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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也不生分,径直做到沈落雁身前,一把搂过她的腰肢放到自己的腿上,立刻,两人间维持了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兼且先前沈落雁的衣裤都被独孤霸褪去,几尽半裸,本身被制住穴道只能任秦一鱼肉。
哪想到秦一竟会如此大胆,沈落雁虽然生活放荡,但面对着这个屡次跟她作对的男子仍然感到心颤,惊呼一声,落入贼手。
秦一俯身在沈落雁娇嫩的耳垂边柔声说道:“雪天气冷,若是长久暴露在外边会生寒的,沈军师千金之体,可要小心了。”
一股暖气顿时吹入沈落雁的耳朵里,一丝丝酥麻的快意更是加剧了她身体的感应,感觉浑身都要爆炸一般,娇躯抖的厉害,而秦一身上的男子气息更是熏的她眩目,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身躯都融入到这个男人的体内,方才能解除那种如蚁挠心的感觉。
一张小脸贴在秦一胸膛上,娇喘道:“索……索性成全你这坏蛋了,虽然你这人很讨厌但却也很吸引女儿家的目光,便宜你了!”
话已至此无异于火上浇油,秦一本不是油盐不进的迂腐之人,送到嘴里的美食要是再吐出去那才不是他的性格,再说,沈落雁如此有性格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岂能放过?
哈哈笑中,秦一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了沈落雁胸前的山峦,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火热与颤抖,好滑腻的肌肤,没想到这美人竟然是天生的冰肌玉肤,一时间更是让秦一把玩的爱不释手。
身为一个经验无比丰富的专家,秦一知道如何挑起每一个女人心中的兴奋点,为了将来能够彻底收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子,只好在此提前多做点努力了。
不过,如此一来却苦了沈落雁,秦一的一双大手充满了不可抗拒的魔力,不断的抚摸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上,让她不断攀上高峰。
她虽然生活放荡,有过许多男人,却从未有一人能像这魔鬼一般让她觉得自己不断在生死间徘徊。
“啊!”
一声长长的娇吟,秦一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又一轮新的征伐开始……
一番云雨,沈落雁身上的淫毒自然不药而解,两人间的关系变得有些暧昧,不过,赌约仍然作效。
毕竟,立场不同,不可能因为一昔之缘就贸然而改,对两人来说都不是这种性格脆弱的人。
倒是沈落雁望向秦一的眼中突然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是在秦一发现并想要探寻的时候这个聪敏的女子又再次合上了自己的美眸,断绝了秦一的窥视。
默默对视良久,两人很有默契的转身扭头,如平行线般向着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秦一全速奔行,一路向东,与出城的单婉晶素素两人会合。
前边突然隐约传来蹄音,这是马蹄践踏积雪的声音。
秦一心中一动,闪身向那方电射而去。
听声音马蹄声细碎而仓促,很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
难道是自己的暗招被瓦岗军的人发现了?不对,若是如此的话那沈落雁就不敢再跟他打赌才对的。
一时间也搞不明白,索性懒得再想,直接过去看看就是了。
大约四分之一柱香后,秦一再次钻入了一处密林中。
呼喝交击声越发清楚,就连单婉晶的娇叱声都清晰可闻,终于放下心事,悄悄潜匿了过去。
只见一群人正混战在一起,宋玉致、单婉晶合力围在素素身边,替她挡住对方的攻击,而那些眼声之人虽然个个打扮各异身上却难掩彪悍无畏气势。
是军人,秦一一眼就从中看出破绽,只有军人才会有这种杀场上才会结成的杀气,这些人配合的极为默契,若不是宋阀此行来的都是高手,恐怕早就被人砍死了。
不过,最吸引秦一眼帘的却是一个遥坐马上的年轻男子,此人不但相貌英伟俊美,身上更是隐隐透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而他双手中赫然在握的竟是一对硕大的金色巨锤,看样子少说也有上百斤的重量,晃的人一阵眼急心跳。
真是好东西,绝对比老子的板砖好用,只是拿这玩意照着头上来一下绝对是人间恶梦呀。
秦一这小子竟然还有闲心想这些事情,不过,对这人的真实身份也有些模糊。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人,似乎不对呀,书中记载的那牲口用的似乎是一对重达八百斤的八棱紫金锤,跟眼前这个不但颜色不搭调,就是重量上也有不小的差距。
妈的,八百斤的锤子,只有真牲口才能耍的起来吧?难怪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样的人要不被雷劈才真是没天理了。
暗吞了口唾沫,秦一也不禁有些心虚,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若真不小心撞到铁板,他也不敢说自己就是人家的对手。
却也不敢耽搁,此时林中的行势对宋阀一方来说已是极为危险,有好几人都身负重伤,若是再逃不出去,就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秦一眼中寒光一闪,小心翼翼的从身上掏出一柄尖锐锋利的短刃,赫然正是他平日很少使用的武器‘梦靥’。
敌众我寡,机会只有一次,要想打破常规,只能动用非常手段了。
可惜,现在不是夏天,不然处在这里,只要一把火烧他娘的,怎都比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拼命要好吧。
第七卷
→第四章 … 金锤小将←
一道电光飞速窜入混乱的人群中,在那些兵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柄冰冷的利刃就捅进了他们脆弱的身体。
‘呲拉’一声体内的血液像是不要钱似的疯狂的喷涌而出,被这种邪异兵刃刺穿的十字伤口根本就无法止血,只能哀嚎着被人残忍的虐杀。
不止如此,秦一的攻击并不仅限于兵器,他的全身都是足以致命的凶器,这边右手刚刺穿一人的心脏,另一只手就顺势捏碎了身边一人的喉骨,接着一脚狠狠的扫在了背后那个倒霉蛋的脸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的整张脸孔都被踢的粉碎,断折的鼻梁骨更是生生插进了脑颅内,显然没得救了。
