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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怀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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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净的手心都快渗出汗,他走到垃圾桶旁,展开手心将药片扔进去,有几颗黏在手上,被他拨了下去。“二叔说的对,秦医生说不定不是好人。”
    陆抑心如擂鼓,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周怀净揉着眼睛:“好困啊,我想睡觉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扯开笑容,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二叔陪你睡觉。”尾音上挑着说不尽的缠绵,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
    陆抑将周怀净的衣物剥除,露出白皙柔韧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喝牛奶的关系,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稚拙的奶香味,倒是和性格十分相符。
    不喜欢牛奶腥腻的陆二爷,因为一个人,从此爱上了腥腻的牛奶味。
    周怀净被陆抑打开身体,晒着咸鱼似的任由陆抑火热的视线灼晒在他身上,目光澄澈地望着陆抑,手自动自发地贴上来脱陆抑的衣服。
    陆抑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褪去衣物,很快光着身体和周怀净相贴在一起。他的血压在迅速飙升,手指抚摸在温润的裸体上,一只手掌控着周怀净的后脑勺迫使对方迎向自己,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狎昵着身下的肌肤。
    这一吻,恨不能就这样抵达到深处,将周怀净整个人都吞进肚中。
    当两人分开时,淫靡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口唇,不堪承受地断裂在半空。
    陆抑再次俯身,含着他的唇,温柔地细细啃咬,旋即舔到下颌,停留在弯成美妙弧度的脖颈上,折磨着猎物般咬着他不明显的喉结,情色的啃咬方式竟将周怀净咬得下方慢慢挺立起来。
    他放开喉咙,轻声哼笑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微微硬起的弱点:“怎么?想要了?”
    周怀净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渴望地望着他,无声地催促着。
    陆抑满怀疼溺地抚摸他的身体,但落在下身上的手指怎么都不肯动,漆黑幽深地盯着周怀净的眼睛说:“想要就自己来取。”
    周怀净像是脑子生锈了一样停顿在那儿思考半晌,接着已经本就布满绯色的脸颊,红得如同刚蒸过的虾仁。他双手揽住陆抑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难耐地一边让皮肤相互摩擦,一边挺着腰在陆抑的手里寻求快感。
    陆抑被点了一把火,又一把火,果断地将周怀净完全压在床上,撸动已经完全硬挺并吐露出浊液的小东西。
    周怀净浑身舒畅,脑袋在陆抑的耳畔厮磨地蹭蹭蹭。陆抑舒服地半眯起眼眸,侧过头舔着周怀净布着汗水的脸颊。
    铃口被恶意地暴露出来,其后的动作几乎可以想象的色情,陆抑的大拇指刮蹭着吐着浊白液体的小孔,带出更多的情动的精液。
    周怀净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用力地挺腰,直直地戳在陆抑的手指上,蹭了两下,饱涨到极点的分身颤抖着喷泄出来。
    ……
    折腾了半天,陆抑亲口服侍了小家伙,几乎要将它吞进肚中。
    周怀净再次射了出来,这一回陆抑退开了一些,结果大多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周怀净眨着眸子看着陆抑被“污染”的样子,当对方色气满满地舔着唇畔的浊液时,刚平息的欲望隐隐有沸腾燃烧的趋势。
