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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卖的符纸大多使用的都是机器,咱们家卖的符纸可都是纯手工,量也就没有那么大,您要是确定要的话得等一周。”
闵泱点头:“行,我信你,符纸确实不错。”虽有货比三家的说法,但他会观店前店后的气,大致也知道哪些店买的货物如何。
静安斋老板写了张订单,让闵泱签字,并需要支付一小部分订金。
袁威当然是帮着闵泱管理俗事的,一把抢过签字笔,在订单纸上签约,并支付相应费用。
闵泱倒没跟他抢,主要是还不懂现在的人支付的方式,用一张小卡片就能交易,真是一个可怕的进步,他还得学习一段时间。他又在静安斋里转了一圈,货架上面摆放的物件都还行,但是闵泱却是没有想买的,他本来是想给闵泱买个抵御性更强的玉佩或是串珠,要说安全性玉佩碎了容易伤到自身,串珠却是更安全,要买到上等的木珠也不容易,再看看吧。
静安斋老板给他们打包好刚买下的符纸,袁威快手将符纸抱在怀中,生怕被闵泱抢去,闵泱有点无语,他不会抢的。
三人出来后,奚茂弘说要带闵泱去另一条街转转,看能不能帮他选一件生日礼物,送给他要快过生日的朋友送礼物,闵泱当然没有问题。不过,闵泱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闵泱说:“我今日得算上一卦。”
奚茂弘双目放光:“给谁算,可以给我算吗?”
闵泱拍拍他的肩:“你就算了,算卦自是给急需的人算,不拘来者。”
奚茂弘遗憾道:“那你岂不是错过发财致富的机会?”
闵泱对此观点并不太赞同:“算卦的原意并不是为了发财致富,如果为了这个目的给他人算卦,那便是不诚,算卜出来的卦定是作不得准。”
两人还说着话,前方却传来男女吵架的声音。
男人说:“你就是迷信!花那多钱买这个破罐子回去有什么用?能当饭吗?儿子能考上清华北大?赶紧去退了!”
女人却死抱着怀中的盒子与男人吵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排到日盛斋慕大师的时间,这可是我与我命格相衬的法宝,买了又怎么样?”
男人怒气腾腾:“你买这个东西不能吃不能喝,还花掉我们一半的积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的生活,房子车子每个月还要还贷款,那有那么多钱供你买这些,自从你听信你的朋友说这个算命大师非常灵之后你都花了多少钱,你自己有没有算过,败家玩意儿!”
女人说:“请知名大师算命哪有那么容易,排号当然要钱,送点礼给我朋友又怎么了,咱们家又是给不起!”
男人气得差点就当街想给他老婆一巴掌,不过最后还是没狠下手。
闵泱三人当然是听到路人夫妻的吵架,不过后面还吵些什么内容他们并未在意,更未像其他路人一样停下来围观。
走远后,袁威感叹一句:“如今真是什么人都有。”
奚茂弘说:“是啊。”对夫妻之间的纠纷,未婚男士不太懂。
真正古玩店最多的还是香榭街的邻街,又叫万盛街。
一眼望过去,几乎是各大古玩字画店铺,沿街还有不少人摆地摊,贩卖他们自己淘来的货,至于出处,懂行的人应当不会问。
奚茂弘打算在古玩城里逛一圈,不过,闵泱却说他今日要出一卦。
奚茂弘说:“好吧,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闵泱却摇头:“你们最好不要留在这里,我算卦时喜静。”
奚茂弘与袁威相视一眼,最后决定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回来找闵泱。
闵泱选择在一个卖杂物的商贩旁边,他从自己带来的包里取出幡旗,上书“问卜算卦”。
袁威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三分钟后给闵泱弄来一个一张矮桌和两张折叠小板凳。
闵泱唯有看着他,说:“……谢谢。”
为了不打扰闵泱,奚茂弘和袁威只好躲远些,也不敢靠太近,生怕把人弄丢,秦巽会找他们麻烦。
等了半天,路过的人多都好奇年纪轻轻的闵泱怎么会开个卜卦摊,却未有人真正上前找他算上一卦,旁边的商贩都快跟闵泱把自家祖宗吹嘘完了仍是没有人来。
差不多半小时后,闵泱总算看到今天的第一卦,来人是那对在香榭街吵得不可开交的夫妻。
第23章 第23卦 离卦
只稍一眼便能看见抱着一个大盒子的妻子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而丈夫则脸色铁青,两人一语不发站在闵泱面前。
闵泱不像对街的算命先生一样,一上来就言夫妻不合原因,而是送给夫妻俩一个浅笑。
“二位不如先平复一下心情。”闵泱说。
夫妻二人本来就是看到前面幡旗才走过来的,没想到坐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戴墨镜拄拐杖的算命先生,更不像刚刚问过的慕大师自带神秘色彩,而是长相与他们儿子年纪差不多的高中生?
刘森木左看右看,都是商贩,没有其他算命先生,问闵泱:“小同学,你家大人呢?我们夫妻二人想算找你爸爸算卦。”
被质疑年纪和能力的闵泱也不恼,以前跟师父进皇宫不也经常被那些文人和武人鄙视他的能力,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为这些小事生气,那些人与他缘的有需要的人最后还是会找上他,所以他一点也都不着急。
闵泱好脾气应刘森木:“我便是这算卦摊位的摊主,先生,是想算什么呢?”
