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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林:咱们还是只适合做朋友,(笑)能抱一下吗?
秦淮:怎么都行,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很对不起。
季景林:(沉默)没关系,生日快乐,淮。
季景林:(闭眼,靠近,想亲下去)卧槽,奶油味,睁开眼睛,卧槽,鼻尖是什么?曾经的男神怎么这么邋遢?看来传言非虚。
秦淮:他比江临高,没有江临乖……声音不对,奇怪,我在想什么……
秦淮:你也好好的,祝你幸福。
(互相交换好人卡)
季&秦:算了,回去喝酒吧。
……
江临:再见,秦淮。
秦淮:你给我回来。
江临,停掉手机卡,再也不见。
秦淮:回来!!江临,阿临,小临,临临,快回来!
秦淮:别废力气了,你逃不过半章!
第35章
离开C城后,时钟被拨快。
我在距离C城一千公里外的小城市安家,新的工作很累,生活清贫。
回想起来,过去如同朦胧而痛苦的梦。
梦醒时分,我就在这里,加倍的虐待自己:没日没夜的加班;从不出去应酬;推掉同事的邀约;拒绝与人深度接触。
我的双肩背包永远整理得当,准备充足,只要有任何变故,我可便以轻易逃开。
朋友们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为了庆祝我成功离开秦淮,李暮开始用大篇幅的回顾我那些过往的狗血爱情故事,还对此并加以分析,末了得出结论:我是一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呆鹅”,现在醒悟勇气可嘉,只是为时已晚。
我只想越过手机屏幕打晕他,但我们相隔太远,我无法阻止他幽默的挖苦,只能用源源不断的特产堵住他的嘴。
与此相比小花就分外可爱了,她不断开导我,希望我能开始新的不受秦淮影响的生活,并且不要抓住过去,应该多与人接触,我只是木着脸答应她,背地里却一天天消沉下去。
我闲暇时会在小区里喂流浪猫,去几百米外的公园看老人下棋,甚至呆坐在热闹的广场上看学滑板的孩子,跳舞的大妈,却终是理解不了他们的快乐。
十月,我错过余佳的婚礼,给她打去道歉的电话,看她发来甜美的婚纱照,我们相谈甚欢,直到余佳告诉我贼心不死的秦淮多次来店里打探我的情况。
季景林也开始通过我很久以前发出的申请,被我马上拉黑,他本就与我无关,加我大概只是在秦淮的授意下。多年有情人修成正果,秦淮还那么闲,不知道有朝一日亲爱的“阿林”问起秦淮与“玩具”的关系,秦淮会如何百口莫辩。当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想笑。
最开始的时候秦淮找过我,他联系了我的每一个老朋友,对他们不断骚扰,威逼利诱,几乎猖狂到发疯。大概只是因为我胆敢在爱与被爱的虚假游戏中占尽先机,然后率先离开,这才惹恼了他,让他起了报复心理。我只是寄希望于秦淮还没有那么疯狂,他应该学会及时止损,不必为了我这种无名小卒而牵动喜怒哀乐。
当然了,如果他不识好歹,被我看见,我就会发誓,即使秦淮把我当做兔子,我也要狠狠的咬他,让他后悔不已,痛不欲生。
我只与一个女孩子相熟,公司的实习生小浅。
工作日的中午,我们总是坐在一起吃饭。
她是个奇怪的女孩,眯起的眼睛透着皎洁,总是喜欢看着我发出奇怪的笑声。好多人误以为我们在谈恋爱,我不想解释,因为她竟然说我有一脸小受气。
“临哥?你有爱人吗?”她问。
“没有啊。”我回答。
她咯咯笑“别骗人了,你的眼睛在说谎。”
或许吧。
我还是没有忘掉秦淮,回忆是另一个世界,由不得我挣脱,我只能在其中黯然神伤,体会绵绵的痛苦。
有时候,在寂静的夜里我会用力掐自己,让青青紫紫的手臂唤回我的神智。
四月的时候,家里打来电话。
是母亲,她的声音多年未变,埋藏在我的心底,现在经由听筒而重新被唤起。
“你爸病了,”母亲说,她顿了顿,“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嗯,我马上回去。”
她的呼唤,她的妥协,连通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几乎断了的线。
我游离与家与朋友之外,曾经把秦淮当做自己唯一的倚靠,却终是发现自己错了,或许自己当初真的是年轻气盛,竟然没有发现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只有家庭才是唯一的倚靠。我应该回去,回去看看,要不然我会内疚一生的。
我急急忙忙请了假,归心似箭。赶汽车,转机,我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好的坏的,忧郁的我,姐姐的笑脸,家人对我学业的骄傲,父母发现我秘密时的暴怒,然后是无尽的争吵,断裂,多年傻乎乎的受骗。
到达县城汽车站的时候时间正好,我买好票,转乘大巴车,家乡温度不比小城,我在座位上缩成一团,连日来的奔波让我顾不得吃饭,胃也坏了,我又冷又怕。
人们都说近乡情怯,我被汽车丢下,看着眼前依稀有些熟悉的景色:街道被拓宽,遮挡视线的老树被伐掉,商贩的的领地被规划成一个个小格子,我向前走,偶尔有一两个相熟的人,我看不真切。
寻着地址,终是到达了生活过很久的地方。
我鼓足勇气按门铃,轻声说,“是我。”
门向外打开,是父亲,他看上去还不错,至少不像母亲形容的那样糟糕。
我看着他,直到意识到自己呆立在门前。
他鼻子出了一口气,扭过头,用余光偷偷看我:“你回来了。”
母亲迎过我肩上的包和临时买的礼品,贪婪的注视我,我看着他们熟悉的却被年华拂过的脸,一时间无言。
“爸,你还好吗?”我换了鞋,问。
“还好,还好。”他关好门不自在地说:“别听你妈夸张。”
“嗯。”我很庆幸他还好。
就是……想我了吧,我悄悄想道。