    陆抑架着周怀净的双腿,目光倏然往下落,那儿正在无辜翕张的小穴被流淌下去的精液染得说不出的暧昧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对那儿觊觎已久,可是顾忌着周怀净年纪还小,一直不舍得摧残稚嫩的一朵高冷秋菊。
    神奇的是,过年可真是有意思的日子。
    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夜晚,一个抱在怀里哄的孩子,刹那间就长成了长身玉立的青年。
    当然,这对于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不过是个作孽的借口。
    他轻声笑了下,无耻地赞美着自己高尚的品质,而后俯下了头,亲吻着因为惊惶而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的小穴。
    周怀净瞪圆了眼睛,像只被逼上绝路的兔子,惶惑不安地望着陆抑。
    陆抑探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的浊液,随后往前一刺,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关闭的洞门阻挡了他的进入。
    他抬起脸,舌尖舔了下周怀净的分身,笑着说:“宝贝,你已经长大了。”
    周怀净的分身颤颤巍巍,似乎要应证他的话语,挣扎着要“长大”。
    “大人,就该做大人的事。”陆抑的嗓音温醇,蛊惑着周怀净不安的心情,投给他一把令人着迷上瘾的罂粟。
    陆抑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舔着穴口让它适应他的侵入,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渐渐失神而无力抵抗,最后打了开来,迎入了陆抑的舌头。
    周怀净几乎魂飞魄散,火热缠绵的吻使他理智全无,当柔软濡湿的舌换成了手指,硬生生戳进来,勾着探索着按压在热烘烘的穴壁上,他情不自禁收缩小穴,咬紧了那人的手指。
    那里面远比陆抑想象得要美好柔软,几近要将他的手指熔化。陆抑暗叹可惜,如果换一样作案工具,那销魂的愉悦感只怕瞬间能让他上天。但聊胜于无,看着爱人露出迷乱的表情,抛弃了理智全然信任地、依靠着他,那种充盈在心底的愉快同样无可替代,令他爱不释手。
    陆抑探入了两根手指,旋转着抽插两下,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水润迷离的眼眸,问:“舒服吗?”
    周怀净顾不上回答,那儿从尾椎骨升起一丝麻麻痒痒的快感,又因为手指的入侵而隐隐作痛,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陆抑规律地抽插了一阵,又加入第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更大,但初次的进入,里面还是太小太紧了,瞬间就把三根手指箍在里头,抽送起来都颇为困难,周怀净也忍不住疼痛颤抖了两下。陆抑只能退而求其次,粗的不行,够长就好。陆某人对自己的手指长度很有信心。更何况这种事不是越粗越长越好,还得靠技术。
    他不断在抽送的过程中变化着位置,寻找着能够刺激到周怀净的那一点,终于在一次推送时找到了叫对方神魂颠倒的位置。
    “陆抑……”周怀净无意识叫出他的名字,秀气的分身猛然硬挺挺翘起。
    这一声呼唤刺激到陆抑,心口像一团火烧着,更是无情地摧残着周怀净的理智,不停地将手指插中致命的位置。
    “啊嗯……”
    陆抑扯出一抹食肉动物的笑:“宝贝,我操得你爽吗?”
    周怀净毫无保留地将想法表露出来:“好、好爽……”
    陆抑满意地俯下脑袋舔弄他的分身,一只手撸到根部,另一只手仍在不停顿高频率地抽插。
    周怀净身前身后都受到无情的侵占,当湿热的舌头和修长的手指共同刺激到敏感点时,腰部一挺,射了出来。
    陆抑在那瞬间一个深喉,给周怀净快感的刺激推到了顶端。
    周怀净气喘吁吁地躺在那儿,迷蒙的目光中,陆抑跪在床上,俯视着他。暧昧的灯光之下,陆抑的唇边滑下一行色意的精液。
    他撕扯出诡异的笑,鲜红的舌头蛇信子般撩过白浊的液体,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周怀净心脏剧烈地跳动,恐惧地发现他已经乏力到全身没有力气抵抗,更没有力气迎合。
