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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助理,十分钟之后我不希望看到一个记者在医院周围!”聂南朔一边走一边冷声吩咐。
聂南朔的助理乔深连忙点头,“是,我马上处理。”
宁泺被推进了抢救室,聂南朔看着关上的抢救室的门,皱紧了眉头,心脏移植手术还没有进行,他怎么可以出事?!
聂南朔心情烦躁,脸色阴沉地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同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两次!祁夏没有等到心脏移植手术,宁泺必须完成这个手术,必须活下来!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聂南朔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在宁泺出事之前,打电话来的是景断夏。聂南朔看着“景断夏”三个字,脸上的阴霾只增不减,眼神也渐渐地犀利了起来。
医院外面的记者在乔助理的各种手段下渐渐地散去,很多记者虽然凑热闹地来找新闻,但是碍于对方是天寂娱乐的总裁,刚才聂总脸色那么难看,显然处在爆发的边缘,而且人家的小爱人又在死亡边缘徘徊,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抓着这条新闻不放。
当然,这种不怕死的人也是存在的。
医院门口的人刚散去不久,网上就挂出了刚才那幕的照片,而且标题为:天寂总裁送发病爱人入院,不否认二者关系。
狗仔娱记的天赋就是信口雌黄。
景断夏刚玩完消消乐,正在刷微博呢,这个消息蓦地就闯入了眼中,惊得心里猛然跳了一下。
不否认二者关系是什么意思?
景断夏被这句话蒙住了,脑子里嗡嗡嗡的,有些难以思考。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手机铃响了。
一看,是聂南朔。
景断夏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明明应该在医院,为什么忽然打电话过来,但是他心里却隐隐觉得即将发生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跟他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如果我晚回去一会儿他就死了!”
接通电话,景断夏刚想好心地询问一下宁泺的情况,就被聂南朔一阵斥骂震地找不着北了。
什么跟他说了什么?他能说什么?就那么几句话就把他说的心脏病突发了吗?他是玻璃心吗?景断夏忽然觉得很好笑,又觉得很委屈,聂南朔你知道什么你就这样兴师问罪!
“我说什么了?”沉默了半响,景断夏才麻木地问。
听到景断夏低迷中带着委屈的声音,聂南朔瞬间就平静了下来,他刚才是有点失控了,祁夏猝死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不想再看见第二个人猝死,何况那个人长得和祁夏那么像,那种生命流逝的感觉好像在反复地提醒着他——是他害死了祁夏。
聂南朔害怕这种感觉,但是景断夏的声音让他平静了下来,揉了揉额,“对不起,我失控了,吓到你了?”
呵,打个巴掌再给颗糖,当我是小孩吗?当我真的不会难过不会痛吗?
景断夏嘴角划起一抹嘲讽而苦涩的笑,“失控?为他失控所以来骂我发泄?聂南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聂南朔愣了一下,无力地道:“不是,对不起……我们晚点说好吗,晚点我再解释给你听,现在情况太乱,我有点累。”
“不用了,”景断夏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眼里的眼泪,淡淡地道:“我不想听什么解释了,你不是累了吗,正好,我也累了,聂南朔……我不想爱你了,我累了……”
聂南朔心里猛地一跳,这个固执的家伙居然想放弃他了。
聂南朔觉得心像是被揪住了,刺疼刺疼的,但是这种疼在听到景断夏压抑的哭腔时又化成了满满的心疼,不由得柔声道:“等我过去,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为什么要等你!”景断夏心里的小宇宙像是忽然爆发了一样,一改刚才的压抑,发泄般地怒骂,吓得床上的小丢丢连忙扑走,猝不及防地摔下了床。
然而这个时候景断夏并没有力气去理掉下床的小丢丢,继续一边掉泪一边阴阳怪气地骂:“聂南朔,你以为我是你的老妈子吗?你让我等我就等,凭什么?你不是有祁夏有宁泺了吗?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的小跟班吧?很好玩是吧,可是我觉得很可笑……”
景断夏的声音忽然压低了,那是忍眼泪的缘故。
“我追你快半年了,却比不过那个和你认识一个月都不到的人,就因为他长了一张像极祁夏的脸!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就是个笑话!可惜,我没有什么地方和祁夏像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很烦吧?烦了你那么久……”
聂南朔听着景断夏发泄,听着他越骂越小声,最后说不出话只有抽噎声,心里既心疼又无奈。
如果你只是个小跟班,如果你只是个笑话,我用得着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和你煲电话粥吗?
沉默了一会儿,聂南朔才柔声道:“别哭了,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很晚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他情况稳定了我立刻去s市,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你太会胡思乱想了。”
景断夏忽然嗤笑一声,嘲讽道:“等他情况稳定了?那如果他抢救不回来死了呢?你是不是要怪我不该打那个电话?或者你跟着他一起去死?”
“景断夏,你……”话说到这个份上,景断夏的确有些过分了,但是聂南朔却开不了那个口责怪他,不忍心在他哭的时候还说他,只好默默地化为一声低叹。
“我怎么了?”景断夏今晚像是吃了炸药一样,火力全开,一点也不顾及后果,越发阴阳怪气地道:“聂南朔,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你懂吗?我为什么要和你谈谈?你怎么不去和鬼谈!我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爱你的时候你说你是个什么?!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滚!滚!”
