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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直到傅玖给他们掩好门,杨翊泞都没得到这位后爹的答案。
难道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杨翊泞抱紧他的瑜妹妹。
妹妹,你看上的人似乎……有一点点不错。
你不要想太多,真的就是一点点而已。
杨茹暮梦见他跌入了一个黑到快要失明的深渊。
他手脚难耐地抽搐着,那种不着天地的感觉,真不好受。
然后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描金绘凤的檀木玄床上。
他动了动,却发现手脚都被扣牢了。
重重暖纱一层层掀开,更有沁人浅香流转于身。
一个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来人居然是……一个女版的姜冼?!
姜冼穿着宫装曲裾,款款走到他的身旁坐下,然后只是微抬了下眼,四周隐隐绰绰的人便全退下了。
「是我。你很吃惊?」
姜冼曲起手指,轻点杨茹暮皱起的眉梢。
「你的声音?你是……男的?」杨茹暮听到自己略带慌乱的声音。
姜冼哈哈大笑。
「皇兄,你是真傻还是装的?不过现在我倒是信了,难怪我的好大哥只是装个病,你就豁出去为他求仙问药,我且问你,你可后悔?」
「我该后悔什么?」杨茹暮偏头躲开姜冼的碰触。
姜冼神色一厉,伸手掐住杨茹暮的脖子把他掰过来。
「后悔什么?你不想说,那我来告诉你!」他看着杨茹暮难受的样子,突然摸出一颗药丸,强迫他吞下。
杨茹暮侧头剧烈咳嗽,却什么都咳不出来。
「是什么?」他想抬手揪住姜冼的衣袖,无奈镣铐加身,除了发出一阵叮铃铛啷的响声,他什么都做不了。
「好东西,你会喜欢的。」姜冼捏着杨茹暮的下巴咬了一口。
「……滚。」
「哈哈哈你让我滚,我偏不如你的意。你看看你,拿着你那灵台仙草回来,又得到什么?真是可怜,连父皇给你的封地,现在也成了他的。」姜冼扯开杨茹暮的腰带,翻身压在他身上。
「你……你放开!我是你兄长!」
「少跟我来这套!你心里可就他一个弟弟,我可不是!你说,明明是一母同胞,凭什么他正大光明地当他的储君,而我却是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住、住手!」
「既然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我不妨告诉你个小秘密。我的好皇兄,我可没骗你,他和我一样,都不是父皇的骨肉……哈哈开心么?这万里山河,马上就要易主了!」
皇后这第一胎生的是个男儿,本该偷乐的事她却心中忐忑,连夜夜入梦的,都是一丈白绫,三寸金剪。眼见这孩子一天天长大,又多得圣上器重,要是东窗事发,可如何是好!
许是日夜祷告起了作用,这小子生得颇为肖母,与他那生父半点不像,她才总算是放下这桩心事。等有了这第二胎,她也有了经验,一出生不论男女一概说成公主,于是也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养了下来。
而这孩子被当成女儿身养大,无论长得像谁,都有脂粉妆点,怎么都糊弄得过去。
「真舒服。」姜冼解开杨茹暮脚上的镣铐,抓起他一条腿猛地抬高……
「……不……求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疼痛都慢慢远去。
烛火摇曳处,杨茹暮只看到身上那人耳朵上的玉环,上上下下地动着。
其上一圈釉色清辉灼灼生华。
……也晃疼了他的眼。
杨茹暮从睡梦中惊醒,呆愣了片刻,却始终想不起他到底做了什么梦。
模模糊糊好像是扛着□□炮弹加入了抗战,周围全是新时代的热血青年。
难道他从前是个革|命烈士?杨茹暮眨了眨眼,有点难为情。
他转身朝后看去,杨翊泞这小混蛋又睡得四仰八叉,不过好歹是不把腿搁他身上了。
杨茹暮理了下头发坐起来,现在是早晨六点十分,天色还有点朦胧的。
他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地爬起来。
洗漱室里的镜子倒映着他精力充沛的脸,连他原本苍白的皮肤都变得异常红润。
杨茹暮走回傅玖的房间梳洗。
他刚拿起牙膏,傅玖就进来了,“站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不要了,我、我已经好了。”杨茹暮躲开傅玖的手。
“扭什么?”傅玖拍了下杨茹暮性|感的臀部,“乖乖没动,对你有好处。”
听着傅玖说的“对你有好处”,杨茹暮不知怎的突然听到一个飘渺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好东西,你会喜欢的。
他神经质地抖了一下,紧接着身下一凉。
“……啊,疼!”杨茹暮慌忙抓住盥洗池一角,他一想到昨晚也是上完药才被傅玖放出来跟杨翊泞一起睡,就只好乖乖配合了。
“让你乱动,坏蛋。”
等收拾妥当,傅玖牵起杨茹暮的手,带他熟悉他们的家。
“……后面是个花园”,傅玖拉开后门,一阵风吹过来,这时候他们都换上了家居服,并没觉得有多少冷,但他仍不忘占便宜。
他牢牢环住老婆,“暮暮,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一向不是想亲就亲?杨茹暮诧异地转过身,却不经意地瞥见一抹小小的身影,在楼道上方探头探脑地张望。
“儿子,你醒了?”是了,现在家里有个小朋友,不能再随随便便地亲热,杨茹暮二话没说就推开了傅玖,开开心心地往楼上走。
傅玖抱臂靠在大开的门榄上,风吹得他修剪得颇有绅士风度的头发微微而动,晨光背面,他嘴角似有笑影浮动。
而他到底高兴与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妈妈,现在几点了?”杨翊泞还没睡醒,他眨着一双迷糊的大眼睛盯着杨茹暮看。
