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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关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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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宇还能自己走两步,刘颖超就跟一摊烂泥没分别,脚一沾地还得往回捯两步。
  就店门口到停车点的一小段距离,能磨蹭半宿。
  “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宋宇推开人,嚎了一嗓子,噗通一声摔了个菊开四度,“燃哥那样子像醉了吗?没有!他还站着!还站着!你是哪个睁眼瞎星球来的?”
  蒋小波把人薅起来,翻着白眼嘟囔:“我只见过自己喝醉了说没醉的,还真没见过自己喝醉了愣说别人没醉的……你跟我解释解释,魏燃要没醉,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盯着傅老师傻笑?傅老师是苍井空还是波多野结衣啊?”
  “噫!班长你好坏坏!”某人顿时娇羞起来。
  蒋小波:“……”
  仰天长叹。
  傅奕珩先帮着蒋小波把那两人搞上车,最后才来接魏燃。那位小哥现在好歹也是个老师了,但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自从结了帐,就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一条胳膊撑着门口那棵假的樱花树,要笑不笑地杵在门口当男模,好整以暇地盯着傅奕珩忙里忙外。
  来往不少客人,他这姿势介于装逼和苏之间,有种神经病的美感。还真有纯情少女吃这套,尖叫捂嘴掏手机,怼着他的脸就是一通狂拍。
  傅奕珩莫名羞耻,真的是硬着头皮上前,把人捉回了车里。接下来老师的婆妈属性就又上场了,傅奕珩一个接一个地把这帮糟心学生往回送,一直送到家门口,送到家人手上,才安心离去。
  最后车内就只剩下魏燃。
  魏老师窝在副驾驶歪着头,醉眼朦胧,眨也不眨地看他。
  傅奕珩被盯习惯了,已经产生了免疫力,目不斜视地问:“你现在住哪儿?”
  魏燃就是喝醉了脑子也始终保持着警戒,脱口而出一个地名。
  傅奕珩扭头看了他一眼,有点讶异:“你还住那儿?”
  魏燃接得挺顺溜:“那里是我家。我不住那儿住哪儿?”
  傅奕珩张了张嘴,没再多问,把人送去了老城区里的小破房子。
  这片楼板房实在旧得不成样子,在坍塌的边缘试探了恁多年硬是没垮,硬生生熬成了住户跟拆迁费比命长的鲜活例子。
  傅奕珩是亲眼目睹魏燃在饭桌上灌了多少酒的,这会儿就算人看着还比较正常,也不大放心,就跟着下了车,搀人进院子。
  魏燃径直钻进去,昏暗逼仄的楼道里有一股潮湿腐败的霉味,水泥楼梯没有扶手,坑坑洼洼的台阶刮擦着鞋底。摸着黑,间或踢到什么生活垃圾,易拉罐或者塑料袋就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响。
  哦,这就是魏燃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傅奕珩脑海里飘过这个念头。
  “注意点脚下,别踢着别人的宝贝。对门有个拾荒的老太婆,喜欢把捡来的报纸箱子饮料瓶堆在楼梯口,攒多了,就卖了换钱。她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女儿,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没一个管她。逢年过节领着孩子来一回,丢个几百块钱就算是敬了孝心。她眼睛不大好,耳朵倒是灵,嘴也毒……”
  魏燃从钱包最里层挖出一只脏兮兮的铜钥匙,边开门边扯淡。
  傅奕珩确信他是喝多了,平时这人话没这么多。
  试了几回,钥匙怎么都怼不进锁眼里,傅奕珩叹口气,捏住魏燃的手腕夺过钥匙,替他开了门。
  “哇,老师真棒。”魏燃诚心诚意地夸人,还懒洋洋地拍了拍手。
