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你们两个就认命吧!”
李红袖娇羞道:“大哥、蓉蓉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
宋甜儿更是呼道:“这些都是红袖出的主意,我不过就是听她指挥罢了,别罚我了!”
李红袖气道:“小表,你这么容易就出卖我了啊,亏我还那么疼你,气死我了。”
我不管二女的假意口角,一左一右地给她们樱唇轻啄一吻,笑道:“这次小惩大戒,再有以后,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们了哟!”
二女红着俏面低应了一声,忙自脱离我怀抱,整理起刚才因嬉闹而弄得散乱的秀发了。
陪众女一阵嬉闹后,心情也顿觉宽松了不少,见她们正在梳妆整理时,便说道:“今rì我们便得早早休息,因为明rì一早就要赶下山去,我们在这里着实耽搁得太久了。”
宋甜儿回头道:“大哥可是记挂慧心姐姐了?”
我不置可否,道:“她毕竟是孤身一人,何况武功也是初练,如今这里龙蛇混杂、危机四伏,只望她能平安无事才好。”
苏蓉蓉颔首道:“这次也多亏大哥想得周到,没让慧心妹子跟来,不然上次那场雪崩,只怕她是难以幸免的了。”她顿了顿又道:“就依大哥所言,我们明rì一早便离开这里就是。说句实话,这些天来我也是挺记挂着慧心妹子的呢!”
没多久胡铁花和崔玉都跑了过来,说着梁兴也是个酒中豪杰,若非崔玉借故拉着胡铁花离去,他们几个不准要喝到什么时候去呢。顾媛媛因为今天身体及身心都疲惫不堪,所以老早就告辞回房歇息去了。如今见他们散场,钱云龙也忙带同数名“雪山派”弟子,对整个长白山详做布置去了。待一切妥当后,梁兴又叫上了他,连同如今“雪山派”较有资格的弟子一同去了议事厅,估计应是商议门中往后事物该如何安排等等的了。
我们几个也聚在一起再做了下商定,只觉得除了“血宗”外,仿佛还有别的隐藏势力欲干预进来,而且是那种想我们早死早投胎的完全敌对势力。总之我叫他们以后凡事都要多个心眼,留心防备。特别是就要远去西域,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未知的危险,但首要任务便是要保住自身的安全,不然一切都是空谈虚有的了。
待各自回房后,我便在床上打坐进行了一周天的调息,然后熄灯假寐了起来。
大约丑时左右,我耳闻房顶略有轻微的响动,不过这里是“雪山派”,若我贸然出去或许多有不宜,于是我便装做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假装熟睡状。
又过得一时,另有一丝更为轻微的响动,从屋顶窜过。我细辨声音划去的方向,好象不是冲着我们几个而来,心中猛地一动,忙轻跃下床,缓步行至窗边,打开一丝缝隙,借着白雪的印衬但见四条黑影飞窜进了西边的隔墙。
我暗忖道:“这四人的轻功也着实可以,如今整个‘雪山派’如此的戒备森严,他们居然也能来去自如,不为人知。”我略思了下那个方向应该是他们“雪山派”的内堂,一般只有派中较为有身份的人才能住在里面,莫非这四人的目的是……
心中想定后,便不再犹豫,我推开窗户纵跃而出,双足微一点地,便窜上了屋顶,然后立即展开“浮光掠影”的掠光诀,鬼魅一般地跟贴上去。
只见前面四条黑影在一处房顶稍做停留,好似凑一起商量着什么。紧接着一人便“倒挂金钟”地反身于屋脊之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物,戳破顶端的窗户油纸,对着里面吹了起来,想来就是电视中常看见的迷烟之类的东西了。我寻至一处暗角,飘身过去,打算先静观其变。