秦一充分利用潜踪、偷袭等连环手段制造出如今的优势,一下就把那些尚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的人打懵了,转眼间就被秦一直接废掉了五人,而这个数字仍在不断上升。
正应付的左支右绌的宋玉致等人看清是他,猛地精神一震,知道行势终于逆转,哪还不知机反扑,身上的力气又回复过来,一抖手中长剑又冲着身边的对人斩杀过去,下起手来更是毫不留情。
秦一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混战的局面,以他的身法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杀的好不尽兴,却无人能够把握到他的踪迹。
寒光一闪,饱饮鲜血的‘梦靥’仿若从沉眠中惊醒的魔兽,黑色的刃身上透射出凛冽的杀气,瞅准一个目标,正准备再次享受一番那美妙的滋味。
突然,秦一身体一顿,硬生生止住了前进的身形,一个难度极大的横移,如标枪般站在了一节断木上。
而这时背后咫尺处狂风卷起,一道金光如流星一般狠狠的砸了过来,若是他不加躲闪的话,毫无疑问,那东西肯定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来人显然低估了他的反应能力,在那一霎那他突然全身毛发直竖,一阵从未有过的警示让他根本无暇多想就遵从身体本能的意志躲过了一劫。
好家伙,那金锤果然强悍,就连周围的风压都被它排斥出去,直到撞击在一人身上才终于停顿了片刻。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那人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胸膛上就赫然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内里的血肉脏器全都消失不见了。
在几乎把这人拦腰砸成两截后金锤又再次向前狂奔了数米又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凹陷后才终于戛然而止。
如此惊人的怪力顿时震惊了所有人,大家手中的兵器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一双双惊惧的眼神齐齐的望着那柄绝世凶器——好残暴的金锤。
秦一眼中闪过异色,一滴冷汗也不禁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咽下一口唾沫,狠狠的瞪着那个高坐马上的年轻人,以及他那只缺少了一柄金锤的手臂。
好险,幸好没有硬接,不然自己的胸口就要多个放风的大洞了,真是恐怖的蛮力。
这天下间用锤子的人果然都是他娘的野兽派,这家伙不会有兽人血统吧,不然也太变态了。
“你竟然躲过去了?”
不过显然震惊的不止他一人,那个高据马上的小将也吃惊于秦一绝世妖邪的身法以及那让人心悸的反应速度。
要知道他可以蓄意偷袭,这一手‘奔雷闪’可是他的拿手绝活,用这招不知偷袭暗算了多少高手,毕竟,谁会想到只用近身战的金锤竟会脱手砸出去呢?
这人不但毫发无伤,更让他心寒的是当时他明明背对着自己,他究竟是怎样发现的?
两个年轻的高手一上一下都在小心谨慎的打量着对方,就像是两只猛虎,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年轻,马上小将一脸冷冰,寒声道:“阁下何人,难道想与朝廷为敌?”
朝廷?秦一闻言眼神有点诡异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盯着那人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看的人心里发毛。
“沙沙……”
宋玉致缓缓走到秦一背后,先是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然后轻声在秦一耳边耳语起来。
秦一眼睛一亮,惊声道:“原来阁下就是裴仁基的公子元庆?不过,你现在不是跟你那老爹在百花谷跟瓦岗军打仗吗,怎么,难道想来这里打点野食?”
秦一那副欠扁的样子着实可恨,裴元庆爆喝道:“少在那巧言令色,方才伤我手下,难道不怕死吗?”
裴元庆显然是个极为高傲之人,自己老爹又是领兵的大将,也难怪看不起秦一等人。
不过,他这份态度显然更令秦一不爽,脸色一沉,冷声道:“杀几条乱咬人的狗罢了,你在那吠什么,你等既然先攻击我的朋友,就要有承受报复的觉悟,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摆着一张臭脸,什么狗屁朝廷,看不爽少爷我照样吐你脸上口水。”
裴元庆何曾遇到这种无赖,生性高傲的他天赋异禀,自小就被喻为武学奇才,这对金锤乃有三百六十五斤,端地是挡者睥睨,自认天下无有敌手。
本来上次大战被李密那奸鬼偷袭暗算,让老爹损兵折将,心中早就憋着一口恶气,这回带着手下化妆出来一是打探消息,二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可趁。
也是他运气,自打前天就发现荥阳城中大火不断,内里更是不时有百姓的惨叫传出,立刻猜到有人捣乱,他本就是目空一切之辈,本想伺机混进城去大杀一番,说不得还能擒获几个重要人物。
可惜,城门的防务这两天内越加严密,让他根本就没有可趁之机,眼见要放弃之时看到了宋玉致他们的车队出城。
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立刻想到一毒计,想要趁机擒获这票人马,然后再混进城去。
却不料连遭异变,半路更是杀出个秦一,令他所有的目标功亏一篑,又怎能不着恼。
凶残的眼光闪动,盯着秦一肃声说道:“你找死!”
秦一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脚下貌似随意的摆动着一柄无主的长刀,幽幽叹道:“鹿死谁手,尤为可知,但某家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从不喜欢抬着头跟人说话,所以,你***还是给老子滚下来吧。”
说到阴险卑鄙,十个裴元庆都不是秦一的对手,面对秦一的咋吼神情一愣,有些拿捏不清这人究竟玩的什么花招。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秦一脚尖一挑,正好点在那长刀的背脊上,一股强猛的妖力立刻灌注到刀身上,犹如给它按上了火箭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