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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态万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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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光着身子回城么?”沈寂溪问道,对方的中衣之前已然湿透了。
  “我有件外袍便够了,你快擦一擦,免得着凉。”詹荀转过身去不看对方,捡起自己的外袍穿上。方才从井里上来之后,尽顾着担心对方,都忘了穿衣服。 
  “你还记得螃蟹么?”沈寂溪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身子,问道。 
  詹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水蛊?”
  沈寂溪点了点头,然后扯过方才缠在自己腰间的詹荀的中衣,将中衣抖开,然后里头掉出来一只拇指大小的通体近乎透明的八爪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  总攻大人:你脱衣服脱的好利索……
炸毛俏郎中:你都□□在先了,老子有什么可扭捏的!

  ☆、喂血

  詹荀一惊,望着虫子道:“这便是水蛊?”
  “没错,可惜好像快死了。”沈寂溪捡起水蛊,放到掌心里。
  “水蛊不是在詹村放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会不会不是你放的那只。”詹荀问道。
  沈寂溪摇了摇头,在不远处找了块较为平整的空地,席地而坐,道:“不会错,因为方才在井底,是它主动找到我的。”
  在詹村放的水蛊,四年后怎么会到了南山?
  “难道……”詹荀皱了皱眉望向沈寂溪。
  对方沉声道:“詹村的井水与南山的井水是相通的,如此一来便可以断定,血疫确实是通过水源传播的。” 
  詹荀一愣,问道:“你先前不是就确定血疫是通过水源传播的么?”
  沈寂溪吸了一口气,拍了拍默默爬到他脚边的大狗,道:“先前说的是血疫经由水源传给人,而现下说的是血疫通过水源传到其他的地方。”
  “你是说,南山的血疫,通过水源,传给了詹村,而詹村的血疫又传给了郡城?”詹荀问道。
  “未必,有可能是南山的血疫用了四年扩散了何家湾,又用了四年扩散到了詹村,再用了四年扩散到了郡城。”沈寂溪道。
  詹荀闻言若有所思片刻,问道:“何家湾?那好像是当年我和祖母捡到小河的地方。”
  沈寂溪一愣,道:“小河是何家湾的人?”
  詹荀点了点头,道:“我当时和祖母一起赶路,途经那里。不过我发着高烧,只依稀记得祖母说那个村子确实叫何家湾,后来等我清醒的时候,身边便多了个孩子,祖母说那孩子父母都过世了,无人照拂,见他可怜便将他带在了身边。”
  当时沈小河才一岁左右,而詹荀也仅仅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何家湾竟然也有人活了下来……”而那个人正好是自己的儿子——沈小河,沈寂溪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离奇。
  “那小河是怎么活下来的?”詹荀说着看向沈寂溪,随即瞥见了对方手里摊着的水蛊,大惊失色,忙伸手将水蛊打落在地。
  沈寂溪一惊之下,忙低头看那水蛊,只见原本近乎透明的水蛊,渐渐变成了红色,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通体血红。 
  血红的水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有些诡异。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大狗远远的看着,有些不安,却没有吠叫出声。 
  詹荀望向沈寂溪,对方面上带着一丝茫然,正欲伸手去碰血红的水蛊,却见那水蛊体内慢慢渗出了红色的液体。
  “它……流血了?”詹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水蛊原本是透明的,怎么会流出红色的血?
  “不知道。”沈寂溪拧着眉头,蹲在地上靠近了看着地上的水蛊,裸着的后背尽收詹荀的眼底。
  “你的药呢?”詹荀突然问道。
  沈寂溪不明所以,移开视线转头问道:“什么药?”
  “你肩上的伤还没有擦药吧?”詹荀指了指沈寂溪的肩膀,那里拉车时被磨伤的地方,一片红肿。
  沈寂溪瞥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肩膀,突然觉得忘记的疼痛又回来了,于是跑去翻了翻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从衣袋里翻出了詹荀先前给他的伤药。
  “你帮我擦吧。”沈寂溪将药递给詹荀,又蹲在地上琢磨着不断渗出红色液体的水蛊。
  詹荀取了药,抹到对方肩膀的伤处,然后用手掌慢慢的推按。
  沈寂溪忍着肩上的痛意,道:“它还没死。”
  詹荀闻言将目光从沈寂溪的肩上移到地上,看了看那只水蛊,只见那水蛊流出一些红色的液体之后,身体又慢慢恢复了半透明的颜色,不禁啧啧称奇,道:“吐完血之后,又活过来了?”
  “你说它在吐血?”沈寂溪眼睛一亮,转头问道。
  詹荀见对方回头,手上的力道不觉一乱,惹得对方“嘶”的一声,眉头顿时拧做了一团,他忙开口掩饰自己的慌乱,道:“呃……它……不是吐血么?”
  “我听六叔说过,水蛊会变色,但它的血是不是红色,我还真不晓得。”沈寂溪心无旁骛的道:“若它吐出的当真是血,难不成它也染上了血疫?”
  詹荀看了一眼水蛊,又望了望井口,道:“井里的腥气与水蛊有关么?”
  沈寂溪摇了摇头,道:“我并未在井里找到腥气的源头,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井里发出腥气。”
  “那水蛊吐血与井里的腥气会不会有关联?”詹荀问道,然后收起药瓶,去旁边捡起沈寂溪的衣服递给对方。
  沈寂溪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井水里有毒,导致水蛊这样?”
  对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也不过是无端猜测罢了。不过有一个问题,他觉得颇为蹊跷,于是问道:“你在詹村放的水蛊,为何时隔四年会来南山?” 
  此事沈寂溪也颇感离奇。水蛊只认得主人的血,若无其他原因,一般不会乱跑,无论多久都会在原地等着主人。除非嗅到主人的气息,才会……
  “莫非,南山有我的气息,所以水蛊便循着找来了?”沈寂溪觉得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可是时隔十二年不曾回来过,南山怎么可能还留有自己的气息呢。 
  詹荀道:“有可能,不过也未必。目前,我们可以断定的是,水蛊还认得你,而且水蛊生病了,生病的缘由很可能与井里的腥气有关。”
  想知道水蛊是否患了血疫,倒不是没有办法。沈寂溪取出随身携带的短匕,咬着牙在手上轻轻一划,然后挤了一滴血滴到水蛊身上。
  詹荀见状大惊,却来不及阻止。
  沈寂溪也不卖关子,舔了舔手指的伤口,道:“我四年前在詹村放了水蛊,便是想要断定,血疫是否是经由水源从一处传到另一处。若是四年后詹村的水里依然会爆发血疫,那便证明了我的猜想。”
  “水蛊能证明水里是否有血疫么?”詹荀问道。
  “我给它喂了我的血,若它的症状能好,便说明它确实患了血疫,同时也能确认,这里的水井里是有血疫的。”沈寂溪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水蛊将自己的那滴血慢慢喝尽。
  “说不定水蛊的血疫是四年前在詹村便染上的呢?”詹荀一脸疑问,若是如此,沈寂溪的假设便不成立,一切又将回到原点。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小河:我爹给我爹上药的时候,我爹是光着的么?
作者君(划掉)胡诌君:大概也许应该是吧……
章煜:脑补了一下小郎中不穿衣服的样子。
詹荀:参将,小心下巴。
方敬言:姓章的,你给我小心XX。
沈寂溪:楼上的,老子宰了你们!

