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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翊此时稍稍松开他,拉起白佳诚的手示意他自己来接手抚弄,当着男朋友的面做这样羞羞的事可怎么才好……
然而欲望冲昏头脑,刚被滕翊捧上天,如何也不想断了那销魂感受,白佳诚虽然脸上烧热成煮熟的虾,却不得不羞赧着按照滕翊的意思照做,紧紧闭着眼睛,蹙起眉头,不自禁地脖子后仰,微微张着嘴巴喘息,月色斜落在他的鼻梁一侧,勾勒出精致笔挺的轮廓。
滕翊悠悠吁出一口热气,嘴角微微扬起,神情安静地欣赏凝视着,冷漠斯文得却像个不近情理的变态……
事实上,眼前的画面对于他来说太过刺激,也是他想象过无数次却从未实现的,哪怕此刻将他蒙住眼睛,只是用耳朵聆听白佳诚有意无意间发出的美妙哼吟,也足以让他下面诚实的部位越发肿胀得恨不得即刻提枪上阵。
滕翊的喉结翻动了一下,一面将先前摘下的精致袖扣收好在衬衣口袋里,一面把自己剩下未解的衬衫扣子一一解开,衬衣的对襟自他正中的胸线敞开,稍稍扩展手臂便能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频率加剧的蠢蠢欲动,而起伏出动人的曲线。
白佳诚停下动作将滕翊的腰身勾近自己,似是浮上水汽的眸子一闪一闪,对滕翊撒娇说:“滕翊哥哥帮我嘛,手好酸的。”
他的唇紧紧贴在滕翊那裸露的胸口上,探出顽皮的舌头辗转舔舐亲吻,将那对圆粒吮到挺立,引得滕翊胸膛激动起伏。
两手的手背探入滕翊那自然敞开的白色衬衫的衣襟向两侧展开,又向下滑到他柔韧有力的后腰,继而攀上脊椎,掌心满满包裹着舒滑的皮肤,忘情地揉捏抚摩,用手心感受那皮肤之下紧凑健康的肌理。
滕翊的手心暖暖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滑入他的发丛中,用力将他的脑袋一再紧紧贴向自己,白佳诚原本敞开的衬衫也被滕翊顺手剥开露出肩头,堪堪只褪到一半的衬衣卡在他的臂弯里,那画面真是诉不尽的香艳。
不过少顷,白佳诚便释放在滕翊手中,整个人软软的、绵绵的,有些虚脱地靠在滕翊怀里,正是任人摆布的时机。滕翊轻柔的吻接连落在他的太阳穴、脸颊、耳垂,又熨贴到他的耳后,温热的气息和潮湿的呼气一路洒在他因欲潮迭起而粉红的脖颈。
一番试探润滑待到要挺入时,白佳诚却握住他正要拆套的手指,气息虚弱地嘟哝说:“我欠你一次。”意有所指,顿了顿又赧颜含笑补充说:“可以射里面的,我不介意。”
滕翊含笑瞪他:“不许出声,忘了?”
白佳诚忙自己捂住嘴巴,亮晶晶的眼眸中含着几分羞涩的笑意,透着股子纯真可爱。可口得像下午茶时间的慕斯蛋糕,滕翊恨不得一口吃下。
感动中伴着几分无奈,滕翊还是打算提醒他:“事后清理起来会很麻烦。”
白佳诚捂紧嘴巴摇摇头,发出起承婉转的一串“唔嗯~”声,像是跟大人撒娇非要买到玩具不可的熊孩子,“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
滕翊拿他没办法,笑斥一句“撒娇精!”便听下他的话,将安全套放回一边,挺身缓缓侵入他的身体。
被充盈和不断索取的年轻身体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随着一波接一波的冲撞,白佳诚紧咬下唇死死扣住桌边,身体瑟瑟颤抖如风中摇曳的枝条。
情到浓处呻吟不绝,嗓子干渴发紧,汗水涔涔直下。因紧扣的十指而融合一起,分不清彼此。滚热的唇紧紧熨烫在每一寸肌肤上,吮吸出一阵令人又痛又欢喜的印记,留恋不已。
直到这疯狂的欢爱结束打扫凌乱的战场,白佳诚看着窗上遗留下的暧昧痕迹,滕翊钳制住他手腕、扣住他腰身强行摁压在冰冷玻璃上从后面放纵抽动、死死捂住他嘴不让出声的画面还清晰印刻在眼前。
心跳如鼓,久久难抑。
白佳诚坐在沙发上,咬了咬自己曲起的手指,沉醉又迷恋地盯住滕翊正忙碌整理的高大背影。
待滕翊收拾停当,把袖子放下来将袖扣翻出重新戴好,眼镜的背后是一副冷峻斯文的面容,仿佛之前并未发生过什么令人热血贲张的事。
二人关了灯,笑吟吟牵手出了办公室,却迎面看见欧隽坤刷卡进了楼层。
欧隽坤先是一怔,快速扫视了一番,下一秒便露出狐疑的神色,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近他们。
白佳诚紧张得犹如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儿,脸唰地就红到了脖子根。
“Benson。”
滕翊握着白佳诚的手也是下意识地收紧,对上大老板的眼神却还算寻常,“谈判还算顺利?”