这时第二条黑影已经翻身而下,从腰件拔出一把匕首,透过门缝轻拨开内闩,闪身纵了进去。倒挂身型那人也紧跟着飞窜而入,另外两个黑影一直停留在屋顶之上,象是在望风打哨一般。
没多久刚才进屋的二人,便扛了黑色的布袋出来,从外型上看去,里面应该是装的一个人。看来他们适才是用迷烟迷晕房中之人,此时便是要劫了而去。
十三 惊云突变(下)
就在二人跨出房门,来到屋外刚想纵身上房顶的时候,突然整个大院亮堂了起来,数十把火把从四面八方围来,连同房顶之上也飞纵而来二、三十个手持火把的“雪山派”弟子,顷刻之间便把这四人围在了中间。
显然事出突然,四人微自一惊后,便立即飞纵而起,冲着一个方向飞扑而去,手中同时投射出了十数件暗器,直射向尾随而来的“雪山派”弟子。立时便有三、四人中招痛呼跌落于地,不过后面的弟子立即又给填补了进来,在前堵后劫之下,双方在屋顶之上便已开始打斗了起来。
我心中想道:“这‘雪山派’倒也有点真才实料,这次布局明显是早已安排好了的,看来是算准了有人会来此劫人,故意放松戒备引其上钩来的。”
这四人虽然武功不弱,但“雪山派”胜在人多,并且是早有准备,没用多时便把四人全都逼退下房,围战到了中庭。
此时一位身着白色素衣的美丽少女缓步而来,她身后紧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相貌威严,手持虎头大刀之人。没错的,正是顾媛媛及梁兴二人。只闻顾媛媛冷声道:“四位今晚到访咱们‘雪山派’,顾媛媛和众师兄弟招呼不周,还望多多见谅啊!”
其中一名黑衣人闻声一望,口中惊道:“你是顾媛媛!?那袋中的又是何人?啊……”他突然一声惨叫,腰间已被一剑穿堂而过,双眼一翻,立时委顿于地。
同一时间,他身上的黑袋突地破裂开来,一条人影闪电而出,绕出一道剑花,直攻向另一名离他较近的黑衣人。由于事出突然,另外三人均惊魂未定,哪又防得来这忽来的迅猛一击,当下那一名黑衣人只本能地挡上一剑,左肩便已被那袋中之人重创,痛呼一声一个踉跄,立时间血如泉涌,浸湿了半边衣衫。
不过数秒钟时间,四人便一死一伤,这个打击可以说是非同小可的,另外两人怒吼一声,其中一个措手一扬,一把暗器迸射而出,距离稍近的“雪山派”弟子,哪有闪躲的机会,立即便有十数名痛呼倒地。
二人抓住这个机会,拉起受伤的黑衣人飞纵而起,紧跟着又是一把暗器飞射而出,众弟子对这使暗器的黑衣人已是忌惮颇多,此时哪还有人敢跟进,纷纷闪避的同时口中叫骂不止。
顾媛媛对梁兴道:“二师兄,快追!别让他们给跑了。”说完便想跟去。
梁兴忙扯住她衣袖,道:“师妹,你还是留在这里,我和三师弟追去就够了。”
顾媛媛知道自己功夫比不上自己的两位师兄,当下也不敢逞强。目送梁兴尾随着钱云龙,追赶那逃跑的黑衣人而去。
原来适才假意被迷晕,暗藏于布袋之人便是钱云龙,难怪剑法又狠又准。不过男扮女装,沉稳不乱,视机偷袭,也证明了其独到的个人智慧。不论最后能否抓到另外三个黑衣人,他们此役已算是大获全胜的了。
正在这时,另外五条身影飞窜而来,当先便迎上了刚自奔逃而出的三名黑衣人。那善发暗器的黑衣人,又是一扬手,一把暗器顿时破风而出,飞射向这五人。
但闻几声惊呼与娇叱,我心中叫道:“不好,是蓉儿她们来了。”哪还敢停留,点足之间已是飞扑向那三名黑衣人,右手三指曲伸之间,三股气劲直弹向三人的身体要**之处。
那三人均是一惊,手忙脚乱地狼狈闪过我的“弹指神功”,不过就此一耽搁,立时又给追赶而来的梁兴等人围在了中间。
我定睛看向苏蓉蓉她们,见她们都毫发无损后,心下一宽,暗忖道:“还好我英明,老早就教会了她们‘浮光掠影’,不然适才情况突然,真不知道要闹个什么乱子出来呢!到时候才追悔莫及,哪才叫为时已晚呢。”
其中一个黑衣人瞪着我,道:“楚留香,你真要倘这趟混水,为难我们兄弟是不?”