刘森木听闻闵泱的回答,有一刻无语,心想怎么现在的小孩都跑出来当神棍,还一口文绉绉的话。
刘森木本来就是为了劝诫妻子不要再迷信任何算命先生,现在正好,眼前的小孩估计会给她妻子一头棒喝,将她敲醒。
与丈夫吵完一架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决定再找一位算命先生给他们算卦,如果他们算的内容都相一致,那么刘森木就同意她继续迷信,但是如果不一致,那以后她就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与封建迷信为伍。
刘森木望向自己的妻子邓华敏,说:“你刚才在那位慕大师求什么现在你跟这位,大师说吧。”
邓华敏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在大街上跟她引以为傲的丈夫吵起来,她也不想的,可是刘森木不相信她,非要拉着她到其他家算命先生那里重新求卦,外面的算命先生怎么能够跟慕大师相比,根本就算不准,但是她又不能不答应刘森木,为了儿子,他们这个家庭也得维持下去,最多她以后悄悄找慕大师,不告诉他便是。
闵泱见邓华敏像是在思考什么,便对她说道:“夫人,今天是我开张的第一卦,你想求什么呢?”
邓华敏虽对丈夫的做法不认同,可是面对算命先生,无论是年老还是年幼,她都有种莫名的信奉,也许外面的算命先生是不如慕大师,可是不也是大师,准不准都只求个心安。
邓华敏坐到袁威准备的折叠小板凳上,他丈夫则帮她拎过包包和刚才一直死抱着的物品,在一旁安静等候。
她小声说:“我想问的是婚姻。”
一旁的刘森木脸色变了变,到底什么也没说。
闵泱对邓华敏夫妻两人在街上吵架一事只字未提,问了她年龄又让她静下心之后,才开始算卦。
邓华敏神情无比虔诚。
旁边一直找闵泱聊天的小贩这会儿也泛起八卦之心,上午的生意一向不太好,他不由得开始看坐在这位新来的小神棍怎么忽悠那些客人,有点像是富二代跑出来体验生活,他可知道这孩子刚才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人,不过这体验的生活的方式也是前所未见。
还是看小孩怎么忽悠别人有意思。
闵泱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在邓华敏静下心之后,他便开始用龟壳摇卦。
一次次落下的铜钱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如邓华敏的心情,静下心来之后,她居然有种安然的感觉,眼前的小先生神情是认真在给她算卦,她能感觉得出来,但要说却又特别难以形容。
铜钱最后一次落下,闵泱拇指在指节上轻点几下,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朝邓华敏微微一笑。
邓华敏不是第一次看算命先生算卦,只不过这一次她发现所有的流程居然简化许多,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保持一颗诚心。
她在慕大师那里求的也是婚姻,至于她为何会求婚姻,到了这个年纪,女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多想,有些许不安,对丈夫的不安。
他们的争吵越来越多,为父母,为事业,为孩子,为一只扔在地上的袜子,大事小事都能吵,吵完了她丈夫就不想待在家中,他说不想跟她吵架。他总是事业忙,总要应酬,要陪客户,可是邓华敏从朋友那听说他丈夫周末跟一个陌生女人在外面吃饭,能不让邓华敏多想吗?一听朋友说慕大师算卦非常准,还能替人消灾解难,不希望家庭解散,也不相信丈夫会出轨的邓华敏自然就答应了,花钱消灾谁不乐意,至少要等他们的孩子成年后才能考虑他们的婚姻走向。
找算命先生算一算是邓华敏想到的唯一解决方式,又有朋友的鼓励,她自然就热衷起来。
“夫人,不用紧张,你卜出来的是离卦。”闵泱说。
邓华敏确实是紧张,不过眼前的眉清目秀,额前有个漂亮红痣的小先生却跟她说不用紧张,她果真紧张不起来,只是,她有疑惑。
这可与慕大师算出来的可不一样,姑且先听听小先生怎么说。
邓华敏对离字的理解就是离婚,不由沉下了脸:“离卦是指我有可能跟我先生离婚?”
站在一旁的刘森木听这话也很不舒服。
闵泱却是笑着摇头,他笑起来太过有亲和力,邓华敏有些沉重的心情稍稍好一些。
闵泱直言道:“离卦并非离开或者和离的意思,离卦是一个比较顺利和吉利的一个卦,其卦辞是:利贞,亨;畜牝牛吉。卦象是:明两作,离。大人以继明照四方。”
邓华敏问道:“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她其实更想问为什么慕大师算出来的却是凶,也非离卦,而是坎卦,她说自己的婚姻生活非常凶险,且将会重重困难,想要化解,除了之外,便是买法器改运。
闵泱平静道:“当然。夫人与你的先生育有一子,不过,你二人在家中却经常因一些小事吵架,常常不欢而散。”
他说得很对!
邓华敏心一惊,点头称是:“我们确实偶尔会因一些事情吵架。”
拎着邓华敏手提包的刘森木手紧了紧,这孩子说得没错,他和妻子近些年真的经常吵架。
闵泱紧接着说道:“夫人是想通过算卦为你们的婚姻现状寻求一个突破,是对你的丈夫心生疑虑,此卦虽不是一切都一帆风顺,但却也说明夫人与你先生的婚姻中出现的波折完全可以应付,而且,夫人你所担心之事并未在你先生身上并没有发生,你应当相信你丈夫的人品,你二位初识之时立下誓言相信夫人不会忘,你先生也未曾忘记,望夫人与你先生日后二人应当相互尊敬,切勿心生邪念。”
邓华敏紧握着的对手紧紧颤抖,小先生怎么知道她所担心的是什么事情?也知道他们立誓一事?
比起邓华敏的惊讶,刘森木更是有所触动,这小孩说得也太准了,要不是他与夫妻在街上随便找的算卦摊位,他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这小孩是怎么知道他与华敏认识当年立下过誓言的?就简简单单掐指一算?华敏所担心之事,又是什么,他怎么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