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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男人?硬邦邦的男人?他突然又想起老师半裸着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和触感柔韧的身体,性感的锁骨和漂亮的腰线……我在想什么啊!藤堂琉生甚至有些自我厌弃,老想他做什么!他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想的!
水原樱子看藤堂琉生站在那里神色变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轻轻叫道,“藤堂君!藤堂君……”
“啊!什么事。水原同学。”终于把藤堂琉生从他的小剧场里叫醒,她咬咬唇,“藤堂君,你没事吧。那天真是吓坏我了。”
藤堂琉生边弯腰换鞋边回答,“我没事。倒是水原同学,那天跑进小树林就没了声音,真是让我太担心了。还好克莱尔老师告诉我你已经平安出去了,要不然万一误伤到你,那可就糟了。”
水原眼里含着泪,哭得楚楚可怜,“都怪我要坐在树林边。要不是我藤堂君也不会……”
藤堂琉生换好鞋,掏出手帕走到水原面前,替她拂了一下眼泪,“那些人的目标是我,就算没有水原同学,他们也是能找到机会的。不怪你,别哭了。”
水原一下子扑到藤堂琉生怀里,泪水抑制不住地流,“那天真是吓死我了,我刚跑进小树林,就被树枝绊倒了,还没爬起来就听到到处是枪声……真是太可怕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藤堂琉生轻轻拍着水原的背,“我这不是没事嘛。真是对不起,让你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水原抓着他胸前的衬衣,抬头睁着水汽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下一次,我要和你一起面对这些。藤堂君,我喜欢你,我不要你有事。”
藤堂琉生安慰着她,“没事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送水原樱子回家后藤堂琉生长舒一口气,以前觉得水原性格温柔可爱,现在怎么觉得她黏黏糊糊很烦人呢?他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难道我已经不知不觉被老师掰弯了?”他问自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以前梦里都是香软的女人,喝气如兰,现在梦里老是出现一具男人的身体,虽然看不清脸,那他也知道那是老师的身体。
“不行。我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他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请水原去看电影吧。”
来到克莱尔公寓,藤堂琉生拿出钥匙打开门——我现在已经有他房间的钥匙了,这代表什么?说我们是纯洁的男男关系我自己都不信。不不不,只是这段时间他受伤了我为了方便照顾他而已,这不代表什么的,真的!不信?不信等他伤好我就把钥匙还给他!
刚进门就听到克莱尔喊道,“好慢!今天怎么这么晚……我快饿死啦,你再不回来我就已经是一具尸体啦……”
藤堂琉生从书包里拿出特意让香木阿姨做的便当,去厨房把便当放进微波炉,对着卧室喊道,“再等一下,今天给你带了香木阿姨做的炸虾和饭团,还有羊羹。饭团里我让她多放了鲷鱼酥。”
“好饿……我快不行了……”克莱尔吊着嗓子。
“叮——”一声,藤堂琉生取出便当,端着来到卧室,“好了好了,这不是来了嘛。”
克莱尔穿着宽大的睡衣靠在床上,宽大的衣领露出他漂亮的锁骨,金发稍微有些蓬乱,举手投足不动声色的性感。见藤堂琉生进来,连忙坐起来,两眼冒着星星期待地看着藤堂琉生。
藤堂琉生看他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个老师该有的样子,无奈地将碗递给他,“吃吧。”
克莱尔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现在无非就是整天吊吊嗓子,装装重伤病患,享受藤堂琉生照顾罢了。他夹起一根炸虾,咬了一口,“对了,琉生君你吃了吗?”
“我早就吃过了。吃你的吧!”他笑骂道,“自从你受伤开始,我每天让香木阿姨多做两份便当,连下午饭都不在家吃了。你知道每天背着四份便当多累吗?还要趁着午休给你送饭,累死我了!”
克莱尔听后作出十分自责的神情,“都怪我太没用……保护不了琉生君,还害的你这么累……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看着克莱尔演得起劲,藤堂琉生也笑道,“哼,快吃吧,吃完再死,当个饱死鬼。”
“遵命,琉生大人。”克莱尔冲他挤挤眼睛。
藤堂琉生看着克莱尔大口吃着的样子,笑了一下,从他嘴边拿下来一粒米,“老师,我一直想问,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克莱尔停下嘴里的咀嚼,蓝眼睛看着藤堂琉生,“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琉生君。”
☆、坦诚不坦诚,这是个问题
房间里突然沉寂了下来,克莱尔低着头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便当里的西兰花,藤堂琉生看着他金色的脑袋,心情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他怕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怕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个惊心动魄的血色夜晚只是一场戏,怕他说过的喜欢自己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他不傻,他是藤堂家的孩子,是藤堂和哉的儿子。他的出现,他的接近,时间都太巧了,甚至连每一次对话,自己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节奏永远掌握在他手中。他的资料清白,背景干净得就像是个真正的守法公民,似乎连夜店都没有去过——可这也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吗?很显然他不是一个真正干净的人,他的手上沾着人命,一手杀人扑克出神入化,在枪林弹雨中谈笑风生,明明身处劣势,却依旧能在重重埋伏中护住自己,杀出重围。查不到他真正的资料,只能证明他远比表现出来的复杂得多,他身后也许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的,庞大到连雅库扎的情报网也不能触及。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藤堂琉生问。
克莱尔抬头苦笑一下,“好过分啊,琉生君。怎么说我都是救过你的人,你居然像在审犯人一样审问我……”
“抱歉。但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出现的太巧了,那天的伏击也是,你就像预先知道一样刚好就在枪战开始的时候出现,我不得不提防你。”藤堂琉生说。
“这个问题琉生君早就想问了吧。”克莱尔将便当放在床头,头痛地揉揉眉心。本来一个男人做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可这个动作让克莱尔做出来也成了西子捧心,连眉头皱的弧度也十分性感。
“请你如实告诉我。老师,我是相信您的。”藤堂琉生说。
“我当然知道你相信我,不然我现在就不是在这儿吃便当,而是在你们雅库扎的刑堂了。”他说,“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藤堂琉生回答,“可我必须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唉。”克莱尔叹了口气,咳了一下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琉生君。其实我是不能把真实身份告诉你的,可你现在坚持要问,那我也只好告诉你了。其实……我是上帝派来守护你的天使,身份不能暴露,要是被人发现真实身份我就要回天堂去啦!”
