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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哪里知道,滕翊这么做,一半是想替他这个新手省去麻烦,另一半也是因为不想受罪,咳咳。
毕竟某人第一次做1,不管过程如何,滕翊还是想要尽可能地配合他顺利完成这个心愿。同样是男人,他很懂,也不想看到白佳诚因为自己的青涩生疏而伤及面子。滕翊在这方面往往首选是做主动方,但如果是白佳诚提出来要与他角色互换,他则丝毫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这只会让他觉得,白佳诚正在更多、更深层次地接纳他、需要他,虽然他也是第一次做下面那个。
即使已提前做好扩张,白佳诚还是需要再试几次才能彻底确信滕翊的身体可以接纳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这次算是彻底懂了他们初夜那次滕翊说的那句话,如果白佳诚痛的话,他也会一样痛,所以初次真正意义上地做大男人,白佳诚既怕疼、十分小心翼翼,又想保护滕翊。
像滕翊这么贴心温柔的男朋友,他可舍不得弄伤他!那样他自己会先心疼死的!
这种异物胀入感是滕翊从未体会过的,手里也是捏了一把汗,可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完全盖过了痛感。拉起白佳诚的手与他的十指交缠,仰起脖子与他亲吻,安抚他此刻紧绷的肌肉,尽可能地耐心引导他顺利进入正题。
频率加快的时候,滕翊不禁蹙紧眉头,大口呼气,想用换气来带走痛苦又欢喜地呻吟。白佳诚也不如往日那样话多,变得十分专注严肃,大滴大滴的汗珠子往下落,滑在滕翊的腹肌上,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一个极点上,想专注达到那个高潮的顶峰,可是戴着套,即使很薄,却觉得被剥夺去了很多敏感触觉,总是不够爽到,想射却到不了即将射出的那个极点,急得他心里有些慌乱,只能低下头去靠疯狂地吻滕翊找到感觉。
可是他越是着急就越是达不到他想要的,持续卖力抽送的腰腹已经十分疲累了,连滕翊都给他自己弄出来了,白佳诚却还是没有要射高潮的意思,又烦躁又沮丧,“滕翊,不行,我不想戴套了!册那!没感觉!”
这还是滕翊第一次听白佳诚在床上爆粗口,可知是真的急了,看他满脸通红又急又难受的样子,也是心有疼惜,把他揽到自己怀里,摸着他的脑袋说:“实在不行的话就摘了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这么差劲!我也不想再折腾你了,你一定疼死了吧呜呜呜呜呜?”白佳诚抽了抽鼻子,心里可难过了,更是气自己的表现和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乖囝囝没事的,你是第一次,出点状况很正常。”
“我都24了呜呜呜呜呜,好丢脸!”
“我第一次25,还比你晚,会不会安慰一点?”
“呜呜呜呜呜可你是和别人,伐开心!”
“我们说好不计较以前的事的。”
“嗯嗯,我不计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才没计较!呜呜呜呜呜呜~”白佳诚哭得停不下来,趴在滕翊胸口上叫滕翊哄了他好一会儿心里才舒服些,同意他摘掉套子再来。
滕翊犹豫了一下,补充说:“别射里面就行。”
“好好!”
答应得好好的,然而身体却并不听话。摘了套后,敏感得让白佳诚不能自持。在低吼声中,他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还是没忍住在滕翊体内放肆地射了出来,也爽到了极点。
虽然他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第一时间撤了出来,还是能看到有热液汩汩流出。
纵使滕翊再宠他疼他,可有些事是底线,每个人在床上的喜恶和习惯不同,内射于滕翊来说就是极为讨厌的事,和对象是谁无关。不仅自己不会对白佳诚这么做,也不希望白佳诚这样对他。
虽然他克制着没说一个字,但眉头已经不自禁地蹙起,神色也不大好看,只想赶紧清理身体,越快越好。
白佳诚虚脱地躺在床上,实在没有爬起来追上去帮忙的力气。
等了很久,滕翊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白佳诚挣扎着坐起来,视线一直追随着他,“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太爽了没能忍住,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何况这种事……算了。”滕翊躺回床上,背朝他,“你去冲一下,赶快睡吧。”
“哦,好的好的!”白佳诚点点头,心里松了半口气。
等到白佳诚清理完毕重新躺回床上,滕翊关了所有的灯效准备睡觉。
白佳诚心事烦躁地在被子里钻来钻去,最终蹭到滕翊身后抱住他,摸摸他的手向他示好,轻声问:“滕翊哥哥是在生我的气吗?阿诚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忍着。”
滕翊在黑暗中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把他往怀里捞,“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不喜欢精/液留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白佳诚也不知道滕翊能不能看见,只习惯性地点头:“嗯嗯!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滕翊柔声道:“晚安。”
第64章
白佳诚总算如愿当了回top,可是过程并没有如他想象得那么顺利——做top实在太累了,最主要的是得伺候好对方,对腰力乃至体力的持久性都是很大的考验,不经历一番不知“艰辛”,对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躺平了等人来伺候。
夜里,他在跌入梦境前得出结论,短期内不想再来一次了。
他这厢睡成个死猪,却不知滕翊半夜闹肚子起来好几回。虽然经过一宿的折腾现在已止泻,只是人没往日精神,发了一头的汗。
白佳诚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担心坏了,思来想去必然是自己昨晚鲁莽而闯下大祸,眉毛都纠结到一块儿了,想起以前每次滕翊都是坚持戴套,完事后即使他后面并没有残余什么体液,还是会认真帮他清理一番。想到这里,坐在滕翊身边的白佳诚仰天长叹,大呼:“我简直禽兽!!!居然害你这么惨!!!!”