景断夏歇斯底里地叫骂着,然后不等聂南朔说话,吧唧挂了电话,狠狠地把手机往强上砸,手机砸得屏幕粉碎,屏幕渣渣都飞溅了出来。
小丢丢被吓得哼哼直叫,躲到狗窝里不敢出来。
景断夏看着掉到地上烂掉的手机,又看了眼躲在狗窝里不敢出来的丢丢,忽然轻笑了一下,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流。
他知道自己多么无理取闹,那个宁泺心脏病突发说不定真的有自己的因素,可是他就是看不惯聂南朔护着他,既然已经无理取闹到这个份上了,谁还怕撕破脸呢?不过就是永远失去而已,直接一点也比患得患失强。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心里隐隐的后悔却让景断夏有些难受抓狂。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景断夏利索地把浴袍脱下,换上衣服鞋子就往外走,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那边的聂南朔看着忽然被挂断的手机,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景断夏发飙,虽然景断夏有些话挺过分的,但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责怪他,这个阳光乐观的家伙是被逼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这样?
是自己做的太不好了吧,既然已经接受他留在身边了,就该给他安全感,甚至该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这个爱胡思乱想的家伙就该牢牢地绑在身上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看了眼还关着门的抢救室,聂南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着过来的乔深道:“帮我准备好私人飞机,这里一结束我就要去s市。”
“好的,聂总。”
☆、第50章 奔赴S市
景断夏离开酒店房间不久后,言表就回来了,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小丢丢的叫声,门板上也发出一下下的挠门声。
言表心下一紧,连忙打开门,小丢丢立刻扑到了他的脚边,激动不安地挠着他的鞋子。
言表皱了皱眉,弯腰把小丢丢抱起来,然后往里面走。他直觉景断夏可能又发生什么事了,走到里面果然没有看见景断夏的人,只有一支被摔的稀巴烂的手机。
想来能让景断夏这么失控的也只有聂南朔了,言表连忙去找了聂北凌告知情况。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很晚了,聂北凌正和叶一唯在床上厮磨着准备做点有意义的事呢,就被言表带来的坏消息破坏了!
聂北凌当下就黑了脸,让言表带些人先出去找,然后一个电话杀到自家大哥那里。
聂南朔只当景断夏是生气不想理自己才挂了电话,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大半夜的玩失踪,手机响的时候还以为是景断夏又打电话过来了,看都没看一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自家弟弟的一顿怒斥。
“你和景断夏又怎么了?自己的人你能不能管管好!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什么事谁负这个责任!”
聂南朔心头一紧,眉头一皱,沉声问:“他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了?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不知道?现在人不见了,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先安排人找找。”
呵,一出事就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聂北凌对自家哥哥越发的不满了,但是考虑到自家哥哥心里也是有苦衷的,还是压了压火气,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他多上点心。”
聂南朔愣了愣,连别人都觉得自己对景断夏不够上心么,看来自己真的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挂断了电话后,聂南朔看了眼还亮着灯的抢救室,对着候在一边的乔深道:“我现在就要去s市,飞机准备好了吗?”
“是的聂总,需要我送您去机场吗?”
“不用了,你呆在这里,结果出来了告诉我。”
“好的聂总。”
吩咐完了之后,聂南朔立刻开车去机场,登上自己的私人飞机往s市赶。
这架私人飞机内部是以别墅风格特制的豪华机,并不是上次那架普通机。聂南朔上了飞机后就进了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身心都很疲惫,但是聂南朔却并没有睡意,心里担心景断夏在人生地不熟的s市出事,这大半夜的,景断夏那个家伙实在是太会闹腾了。聂南朔总是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怎么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此时的s市,因为考虑到景断夏的隐私和形象,聂北凌并没有让剧组的人都出去帮忙找,毕竟还有朝星的人在。还有些工作人员虽然是天寂的,但是那些嘴却不一定管得住。所以出去找景断夏的只有聂北凌、叶一唯、言表和林辛,都是平时亲近的人。
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干什么?会喝酒买醉!弯的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干什么?会去gay吧喝酒买醉!s市gay吧大大小小不在少数,四个人分工向四个方向去找。
然而,找了很久几乎把s市的gay吧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没有看见景断夏的影子。
这是为什么?
景断夏的确是去买醉了,也的确是去酒吧买醉了,但是,他并没有去gay吧……
在一个人伤心欲绝,脑袋不怎么清醒的情况下,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想买个醉还会仔细找哪个是gay吧吗?
景断夏显然没有考虑过要不要去gay吧的问题,他只是想买醉,看到是个酒吧就进去了。
此时的景断夏正坐在吧台边畅快地喝着闷酒,在这种普通酒吧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有男人看中景断夏来搭讪。而女人,比起男人含蓄的多,而且景断夏长得并不是女人们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形象,看他一副买醉醉的稀巴烂的形象,女人们也不想来惹祸上身。
景断夏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刚才和聂南朔的对话,其实现在想想聂南朔除了第一句有点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