藤堂琉生本来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竖起耳朵正要认真听,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细节,结果他给的竟是这么个答案,额上冒着青筋,“不要闹,我在很认真地问你。”
克莱尔笑了一下,“算了,以我们俩的关系,早晚是要告诉你的,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脸上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伸手温柔地抱住了坐在床边的藤堂琉生,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在他耳边说,“但在告诉你之前,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我最初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现在是喜欢你的。我爱你,请让我守护你。”
藤堂琉生猝不及防被他拥在怀里吻了一下,脸上泛起血色,连耳朵也通红通红,他从克莱尔怀里手忙脚乱地挣扎出来,“少……少废话,快告诉我!”
“我是魔术师。”克莱尔说,“在美国有自己的事务所,相当于你们日本的私人侦探,保镖,万事屋之类的。”
“魔术师?”藤堂琉生问。
克莱尔点点头,“像这样。”他一伸手,手上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副扑克,展成扇形捏在手里,然后他指尖一动,扑克像扇子一样哗地收成一叠,另一只手配合着将扑克在他手上哗啦哗啦变幻,扑克像一条有生命的龙一般绕着他的手在空中灵活地游动。花式炫技后克莱尔将牌“哗”地收成一叠,看着藤堂琉生目瞪口呆的样子,笑着将牌递过去,藤堂琉生连忙接过仔细检查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然后失落地发现这只是一副普通的扑克。他将扑克洗的哗哗作响,“那你为什么来日本,还要接近我。”
克莱尔看着他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藤堂琉生被摸头杀后愣了一下,又觉得自己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可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就又伸手摸回去,用力揉了一下克莱尔的金发,“快说,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去。”
“是是是,琉生大人。”克莱尔顶着一头乱发,“半个月前,我的事务所接到一个任务。是关于日本雅库扎,藤堂家的。”他看着藤堂琉生,“任务内容是让我保护藤堂和哉的第三子,藤堂琉生。帮他坐上藤堂家的家主之位,掌管雅库扎。”他摊摊手,“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来了日本,遇到了你,最初接近你是为了完成任务。只是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你。”
藤堂琉生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原来你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喜欢我呢!亏我还这么喜……呸呸呸,我这么生气干什么!他带着目的接近我那是他的事,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他……
“你生气啦……”克莱尔小心翼翼地问,“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发誓!”
藤堂琉生假装满不在乎地说道,“谁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呢!我还没问完呢,谁发的任务?为什么要给你这种任务?”
“不知道。”克莱尔摇摇头,“客人不愿透漏真实信息,名字也是假的。不过能发这种任务,一定不会对你不利,应该是你亲近的人,怕你在你们家残酷的家族斗争中牺牲吧。我猜背后的人不是藤堂和哉就是小早川杏子。”
“父亲母亲?”藤堂琉生问。
克莱尔点头说道,“别人都没有这种动机。这些年你的两个哥哥在东京做的一些小动作你父亲也不是不清楚,你们藤堂家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底下暗潮汹涌,稻川会和山口组都想支持己方的继承人,都不愿对方的人上位。我想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得多。”
藤堂琉生若有所思,“稻川会的长谷智也是哥哥们的舅舅,支持哥哥也是理所当然。我外公是山口组的组长,母亲一定是想通过外公的力量帮我。”
“所以啊,我要保护你。不过不是为了任务,是我自己想保护你。”克莱尔说,“都告诉你了,琉生大人,你就不要生气了吧……”
“谁要你保护!你这重伤患者。开始的时候骗我我还给你记着呢!等你伤好了有你好看的!”藤堂琉生做着生气的样子。
藤堂琉生这个样子,表示这个问题已经被他蒙混过去了,克莱尔痞痞地笑着贫嘴,“我错了,琉生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等我伤好了任凭琉生大人处置!琉生大人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绝不说二话!”克莱尔可怜兮兮地看着藤堂琉生,“现在……我能吃饭了吗……”
藤堂琉生看着他的样子,好气又好笑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