  被夸的那个握着钥匙站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被夸之后的开心。
  魏燃进去后就摸索着打开灯,脱下薄外套,随意搭在椅子上。傅奕珩没动,抱着胸立在门口,探头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几十平米的房间甚为压抑,就一扇窗,还被木条从里封死了。房间内没有任何传统意义上的家具,基本是个被搬空的状态,只留了一只破破烂烂的弹簧床垫,和一张瘸了一条腿的椅子。
  但没有灰尘。
  几乎称得上窗明几净。魏燃肯定是雇了钟点工,隔段时间就来打扫一回。
  “小时候我就趴在那张椅子上做作业。”魏燃没邀请人进来,也没赶人走。他吁了一口气,像是彻底放松般仰倒进床垫,床垫里的弹簧估计早就生锈断裂,托不住重物,导致整个人立刻就陷了进去。他短促地笑了两声,“魏溪更惨,她连椅子也捞不着,只能趴在地上写。”
  “魏溪现在过得好吗?”傅奕珩问。
  “好着呢。挑了个黄金地段,开了家宠物店,生意也还成。哪天带你去见见。”魏燃静静地躺着,呼吸放得很浅,几乎看不到胸膛的起伏,只能听见呓语般的呢喃,“但你肯定不喜欢她,太混了,没个姑娘家该有的德性。”
  鬼使神差的,傅奕珩觉得站着太累,就走了进去,拢上门,轻轻坐到魏燃身边。


第64章 
  许是动作太轻柔; 床垫有了缓冲,没怎么吱哇乱叫就安然托住了他。
  “小溪是个善良懂事的姑娘,犯不了大错。别太操心。”傅奕珩伸手捞过那件薄外套,又搭回了魏燃的身上。
  魏燃侧过身,枕着手臂眯眼看他,像是高度近视患者没了眼镜为了看清不得不极力对焦。后来可能是觉得费劲; 颓然躺下,咕哝:“你就见了她一面。”
  “一面就够了; 傅老师看人的本事还不赖。”傅奕珩说完,顿了顿,有点悻悻的; “也就看你看走了眼。”
  原以为顶多是个芝麻馅小汤圆儿; 没想到是个披了糖霜的蜂窝煤。
  心眼儿那么多; 还都是黑的。
  “嗤。”魏燃笑着挤兑;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 这张脸吧,从小就长得比较有欺骗性。”
  傅奕珩撇开视线,不去看那张使人心慌的脸,低头整理起袖口。心想你知道就好,少出去祸祸无知少男少女。
  “不过傅老师……”魏燃想起什么,支起肘,撑起昏昏涨涨的头颅,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合拢的门,“你还不走吗?”
  傅奕珩挑眉:“赶我?”
  “也不是。”魏燃刮了刮鼻子; 眼神闪烁,“您也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又有前科在身。这不刚说开认了错,现在孤男寡男的,喝得七荤八素的,大半夜还共处一室,我就怕我重蹈覆辙,又不想好好做个人了。”
  傅奕珩低头仔细瞅他,眼神很复杂,跟看不自量力的小蚂蚁似的,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正常情况下你能对我用强的?”
  “不能。”魏燃认命地揉起太阳穴,“傅老师不生病的时候一般人可压不住,况且我今天真的喝多了,怕表现不好以后惨遭嫌弃。”
  “……”
  傅奕珩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梗,除了周傲那个嘴上不把门儿的,很少有人当面跟他开黄腔。敢这么肆无忌惮撩骚的人,大多数都被刚正不阿的傅老师甩进了黑名单。
  “刚才喝酒的时候,我把你那番话颠过来倒过去的琢磨了挺多遍。”魏燃还在继续骚,“你说你喜欢掌握主动权,又说年纪小的理应被照顾被心疼,我要是没接受错讯息,您这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做下面那个?”
  傅奕珩眨眨眼,寻思着这人的理解能力是出了什么问题,才能把好端端一番嘲解扭曲成这意思?但认真回味一下,好像他说得也没错,换个角度来看,可不就是在抱怨体位问题吗?
  就是抱怨,那也没怪错啊。这么多年来,虽然没有真正实践过,但傅奕珩精神上从没质疑过自己在上面的属性,谁能想到洗脑十数载,自以为是个王者,一朝被压成了青铜?
  换谁谁受得了?
