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带着手下兄弟千里出击,远离帮会,自己才可真正清除异己,生杀予夺,掌控组织,培养权威,为未来奠定基础。
至于途中内外刀剑如林,暗箭如雨,那完全可以不顾,所谓平生之志,唯有大权二字,是故舍身忘死。
天下英雄,古今豪杰,都当如是哉!
第一卷 扬州乱波浅浅起
―第十四章 … 休妾(上)―
临出行前几天,张宣凝也得了几分空闲,而穿梭在街区上,只见街道上人群满满,恩,有一点不得不说一下,隋炀帝杨广在正史上,是死于江都,而江都就是扬州,张宣凝对此有所未雨绸缪。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井然有序,人群繁华。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还是惊叹于这个世界的城市规模,张宣凝一路走着,配同的人员仅仅是幸容,身上带着一张十两银票,几块碎银,逛一次街道已经绰绰有余了。
看见了扬州街上各家酒楼,有的甚至有三层高,这在古代已经非常气派了。
突然之间,由酒楼联想到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的包子西施贞嫂,他随口问了一句:“这里的生意真不错,如果贞嫂能够在这里开家店,那就好了。”
听到这个,幸容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本来没有注意的张宣凝看见了,不由有些奇怪,说着:“怎么了?”
看见他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的脸色慢慢的严肃了下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贞嫂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不要隐瞒,说!”
一年下来,慢慢的,他已经有些威望了,冷下脸来一说,幸容就吞吞吐吐的说着:“贞嫂不是很好。”
“怎么个不好吗?我不是叫徐子陵和寇仲专门看着吗?有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不报告给我?”
幸容眼见张宣凝脸上闪过青气,当下不敢迟疑,说着:“是不好,据说,进门二年多了,也没有孩子,因此,大妇借此经常羞耻和殴打于她,而老冯也是不帮。”
“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
“据说经常身上有青肿呢,虽然女人家隐秘,但是总有风声流露出来。”
“哼,既然这样,徐子陵和寇仲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知道,还是诚心瞒着我?”说真的,想到这里,他真的隐隐闪过杀机,他其实已经有点明白了,自己曾经在他们二个的面前说过一些过激的话,因此这二个小子就为了避免事情恶化,而隐瞒不说了。
但是,在一个组织内,隐瞒不说,就轻的来说,也是怠职,就重的来说,就是有异心,就是不忠于上司——此心可诛。
真是二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当下张宣凝就这样想。
也没有心思再说什么了,他凝神想了想,然后就说着:“你去找个婆娘,让她检查一下贞嫂的身体,我要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再调些人来,我要知道贞嫂这一年来,一切来龙去脉,全部要,不要一点遗漏!”
“是,香主。”幸容不敢推迟,立刻应着,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觉得香主没有处置徐子陵和寇仲二兄弟,真是幸事,但是却不知,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表现了,如果张宣凝真当他们是兄弟,就应该处置了,现在不加以处置,很明显,就是有着猜忌了。
“这是我的私事,就别跟苏爷说了,还有,也不要回去了,我在这里的茶馆中等着,一切完成了,再向我回报。”
“是,香主。”
这时,茶馆中人不多,走到里面,就寥寥几人,老板连忙迎接出来,说着:“张爷光临,真是我的福气,欢迎欢迎!”
张宣凝笑着,拱了拱手说着:“好说,孙老板,有安静点的地方吗?我今天想打搅孙老板一下。”
“有,有,张爷到里面坐。”
里面是一间房间,还有一个人在喝茶,孙老板上前低语,那人就连忙起身,出去了,这样整个房间,就空荡了。
没有多少时,茶就上来了,张宣凝端起茶杯,徐徐的喝着,这时,他倒反而没有任何生气了,只有一股决意在心中盘旋,默默的思考着。
一杯茶喝完,心气更是平静下来,知道办那些事情,也不是一点半点就可完成的,当下就心读着当年从马雄元中处得到的武艺之籍。
这个世界可不同于他原本的世界,武功与文治可所谓天下的二大支柱,甚至所谓的佛学道学,也必须借着武功之力,才得以生存和传播,因此天下武艺,有深浅之分,但是绝无虚假之学可存在。
当下阅读出来,才知道这几本三流武功,也已经字字珠玑,对肉体的锻炼和发力的技巧,都有相当仔细的描述和深入其本质,而二流之学,就是在肉体锻炼的基础上,更给予内力的深化,因此才诞生出更强更高的技巧和威力来。
至于一流高手,从后天转为先天,都不同程度上,与天地连接,偶有所感,得其造化之万一,因此才得以出类拔萃。
至于宗师之流,已经将所得所感的一点天地大能大心,收敛净化纳为己用,才有超越凡人的大威能。
对于张宣凝来说,这几册东西虽然是基础,却也大大深厚了其根基,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正仔细参悟时,孙老板见得茶尽,又捧过来一壶热茶。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了幸容。
“香主?”
“事情办完了?”
“是,已经完成了,韩娘是附近的媒婆,她深知内情。”
“进来吧!”
“哎呀,张爷,韩娘向你请安了。”韩娘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却没有和电视电影中一样拿着什么花手帕,或者涂的满脸是粉。
看见了张宣凝示意,幸容就立刻明白,退了出去,张宣凝聚起真气,眼神中闪过寒光,顿时,就使韩娘感觉到一股压力而来,心中一惊。
这种人造的王八之气,的确好用,徐徐,张宣凝才说着:“这里没有人,你就直接跟我说罢,贞嫂的事情,到底怎么样?”