滕翊抓住他挥舞着的爪子,“只是阿诚的子子孙孙和阿诚一样太调皮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白佳诚趴在床边,手钻进被子里摸了摸滕翊的肚子。
“嗯。”滕翊见他这傻样,不禁笑了,又道:“我现在只想喝些热的,最好是盐水。”
“好好好!”别说是热水了,就是滕翊要喝乌鸡汤排骨汤鱼头豆腐汤,他也要掘地三尺给弄来!
拨通前台电话要热盐水。
结果前台一脸懵比地重复几遍:“hot? saline water?”
“Yes! It’s OK no matter you provide me warm or hot water。”
前台表示无奈:“I’m sorry we don’t have hot water。 But we have ice water。”
这回轮到白佳诚傻眼,担心操着蹩脚英语的前台大概是没听懂他的话,又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词,告诉她只要吩咐厨房烧一壶开水,凉到差不多五、六十度的时候再撒一点点盐就行了!
前台被软磨硬泡了很久,只好说,先生请您稍等,我需要与我们经理确认一下是否可以向您提供热水。
白佳诚简直怀疑人生,崩溃地挂了电话,一直在旁听着对话的滕翊说:“大概这儿的人没有喝热水的习惯?”但是每次来这里都是夏天的温度,从来都用不着喝热水,即便去工厂,只要他点绿茶,后勤的人也是能立即提供。现在住的五星级酒店,按说服务应该不能比Sensato工厂的差,那么唯一能解释这件事的,就只能是当地特殊的生活习惯了。
十分钟后,前台打来电话说,他们可以烧热水,请耐心等待。
半小时后,他们的房门被敲开,白佳诚以为他们至少得拎一个热水瓶,而事实是,只见两名服务生以十分正式的礼仪,小心翼翼地像是请出了1974年的温莎城堡酒窖珍藏的葡萄酒似的,把一个典雅的高脚杯送到白佳诚手中,那高脚杯里装着的当然不是什么名酒,而是货真价实的盐白开,为了防尘,上面还遮了压花的纸盖……
白佳诚端详着这一杯“高贵血统”的盐白开,真想给一脸淳朴傻笑的服务生作揖拜个早年。
这杯水,白佳诚两口就能灌下去,更别说正需要补水的滕翊了。
白佳诚大笔一挥,在order上又签了十杯水,而且特别关照服务生下次来的时候直接提一个大罐子过来,不用讲究卖相,只要水,能喝的热水就行!
热水灌下去,滕翊感觉好了很多。食欲也没有受到影响,正常吃了两顿饭后已经完全无事。
白佳诚暗暗松了口气,像是自家媳妇稳稳妥妥地出了月子。
星期一,此次出差印尼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按照日程,今天会有和客户公司TechniStella团队会面的安排。
滕翊精神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来前一晚受过什么罪。而且出于职业习惯,提前到达工厂的会议室,和参与接待的当地管理层进行会议前的准备工作。
受到当地气候影响,SENSATO并不规定大家打领带,所以大家只通过衬衫的颜色来区分身份,工人是蓝色的,中层管理是浅黄色的,高层则是白色,简洁大方,一眼望去很是清新。白佳诚原本是在休假中,随身没带正装,这几天都是借了滕翊那带着公司logo的定制白衬衫,而滕翊一直没说,其实阿诚最适合的衣服颜色就是白色,越是简单的配色和设计,越能衬出他如夏日薄荷柠檬冰饮般的气质,透亮又清凉。只是看一眼,就十分解渴,可是吃下去,又忍不住想再馋一口。
而对于从未尝到这滋味的人来说,可怕的不是馋在舌尖的回味无穷,而是一直馋在心中的“遥不可及”与“近在咫尺”。
白佳诚没有想到,也不愿去想有朝一日,会在会议室里与Allen隔着大会议桌,对面而坐。
自从10分钟之前,在大厅里不经意间在来访的客户人群中目光相接,他还是如两年前一样,只想早点结束会议,早点回国。
虽然成功逃过握手流程,还是要面临交换名片,白佳诚这次出来度假没带上名片夹,只有钱包里还有三张备用的。对方四个客户,他给了前三位,轮到给Allen的时候手头的刚好发完,他面无表情地收了Allen的名片夹在记录本里解释说:很抱歉,这次名片用完了,下次有机会再补上。
Allen目不转睛地凝视他,笑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白佳诚无语,转身坐回自己位子上,心想:我那是客套话啊大傻个。
终于熬到午饭时间了,由于滕翊晚上要赶飞机回国,所以就把晚餐的规格提前放到了午餐时间,打算驱车去雅加达市区找一家高级西餐厅。白佳诚打算开溜,趁着Allen和同事去洗手间的机会,赶紧跟滕翊装病说不舒服,想先回酒店躺躺。
碍着在会议室里有外人在场,滕翊也不便碰他,只好问他:“要不要先给你找医生看一下?隔壁就有值班医生。”
白佳诚不禁拧眉,“呃,不用,不严重的。”
“不严重就再坚持一下吧。”
白佳诚一面偷眼观察会议室门口,一面急道:“坚持不了啦!”
滕翊狐疑,“你到底怎么了?平时一听说有饭局你都巴不得扑上去,今天怎么反而不感兴趣了。”
“都说了不舒服嘛,头晕反胃,没胃口的。”白佳诚脑袋耷拉下来,西施捧心。
滕翊深看了他一眼,按下会议室电话的通话键,让行政部安排司机送他回去,“看在你演技拙劣却卖力演出的份上,我就勉强捧个人场。”
“谢谢啦!爱你哟!”白佳诚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扶着会议桌沿慢慢倒退着挪出了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他就健步如飞起来。
他太了解Allen了,这次重逢之后,两年前的告白事件大概是不能这么轻易了结。何况从Allen上午时不时飘来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他完全没有知难而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