我还是有些不舒服,索性坐在沙发上,爸妈在忙忙碌碌慌慌张张的洗水果。
茶几上有备好的茶和纸杯,还有些寻常的花生瓜子和苹果,像是来过客人。
我扫视四周,有些东西是熟悉的,家里换了新沙发,养了一些枝叶茂盛的花,还有大而轻薄的电视在播放着时下的伦理剧。
我的胃很空,万事都提不起精神,也顾不得花生的味道有多么讨厌,只是一个个扔进嘴里。
累了,便侧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爸妈在做什么,关了厨房的门,小声的争论不休,水龙头也不关。我爬起来想提醒他们,母亲却已经出来,独留父亲在厨房里打电话。
“你累了吧。”母亲看着我疲惫的脸,眼神有些忧虑,又有些躲闪。
“爸没事吧。”我问。
母亲笑了笑,眼角有些皱纹:“没有大的问题。”她看我眯着的眼睛,又说,“你肯定奔波了很久,休息一下吧,这些都不急,房间还在。”
房间确实在,我没开灯,依稀借着暗下去的天光看到摆满书的书架,书桌前的笔筒,还是以前的模样。
母亲在衣柜里拿出被子,为我铺好床,床软软的很暖和,有阳光的味道。
“快睡吧。”
我点点头,钻入被子。
门被轻轻关好,我用被子盖过眼睛,使自己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很快,梦翩然而至。
第36章
梦里,我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温柔注视。
家的感觉真好,说不想念都是假的,我悠游在梦中,犹如得了水的鱼。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我的肚子在叫,但我贪恋温暖的床,不想睁开眼睛。
有人把被子放在我的肩膀处,让我得以畅快呼吸。
是母亲吧,她以前总是那么做。
“你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我打哈欠,伸懒腰,对着模糊的影子随口应答,“谢谢。”
我的眼睛开始聚焦,光影中有一个人,我彻底僵住。
是秦淮,他坐在床边的转椅上,转了个圈,闪亮登场,如同从异空中钻出来的魔鬼。
“好久不见。”他笑,鬼气森森。
真是好久不见,要不是他的声音我差点没认出他来。他的气色不好,黑眼圈很重,胡子也没刮,脖子上歪歪地戴着那条花色难看的领带,身体被强行塞进高定的西装里,形销骨立,再也没有那副风度翩翩的风流姿态。
美梦的余韵顿时烟消云散,我揉揉眼睛,秦淮还在?秦淮!他怎么胆敢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啊!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他是怎么进来的,我父母为什么没有打断他的腿!
我深吸一口气,拒绝让自己胡思乱想,我迟钝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我要离开这里,离开我的卧室,去客厅,去楼下,离秦淮越远越好。
我迅速起身,掀起被子,试图从床的另一端翻下去。不知道流年不利还是太久没有运动,我的眼前一黑,打了个踉跄,秦淮趁此机会扑上来,正好抓住我的脚踝。
“你逃啊,逃快些,”秦淮的声音阴森森的,如同鬼魅,“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捉回来。”
“你放开我。”我回头冷冷地说,“请你离开,别太难看,这里是我家。”
他露齿一笑:“你也知道这是你家,那就不要造次,伯父伯母会受不了的。”
我打了个寒战,噩梦重现也不过如此了,我什么都明白,却禁不住自己问蠢问题“你怎么来的?”
“所有人都找遍了啊。”秦淮恢复到了常态,好整以暇地我按回床上,“江临,你以为自己还会像上次一样轻易逃脱吗?”
我只想打他,恶狠狠地,打烂他那张脸!我愤怒道:“你听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再也没有关系,你休想——”
秦淮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打断我乱挥的手,他挑起下巴,指向卧室角落被拉开的双肩背包,“换衣服吧。”
我瞪着他,秦淮的存在使我周边的的空气变得稀薄,它让几乎我呼吸不畅。
“还是你想让所有人看见你穿睡衣的样子?”秦淮问;〃我倒是不介意。但伯父伯母大概看不了这个吧。〃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我生气的问。
“还能有什么?江临,你在我身下哭泣,骗我的钱,一次次逃跑,自残,精神恍惚,我还能说什么?”秦淮说。
“滚!闭嘴!”我对他嚷道,并且剧烈挣扎,却再一次被秦淮轻而易举的压制住。
他的语调变得阴沉起来:“太久了,江临,我不想浪费时间,还是我来吧。”他说着就要扯开睡衣的扣子。
我开始卖力尖叫,随后被秦淮匆忙扯下的领带塞住嘴巴。领带很脏,上面有些挥之不去的沉旧血迹,是我自己的,我想吐,却没有机会。
他压住我的腿,用脱下来的西服袖子束住我的手“阿临,别乱叫,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大概很好,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办了你,怎么样?”
怎么样?我疯狂挣扎,爸妈痛恨一切与同性沾边的事情,更别提他们的儿子可能会如此寡廉鲜耻,在他们的眼睛雌伏于另外一个男人身下。
我被气得无法呼吸,瞪着秦淮,眼泪却先流下来,敲门声响起,夹杂着爸妈的喊声。
秦淮对此毫不在意,他看我不再挣扎,索性将我剥光,慢条斯理的给我换起衣服。
“还记得这条领带吗?阿临。你把它弄得那么脏,还不时对它露出愤恨的眼神,你是在嫉妒自己吗?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