  “当年我犯事儿的时候,是真没想过这个。”魏燃挠挠头,“喜欢您的时候也刚刚开窍,不了解圈子里的规则,想当然地就以为咱俩是配套的……”
  “打住,谁跟你配套了?喝点酒就开始满嘴跑火车,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傅奕珩觉得这鬼地方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能被一箩筐骚话给臊死,说完便想起身走人。脚跟还没用力,大腿根就忽然一热,魏燃一翻身,就把脑袋枕了上来,趁傅奕珩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挪动着调整位置,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贴上小腹,滚烫的呼吸直打在脐下三寸处。
  “咦,有股涩味儿,苦的。”魏燃抽了抽鼻子。
  废话,吃饭的时候那位置泼了茶的,一整杯铁观音,到这会儿都半湿不干的。
  傅奕珩支着两条胳膊不敢动,这种等级的亲密接触他十分不习惯,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傅老师,我喝醉了。”怀里那人闭着眼睛耍流氓,说话间一吐气,热烘烘的,傅奕珩的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就绷紧了。
  “闭嘴。”他咬牙切齿,“别说话。”
  “我喝醉了……”魏燃睁开一只眼睛,又闭上,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得意地翘起嘴角,“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不管你是哪个型号,我都愿意跟你配套。我不介意这个。”
  “?”傅奕珩扳过他的脸,远离是非地带,修长的脖颈上浮现绯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魏燃撩起眼皮,七分酒气熏得他眼窝泛红,原本的单眼皮折出了深刻的褶子,冷漠与戾气随之消散,那双深棕色的瞳眸显得越发深邃与多情。
  他深深地望着傅奕珩,夜晚很静,灯光晦暗,室内有股奇异的香味,像是茉莉花。
  魏燃拂开罩在身上的外套,撩起黑色T恤,卷起来,穿过脑袋,堆叠在颈后,袒露整片性感的胸膛。随后他把手伸向腰间的皮带,指甲跟金属皮带扣轻触,发出叮当响声。
  他做这些动作,自带潇洒风流,细长的眼睛全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傅奕珩,带着点挑衅。
  明目张胆的勾引。
  傅奕珩心脏狂跳,心里想着非礼勿视,却根本无法转开目光,他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最原始的烈火随着魏燃一寸寸卷起的衣摆,灼烧着他的咽喉和气管,令他只能通过不停吞咽唾沫的举动来缓解干渴,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魏燃是美的,那种美是黑暗的,危险的,引人犯罪的。人的本性里天然有种崇拜和追逐一切暗黑事物的特质,这就是为什么某些臭名昭著的罪犯却拥有一大票狂热的粉丝。傅奕珩承认,从第一眼看见魏燃时,他就被这个男孩身上某些极端的负面人格所吸引。
  这很病态。
  但傅奕珩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他会爱上魏燃——这种概率小到能和国足踢进世界杯相媲美的稀罕事件。
  哗啦一声响,皮带扣解开了。傅奕珩一个激灵,陡然步出迷离的境地,连忙按住魏燃往外抽皮带的手,说话都有点磕绊:“你,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魏燃笑他明知故问。
  他屈起腿,跪伏到傅奕珩腿边,完全放低自己的姿态,就像个虔诚的朝圣者,用颤抖的嘴唇亲吻傅奕珩的手背,用动情的神态和嘶哑的嗓音,征询傅奕珩的意见:“你喜欢这样吗?喜欢的话——请你干'我吧。”
  那几个字令傅奕珩的眼皮重重一跳,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霎那间,热血上涌,什么柏拉图什么精神恋爱什么灵魂伴侣都见鬼去吧,说出这些屁话的人绝没有遇到过真正令他们着迷的人,他们绝没有遇到过魏燃这样的人。
  冲动时,身体总是先于思想。傅奕珩的贤者思想还没抬头,身体里属于男人的那部分本能就已经夺取了控制权。他垂下头,叼住魏燃凉薄的唇。
  傅老师年轻时候也没少磨练,吻起来很娴熟,起码比魏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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