这臭小子再小一点的时候有揉眼睛的习惯,好好跟他说不听,冷战了一天,总算是改了。
“如果困的话就去睡”,杨茹暮抱起他,边走边说。
“不了”,杨翊泞摇摇头,“妈妈,我想吃曲奇可可。”
“脸洗了再说。”
杨翊泞哼了一声,“我不仅会自己洗脸,我还会刷牙。”
你是睡了一觉智商倒退了吗?杨翊泞你知不知道过了年你都四岁了,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对啊,还会自己站着尿尿。”杨茹暮讽刺他。
可杨茹暮却不知道,大多数跟杨翊泞同龄的小孩子都是缺乏这种自理能力的,杨翊泞住在老管事家,跟人家那小孙子一对比,瞬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再加上老管家也一个劲地夸他,他心里就更得意了。
“瑜妹妹!”杨翊泞本想向杨茹暮求朵小红花(没错,也是从别人那学的),却没想到他妈妈居然这么不解风情,只好捂住脸尴尬道,“你这个‘黄’婆,这种事怎么能放嘴上说,女孩子不可以这样的。”
“滚!”总觉得杨翊泞教训他女孩子不女孩子时,比以前别扭了一点,这小子难道知道了什么?杨茹暮怎么觉得他是在试探他……
“瑜妹妹,你!……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朕只好勉为其难地滚到你的怀里。”
“你是‘一人国’国王吗?”杨茹暮被这臭小子逗笑了,他卸下心防,转而调侃道。
☆、小放纵
接下来的一周,杨茹暮他们过上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早餐一般是傅玖当厨,然后中晚餐如果没出什么意外,就是杨茹暮准备。
现在还处于年休,整座城市灯火悠扬,连街头的流浪猫都比平时看着干净。
天气晴朗的话,傅玖会骑着多人自行车带家里那两只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如今立春已过,乡街小巷绿意萌萌,冷倒是不怎么冷,傅玖只怕他的暮暮耍无赖不肯起床。
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坐在一旁看杨翊泞练字,这小子词汇量非常大,就是字写得太丑。于是杨茹暮就这样教育他:男孩子字一定要好看,这样以后才能成功吸引到另一半。
因为这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姑娘(除非她不想嫁),只有娶不到老婆的死光棍。
好毒啊你!瑜妹妹!
杨翊泞一脸控诉地看向傅玖。
傅玖一声不吭地铺开一张宣纸,即兴写了首情诗。
杨翊泞瞬间心服口服,并决定以后都跟着傅玖学写毛笔字。
于是家里又多了间书法厅,专门给这一大一小练字用。
每天两小时,谁哭没饭吃。
一开始他们用的都是兑好的墨汁,后来慢慢地,杨茹暮就成了侍墨童子。
有99%的调查研究表明,母亲在孩子成长中占据的地位无可替代,一个享受母爱的孩子通常比只有父爱的要来得聪明。不可否认的是,除非作父亲的一方给予孩子的爱等同于母爱,否则他在幼儿教育中的作用将无足轻重。
傅玖开始明白,杨茹暮为了这个儿子,到底付出了什么。
这天晚上,杨茹暮照例搬了把矮桌放在床中央。
并将准备好的跳棋摆了上来。
傅玖吹干头发进来,正对上杨茹暮趴伏着,探头往床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的美妙身体。
“……暮暮。”
杨茹暮只听耳旁一声低语,紧接着身后便覆上了一个温热的躯体。
“门、门锁了吗?”他掰开傅玖缠在他腰间的手,红着脸从他身下爬出来。
“放心,他不会过来。”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杨翊泞对傅玖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改观。
这小子其实很好打发,只要在他想宣布对杨茹暮的所有权时,别跟他对着干,就对了。
况且,他精着呢,一看他们这边锁门,立马就知道他妈妈不会过来跟他睡了。
“那、那下棋吧。”杨茹暮坐到桌子一边。他前几天为了试探傅玖,已经跟他下过几局,没想到居然一口气赢了个十成十,杨茹暮瞬间自信心爆棚。
傅玖手指一转,捻起一颗玻璃珠,“暮暮,一局定胜负,输了可不能哭鼻子。”
看傅玖那笃定的样子,杨茹暮突然有些害怕,前几天试玩的时候,傅玖不会是故意逗他的吧?
杨茹暮战战兢兢地与傅玖对弈。
越下杨茹暮就越惊心,总觉得傅玖像是在引着他怎么走似的,但等他再要仔细去看,又什么痕迹都找不着。
等最后一颗珠子占据敌方阵营,杨茹暮擦了把汗累倒在一旁。
“暮暮好厉害。”傅玖凑过来覆在他上面。
杨茹暮闭着眼放松,听傅玖这么哄他,他又气又笑地捂住脸。
“怎么了?不开心?”傅玖抓着杨茹暮的手肘往两边拉,露出其下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哭什么?我都不哭你这个大赢家哭什么?”傅玖亲了亲杨茹暮红彤彤的小鼻子。
“……我没赢!”杨茹暮羞愤欲绝地说,“都是……你让我的。”
“怎么成我让你了?是我技不如人,为了获胜竟然特别无耻地给你下了心理暗示,结果你还是赢了。”傅玖抱着杨茹暮的腰将他拉起来,“我心服口服。”
“……你不要安慰我了。”杨茹暮争不过傅玖,只好靠上傅玖的胸膛。
傅玖低头吻了吻杨茹暮的眉心,“傻暮暮,你都不知道你多厉害。你怎么不想想,有谁像你这么能干,随便学学会的东西就这么多。”
“……我是认真的,你才是随便学学好不好”,杨茹暮羡慕嫉妒恨地推了下傅玖,没成想傅玖居然“柔若无骨”地朝后倒去……他愣了下,才慌慌张张地去扶傅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