    ……
    +++++
    这一晚,陆抑睡得毫不节制。
    周怀净像只虾子蜷缩着绯红的身体,被他强制地打开,一点点侵占着舔咬啃噬,温柔而残暴,野兽品尝着美味般,又舍不得一口吞下,于是每一次舔吻都带着贪婪的吞噬欲望。
    周怀净双眸迷离,气喘吁吁,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了秦医生的交代。
    ——怀净啊,二爷的病最糟糕的地方不是没吃药,而是毫无切入点。没人知道他发病的原因,他幻觉的对象是谁,潜意识里敌对乃至恐惧的又是什么人,如果不知道这些,无法进行心理干预。
    ——秦医生,我能做什么吗?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做。
    周怀净不明白秦医生的深意。
    但是他知道,陆抑生活在一个孤独的角落,那里充满了猜忌、背叛、恐吓、争执的声音,将他的精神逼迫到濒临崩溃的顶点。
    周怀净不想成为那些声音其中之一,他只想挤进陆抑的世界里,陪着他一起待在那个角落,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样,被陆抑甩开。
    他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呻吟——陆抑伺候着小怀净,得到了无数子子孙孙。周怀净脱力地躺在床上,酸软的双腿还被陆抑抬着。
    陆抑舔掉唇边的暧昧痕迹,猛兽似的目光悠悠地向下转,盯梢上了因为强烈的刺激翕张的某处,瞳眸瞬间幽深起来。
    床上的小羊羔还在心底无声地赞美他和陆抑“孤单的角落”,全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但这注定是不同寻常的一夜,吃了那么多回瘪的陆某人终于憋了个大招,在横跨17岁和18岁大关的新年之夜,凭借着灵活的舌头和手指,让周怀净啪嗒啪嗒地直掉眼泪。
    陆抑好整以暇教训小孩:“好孩子,猜猜看现在是哪一根手指在你身体里?猜对了,今晚就不玩了。”
    周怀净呜咽,睁着朦胧的泪眼想要偷看,但他一抬起脑袋,就忍不住收缩地将陆抑吞得更深。
    陆抑眼眸幽暗,又一只手指加入阵营,将周怀净折腾得丢盔弃甲。
    周怀净抽抽搭搭,小怀净都已经快站不起来了,但身后的强烈快感不停刺激着他的身体,不知怎么的,他脑海中骤然闪过一道光,手指狠狠抓着身下的被子,仓猝叫道:“爸爸……”
    陆抑手指一颤,僵硬在那儿。
    周怀净像找到了保命的符咒,一声声在催命似的语调欢快地叫:“爸爸、爸爸……”
    陆抑黑着脸,默默抽出了手指,在出口处啵叽一声出来了。
    被折腾了大半夜,外头夜色深沉得如化不开的墨,周怀净精神和肉体都已然疲惫不堪,但他勉强睁开眼睛,潋滟的水光旖旎多情,深深地盯着陆抑的手指头:“爸爸的中指最长,我猜刚刚是中指。”
    陆抑:……
    隔天,林老来和周怀净讨论乐谱,低着头一眼就看到没穿鞋子光着的脚丫子上明显的齿痕,他嘴角一抽,立刻往周怀净的手指上看,好在陆抑有分寸,没在那上面留点印记,否则到时候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怎么说得过去?就算不影响比赛,也会被扣上私生活混乱的帽子。
    即使是这样,林老还是给了陆抑一个眼刀。
    周怀净先把昨天临时做的曲目给弹出来,林老听了虽然喜欢,但还是觉得作为决赛的最终曲子力度不够。这一关考察的是演奏加上作曲水平,演奏家的作品自然没有对作曲家的要求那样严格,尤其是这场比赛都是一些年轻人。
    说来最后这一轮,最容易出现黑料。其实从挺早以前就有过参赛者冒用别人曲目的现象,那一段时间委员会内部混乱得不行,作弊基本上是公开的秘密,不过在世纪初的那场比赛里被记者揭到了报纸上公之于众,事情立刻变得复杂。在那场大清洗之后,委员会内部焕然一新,曲目这种东西不好监督,不过合同里加大了对作弊的惩罚,下一届抓了一个典型杀鸡儆猴,这几届都没听说有作弊的。
    林老自己是有不少曲目,但他这人最恨营私舞弊的,所以肯定不会拿来给周怀净用。何况以周怀净的水平,不说第一名,第二名是妥的。
    周怀净又弹了几首,林老对他的要求高,仍是不够满意,从那堆看不懂的乐谱里挑挑拣拣,一抬头发现周怀净又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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