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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态万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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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士兵领命而去。 
  “方大人好端端打一个大夫做什么?”詹荀不解的问。
  章煜苦笑一声,道:“敬言没见过韩荻,并不知房中之人是不是他。寻个由头将人打一顿,若打的是韩荻,他想必也算出了心头之气。即便打的是韩荻请来的大夫,也算间接给了人家一个下马威吧。”
  “方大人……原来也有这般不稳重的时候。”詹荀不由失笑道。
  “此事原也怪我。”章煜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敬言突然来北江,有些措手不及。也是我例来对他太过纵容,才让他不知道约束自己。”
  詹荀一脸幸灾乐祸的道:“人也打了,气也该消了。不过,韩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天色已晚,想必也快了。”
  章煜闻言便一个头两个大,自然无心和他玩笑,便改道回了住处。 
  詹荀回到住处,见卧房里的灯已经灭了,想必武樱已经睡了。他在外头徘徊了片刻正欲离开,他的一个亲兵跑过来道:“参将,方才韩先生那边派人来,说是韩先生请的大夫被方大人下令责打,要您……”
  “此事我已知道了。”詹荀打断对方道。
  那士兵闻言便没再说什么。
  军中的刑房说是刑房,其实极为简单,只有行军棍的刑具。
  沈寂溪并非行伍之人,又不习武,这结结实实的军棍落到身上可着实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行刑之人,见他叫的惨,手上并未使上平日的力气,饶是如此,那军棍一次次打下去,也让沈寂溪觉得自己恐怕要没命了。
  二十军棍,一棍不落的打完,沈寂溪期待的救星也没有出现。
  他嘱咐去搬救兵之人,是当初去缘西医馆“请”他的那人,对方办事算得上牢靠。救兵没来,定然不是传达不到,而是……对方不愿意来。
  沈寂溪百般不解,当初连血蛊都肯为自己养的人,今日为何不肯来?
  想必是有什么顾忌吧。是啊,命令是方敬言所下,若詹荀今日来了,岂不是要和方敬言有所冲突。打一顿又不会死,不过是吃些皮肉之苦罢了,今日是自己思虑不周,情急之下竟然还想着求他来救。 
  沈寂溪气极反笑,强忍着一丝清明没有昏倒,身上的痛楚已经麻木了,再加上天气寒冷,倒真不像刚打上去那般分明。
  小四早已等在外头,待行刑完毕便急匆匆的上前,道:“先生,是我无能,将你请了来,又不能护你周全。我去给詹参将的亲兵传了口讯,他……”
  “送我……回医馆……”沈寂溪道。 
  小四还刚想说什么,但见沈寂溪眼神冷冽,遂住了口。韩荻此刻不在军中,若是让沈寂溪继续留在此处,难保方敬言不会再寻什么错处,到时候便更加麻烦了。
  詹荀无他处可去,转悠了半晌又去了何倚那里。 
  何倚与何伍所住的是五人营房,原来住的是他们何家五兄弟。他领守备之职,原是可以独住一室,不过与何伍他们同住惯了,就一直没搬。后来老二被詹荀叫了去,老三和老四分别被章煜和韩荻叫了去,此处便只剩他与何伍二人了。
  何倚给詹荀铺了床,有些感慨道:“从前与你同住还是在郡城之时,那个时候我是个千总,你还是个大头兵。”
  “你还有脸提。”何伍一边为詹荀倒茶,一边奚落何倚道。
  何倚佯装不悦道:“好哇你,屁/股刚好就开始奚落我了。要不是看参将在此,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伍撇了撇嘴,扶着桌子站着,显是伤未好,不敢坐。
  “看来何倚的伤药确实不错,我记得上次来,你还趴在床上呢,如今已经能下地了。”詹荀道。
  “那是,这伤药可是我用过的最有奇效的。”何倚道。
  詹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军中似乎没有这种药粉,我闻着那味道倒和先前在郡城的时候用的有些像。只是,北江并没有听说有沈氏医馆,那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何倚闻言一屁股坐到詹荀对面,原本做足了架势要说道些什么,没想到一下子触到了伤,疼得他立时便跳了起来。
  何伍在一旁既有些担心,又忍不住咧着嘴大笑。詹荀对何倚的鲁莽早已习惯了,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终于缓过神之后,何倚才道:“沈氏医馆是没有,不过城北离大营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医馆名为缘溪,你猜是谁开的?”
  “缘溪?”詹荀默念道。
  何倚这样的急脾气,卖不了关子,不待詹荀回答他便又道:“是沈氏医馆的沈先生那个养子,叫沈寂溪的那个。” 
  “沈寂溪?你说沈寂溪在北江?”詹荀大惊。
  沈寂溪怎么会在北江,难道他体内的血蛊已经没事了?还是……对方不知道自己在北江,那……对方与自己离得这么近,岂不是会有危险?
  “说来也真巧,那日我与何伍一道去买蒙汗药的时候,原本还以为要到城南买,没想到城北居然开了医馆,进去一看是沈小先生,我当时也是吓了一跳……”何倚正说的起劲,旁边的何伍便掐了他一把,他一看詹荀的脸色立时住了嘴。
  “参将。”何伍见詹荀板着脸,分辨不出表情是喜是怒,不由有些不安。当日詹荀为沈寂溪养血蛊之事,他只知道一部分,并不知詹荀对沈寂溪的心意。
  詹荀终于回过神来,问道:“你们见到他了?”
