  “到家了。”
  贺伯言率先下车,给简意把车门打开,解释道:“出了前几天那事,我跟叔叔阿姨商量过了,没经过你同意,就先搬家了。小意哥哥你别怪我。”
  简意环顾一下周围的环境,私密性、安保性看起来都不错。
  “不怪你,我也有这个打算。”简意任他牵着往一家小院子里走,简丹蹦蹦跳跳跟在后边,打量着新家新小区的环境。
  早就收到他们要回来的消息,简家父母这天一早就守在门口,远远瞧见他们三个一起回来,都禁不住鼻酸。
  久别重逢自然是一番情意深长的相拥。
  过后,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吃着简妈妈亲手做的家常菜,聊起以前快乐单纯的家庭生活,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灿烂幸福的笑容。
  知道贺伯言今天过生日,简妈妈特意给他订了个生日蛋糕。
  贺伯言特别虔诚许了生日愿望,他想要他的小意哥哥一生平安健康。
  吹了蜡烛,简丹捧着一块小蛋糕去自己的新卧室玩了。
  简爸爸拿出两瓶珍藏多年的陈酒,要和贺伯言喝一点。
  聊到前几天发生的事,想起简意这几年的不容易,餐桌边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难受。
  但简意不觉得,他感觉现在很幸福。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轻松过。
  就像,获得重生一样。
  他不顾手上的伤,格外执拗地要同饮一杯,他想庆祝。
  “小意哥哥你不能喝酒……”贺伯言担心他的伤口,虽然皮肉已初步愈合,但还是小心为妙。
  “算了,简意难得自己要酒喝,小酌两杯不要紧。”
  简爸爸把酒杯斟满递给儿子,“这杯,爸敬你。这几年你为了你弟弟,为了咱们这个家,辛苦了。”
  “爸——”
  简意看他把一杯酒闷灌见底,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口,到后来又觉得实在不必多说,便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常喝酒,一杯灌得猛了,呛得他咳嗽起来。
  贺伯言忙给他拍背顺气,简爸爸好笑地摇摇头,又给他把酒杯倒满。
  “你得多练练,以后如果出去应酬,这点酒量怎么能行?”
  简意点点头,把酒杯捞进自己怀里。
  贺伯言按住他的手,对简爸爸说:“叔叔,他不用应酬,就算真的要去,我能帮他挡。”
  简爸爸握住贺伯言的肩膀,郑重地拍了拍,“好孩子,把简意交给你,叔放心。”
  “叔叔,我跟您说实话,我喜欢小意很久了,我以前从来不奢望能和他在一块,但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我离不开他。虽然这会儿说显得有点冒昧,但我是真心的,我想跟小意结婚,想在自己的遗嘱上能光明正大写他的名字。”
  贺伯言说得有点激动,拿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才继续说:“求您和阿姨能答应,让我和他领证,让我能有资格叫您们一声爸妈。”
  简妈妈听了,起身去了厨房偷偷抹眼泪。
  简爸爸短暂沉默了片刻,只无言地点了点头,然后冲贺伯言举起了酒杯。
  算是达成了共识,贺伯言无比激动和准岳父一起喝酒聊天。
  聊到兴致勃勃处,衣角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
  他偏头,简意就眉眼含笑地靠过来,趴在他的肩头悄无声息地用唇语叫他的名字。
  伯——言。
  贺伯言喉头一紧,看到简意面前的桌面上倒着的酒杯,他拍拍简意滚烫的脸颊,哑声问:“你喝了几杯?”
  简意不答反笑,伸出没受伤的左手,一根根手指亮出来,又倏然握成拳,随即再一根根竖起。
  循环往复,像是在跟贺伯言做游戏。
  贺伯言浑身的血液瞬间涌向下。身,醉酒的小意哥哥真的要命。


第66章 喵(^???^)
  “这孩子,喝醉了就爱发傻,”简爸爸好笑地摇摇头,“你先把他扶回屋,我让你阿姨沏两杯蜂蜜水解解酒,你也喝点,这酒后劲大,不然明天醒了头疼。”
  “好,谢谢爸。”贺伯言改了口,把简意搀起来。
  简意顺势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不肯松手。
  贺伯言十分庆幸这是冬天,身上穿的衣服多,身下被蹭起来的帐篷不算太过明显。
  眼见着简意有顺杆往上爬的意思,贺伯言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楼上快步走去。
  “哈哈哈——”
  被抱起的一瞬,失重感让简意如摔在柔软的云间,他紧抓住贺伯言的衣襟,像个懵懂的孩子快乐地笑弯了眼睛。
  上楼时,他的身体随着贺伯言的步子上下轻颤,好似置身于温柔起伏的浪潮中,他便笑得更加快乐。
  即使在一起这么久,贺伯言也鲜少能看到他笑得如此开怀。
  他不禁也跟着笑起来,把人往怀里颠了颠,低声道:“小意哥哥你喜欢被我抱对不对?”
  简意没听清他的话,只“咯咯”笑着把脑袋往贺伯言的胸口里钻,两条腿不老实地扑腾晃荡着,跟小孩撒娇玩闹没什么区别。
  两人途经简丹的房间时,简丹听到动静敞开门缝扒头看了一眼,见到他哥窝在贺伯言怀里笑得跟大傻子一样,少年红着脸快速把房门重新关上,转身把抽屉里的耳机翻出戴上,把音乐声开到最大,与世隔绝。
  贺伯言把简意抱回房间放到床上,简意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压到右手的伤口闷哼了一声,随即又爬过来抱住了贺伯言的大腿。
  “伯、伯伯啵啵啵——”
  本想喊他的名字,但酒精让舌头打了结,简意磕巴半天也没叫出口,只抱着贺伯言的大腿仰头冲他傻笑,但眼里还含着刚才压到伤口时疼出的泪花。
  既好笑,又可怜。
  贺伯言的一颗心已化成了水。
  他揉揉简意的发顶,哄道:“哥哥撒手,我抱抱你好不好?”
  简意眨眨眼,紧抱着大腿的双臂又收紧几分,他把头贴靠过去,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撒手。
  贺伯言深吸了口气。
  他的小意哥哥埋首的地方太要命,摇头时一蹭一蹭的,直接让他完全勃起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生怕贺伯言要甩开他一样,死死搂着,脑袋恨不能钻进贺伯言的大腿根藏起来。
  贺伯言被他蹭得难受,下体硬得要炸,他松开皮带,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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