  ☆、告别

  沈寂溪抬头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染了血疫的水源,半月之后便会恢复如常,当时我在詹村放水蛊的时候,那里的水源早已没有血疫了。而且血疫爆发是四年一次,所以若水蛊当真患了血疫,必定是在这里染上的。”
  詹荀若有所思片刻,又道:“那你为何四年前便放了水蛊下去?”
  “四年前我是偷了六叔的蛊去放的,若是当时不下手,我怕没机会再偷,所以只得委屈它们在井里多待了四年。”沈寂溪一脸内疚的望着地上的水蛊。 
  詹荀:“……”
  “它没事儿了。”沈寂溪将水蛊拿起来放到自己掌心,面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它会中毒而死么?”詹荀想到沈寂溪血里的毒,不禁为这只水蛊的命运担忧起来。
  沈寂溪道:“□□毒不死它,放心吧。”
  那水蛊在沈寂溪的掌心被他把玩了片刻,然后他抬头看了看渐黑的天色,又看了看詹荀。
  如今可以确认南山的井水里是有血疫的,可是目前似乎能确定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看沈寂溪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进展。
  詹荀默默的从沈寂溪身上转开视线,望着远处道:“天黑了,回去吧。”既然没有进展,总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倒不如先回郡城。
  沈寂溪半晌没有回应,良久,叹了口气,执过詹荀的一只手,将水蛊放到了对方掌心。
  詹荀一愣,不解的望着他。 
  沈寂溪嘴角一勾,笑道:“你帮我还给六叔,我当年偷了四只,只剩这一只了,实在是没脸面当面还给他。”
  “好。”詹荀答应的很痛快。
  沈寂溪取了自己的荷包递给对方,道:“装在里头吧,不过到了郡城,要赶紧放到水里,当心给它渴死了。”
  詹荀依言将水蛊小心翼翼的装到荷包里,然后又将荷包揣入衣袋。沈寂溪欲言又止的站了片刻,转身去摸蹲在不远处的大狗了。
  夜幕降临,南山的断壁颓垣都掩盖在了黑暗之中,但弥漫在空气中的腥气和周围挥之不去的荒凉之感,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 
  詹荀打了个呼哨,片刻后马便来了。
  大狗抬了抬头,看了马一眼。
  沈寂溪抬了抬头,看了詹荀一眼。
  “走吧,若是你还想来,明日一早再来便是。”詹荀牵着马缰,对蹲在地上的沈寂溪的后脑勺道。
  沈寂溪头也不回,声音闷闷的道:“我不回去,你回去吧。”
  詹荀惊讶道:“为什么不回去?”
  为什么?沈寂溪起身回过头望着对方,欲言又止。
  对方一手拽着马缰向前走了两步,盯着沈寂溪道:“我原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血疫若能解得了当然再好不过,若是解不了,也不是你的错。你便是留在此处,也无益,倒不如回郡城,说不定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这算是安慰么?
  沈寂溪犹豫了半晌,最终吸了口气,道:“我可能已经想出法子了。”
  詹荀闻言一愣,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能知道怎么解血疫了。”沈寂溪说着让对方欣喜不已的话,自己的面上却丝毫看不出高兴的情绪。
  “你方才怎么不说?”詹荀放开了手里的缰绳,欣喜若狂的双手扶着沈寂溪的肩膀,道:“这下郡城的百姓和将士们有救了。”
  “你很高兴,对么?”沈寂溪问道。
  “我当然高兴,你不高兴么?”詹荀问道。
  沈寂溪借着月色,望着对方素来寡淡的表情此刻被喜悦所覆盖,面上不由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更确切的说是一个类似于苦笑的微笑。 
  “你怎么了?”詹荀渐渐找回了理智,他发觉了沈寂溪的反常,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手从对方肩膀移开。
  沈寂溪若有所失的道:“我也……很高兴。”
  终于有机会解开这个诅咒。那个困扰了自己十二年的噩梦,到了该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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