  “对呀,见到了。隔了这几年没见,他倒是更白净了,嘴巴也是越加的得理不饶人呐。”何倚感叹道。 
  詹荀闻言不由噗嗤一笑。心道,这个人可是没理都不饶人的主儿,更别说是让他得了理。
  他心里生出了想见对方一面的欲/望,这种想法原本也时时会冒出来,但此时得知对方近在咫尺,这种欲/望变得异常强烈起来。

  ☆、后觉

  何伍见詹荀脸色终于恢复如常,松了一口气,道:“沈小先生倒是颇念旧的,大哥去拿的伤药,他连银子都没收。”
  “他外头挂了牌子,说不收诊金的。”何倚插嘴道。
  詹荀又是忍不住一笑,没来由的便心情大好。既然如此,想必对方体内的血蛊并无大碍,否则城北离大营相隔并不远,对方不可能安然无恙。
  “沈家的伤药可是无人能及的,连韩先生看了都赞不绝口。”何倚颇为赞赏的道。
  “韩荻?”詹荀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红了眼问道:“你是说,韩荻看了你取的伤药?”
  何倚见他那么激动,有些莫名其妙,茫然的点了点头。 
  韩荻……大夫。怎么偏偏此时,韩荻竟与沈寂溪扯上了关系?
  那今日韩荻房中的大夫……难道是沈寂溪?
  詹荀心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心立马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不由分说,起身匆匆赶去了刑房,一路上脑海中千丝万缕的思念渐渐汇聚成形,来去变幻都是沈寂溪的身影。
  可是刑房里哪还有人影,只剩值守的士兵,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詹荀只好又去了韩荻的住处。 
  房门口并没有值守的士兵,屋子里也没有点灯,他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拍了几下门竟真有人应。
  “詹参将?”韩荻开了门出来,身上还裹着披风,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或者是正准备要出门。
  詹荀越过对方向屋子里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呢?”詹荀道。
  “谁?小四么?”韩荻道。
  “请恕我唐突。”詹荀将门推开,从韩荻身侧进了屋,一路走到榻边伸手一摸,榻上空空,并没有人。原本安置让沈寂溪诊治那名士兵的矮榻上,也早已空了,想是韩荻命人移走了。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詹荀环顾四周,确认屋子里确实没有沈寂溪。 
  “詹参将,你是要留在此处过夜么?”韩荻声音冷清道。
  他与詹荀素日里很少往来,只知道詹荀与章煜极为亲厚。至于今日方敬言责打沈寂溪之事,是否与詹荀有关,他尚不能确定。 
  詹荀出了房门,立在韩荻身前,他身材高大,又经历过多年战场上的历练,自有一股武将的压迫感,韩荻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今日你寻来那个大夫,现在何处?”詹荀问道。
  韩荻不知他无缘无故为何要寻沈寂溪的下落,心念急转之下,脱口道:“死了。”
  “不可能。”詹荀一手捏住韩荻的胳膊,红着眼睛问道:“二十军棍怎么可能将人打死?” 
  韩荻觉得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对方捏断了,可是又挣扎不开,语气不善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些军汉么?二十军棍若是我都未必能受的住,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中。方大人今日无缘无故打死了我的人,我还没说话呢,你们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詹荀有些愣怔,手上的力道不由松了,韩荻终于得以挣脱,疼的几乎要出冷汗。
  詹荀一息之间仿佛几乎要失了魂魄,不过仍开口问道:“他人在哪?”
  韩荻听他这么问,不知他意欲为何,道:“你们还想怎么样?人都死了,难道要挖坟掘墓,挫骨扬灰么?”
  “你住口!”詹荀一把扼住韩荻的脖子,强迫他住口,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韩荻喉咙被对方扼住,憋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窒息。
  这时小四急匆匆赶来,道:“詹参将,韩先生。”
  詹荀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仍然立在那里没动。
  小四看了两人一眼,道:“先生,都安排好了。”
  韩荻应了一声,极为不悦的看了詹荀一眼,摔上门进了屋。
  小四向詹荀拱了拱手,转身欲走。詹荀几步跟上他,道:“韩荻让你去安排什么人?安排到哪里了?”
  小四道:“詹参将,属下现在是韩先生的人,自然只为韩先生办事,其他一概不知。”
  “何似。”詹荀顿住了脚步,盯着小四的脸,目光一冷。
  小四原是詹荀的近卫,后来韩荻来了大营,才被调拨过去。小四的性情较为一板一眼,不过毕竟与詹荀是在战场上并肩生死的交情,自然不至疏远。
  只是小四在郡城之时,甚少跟着詹荀,所以并不识得沈寂溪。 
  小四迟疑了一下,道:“沈先生不愿待在营中,我将他送回了医馆。”
  “他还活着?”詹荀急切的问道。
  小四一愣,道:“当然活着,二十军棍总不能将人打死吧,顶多也就是打个残废。”
  詹荀也无心理会小四说些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人没死就好。他自己也是关心则乱,被韩荻一骗竟然信以为真。现在回头想想,何伍那身子也很弱,二十棍不是照样没什么大碍么。
  沈寂溪纵然再体弱,也不至于便因此丢了性命。如此一想,他的心倒也放下了一半。 
  小四见詹荀表情时悲时喜,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沈先生这回不死也丢了半条命,方大人那边不会还不愿放过他吧?”
  詹荀闻言眉头一皱,道:“什么叫丢了半条命,二十军棍当真那么重?你大哥他们挨了二十棍,今日便能行走了。” 
  小四叹了口气,道:“沈先生原本就有伤病在身,加上刚挨了打又一路颠簸回了医馆。那会儿风雪又大,到了医馆的时候,都快没气了。哎……恐怕这回得落下病根儿了。”
  “风雪大,没有备副暖和的车驾吗?” 詹荀担心的问道。
  小四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营中没有马车,我用马将他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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