我微笑道:“目前我和我的朋友都是‘雪山派’的坐上宾,你们专挑此时跑这里来捣乱,不是想楚某挽留住你们么?”
那人哑然道:“我……我们明明看见你们走了,怎么知道你们中途却又折返回来了。否则……”
梁兴说道:“今rì就是楚大侠不出手,你们几人也休想跑得了。还不快说出你们是谁?跑来‘雪山派’劫我师妹又是处于何等居心?还有我师傅的墓冢被掘,是否为尔等所为?目前尸身又被你们藏于何处?”
其中一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想知道我们是谁,待你有本事抓到我们再说吧!至于你说的其他事情,又何必多此一问。顾千山的死活关大爷我屁事,老子才没那闲功夫去挖甚络子尸体玩呢。”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得整个“雪山派”门人全都破口大骂了起来,什么“三字经”、“四字诀”的此起彼伏,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若在下猜得不错,你们就是江湖上人称‘无恶不作’的周立、谭同、张三浩及白远山吧?适才死的那个,从体型上看,应该是老大周立。那么这位暗器玩得挺顺手的朋友,应该就是老四白远山了。而你口气沉稳,思虑细密,又是这份身材,想不说你是老二谭同,估计也是不太可能的事了。那么剩下这位受伤的仁兄,自然只有那老三张三浩的了。”我边说边指,这三人均是一言不发,待我悉数说完之后,整个场内更是落针可闻。
那侏儒般的黑衣人扯下面罩,不是谭同又是谁来。但见他哈哈一笑道:“楚留香,今rì我们兄弟认栽了。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们劫顾家小姐为的也是想从她口中知道‘乾坤心经’下落,至于顾千山的墓冢,确非我们兄弟所为。不然我们不会傻到才挖了坟,又跑来劫人的了。”
我点头道:“我也相信顾掌门的墓冢,非你们所为。至于你们的处置问题,是‘雪山派’的内部事情,楚某也不便再插手的了。”
谭同双手一并,对梁兴说道:“你们这便来缚了我们去吧,谭某人等几兄弟绝不反抗就是。”
梁兴见他们倒不失为一条江湖硬汉,语气略有缓和,道:“那在下便多有得罪的了,你们犯我‘雪山派’在先,又杀伤我们数十名弟子,我们定会遵照江湖上的规矩来办事,叫你们心悦诚服地受罚。”说完他便冲谭同当先行去。
就在他刚准备伸指制住谭同**道的时候,只见寒光一闪,谭同突地发难,与此同时,白远山双手两把暗器“天女散花”般的四射而出,张三浩的十字短刃,也立即封住了梁兴的退路。在此起彼伏的惊呼惨叫声中,梁兴刚架过一招便已被谭同用硬物抵住了喉管,不敢再做动弹。谭同紧接着出指如风地封住了其身上几处**道,梁兴顿时无力再做反抗。
原本梁兴的武功并不逊于谭同,只是他为人较为豪爽,心思不如钱云龙细密,再见谭同示弱,只道他是条汉子,心生佩服之念,戒备松懈之间,反倒着了谭同的道。此时唯有怒目相向,口中叫骂其无耻不已,但谭同又岂会对他的叫骂之声心动半分?
我弹指挡开攻向我和苏蓉蓉她们的暗器后,想要救急梁兴已是不及,心中不禁一叹,暗忖道:“这谭同果然名不虚传,狡诈之极。先降低对手的敌意,然后示弱再突施冷箭,最后才给予对手致命一击,连我居然也上了其当。”
谭同喈喈一阵怪笑后,道:“我这指套上可是喂有巨毒,若你们识相就让我