韩娘被这一压,她本是普通人,哪能承受,当下就说着:“哎呀,我们街道上,谁不知道,冯家大妇经常打骂于她,还叫她早早出来干活,就是想办法折腾她呢,上次我还看见,她的身上有青肿呢?”
“老冯不管?”
“哎呀,正妻管妾,天经地义,再说贞嫂也嫁入门中二年了,也没有一男半女,当然就是有过了,大妇打得骂得,别人也不可说什么。”韩娘陆续的说着,把一些陈年旧事,都一一说出来,她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八卦职业者。
第一卷 扬州乱波浅浅起
―第十四章 … 休妾(下)―
就算是正妻,如果几年无子无女,就犯了七出之罪,要知道,七出第二条就是无子,仅在“不孝父母”之下——家族的延续被认为是婚姻最重要的目的,因此娶的女人只要无法生出儿女,就使得这段婚姻失去意义,甚至这个女人也就没有人的价值了,别看说的残酷,这个世界事实就是如此。
更加不要说妾了,大妇打骂于贞嫂,是大妇天经地义的特权,老冯自己都难以插手,外人更不可说什么。
“恩,别说了,我给你的一个任务,你想办法,使老冯休了贞嫂吧,这事如果成了,自然有你的好处。”听的差不多了,张宣凝就如此决断的说着,见到她露出难色,当下冷哼:“你不愿意吗?”
眼见他眸中寒光,韩娘不由一个寒栗,勉强笑着:“既然是张爷吩咐下的事情,那就交给我办好了。”
“那好,你去办事,我给你十天时间。”随手就从口袋中摸出那张十两的银票:“先拿去,等办成了,还有重赏。”
此时虽然是已显乱世,但是并没有乱到崩溃的地步,十两银子的价值还是相当高的,可买二千斤白米,足够一家一户生活一年了,就算在城中,等闲家中,一年下来也不过十两银子的收入,韩娘立刻露出一丝喜色,接过了:“哎呀,是张爷的赏,那我就收下了,张爷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等她出去了,幸容才进得他的身边,看见张宣凝仍旧在喝着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也就找个位置,坐下来,也自有店主孙老板,送上茶和点心。
等了片刻,才听见张宣凝说了一声:“幸容!”
“在,香主有什么吩咐呢?”
“老冯如果休了,此事就此了结,如果不休,或者死缠烂打,你先准备准备,一旦我有命下,就把他们全家处理掉吧,只要不太直太白就可。”张宣凝作了一个切头的手势,然后就平静的说着:“还有,不管哪条路,总之贞嫂就出了门,你找个合适点的地点,就帮她开家包子店,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是,香主!”幸容却也是聪明人,当下知道就是这次考虑,心中虽然一抖,口中却半点迟疑也没有,就应着,然后就退了出去。
上次战争胜利,他获得了五百两黄金的银票,虽然现在大乱还不频繁,因此商会钱庄的信用还相对坚挺,但是还是在这一个月中连续取出同价黄金,给予储备。
帮主不但赏赐了正香主之位,更赏赐了一把上好的长刀,以及一副内甲,如果算上香口中每月的收入和储备,以及五十小弟,可以说,在这一年来,自己已经初步建立了基业,但是却没有自己预期中的欣悦。
与许多人多愁善感不同,记得书中寇仲,曾经在身为一军之主的少帅之后,还在一次战斗后苦笑的说:“你们说是否奇怪,刚才我战斗时,从未想过或当过他们是人,但现在见到他们伏荒野,又忽然记起他们像我般也是人,有他们的家庭、亲属,甚至日夕盼望他们返回契丹,关心他们的妻子儿女。”
这种身为统帅,无法把战争视为呼吸一样的自然的事情,无法适应残酷的杀戮,更无法把整个集团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以说,任何追随他的人,都无一例外走向了灭亡的命运。
把天下当成游戏,说玩就玩,说不玩就不玩,这样的人,把天下百姓,把部属,把敌人的性命和鲜血,当成了什么?
至于徐子陵更是不堪,心性软弱无比,没有任何主见,更见色忘友,劝寇仲投靠李阀,其实投靠也没有什么,可是关键是当时寇仲已占天下三分之一,有南北对抗之势,这投靠了,他们的下属就属于株连九族的份了——谁会允许南方有这样一个政治军事集团存在?
想到这里,他立刻下了决心,消除了心中对这二人的最后一点束缚,这个世界,不再需要这二条成事不够,败事有余的人出现在天下舞台上了。
想通此节,心中一片宁静,再无半点犹豫,也无半点杀意,这时,外面也传来寇仲和徐子陵求见的声音。
“走,跟着我走走!”张宣凝施施然的出门,一边走着,一边纵目四顾。
扬州之地,繁荣无比,河流碧水不兴,人群来往,清风徐来,使人心胸开阔,耳目清新,精神畅爽。
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跟了上去。
走到了桥上,面向下面的人群,寇仲和徐子陵并肩而走,而张宣凝在前,等了半刻时间,就在桥下,有两条船并行划过,才柔声说着:“当初,我就是这条河中,被贞嫂救了出来,我当时记得,第一次睁开眼睛,就看见贞嫂拿着碗来喂我,这样的情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就立誓要报答于她,不让她受到苦难,而在以后,我在她家中当伙计时,吃不饱饭,她也经常偷偷把包子给我吃。”
寇仲和徐子陵,首次感到张宣凝像普通人一样,也有感情,他们本身就是最容易受到感染的人,而这样的话,的确使他们产生共鸣,因此就说着:“我也是,当时饿了,冷了,好几天没有吃,跑到许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