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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怀疑温瑜那只耳钉是傅玖给他挑的,但始终没得到正面的回答,那一世就过去了,再纠缠下去就有些可笑了。
“不喜欢。”他是真的不喜欢,就算没有温瑜珠玉在前,他也是这个答案。他是那种典型的看别人戴着挺好看就会多看几眼,但却不会跃跃欲试的人,“你喜欢的话你自己戴不就好了。”
杨茹暮说着瞥了眼傅玖,眼前的这张脸异常俊美,如果不看气质的话,戴个耳钉什么的也不会太突兀。只要里头换个芯子,这具身体可以完美演绎俏书生小白脸,但傅玖不行,他的气场太强,正是他这个人,将这具肉|体凡胎支撑得非比寻常的神秘与危险。
大概同一张脸,长在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美丑强弱之分吧!
傅玖挑着眉睨着他,“你等着。”
他一手抓着杨茹暮的肩,一手从茶几下的收纳盒里拿出一把长条形器械,看着有一点像简易单簧枪。
等傅玖探身过来固定他的耳垂,杨茹暮终于慌了。
他搡开傅玖的手,特别生气地起身跑开,却被傅玖抓过来按在沙发上,杨茹暮挣脱不开,只好捂着耳朵外强中干地讽刺道,“你恶不恶心,你自己喜欢凭什么拉上我!”
他发现他那个爱毒舌的臭毛病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
真是吃尽了这张利嘴的苦头还死不悔改。
“暮暮,你的耳朵很漂亮,相信我。”傅玖单手轻轻松松地将他两只手拎起来,牢牢地固定住。
杨茹暮惊恐地往里缩,却发现一个冰冷的东西精准地贴上了他的左耳垂,他一下子挣扎地更疯狂了,“我不要打,真的!傅玖……你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然后他听到一声空气振鸣的声音。
瞬间没出息地哭了。
“暮暮”,傅玖控制着杨茹暮的手搭上他的肩,俯身亲吻那些脆弱的眼泪。
杨茹暮冷漠地挣开傅玖,自顾自地擦眼泪,他真的快气死了,一点都不想再搭理傅玖。而傅玖这时候却抱着他怎么都不松手,杨茹暮一下子火了,“你放开!”
他越是挣扎,傅玖抱得越紧,他也就越发地火大,“你那么喜欢你去找别人啊!我都说了我不愿意,你聋了吗?”杨茹暮看傅玖沉默不语的样子,真是很想给他一巴掌。
傅玖拿额头抵着杨茹暮的肩,过了良久,才缓缓地说,“有人说,如果那个人爱我,一定愿意去做我喜欢的事,但我发现我的理解有问题。”
说到这,傅玖笑了两声,语气里居然带了点落寞,“我若是爱他,怎么能看着他去做我喜欢但他不喜欢的事。可见我真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杨茹暮愣了愣。
是个人都希望他爱的那个人为他付出点什么,这是人之常情。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确是个胆小鬼。
大仁大义真的太累了,还不如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来得轻松。
自私的人才不会受伤。
可是他今天听傅玖那么说,突然很难过,“你别这么说,我……你真的很好。”
虽然你总让我掉眼泪。
“别难过了。”傅玖轻拍他的背,“吓唬你的,我没碰它。”
杨茹暮心道,我哪是为这只耳朵难过,你也太小看我了。
傅玖却以为他不信,便抓着杨茹暮的手指,去碰那只耳朵。
杨茹暮抖了一下,他其实一直觉得左耳垂火辣辣的疼,突然触碰到一只完好无损的耳朵,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喜欢就算了”,傅玖拿拇指指腹拂去杨茹暮的眼泪,“还哭鼻子,小坏蛋!”
不管如何,杨茹暮还是舒了口气,他天生不爱这种玩意儿,说不定是上上辈子或者更久的从前,因这种东西而死,所以才会有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走吧”,傅玖将他拦腰抱起,“去换衣服。”
杨茹暮靠在傅玖肩上,状似不经意地说:“能不能带上杨翊泞,他的东西放在哪里有些我也不清楚。”
“昨天就给他搬了。”
“傅玖,你混蛋!”杨茹暮气极,又无可奈何。
傅玖这时已经走到了衣帽间,他拉开衣柜,“你自己挑,还是我帮你。”见杨茹暮红着眼瞪他,他想了一会儿,补充道,“你那个房子我雇了人看着,如果今天没时间,也可以改天再说。不急,我们可以先做点别的事。”
他将他放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傅玖,你非要这样吗?”杨茹暮按住傅玖乱摸的手。
“因为我发现,这么做对你最有效。需要我继续吗?”
杨茹暮推开他,老老实实地拿了件衣服换起来,背后一道目光如有实质地粘在他背上,让他非常不自在。
等开始穿裤子,杨茹暮慌乱地转头往后看,却发现背后根本就没有傅玖的身影。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等他系好扣子,再一转头,却看到傅玖抱着臂靠墙而立,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新换好的。
“穿好了?”傅玖走上前,手伸进杨茹暮的里衣下摆,熟练拉出两条缎带,轻巧地打了个礼物结。
这种别处心裁的设计也就傅玖这种有钱人才耗得起,杨茹暮甚至发现有几个纽扣都别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说的实用一点就是,给强X犯提供了一定程度的不便。
给老婆整理好后,傅玖抓过不知何时扔在沙发上的大衣,抱起杨茹暮就下了楼。
等车开出去,杨茹暮微红的眼眶还有一点点哭过的痕迹,傅玖给他拿了块湿巾敷着。
一路无话。
车开进小区路口,突然听到一声“妹妹?”