“嗯哼。运气好险些遇上流控,不然得夜里才能落地。”欧隽坤走到滕翊面前,目不斜视,亲切微笑问:“今儿加班呢?”
滕翊同样回以分寸一致的微笑,点头示意,“嗯。”
欧隽坤继续与他对视,眼神中饱含复杂,两人似是进行了无声地交谈,仿佛谈了很久。他伸手在滕翊的肩头拍了拍,欧隽坤若有若无地瞧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白佳诚,转头对滕翊暧昧道:“意犹未尽”?”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笑了。
滕翊亦是一笑,并不否认。
第71章
孟维觉得欧隽坤这次出了趟差回来,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一进门就用各种语言里的肉麻昵称词汇变着法儿地叫他,听得正在厨房里忙活晚饭的孟维不禁哆嗦了一下,差点儿多搁了半勺糖。
匆忙关了火将菜盛出来放在流理台上,孟维从厨房里探出半颗脑袋,好笑地偷看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欧隽坤,高定西服被他脱下来勾在食指里,懒洋洋地搭在右肩上,贴满各色托运标签的行李箱被推到客厅后便停了下来,欧隽坤将西服随手一扔,丢在了沙发上。边扭动脖子松开领带边来到孟维面前,单手撑在墙上,被扯开的领带松松垮垮地坠在两人之间。
“欢迎回家。”孟维见他满面春光地打量自己,便笑着勾起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看来事情办得很顺你心意?”
“当然。”欧隽坤微微挑眉耸了耸肩,又揽起孟维的腰把他箍近身前,意犹未尽地低头在他唇上吮吻一番,“我都亲自飞过去督办了,这都不成,天理难容。”
孟维下意识地舔了舔被他吻得湿润的嘴唇,含笑伸手帮他把扯开一半的领带从脖子上解放下来,绕在手里玩,“战斗力这么强,您哪是小鸟先生啊?分明是草原斗蛇的金雕。”
亲自出马的事从来没败过,这一次欧隽坤也没太当回事,可孟维是平常心低调惯了的,不似他这般张口就爱灌蜜汤,一旦夸出口那便是难得的惊喜,欧隽坤听了心里头不免暗喜,一把抱住他笑说,“可是我一到家就还是才出壳儿的小鸟先生,嫩着呢。”
“可不是?连茸毛都还没退干净呢。”孟维在他脸上推了一把。
“那是!”欧隽坤冲他挤了挤眼,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喟叹道:“唉,可是说起来啊,我今天还是被小年轻们给狠狠刺激了一把。”
“怎么了?”孟维睁大眼睛好奇问。
“唉,那个一言难尽啊……”欧隽坤见孟维上钩了,便开始故意卖弄玄虚。
孟维皱了皱眉,好笑道:“到底怎么了?”
“那个百爪挠心那个愁肠百结啊……”
孟维在他胸口捶了一记,催促道:“说呀!”
“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干了件我一直想干却干不了的事儿。”欧隽坤正色说。
孟维与他隔开些距离,仰起脸来打量他,不解地皱了皱眉,忍不住笑道:“这倒是新鲜了,还有你想干却干不了的事?”