杨茹暮猛地抬起头。
迎面过来一辆车,车窗摇下来,露出刘孟漓稍显憔悴的脸。他身旁坐着姜冼,陶厉苫和徐晋垣坐在后车座上。
他们三个人跟刘孟漓是怎么扯一块儿去的?
于是,这场巧遇最后演变成,他们一行六个人一起坐在他那个房子里,吃了顿午饭。
傅玖也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他做的菜。
其实并不是他做的,是傅玖做的。
他当时坐在凳子上指挥,毕竟他常做的菜式傅玖都不会。
还好其他人都商量好了似的没进来,否则就尴尬了。
等一群人凑到一起谈了谈,杨茹暮总算有了点头绪。
小朱失踪了,而刘孟漓是最后跟她通电的人。
他们追着定位仪找过来,却只在这附近找到了一只破碎的手机。
“你们的意思是,她是在我家门口失踪的?”
“十有八|九”,陶厉苫抿着唇,“晋垣,恐怕我们不得不推翻之前的假设。”
这确实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连环犯罪案,而且,极大可能跟多年前某个失踪案有关,不否认犯罪嫌疑人具备极高的攻击指数。
所以,小朱这姑娘,凶多吉少!
徐医生跟陶警官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都有些沉默。
姜冼喝了口杨茹暮泡好的双花茶,清甜的味道滑入唇齿,连带着沉闷的心情都好了起来。他揽着杨茹暮的肩把他推进书房,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直到门关上,傅玖都没跟上来,杨茹暮很诧异。
“别看了,他知道的比老陶都多,他们有事要谈。”
“怎么,我不能听吗?”
“谁让你是女孩子,这叫妇幼保护,你懂不懂。”
是你不懂吧!杨茹暮皱着眉搡开姜冼,刚把手搭在门上,姜冼又将他拉了回来。
“别忙,我也有事跟你谈。”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到完结。
☆、入网
“我现在没空。”杨茹暮挣开姜冼的手,他现在迫切想弄清楚傅玖到底知道多少,冥冥之中这种欲望特别强烈。
“你这么出去还不如直接问我!”姜冼也烦躁了起来,他随手扯了下杨茹暮,对方居然重心不稳一头往地上栽去。
卧槽我的姑娘,你特么怎么了?
姜冼吓了一跳,赶紧着急地抱住他,看杨茹暮皱着眉,冷汗都下来了,这才仔细打量起来。他一看就让他看出个不得了的事,这不就是典型的情|事伤!
姜冼黑着脸,“肿了还是裂了?早跟你说了你跟他不合适,多来几次你还有命么?”看杨茹暮靠在他身上,难得那么乖巧,姜冼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没有的事。”杨茹暮受惊地后退两步,跳出姜冼的包围圈,他刚才只是不小心牵动什么神经,痛得腿有点软,现在缓过来了,“你不要胡说。”
“你他妈别跟我装”,姜冼将他按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看他双腿不自在地并拢,忍不住嘲讽,“谁让你找了个没经验的老处男,活该!”
这根本不是处男不处男的问题,杨茹暮别扭地偏开头,“你不要管。”
“那可不行,温小瑜!我告诉你,这个事我还真管定了。”
“你怎么管?你有办法给我一个合法的离婚证?还是你能让他变小、秒|射,或者干脆不|举?”杨茹暮红了眼眶,“这些你统统做不到,那还说什么?”
姜冼愣了,你特么……好歹毒!他怎么觉得他家弟弟也好疼啊!
“我……”姜冼气闷地坐到杨茹暮旁边,“是我太弱了。”
两个失败的社会垃圾并肩坐在一起思考人生。
“我不明白,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姜冼抱着头呻|吟,他突然后悔千万百计地阻止温小瑜跟杨祺陵那小子在一起了。
“……谁说我不喜欢他。”杨茹暮小声反驳了一句,脸居然红了。
姜冼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莫名有点手痒,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特么看上他什么?除了赚钱啥也不会,这种男的有什么好的?你要是这都能看上,怎么就没看上我?我特么也会赚钱。”
杨茹暮皱着眉看他。
“好吧好吧,他长得也不错。可找老公不能找这种类型的,一看就知道不安于室,你能不能有点内涵?还有……你特么什么眼神,我长得就那么辣眼睛?”
“没有”,杨茹暮收起一脸的嫌弃,弱弱地说,“他会的可多了,是我配不上他。”
“我说你是不是傻!”姜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给你数数,你给我好好听着。金牌厨师、毛线达人、清洁卫士、皇家花匠……”
“不是!你……我不会织毛线。”
“教你织毛线那个老太太是我妈的远方表姐。”
“……”
“总之你怎么都饿不死,为什么非要找个有钱人?难道你不觉得他一点都配不上你?”
一听姜冼那么污蔑傅玖,杨茹暮非常生气,不知怎的上辈子憋在心里的话就脱口而出,“我觉得是你配不上他。”
姜冼一脸黑线,简直跟吃了二十多年大便一样恶心,妈的老陶都比傅玖那个神经病强,“卧槽你俩的事扯我干啥,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傅玖了吧?”
见杨茹暮居然还默认了,姜冼瞬间一阵反胃,“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还跟你抢傅玖,我怎么不去死得了?”
“既然你没有。那么请你告诉我,对于我和他的事,你为什么非得掺上一脚?这是我的人生,我的家庭,到底为了什么,迫使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我面前来说这样一席话?”
“为了什么?我他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二百五!
你特么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疯狂地想要占有你,想让傅玖的求而不得,想看你……为我情|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