欧隽坤咬牙看住孟维缓缓点了一下头,一脸沉痛地诉苦:“还他妈是我忒想干的事儿,你说他们有多十恶不赦!”
孟维正要问他是什么事时,欧隽坤一脸委屈地摇头感叹道:“唉,谁叫某人不配合呢。”
听到这里,孟维讶然,嘴巴都张成了O字形,也大概猜到了几分,“难道在公司里?总不至于在飞机上吧?”
欧隽坤神秘地笑看他一会儿,慢悠悠吐出两个字:“公司。”
“哦……”孟维快速消化了一下这个信息,转而戳着欧隽坤的下巴问:“你该不会是暗戳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欧隽坤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我倒想赶那个热乎劲儿呢,可惜人家已经事后手拉手了。”顿了顿又神秘道:“而且当事人是你认识的。”
孟维讶然,之前因为工作关系,欧隽坤公司里的人他倒是认识一些,加起来也有十几号人:“谁啊……”
“这个人啊,怕是你想不到呢。”
“欧隽坤!”孟维被他吊胃口吊急了,“你痛快点儿行不行?”
“不、行。”欧隽坤轻轻一笑,玩着他的耳垂说:“我有义务为我的员工保守隐私。”
孟维瞪了他一眼,“你都透露了大半了好吗?”
“鉴于我受到的伤害不小,我觉得也有必要让你稍微跟着难过一下。这样我的不爽能稍微治愈那么一点儿。”
“你个死变态!早知道就不问了……”
欧隽坤又把他强楼过来,在他耳边哄说:“不过土拨鼠先生和别人比嘛,到底还是不同的。作为交换条件,如果你能答应也跟我在公司干一次,我就告诉你更多线索。”
被他的湿热气息扫在耳廓,孟维的脸不禁臊热起来,喃喃道:“不要。”
“真不要?”
“不要……”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他是从来想都不敢去想的。
欧隽坤啧啧摇头,委屈道:“ldblooded。”
孟维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想了想,拨弄着他衬衣上的纽扣轻轻说:“今晚……悉听尊便。”
欧隽坤其实对于他之前拒绝的答案早就了然于心,听闻他某种意义上的让步,不禁在他头眉心落下一吻,将他搂得更紧。
然而欧隽坤的脸上却渐渐浮上一层得逞的笑意,终于可以乘机解锁几种新玩法了。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菠蕉一路小跑卷着大尾巴跟随着主人钻进了浴室。找到它惯常的御用宝地,点卯似地趴在起了雾气的玻璃门口,一对乌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忙碌中的主人,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被水淹死。
即便白佳诚说射在里面没关系,滕翊在最后关头还是退出来射在白佳诚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平坦小腹上,否则从公司回来这一路,白佳诚必然因为体内留着的东西而坐立不安。
一回家,滕翊就把他拉进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番。可是白佳诚对滕翊的每次触碰越发敏感,越是敏感还越是要往滕翊身上蹭,活像只贪恋主人爱抚的奶猫儿,就差没捉起主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探去了。
他把滕翊推到瓷砖壁上,在他湿濡的唇上、脖子上亲个没完,舒舒服服眯起眼睛靠在他胸口任凭花洒冲刷热水下来打在两人熨烫在一起的胴体上,滕翊眼中的温柔满满溢出,灼热的视线一刻不曾偏离,抬手轻轻挑起白佳诚的下巴,见他低眉顺眼、浑身湿漉漉又泛起潮红的样子,自然是却之不恭,两人撩着撩着就走了火,正如欧隽坤断言的那样,两个“意犹未尽”的人又对彼此激烈渴求了一番。
因而这次洗得久了些。
随即传来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更激得菠蕉那纯白睫毛一颤一颤,毛绒绒的耳朵也是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一抖一抖。
磨砂玻璃门冷不丁地印上一个清晰的手印,继而无助地抓握起来,胡乱地摩挲在玻璃上,拉出一片,隐约透视出里面影影绰绰忙碌着的年轻身体。水汽凝结成了珠子凌乱地滑落成线,齿间逸出的放纵娇喘伴着浴室的混响冲击着耳膜。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此起彼伏。
菠蕉警觉地盯着玻璃门,四只肥腿着急地走来走去,发出闷闷的笃笃声。
直到玻璃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